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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后院亵玩“我看你只想回府当个低妓”(1 / 2)

宁远侯府。

“今日设宴,能够迎来大将军与将军夫人,实在是老夫的荣幸啊,”宁远侯举杯道,“还未祝贺大将军新婚燕尔,来,我敬大将军一杯。”

萧绍瑜举杯示意,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与拙荆多谢侯爷。”

宁远侯放下酒杯,随意地夹了几口菜吃,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一旁盛装的美人身上。

原来这便是大将军的正房夫人,宁远侯想。

他自然是不敢有什么绮念的,但人向来有好奇之心,之前这位夫人的事再京城中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如今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言中夫人的真面目,难免会多看几眼。

这夫人生得确实是个大美人,难怪将军念念不忘。

早些日子萧绍瑜平定西疆,一举荡除了侵扰边境多年的蛮夷之族,可谓是战功赫赫,消息传来后,举国上下无不雀跃。

皇帝也为此龙颜大悦,下令班师,并赏赐黄金万两及珍宝不计其数,还让人将京城中的大将军府重新修缮一番,来迎接大将军还朝。

大将军一时间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数不清的人想要削尖了脑袋想把女儿往将军府里面送,谁知大将军将送来的美人通通退了回去,又拒绝了众多贵女们提亲的帖子,上书给皇帝,请求赐婚。

大将军说自己曾经在家乡之地有一位很早便相识的故人,如今正在京城中,眼下他得胜还朝,正好迎娶。

大将军的态度坚决,一时间让满京城的人都傻眼了,纷纷感叹将军如此长情,发达后也不忘故人。

皇帝自然欣然允诺。

于是没过几日,大将军就以正妻之礼迎娶了那位故人,成婚那日婚礼隆重,又有皇帝亲赐的婚礼仪仗,所经之处无不挂上红绫。京城几乎人人艳羡,都说这位夫人实在是好命。只是对夫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乃至长相品德一概不知,只知道似乎和大将军年少时一起生活在江州一带而已。

成婚之后,将军夫人也几乎没有出来走动过,唯有的几次都是将军亲自陪同,更不曾自己参加宴会。

因此众人基本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想来,能够让大将军惦记这么久,想必定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

宁远侯的儿子在萧绍瑜手下做事,之前战场上流矢飞来,正是大将军救了他儿子一命,如今将军回到京城,他才有机会摆开宴席以做答谢。

只是写请帖时却犯了些难,听闻大将军通常不会来这种宴会,若是贸然发帖,岂不是显得冒失。

有人劝他,不妨把夫人也一并写上,想来两人新婚如胶似漆,大将军一定会愿意携新妇同来的。

没想到,一向不甚喜欢交集的大将军竟然真的应了他的宴请。

酒过三巡,温良的脸上浮现了一团酡红,显得人比花更娇艳了。

萧绍瑜扶住他。

“夫人不胜酒力,“萧绍瑜说道,”我陪他到院中走一走就好了。”

“大将军请便……请便。”宁远侯急忙伸手示意道。

这将军的正房夫人,据说是个双儿,双儿一向身娇体弱,饮几杯酒就醉了也是常事。

温良抬眼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把手伸了过去。

萧绍瑜拉住了他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就像真的如胶似漆的爱侣一般。

两人且走且停,温良始终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和那双精致的鞋。

两人兜兜转转就到了后院里,一处围墙之下,眼下正值午后,蝉鸣水清,一时私下无人。

萧绍瑜脸上褪去了在旁人面前的温和之色,只松开了手,淡淡地说道:“衣服脱了。”

温良闻言轻颤,现在虽然没有人,但毕竟是别人的后院,若是万一被旁人看到了……

可他却不敢违背萧绍瑜的命令,伸手便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

萧绍瑜的眼眸中跳动着冷意,哪里还是方才的温情款款。

温良几乎都要哭了,可他还是不得不把衣服缓缓脱下。

衣衫被褪到了锁骨之下,露出诱人的香肩,温良颤着手把自己的上衣往两边一扒,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两团雪白软腻的奶子便立刻跳了出来。

这两团奶子上面早晨还穿着乳环,临近中午要出门才特许他摘下来的,为此,还被额外赏了两个奶光。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一边雪肩上,竟还方方正正的刻着一个“娼”字。如果有人在,一眼便能认出来,只有进过青楼的美人才会被刻上这种字来表明身份。

萧绍瑜伸手边将这两团奶子攥在手中亵玩起来,他抓住乳根,用一种撸动的方式从上到下的捏动,又像揉动面团一样的不断把玩。

温良睫毛微微颤动,然而却一言都不敢发,只能任由男人在别人家的庭院里,光天化日下的亵玩他。

直到后院另外那头传来了人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大,似乎正在靠近,而萧绍瑜毫无反应,甚至低下头去舔弄他的奶肉,温良的脸上才露出了惶恐之色:“夫主。”

萧绍瑜在他的嫩白奶肉上拧了一下:“浪叫什么?回去罚你。”

温良噙着泪,不敢再说话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他如今这个方向正对着院子转角的走廊,一双奶子如此不知廉耻大敞着,很快就要被旁人看到了。

不要……

萧绍瑜慢慢悠悠地抬起头来,在最后一刻将他的衣裳拉回了肩膀,然后把温良拦腰抱了起来,让他的头和身子都埋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别人就只能看到被抱着的美人背部,而完全不知道前面衣襟完全散开,连奶子都露出来了。

温良抓紧了萧绍瑜的衣袍,竭力缩紧身子,生怕把他丢下。

“原来您在这啊,可算找到您了”管家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到萧绍瑜怀中,“夫人这是?”

“他醉的不行,麻烦管家去和定远侯道一声别,我现在就带着夫人回府去了。”

萧绍瑜边直接抱着温良上了马车,路上的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然而马车刚一起步,温良就急忙把自己穿着的那套盛装脱了,然后赤身裸体地跪在夫主面前。

“夫人,”萧绍瑜缓缓道,“方才感觉如何?”

温良咬着下唇,不敢回答。

“我看你是不喜欢当外头的夫人,只喜欢回府里继续当一个低贱奴妓。”

温良低着头,他不敢说话,他知道萧绍瑜带他出来就是为了羞辱他,他在外人眼里是萧绍瑜功成名就之后就要迎娶的旧爱,恨不得向全天下昭告这件事。方才旁人看他的眼神全是艳羡之意,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外面有萧绍瑜陪着,他是风光无限的将军夫人,回了府里他就只有个正室夫人的虚名,实际上却是按低贱奴妓被调教着。

家中败落之后,他被送到了京城中最大的青楼里,管事的人依照旧例给他刻上了“娼”字,然后把他放到了壁尻墙上。

这是青楼里的规矩,凡是进了妓馆的贱奴,无一例外要先给他开穴,让客人轮流灌上几番精,好磨一磨他的羞耻心,从今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想前尘往事,好好就在楼中当个伺候男人的娼奴便是。

温良被放置在了一面单独的墙上,整面墙体作为束缚的工具,像是将他整个人都镶嵌在里面作为一个完整的淫物。温良的腰部被牢牢地控制住,从墙的这一侧看过去,能看到一个白嫩圆润的臀部从墙壁露出来,臀部上方绑在一起的双手,臀部下方左右各一只露出的雪足,一看便是双腿分开,被分别固定在了墙面上,这样的姿势,也不知道美人会何等的难受,但被以这个姿势固定着毫无拒绝之力,却是更方便男人轻松进入美人的花穴,肏弄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一般入楼时的壁尻,便宜、新鲜,很多还是刚刚没被干过几回的雏,一两银子便能一次,对于能在楼中一掷千金的贵人们自然算不得什么。但唯一缺点是不能露脸,只能供人享用那张嫩穴,露脸那要等到正式挂牌接客才行,只有楼中专门用来做壁尻的,才能墙两面都可享用。

不过可以想象,自己啪啪啪肏干那张半张着的淫穴时,墙那边则是美人微张着樱桃小嘴,挺着自己一双先被楼中管事打得红痕遍布的雪白奶子,被弄出了阵阵乳波,肏干得高潮连连,哭泣不止。

温良嫁过人,因此直接上墙就可以,不需要在千金台上当中张腿拍卖自己的初夜,他被固定在墙上没多久,就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楼中一向燃着掺上迷情药的梨香,只为了让娼奴们时时刻刻沉迷在情欲当中展露淫态。每一个进楼的客人都会被送上一碗特制的茶水用以去除这份额外的效果,至于助兴另有他物。

温良感觉有人的时候,头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迷情香催动了体内的情欲,身体的最深处起了反应,一股瘙痒的空虚感蔓延了上来,他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那人伸手缓缓摸上了他的臀丘,温良浑身一颤,整个人的肌肉都绷紧了,眼角的泪珠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不要。

从今天开始,他就要真的成为供人玩乐地娼奴。

温良泣泪涟涟,却感觉摸他臀丘的那个人不着急进入,他似乎在品鉴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地将臀丘摸了个遍,将臀肉抓在手中揉搓了几下,然后……

“啪”!

温良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一巴掌显然试图带了几分力道在里面的,扇在雪臀上火辣辣地疼。

他上墙之前便听说了有客人会有特殊的癖好,没想到第一个便碰上了。

一下还远远不够,那人左右开弓,两下……三下,也不知是否存了刻意训诫的意思,扬起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上面,上一次的痛感还未完全褪去,下一个掌风便已经袭来,将两瓣臀丘打得疯狂颤动,上面全是交叠的红色掌印,与雪白的肌肤相比,额外地显眼。

温良哽咽着,这墙的隔音效果极好,为的就是上墙的妓子能够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挨肏挨弄,对自己身后所处的境浑然不知,这样客人玩起来才会别有一番兴趣,因此他即使是哭泣求饶身后的人也半点听不到。

那人终于不打了,手停留在臀缝,慢慢地往下滑动,然后一根手指拨开已经溢出些淫液的红嫩穴口,探了进去。

温良忍不住将腰挺直了,那人不知是否是风月老手,对他的敏感点一碰便知,略带些粗糙手指不像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手上粗糙处沿着一处缓缓地研磨,温良的脚趾都在绷紧,越来越多的快感涌了上来,忽得在那处重重一按,温良不由发出一声尖叫。

他头皮发麻,有液体沿着腿间不停滴落的感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喷了。

随即,火热的物体贴上了他的臀缝。

……

温良就在墙上待了整整三天,身后的阳根几乎没停过,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的精液。楼里的人将他从墙上放下来的时候,他仰躺在精液之中,腿根不停地抽搐,那张被灌满的嫩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精水。

显然是一副已经被肏痴了的样子。

青楼里的人让他带上玉势,将客人射进去的精液堵在里头,等过一天之后才许清洗,以示对恩客的感恩。

温良本以为他这样就会挂牌接客了,因此再也不抱什么希望,谁知道没过几天,楼中的嬷嬷就将他打包送到了一处府上,说是一位贵人看中了他,要将他赎回去做个床上伺候的淫奴。

……

温良赤裸着身子,他捧起自己的奶子,小心抬头观察萧绍瑜的表情,随后将奶肉送到夫主的手中,任他亵玩。

萧绍瑜把他从青楼里赎出来,把他安置到院子里,又用正妻之礼娶了他,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可他在洞房那天晚上亲口告诉他,“他在府中连妾都算不上,只是做个家妓淫奴,供主君取乐的那种。

萧绍瑜之所以重新娶了他,便是为了报复他,好让他亲眼看看,若是当初不曾跟他和离,如今便是尊贵的将军夫人,而不是低贱的床奴。

宁远侯府和将军府离得不近,返程至少也要半个时辰。

萧绍瑜不着急回去,让车夫慢慢地走。

滚动的车轮行过闹市,外面嘈杂喧闹,然而只隔一壁的马车里却是极为香艳的场景。

萧绍瑜两腿之间跪着浑身赤裸的美人,美人不着寸缕,墨发披散在脊背上,头正好埋在萧绍瑜的胯下,身体不断起伏着,正在艰难地吞吃阳物。

这美人冰肌玉骨,螓首蛾眉,偶然抬起头来,被逼红的眼角落下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一边脸颊上带着不轻不重的红色掌印,显然是刚才这淫妾有地方做不太妥当,没能将夫主伺候好,于是被随意地甩了一巴掌以示训诫。

这跪在男人胯下的淫奴正是温良。

阳根上布满虬结的青筋,美人便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他将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吞入口中。

他一边给男人舔舐阳具,一边将自己白皙软腻的乳肉贴过去,蹭着萧绍瑜的身体,做出讨好的姿态。

萧绍瑜不许他用手捧,他又不敢用牙齿,可若是不用些力气,阳根便极容易从口中滑出,这样往往他又会挨上一巴掌,于是温良便只能晃着自己的嫩臀,将身子压得极低,扬起雪白脖颈服侍。

他微微抬头,只见眼尾被逼得泛红,显然是被口中硕大阳根折腾得不轻,这东西粗壮极长,一路捅到了他喉咙处,温良艰难地往下咽,可是即便如此仍旧没有全部吞下,塞在嘴中难进一步,温良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撑爆了。他的鼻尖触碰到了男人身下浓密的森林,也只能用自己上下两片唇合成一个圈,小心翼翼地将柱体包住。

深喉将他弄出了他生理性泪水,美人却半点不敢松懈,生怕稍微弄得上面人不满意,回府后便会遭到更严厉的惩戒。

以前萧绍瑜心疼他,护着他,就连欢爱都舍不得用力弄疼他,更从来不肯让他做这种跪在男人胯下,以低贱姿态口侍的事情。

可如今不同往日,曾经的恩爱情分已经烟消云散,萧绍瑜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把他抱在怀里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刻意的为难与粗暴的使用。

他到府里还不到一个月,萧绍瑜把从前温良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在他身上用了个遍,让他日日跪在地上被器具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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