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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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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梳着高马尾的白发女子走在沙漠中,宽袍大袖,衣袂飘飘。身上乾乾净净的、甚至看不到一粒沙子。
这份不染尘埃在沙漠中是那麽的诡异。
但在女子的身上又让人联想到了飘然出尘的仙人,盖因她的气质,纯粹而脱俗。
此时女子悠然走在沙漠中,神色清冷洒脱,但她的内心其实陷入了托马斯螺旋式360°暴风哭泣,难以抑制悲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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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有,大名陆非酉。
因为当年太非了,我家人带我去找我师父算命,希望能让我改运,结果我师父算了一挂,当场就沉默了,建议我直接修道等到我超脱五行就可以了。
我傻傻的问师父什麽是超脱五行?
爹娘齐齐乾咳了一声,眼神绝望,大抵是觉得我没救了却又不好说出口。
师父倒是挺乐观的,他摸摸我的脑袋,说我是一个好苗子,就是这运气实在是太但如果肯努把力还是有希望的。
“居士,令女极具仙缘。”
我眨了眨眼,在师父身後的铜镜中看到了一片模糊的碧色。
爹娘视线齐齐移到我的眼睛上,犹豫了一会,又问:“道长,我知道阿有这样一双眼睛必定不同凡响您说,她这运道,是否就是她付出的代价?
“”
师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没有说。
最後我还是被送到师父的道观修行了,虽然运气很差,但凭藉过人的天资,一路上磕磕绊绊的,还是在三百年内飞升了。
3
我的内心嘤嘤落泪。
没想到我竟然都飞升了竟然还是无法摆脱非酋的命运!
非酋到飞升异世界这是认真的吗?说好的仙界呢?师父当年明明还告诉我,等我到仙界就有好日子过了,上头多的是咱们宗门的前辈。
就算这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也多的是前辈给我兜底。
难道真的要如师父所说「超脱三界、脱离五行」才能摆脱这样的命格?
那得再等多久啊!三百年又三百年吗?
而且这异世界的画风看着跟我一点都不一样啊。
在这里,非酋如我,真的能够安稳的继续修炼吗?
连续击退了三波盗匪後,我心想。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野蛮了吧?这可是在沙漠里喔?为什麽还会有这麽多盗匪啊!
还是说其实是恰好都被我撞上了?
我苦口婆心劝被我捆起来的强盗们向善从良,他们似乎还是团夥作案,头上的护额纹样都是一样的。
他们瞪着我不肯说话,有的甚至别过头去似是宁死不屈。
我叹了口气,“既然各位居士身负如此杀孽却不肯回头是岸,贫道也只能超渡各位了。”
我抽出袖中乾坤里的佩剑,银光一闪,霎时滚滚人头落地。
“下辈子当个好人吧,各位居士。”
善良如我,甚至替他们修了坟墓,独居的。
十几座坟塚立於沙漠之中。
我也挥挥衣袖,向着远方走去。
“希望能够顺利离开沙漠啊”
对自身的运气不抱期望的我却很快便走出了沙漠,来到了一个总是淅淅沥沥地下着雨的雨之国。
我啃了口烤肉,心想这异世界的狗子虽然长得不好看,甚至还有三颗脑袋,但倒是挺好吃的。
难道这就是小姐姐们说“兔兔这麽可爱,为什麽要吃兔兔”的原因?肉不可貌相,难看点的反而更好吃?
我的思绪飘回多年前,忆起每一个吃了我的烤兔肉後真香的小姐姐,觉得果然兔兔还是很好吃的吧。
4
当我快乐地啃着烤肉时,狗子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啪嗒”一声,烤肉掉在了地面上。
我偏头看了看只剩个骨架的狗子,果然还是熟悉的套路、熟悉的运道!
没错,非酋如我,怎麽可能在饿了的时候恰好就来野味了呢?
果然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打个野味竟然还是有主的啊!!
5
我有些尴尬地从身上摸出了块成色极好的玉佩,打算用做赔偿。
虽然他没说,但我知道,狗可是人类最好的朋友自家狗子被啃了他一定很伤心吧,我希望能以世俗的慾望来驱散他内心的悲伤。
金钱,是最好的良药。
只要钱够多,便能够治癒世界上的大部分人的心伤。
这是我在现代冲浪得出的结论。
似乎也是现代人奉为圭臬的真理。
“将狗养到这麽大只,你一定跟它产生了很深的感情吧?”我抬袖抹了把嘴角的油光,充满歉意的说,“还请务必收下!很抱歉我并不知道它是有主的。”
面无表情的橘发男子盯着玉佩半晌,默默地接过去,然後一本正经地向我阐述了他们公司的理念,诚挚邀请我加入。
我听完後“啪嗒啪嗒”地海豹鼓掌,这位仁兄的志向非常伟大,是世界和平!
我很感动在这个野蛮的异世界能见到有这般理想的有志青年,我问他要怎麽实现,有没有十年计画?
他说:“等你加入了才有资格知道。”
我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的,这就是所谓的公司机密吧。
於是我又问了一个问题,这一次还带着点小羞涩,“所以工资是多少呀?”
总不会要用爱发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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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俗家姓氏是陆,道号非酉,叫我阿有就好。”
我捋了捋鬓发,殷切地对老板的美女秘书说道。
说完,也对一旁的财务点了点头,权作打招呼了。
哎,毕竟是财务呢,老板说了没有工资,就靠找财务报销了,那这不得好好地打好关系吗?
要不是我吃了那顿烤肉,我才不会进不遵守基本劳动法的黑心企业打工呢。
绿眼睛的财务小哥冷冷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什麽也没说。
蓝色短发的秘书小姐则是冷淡地应了一声,就再也没看我一眼。
唯有银发青年站在财务身边,似是蠢蠢欲动,但我对邪教徒向来不感冒,他们有一个没一个的,都是疯子。
其余人似乎用的是视讯会议,看不清身影,也对新人不感兴趣。
哎呀,同事情这麽淡薄吗?我正有些苦恼的摸了摸下巴,便听到老板发话:“她从今日起就是晓的一员了,代号「空陈」。”
“空陈,你的搭档是後备成员、「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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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你好~我是阿飞,以後请多指教罗。”
戴着怪异漩涡面具的男人走上前来,语气轻快地道。
我友好的向新搭档点了点头,“叫我阿有就可以了。”
佩恩看着两人相处融洽,再度出声:
“空陈,你的前任叛逃时将戒指也一并带走了,这个戒指是晓组织正式成员的证明你们接下来的任务便是将戒指从叛徒、大蛇丸的手中带回来。”
我举起手来:“这边有问题~”
“什麽事?”
“那个、人生地不熟的,贫道连大蛇丸是谁都不知道要怎麽找人啊?组织能不能提供一点情报援助”我不擅长卜卦,不然其实光靠名字说不定也能找到人。
但我这种非酋,呵呵,就算了吧。
“阿咧,阿有前辈不知道大蛇丸吗?”
阿飞觉得很是奇怪,好歹大蛇丸也是大名鼎鼎的「三忍」吧,竟然会有忍者没听说过?
“啊、嗯,确实没听说呢。”我挠了挠头,“可能是因为贫道刚出来没多久?”
“频道之前都在山里修炼。”就偶尔会下山一趟补充物资而已。
至於物资是什麽?漫画算吗?比如《王的男人》、《冥侦探柯南》之类的。
修真者追漫画会不会太掉价?
怎麽会!闭关可是一件苦差事,动辄好几年,最适合拿来追漫画了,一想到出关後以前看到漫画都差不多完结了,我就美滋滋地开心的很。
而且我飞升前《冥侦探柯南》都还没完结呢,本来还以为要等到下一次闭关再出来才能看到,没想到我倒是先飞升了。
众人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佩恩应允了我的要求,说道,“至於传讯就交由阿飞来负责。”
我看了阿飞一眼,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麽只是後备成员却被分配与我一组的原因吗?
阿飞他,身怀绝技,掌握了一门核心技术啊!
也不知道这样加不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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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们两人独处时,我扯了下阿飞的袖角,压低了声音问他:“会加薪吗?”
“什麽?”
阿飞还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阿飞你呀!”我说,“你看,你虽然是後备成员,却身怀绝技,还被破格提拔和我这个正式成员共事,怎麽看工作量都超标了,首领应该不会一点工资都不涨吧?”
“如果是的话呢?”阿飞漩涡之下的右眼盯着我。
“那我可得考虑摸鱼了毕竟拿多少钱干多少事嘛。”我坦诚地说,连阿飞这样都不加薪,我看我也有点悬
黑心老板是会被吊路灯的!
“不过放心好了,我是不会离职的。”我补充道。
“阿飞还以为你是首领的亲信呢?”阿飞古怪的看着我,“毕竟忍界从没听说过有你这号人,也没挂着通缉令”
我猛地摇头,“怎麽会!要不是吃了那顿狗肉,心中有愧我岂会来这种黑心企业打工?!”
“阿有前辈就不怕我找首领打小报告吗?搞不好牺牲前辈,阿飞就可以升职加薪了呢。”
“你才不会这麽做的对不对?毕竟阿飞是好孩子嘛。”
我凑近他的脸,轻声哄道。
“是哦,阿飞是好孩子啊,而且作为搭档才不会背刺前辈呢。”
少顷,阿飞挥了挥萌袖,肯定的回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在职场说公司的坏话被捅到老板面前可尴尬了。
万一老板不让财务给我批预算了可怎麽办?做个任务还要我自己一路打工赚路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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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原本只是为了监控鼬与新加入的神秘女人「阿有」才扮作後备成员加入晓组织的,可随着他与阿有相处越久,他便越发看不透阿有。
那女人毫无疑问的是一名强者,无论是时刻笔直挺着的背脊、周遭不容小觑的气场,还是她那双瑰丽而诡异的双眸。
‘是瞳术吗?但究竟有什麽能力’
虽然女人总是挂着爽朗的笑容,看上去很是具有亲和力,令人生不起丝毫嫌恶。
但带土在被她注视着的时候总感到後背发凉这是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不安。
作为老练的忍者,带土比起理智更信任身体的本能,因此他试图挖掘出女子更深的能力。
“话说前辈总是用剑呢,就没有什麽忍术嘛?”
带土活泼的语气多多少少能打消刺探情报的尖锐感,对警惕心极强的忍者可能没什麽作用,但对於为人亲和的阿有算是很好的伪装色。
但这一次他没得到阿有的回应。
带土等了一会,回头试探道:“阿有前辈?”
带土手上拿着串三色丸子,看着在身上四处摸索,愣是找不到钱包的阿有,忍不住出声道:“不然这顿让我请前辈吧?”
是的,这一路上,带土对阿有有着一个深刻的认知——
那就是她的霉运。
这个女人倒楣的仿佛被衰神附体一样,一路上就没消停过,小到喝水塞牙、开房没房间、「惊喜」从天而降,大到钱包失踪、迷路、被抢匪盯上。
阿有朝他笑了笑,“嗳,那就多谢你啦。”
“啊哈哈,我明明都将预算特意分散成十几份装在不同钱包里了,没想到还是撑不到目的地呀。”
阿有摸了摸後脑勺,不好意思地道,这也是她为什麽让角都将自己与阿飞的预算分开给的原因她怕牵连无辜。
明明有一部分钱包放在袖里乾坤里,竟然还会失踪,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前辈,以後乾脆让我来帮你保管吧?”带土不由得操心道,“总是这样真的令人看不下去啦”
好歹是一个强者吧,竟然如此落魄。
“好耶!那今後就拜托你了阿飞,我的超人!”
阿有扑了上去,勾住带土的脖子,真挚的说道。
带土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前辈,不要这样,现在可是夏天,很热的说~”
纯情的男人无法忽视贴在胸前的软绵绵触感,他推拒也不是,走也不是,女人柔软的手臂、胸、与身体形成了桎梏,带土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他感觉女人呼出的热息彷佛穿透了布料,让他的肌肤都感到一阵灼热。
‘实在太近了’
好在阿有只是纯粹的表达了一下感谢之情,很快就俐落地松开手臂退走,反倒让带土心中浮现若有似无的失落。
“阿飞!”
阿有手上拿着一串三色丸子,向带土招了招手,带土认命的走过去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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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有前辈你喜欢三色丸子吗?”
带土话刚说出口,便懊恼的皱眉,他原本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嗯?不啊,我是咸党。”阿有嚼着软糯的糯米团子,理所当然似的道,“不过因为阿飞你买了想要了解搭档喜欢的食物很正常吧?”
带土盯着她因为过於甜腻而微微蹙眉的脸庞,“其实我更喜欢的是红豆糕”
他的声音轻且微小,却还是被耳聪目明的阿有捕捉到了。
“是吗,那下次就去买红豆糕吧?”
白发女子眉眼弯弯地朝他笑,那双碧眼方瞳中含着几分亲昵,看上去便也不再那麽可怕了。
带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一位美人,眉宇间的潇洒更是让她添了抹英气,跳出了普通美人的框架,成为具备独树一格魅力的女子。
但带土不是会为美貌折腰的男人,他心中早已有不可动摇的女神,甚至可以说,宇智波带土余生的意义都是为了她。
他不置可否的应下。
“那就约好了哦。”
阿有兴致勃勃地伸出了小拇指,“拉钩?”
带土心中吐槽她幼稚,身体却诚实地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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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有的霉运体现在方方面面,包括路途中的住宿。
比如:一条街的旅店愣是都客满了、在满街的旅店中准确找到黑店、地图上标记的旅店恰好在昨天结束营业、住的房间是危房一下子就被打斗的忍者波及而垮掉了
今天阿有很幸运的找到了一间旅店,正当她心怀忐忑,心想是不是又客满了的时候:
“不好意思,只剩下一间房间了。”
前台的小姑娘歉意的鞠躬,又看了看面前一男一女的旅客,犹疑地开口:“两位如果可以的话”
“好哦,我觉得可以。”
阿有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这已经算是时来运转了,阿有很满足。
“不、不不不!这怎麽看都不行的吧?”带土吓得扯住了阿有的衣袖,“前辈,你有思考过了吗?不要像是草履虫一样随便就下决定啊!”
“阿飞你的嘴好毒哦。”
“这还不是因为前辈你太不靠谱了!”
“可是这里已经是最後一间旅店了我不想露宿荒野。”阿有为难地说。
“男女有别啊!阿有前辈!”带土面具下的脸扭曲着,戴上了痛苦面具。
“啊、如果是担心这方面的话你跟我来一下。”阿有示意前台替他们留下房间,等会他们再来付款,就拉着带土来到厕所了。
“前辈?!”
带土的伪音略微破防,泄露出一丝真实的音色。
这里可是男厕啊!你怎麽就这麽自然的走进来了?!
而且有什麽事是需要在厕所谈的!
阿有“啪”地一声按向墙壁,将带土压制在墙壁上、她的身下,“听好了,阿飞,现在我要向你透露一个秘密希望你能够保持冷静。”
她的神情很严肃,带土也不由得随着她的节奏,调整了下呼吸。
“阿飞,其实我”阿有浅色的唇瓣开阖,一只手俐落地解开了晓袍与衣衫,带土颤颤巍巍的移开视线,又被她惊人的话语唤回注意力。
“是「阴阳完满之体」。”
话音刚落,带土正疑惑那是什麽玩意的时候,余光瞥见了她胯下不应该有的庞然大物。
“好大”
带土失神地呢喃。
骗人的吧、该不会是什麽幻术吧?为什麽一个女人会有那种玩意啊?!而且还是如此雄伟的阿姆斯特朗大炮!
带土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都要被她碾压成渣了啊。
他的视线忍不住盯着那傲人的阳具,无论怎麽看,都是属於男性的性器,鼓鼓囊囊的,满溢着雄性荷尔蒙。
“怎麽了?看到了应该就会明白了才对还是说你不相信?”阿有压低了声线,平添几分压迫感,在这狭小的厕所隔间中,更是令带土感到呼吸困难。
她抓起带土的手放到自己粗长的性器上,带土手指蜷了蜷,即便隔着手套仍能感受到那份滚烫,他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
不带有情色意味,只是单纯想确认一下真实,可他却忘记了,男人的性器是多麽的经不起挑逗。
阿有倒吸了口气,手套粗粝的触感加上带土无意识的挑逗让她的肉棒半勃起了。
带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後,身体一僵,犹如触电似的就要收回手,阿有却比他动作更快。
她胯下挺动,带土的手便像是飞机杯一样被鸡巴抽插着使用,凶猛的撞击让带土的手都有点握不住,阿有伸出柔荑强硬而又有力地按住他,不让男人松开握着肉棒的手。
“阿有前辈”带土被空气中逸散的荷尔蒙弄得呼吸微微急促,却勉强保持着理智,“这是要职场潜规则麽?”
“哒咩哟~哒咩!阿飞我会和首领告状的哦?”
阿有仰头看他,碧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浅薄的情慾,还不足以让她失去理智,却能够让女子变得凶暴。
“阿飞。”阿有低唤道,“帮我好不好?”
说到最後,原本的祈使句软下语调,带土的心脏一跳,抱怨道:“明明前辈自己来也可以的吧”
“没办法,我的那处虽然很敏感,阀值却异常的高”她实在是很会「操控」人心,就像此时,她呼吸缭乱,哑着嗓子解释,“仅凭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的。”
白发女子眉眼低垂,语气中带上一丝可怜兮兮的意味。
总感觉如果此时狠心离去,就像是将修狗抛弃在荒芜的雪原中,让她只能无助的呜咽,掩埋在风雪里,并且因为白色的毛发,她很自然的与冰雪融为一体,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该死,明明性慾就算不解决也根本不会死人!’
带土紧抿着唇,在随时会被发现的厕所隔间替女人的大鸡巴手淫,对带土而言实在过於刺激,让他的呼吸都不由加重,胯下的肉棒不争气地微微硬了起来。
‘太淫贱了’
他唾骂自己,却反而使鸡巴向上翘了翘。
大鸡巴太硬太粗,磨得他手痛,带土的手轻颤着主动套弄起肉棒,希望她赶快射出来,好结束这宛若酷刑一般的时光。
“嗯、好棒阿飞的手弄得我好舒服”
阿有哼哼唧唧地夸赞他,带土听着女人直白的夸奖,不由得红了脸,幸好他戴着面具,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带土羞恼的加快了速度,粗暴地上下撸动,还故意揉了揉敏感的龟头,手套粗粝的触感太过刺激,阿有被他弄得腰肢一软,铃口张开射出大股浓精。
带土猝不及防被溅到了一些,零星的白点挂在黑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色气,让人不禁想要侵犯这个浑身上下包裹严实、禁慾感十足的男人。
阿有咬着下唇,娇美的轻吟声从唇角泄出些许。
带土听得差点缴了械,幸好他有神威,不至於在女人面前出糗。
他没意识到自己壮实的胸肌上挂着白浊时是多麽的诱人,简直如同勾引,阿有的面庞上浮现浅浅的红晕,轻声细语地在带土耳边问他相信了没?
“唔,我信我信这样行了吗?”带土脸一红,移开了视线不敢看她。
‘你倒是快把裤子穿上啊!’
带土死死地盯着隔间的墙壁,几乎要将墙烧出个洞来,他的脑袋一片混乱,思索着究竟是怎麽发展到这一步的,混沌的脑子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倒是方才活色生香的一幕清晰的烙印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女子衣衫凌乱,白嫩的肌肤晃眼得很,胯下的肉棒安份的垂下,却还是显得份量十足,淫靡的透明液体将整根肉棒抹的亮晶晶的这是带土为她手淫时弄上的润滑。
‘太色情了’带土心想,让平时爽朗大气的女子露出这样淫靡的神态,反差感令带土神经兴奋的跳动,眼眶微红,烧灼着情慾。
“你能理解就好了。”阿有舒了口气,她理了理衣衫,“那同房的事应该也解决了吧?毕竟我不算是完全的女性。”
“所以就算同房也没问题的。”
带土没怎麽听清,他受到了惊吓,导致被阿有牵着回到前台时,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对话时勉强提着阿飞的声线,却只会浑浑噩噩的回话。
等到被牵到房间里时,带土才回过神来,不是吧?真的同一间房?
“阿有前辈,这样不太好吧?”带土为难地说。
就算你不是完全的女性,但也不是完全的男性啊!
阿有牵着他的手,回眸很自然的问:“哪里不好?难道是怕我又对你做甚麽坏事?“
带土脸一红,什麽坏事啊,带土如今也回想起来究竟是谁先探出作死的小jiojio来了,真要说的话,看起来「阿飞」完全就是故意勾引前辈的饥渴後辈啊!
因为前辈有着大肉棒而伸出罪恶之手什麽的
带土抬手捂住脸,“不,我是怕自己”
他语焉不详,後面的话语也吞回了肚子里,阿有好奇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想什麽。
‘男人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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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就是大蛇丸了吧?能借用一点时间吗?”
阿有看向与画像一模一样的男人,和善地问道,她的手指比出一个手势:指尖宇宙jpg
她身边站着划水的带土,但阿有将搭档阿飞视作传讯人员相当於海〇王的电话虫,因此也不在意他出工不出力。
“呵呵「晓」吗?”大蛇丸意味不明的舔了舔嘴唇,“是来杀掉我这个叛徒的吗?”
阿有偏头,“欸?有这项任务吗?阿飞。”
“啊,好像是有的呢不过我们目前只需要取回戒指就够了哦,阿有前辈。”
带土学着她歪头,语气可可爱爱的,活泼的模样气煞被他戏耍着玩的第七班。
‘就让大蛇丸与木叶的人柱力斗到两败俱伤吧,这里暂时还不需要阿有出手’带土心中理智的思忖。
“那麽,请你交出戒指吧,只需要这样就够了。”阿有伸手讨要,理直气壮的很。
大蛇丸森然一笑,没有回应,只有无数条蛇向两人俯冲而来。
“是吗,看来还是要做过一场呢。”阿有轻叹一声,手中的长剑却没有丝毫迟疑的奔向大蛇丸。
银芒一闪,女子拔剑出窍,冷冽而凌厉的剑气撕裂了大蛇丸的攻势,很快便直取大蛇丸的要害,逼得来不及脱身的大蛇丸乖乖取来戒指交到她手上。
战斗结束的过於轻松快速,阿有彷佛来郊游一般,拿到戒指後还冲带土笑道:“阿飞,回程的时候要不要去吃红豆糕庆祝一下?”
阿有原本以为以自己的非气,不是她到了人跑了,就是东西失踪,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顺利。
阿有美滋滋的想,莫非飞升之後她的运气也改善了?
带土凝视着阿有,心中给她的危险层级往上调了又调。
‘竟然这麽强的吗?长门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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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默默咀嚼着红豆糕,看着一旁和陌生青年聊得欢快,手还不老实地往人家大腿上摸的女人,觉得嘴里的红豆糕都不香了。
‘像是狗粮’
带土狠狠地咬下一口红豆糕,咬牙切齿的想。
冰冷地狗粮往带土脸上拍,偏偏阿有还笑颜灿烂的朝他喊了一声:“阿飞,今晚我就不回旅店睡了喔?”
陌生青年脸红红的被她搂在怀里,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什麽打算。
带土冷哼一声,反正就凭她这狗运气,今晚的旅店又是一间双人房,阿有不在,带土反而还轻松多了呢。
“好的,阿有前辈就放心的去吧!”
刚刚好像听到阿飞不爽的哼声了错觉吗?
阿有看着活泼的朝她挥手告别的带土,挥散心中的困惑,心情很好的朝青年家的方向走去。
嗳,没办法,不是搭档我背着你花天酒地,实在是这具身体太强欲!
自从上次厕所隔间对着搭档发情,还精虫上脑的逼着人家给自己手〇,阿有深深的认为自己可能是憋太久了,急需纾解一下慾望,否则再对着搭档发情,完全能够构成职场性骚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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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没想到的是,那天并不是最後一次。
这个女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情人,时间有长有短,最短暂的只有一夜就见她无情的将人甩掉了。
带土吐槽似的试探,得到了女人“因为他太容易被操坏啦”的回应所以这个女人完全是奔着做爱去的麽?!
亲自上阵跟踪女人,见识到阿有肉慾横流的私生活後,带土面红耳赤的败下阵来,换上了白绝去获取情报。
“可恶,太淫乱了,那个女人”
肉色的马赛克还在带土的脑内不断播映,阿有染上情慾的低哑嗓音、床上深情款款的调情话语、还有硕大的性器尽情侵犯男人的後穴,露出痴态高潮连连的男人
“要我说,虽然很淫乱的样子,但其实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得到满足吧?不然怎麽会换这麽多个情人?”
“她一定是在寻找能够承受住她的人。”
绝说。
“带土不是想要拉拢她麽?要不要去试试看,这就是那个吧、所谓的py交易?”
带土呼吸一重,在阴暗的房间中的神色晦涩不明。
‘如果是为了月之眼,献出这具身体也无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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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有神清气爽的回到住宿的旅店时,便看到房间中站着一个气势深沉的男人。
阿有眨了眨眼,正想问阿飞怎麽了,突然这麽严肃,还换了个新面具?
“陆非酉。”戴着虎纹面具的男人率先开口:“我要和你做一个交易。”
“哦,什麽交易?”阿有随意地盘腿坐在床上,单手撑头,碧绿色的眼瞳仔细端详着男人,带着纯然的好奇。
不是平常的活泼jk阿飞,而是变得像是终极boss那样的深沉阴郁。
‘莫非阿飞有人格分裂?’
“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调查,你是个强慾的女人,但那些男人应该都无法满足你吧?”带土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阿有从思绪中抽离,没想到自己的搭档竟然这麽关注自己的性生活。
不是,关心搭档可以,但是到了这种程度的不是斯托卡就是变态了吧?!
阿有眼神微妙的看着带土。
“所以来交易吧、我乃宇智波斑,这具强韧的身体就任凭你使用作为交换,你要供我驱使。”
带土脱下身上的衣袍,暗色的紧身衣勾勒出矫健有力的好身材,当他的手自胸口一路往下,从肌理分明的腹肌划到微微凹陷的肚脐眼时,色气的过分。
是会想要让人将精液灌满他的肚子的那种色气。
“呃、这个驱使,它正经吗?具体是要我做些什麽?”阿有感觉有些口乾舌燥,但万一是霸王条款呢?经历过现代资讯轰炸的阿有没那麽纯好朴骗。
“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要人家当你的免费按摩棒?!”阿有警惕的抱胸。
“正经,很正经、我只是想要你的力量罢了。”带土戴着面具,他的声调不悦的下沉了一个度,让阿有能够想像面具下男人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并、不、是馋你身子。”
“至於具体要做些什麽,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会泄漏计划。”带土说着,像是想要转移阿有的注意力般掀起衣摆,露出一截诱人的蜜色肌肤,面具後的红瞳凝视着阿有:“这麽多问题,是我的身体不能够让你满意吗?”
他不耐烦的催促:“怎麽样?你到底要不要?”
啊不是,这麽强势的吗?
不过大兄弟你好自信哦,是什麽给你的勇气让你觉得我馋你身子的?
阿有看了他脱下的外衫,又看了看他包得严实却能看出腹肌和肌肉线条的好身材,咽了咽口水,是大胸肌给你的自信吗?!震声
“就那麽想要我吗?”
阿有忍不住将手贴了上去,扶住他的腰,低低的笑道。
带土像是锁定猎物的野兽般紧盯着阿有,直率地道:“没错,毕竟你很强。”
“”
这绝对是个直男无误了!
阿有嘴角抽了抽,半晌还是不知该摆出什麽表情,最後只能趴在他的大胸上深吸一口气,原谅了他。
她感觉到男人的身躯一僵,连胸肌都紧绷起来,变得硬邦邦的,不由得短促的笑了下。
带土的脸上带着面具,但阿有想亲亲他,所以将他的面具别过脸侧,却见他竟然在面具下还裹着眼罩和连身面罩。
阿有只好拉下他的面罩,带土却像是被刺激到了,大力地钳住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麽?!”带土警惕地道。
一下子变得像是贞洁烈妇一样呢。
‘是脸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阿有眨了眨眼睛,坦率而直白地道:“我想亲亲你。”
“亲一下都不可以吗?我不会脱下你的眼罩的。”
‘会给你留一层遮羞布哦’
说着,阿有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带土的眼罩,在他愣神的时候覆上他的唇瓣。
带土的半边嘴唇有着旧疤,一直延伸到俊朗的下颚,半张脸孔都是斑驳的伤痕,但阿有见了反而心痒痒的,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男人令人充斥着一股毁灭欲,阿有心脏怦怦直跳,好想将他肏哭她盯着男人浅色唇瓣上的疤痕,眸光沉沉。
阿有忍不住探出舌尖,得寸进尺地撬开牙关,将他亲的气息不稳。
双唇分离後,两人的距离还是极近的,近到带土能看清她的眼睫,那双通透的碧瞳,一如既往的澄澈,彷佛连情欲也无法沾染上分毫。
本该恼羞成怒的,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却在床第之间被如此轻慢但带土的心跳被她清醒的眼神一激,反而不由漏跳了几拍,这种彷佛被她全然掌控的感觉
他心中微动,却被她亲的缺氧,顿时所有的心思都被抛之脑後。
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缠,带土动情的低喘,眼罩带上些许湿意。
“好青涩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阿有问,她很满意带土的身体,却有些担心他会被自己玩坏。
阿有很喜欢阿飞。顾及同事情,顶着昂扬的下身也能够冷静下来用脑子思考。
“这与我们的交易有什麽关系吗?”
带土不满地道,没错,他就是母胎单身至今,就连破处都要靠下流的py交易才能摆脱处子之身,但那、又、怎、样?
“难道你有什麽奇怪的性癖?”带土嘲讽似的道,“不喜欢处子反而喜欢婊子吗?”
带土表面冷硬,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不会吧,自己都这样豁出去了,却要因为这种原因搞砸了吗!?
他羞耻的蜷曲起手指,目光危险地盯着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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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无论是处子还是婊子我都很喜欢。”阿有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绷紧的下颚,“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会担心嘛。”
女人拉长了尾音,令人生出几分她正在朝自己撒娇的错觉,偏生唇瓣间吐露出的话语是那麽的恶劣:“处男可是很不耐操的,万一被我玩坏了可怎麽办?”
“如果我答应了你,嘴巴、这对大奶、还有後庭全部都会被我使用喔?”她的指尖点在带土的下腹,意味深长地道,“这里,原本单纯的排泄器官,也会变成下流的性交小穴。”
带土别过头,低声道,“我知道。”
他来之前,早已做出要献出这具肉体的心理准备。
所以,无论是嘴巴、胸部、还是小穴,阿有全部都可以使用。
毕竟阿有这种等级的强者,零星的供品根本无法满足她的胃口吧。
“哦~好觉悟。”阿有隔着一层暗色的紧身衣,随手揉捏了下这对诱人的大胸,惹得带土隐忍地闷哼。
“还有时间也需要商定一下随叫随到可以吗?”
“不、不行,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带土隐忍地咬着下唇,阿有色情的揉胸手法让他有些发情了,乳头微凸,渴望着女人的爱抚,细密的痒意着实难耐。
“行叭,那你给我个联络方式,我有需要会跟你说,你同意的话我们再见面。”
阿有遗憾的叹了口气,但她可是很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就算情人有自己的事业她也会尽量支持的。
“阿飞是我的人让他联系我就可以了。”带土胸肌被任意玩弄,呼吸不稳的说道。
你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这麽会玩?
阿有敷衍的点了点头,将他按在床上,一边落下细碎的吻,摸到腰际时却被他按住,阿有困惑地抬眸。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男人的语调很硬气,呼吸却短促而慌乱,暴露在外的肌肤裹上一层浅浅的红晕,宛若洞房花烛夜的新嫁娘般羞涩。
总之一句话,可爱。
“想日啊不对,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了你的。”阿有的心脏被爆击,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要说为什麽的话”
阿有的小爪爪探到了他的屁股上。
‘这边是怎麽称呼的来着?唔’阿有蹙眉思索,突然想到了,碧眸带上笑意,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旦那,你是我的人了。”
女人的姿态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深情款款的模样让带土呼吸一滞,炸毛似的低吼:“笨蛋!我可没有要和你结婚的打算啊!”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所以就算将身体交给陌生的女人肆意玩弄
也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等到月之眼计划实现後,一切都会重置,回归於梦中。
这样随随便便就会被陌生女人玩到发情的淫乱身体自然也会被带土舍弃。
宇智波带土,是绝不肯承认自己是这麽淫荡的男人的!
他向来擅长欺骗自己。
自我洗脑完毕後,他又回归镇定的姿态,强撑着冷酷的表象说道:“别搞错了,这只不过是一个交易而已。
然而他的冷酷下一秒便被阿有打破。
女子亲吻着男人戴着手套的指尖,一点点的为他脱下手套,贝齿轻咬,舌尖能够感受到手指敏感的微微打颤。
阿有抱怨似的说:“明明身体都交给我了,真是冷酷的男人啊,旦那。”
就是不知道直肠里是不是也是这麽冰冷?
阿有叼着手套含糊不清地道,“不过放心吧,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这个是情趣啦、情趣!”
在带土脑中陷入混乱的时候,阿有也在仔细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最终她确定了,这就是个脑袋瓜子不太灵光的笨蛋美人。
就算答应他应该也不是什麽坏事吧?
阿有乐观的想,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幸运e属性。
她是绝无可能想到,这个躺在她身下的「笨蛋美人」心怀毁灭世界的理想这场交易,秩序善的阿有完全是跳到了无底坑里头。
“明明都观察我那麽久了,旦那怎麽还是这麽单纯啊?我像是会因为肉体关系而结婚的女人嘛?”阿有揉开男人丰厚的臀肉,调笑道。
带土语塞,接下来就再也说不出来任何话语了。
女人的大鸡巴挤进穴口,一气呵成地夯进肠道深处,前列腺被凹凸不平的肉棒碾压而过,陌生的快感让带土不禁弓起腰背,却反而像是主动将肉穴送上。
“啊,好热情。”阿有的肉棒再度没入几分,感觉连蛋蛋都要挤进小穴里头了。
“很舒服吧?旦那,男人的肛门只需要被刺激前列腺,就会变成用来性交的肉洞喔。”阿有一边给他科普,一边挺动腰胯,肉棒的抽送让带土腰软的厉害,只能随着身体的摇晃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肉穴的肌肉略微松驰,却又带着几分柔韧,很好的箍住了肉棒,穴肉蠕动着裹上阳具,是恰到好处的按摩力道。
“话说原来旦那已经先自己扩张过了吗?好贴心。”
“什、什麽?”带土偏头,茫然地道。
“咦?没有?那就是天生的下流小穴了耶。”阿有诧异的说。
“好色噢,旦那。”
她掐住带土的腰际快速的挺动,男人柔软的臀肉都被囊袋拍打出红痕,丰沛的汁水从穴口溢出,打湿了臀缝。
“我会把旦那的雄性小穴变成我的专属雌穴。”女人眉眼轻扬,微哑的嗓音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就是驱使我的代价。”
“单纯的把人家当成大冤种就太过分了喔。”
带土咬着下唇,肠道的每一处皱摺都被粗大的肉茎撑开,鸡巴又重又猛的顶着穴芯,淫水泛滥的厉害。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带土脆弱的泪腺不由得溃堤,无声的流下生理性泪水,吸水性良好的黑色眼罩晕出一片深色。
即便如此也无法喊停,无法求饶,因为这就是「代价」。
“嗯呜、啾啾嗯”
阿有将带土的嘴巴当作第二个小穴使用,舌头模拟性交的节奏抽插顶弄,扫过口腔每一处敏感点,搅弄出淫靡的水声,无法咽下的口水溢出唇角,顺着下颚的线条淌下,打湿了脖颈硕果仅存的布料。
在舌头拔出来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带土被亲的艳红的舌头不由像是挽留似的伸出,一道黏腻的银丝牵连,勾人的很。
被操穴的快感弄得脑袋昏昏沉沉带土嘴里呜咽着抗议,阿有却不再理会他欲求不满的嘴巴小穴,将注意力转移到他那对厚实的胸肌上。
紧身衣被阿有推到胸部以上,将已然红肿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灵活的舌尖顶弄着奶孔,恍惚间感觉都要被嗦出奶水来,又痒又爽。
带土顿时顾不上被冷落的嘴巴了,追逐着快感的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奶尖随之颤了颤,“啊啊右边也要”
“咕、嗯啾,别急会好好满足旦那的哦。”
阿有的大鸡巴肏干着带土的软穴,上方把玩着带土的奶子,忍者意外的耐折腾,带土完全没有受不住的样子,反而越操越浪,开始主动求欢。
“好棒、肏得好深啊啊啊!又被内射了嗯呜!精液好烫灌的好满嗯”
“再重一点、呜,还要被吸奶子”
带土热烈而急切的扭动腰肢,为了让大鸡巴肏得更深甚至还自己掰开了丰腴的臀肉,神智不清的吐出一句句放荡的叫床声。
被快感征服的处男很轻易便沦陷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穴里存在感鲜明的大鸡巴。
当阿有故意慢悠悠的磨着前列腺时带土甚至会难耐的低泣,“呜嗯别、别磨了啊想要大鸡巴狠狠的肏进来”
他的屁股主动套弄着肉棒,穴肉又夹又吸的,比娼妇还要骚浪。
“那你说点好听的怎麽样?”阿有手指暗示地下滑到他的下腹,因为射了太多次,现在带土的鸡巴软软地躺在肚子上,犹如失禁般不断流出透明的腺液。
“呜,求你”带土像是幼犬似的舔舐女人的下巴,混沌的脑子失去了羞耻心,只觉得快要被穴里的骚痒逼疯,“求你操我、狠狠的肏坏我的屁股洞”
“想要变成阿有的小母狗”
阿有顿时下腹升起一阵滚烫,她实在爱惨了这个淫荡的男人,他的身体与她相性极佳,明明是处子却极为快速的堕落成骚淫的荡妇,像是魅魔一般榨取着她的精液。
“总感觉会死在你的肚皮上”阿有嘟囔着,把人揽在自己怀里,大鸡巴快速的抽送,带起一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呜!突然、好厉害的撞进来肚子要被捅穿了”
带土环住阿有的脖颈,透明的泪珠不断滚落,男人沙哑的嗓音充斥着高涨的情慾,比最好的魅药更能催动人的慾望。
一个大男人,却哭得这麽好看,这合适吗?阿有情不自禁更加凶猛的撞入,想要看到他哭得不能自己的可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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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屁股洞原来还有这种使用方式吗?”
“带土真的好浪啊看起来超舒服的样子。”
待在地面下偷偷亏屏的白绝嘀咕。
“他真的是处男吗?为什麽甚至感觉比阿有的情人叫的都还要骚啊?”
白绝们面面相觑。
“是的吧我们可是看着带土酱长大的啊。”
“别闲聊了,那小子估计是之前跟踪时学会的。”
黑绝开口,打断了不务正业的白绝们的闲聊。
“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你们在这里偷听——”
“噫呜,估计会被回炉重造吧我们。”
黑绝冷酷地道:“所以你们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工作岗位?”
顶头上司正在挨肏的时候,黑绝仍然兢兢业业的待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也许这就是顶级打工人的自我修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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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阿有神清气爽地起身,看到枕边的男人放松的睡颜,忍不住偷亲了一口,然後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
“你要去哪里?”
冷不丁的,男人睁开双眼哑着嗓子问道。
他昨晚被肏到失智,甚至失去了最後的防线——眼罩,将面容全然展现在女人面前,现在心里别扭得紧。
可在阿有起身的时候,带土还是警觉的从乱糟糟的思绪中抽离。
毕竟,万一这女人拔屌无情打算趁机跑路呢?
牺牲至此的带土绝不允许自己的牺牲白费!
“啊、你醒了吗?”阿有微讶,忍者这麽耐操的吗?昨天差点还哭到脱水,今天这麽快就恢复啦?
带土冷哼一声,不满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去给你准备早餐。”阿有诚实回道,“你现在得吃清淡点。”
“哦。”带土乾巴巴的应了一声,女人凑的太近,他又闻到了那股犹如雪松般的凛冽气味,一想起昨晚的欢愉,带土的脸颊都在发烫。
“那你去吧。”
这麽说着的带土,等到阿有端着清粥小菜回来後,却已然不见踪影。
“在害羞吗?还是在忍耐着呢?”
阿有摸了摸依稀残留着男人体温的床铺,若有所思地道。
“什麽忍耐?”
「阿飞」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变换了打扮的带土再度出现在阿有面前。
带土在神威空间中匆匆清理了下身子,女人射得太深,带土努力了好半天才成功将精液抠出来。
结果一出来就碰上了阿有,带土吓得差点拔腿就跑,直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确认自己现在是「阿飞」後才松了口气。
阿有思忖带土既然想要区分开两者的身份,便乾脆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道:“没什麽,一点私事罢了。”
带土被这样敷衍有些不满,但想起自己如今不是与她进行负距离交流的「宇智波斑」,而是「阿飞」,只好咽下不满。
“阿有前辈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呢。”带土哀怨地说,“我们不再是最亲密的搭档了吗?”
不,我们的确是啊。
阿有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可能因为我现在有更‘亲密’的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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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这样真的就会跟阿飞变得更亲密吗?”
带土颤颤巍巍地撩起身後的衣摆,双手贴在墙上翘起了屁股。
“当然了。”
女人道貌岸然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带土咬牙,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之前才抱着自己说「斑」最棒了,现在就对搭档下手!
表面上带土还是发出矫揉造作的轻快声音:“欸~真的吗?”
“嗯,感情绝对会变好的。”阿有用力点了点头,她不是没看出来带土隐藏的不爽,但她心知这两人就是同一个人,玩起来自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甚至因为这种宛若偷情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呢。
阿有肆意揉弄着带土饱满的臀肉,跟「斑」的时候不一样,作为「阿飞」时似乎是觉得没有必要讨好自己,所以他撤下了伪装成一般肌肤的幻术,现在阿有手下的臀肉有一半是白色的,另一半是他原本的小麦色肤色。
“看上去好涩”阿有低语。
带土微愕,忍不住偏了偏头,看到这样的身体还有兴致吗?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啊!
难道是我没有喂饱她吗?带土开始怀疑人生,明明自己都任由她肏到满肚子都是精水了,为什麽阿有还能这麽兴致勃勃?
原先只是半推半就的带土还以为特意撤销幻术可以让阿有打退堂鼓,可现在阿有根本没有退开的打算。
她的手指看似柔软实际上柔韧有力,像笔挺的青竹,却没有多少老茧,简直不像一个女性强者的手。
早已被操熟的肉穴被手指侵犯,穴肉条件反射的裹住手指,触感柔韧,温度甚至比阿有的手指还要低上一些。
她好心的让带土适应了一会才开始搅动抽插,片刻後这口熟穴便发出令人脸热的水声。
带土轻喘,身体开始发热,沁出薄薄一层汗液。
‘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吧’带土心想,自我说服了自己。
阿有的手指在穴里翻弄,指腹按压着肥大的骚芯,指节刮过肠壁时便会惹得带土屁股一阵轻颤,腰都不自觉的塌下,但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
这样一来便显得带土像是发情的母猫。
“舒服吗?”阿有问。
事实上这只是在调情罢了,毕竟水流的这麽多。
“嗯~好舒服~”
带土放浪的叫道,反正现在披着马甲,他也不用恪守大boss的逼格,可以随意放飞自我。
“阿有前辈、用手指肏得人家好爽~”
他轻晃着屁股去吞下更多的指节,孩子气地嘟囔,“嗯啊、前辈是我的才不会让boss抢走。”
boss这个词还是他跟阿有学的,毕竟听起来比「斑大人」什麽的还要高大上多了。
重点是,带土也不想在床第之间叫斑那个糟老头子的名字!
阿有低笑,将其他手指也一一插进去他的贪吃小穴,“好好,都给你吧——这样可以吗?”
带土咬着唇,被女人宠溺的笑声弄得耳热,彷佛他们真的是什麽热恋中的爱侣一般。
明明他们顶多算是共事的搭档吧。
甚至,就连「阿飞」这个身份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阿飞,你在分心吗?是我还没满足你?”阿有诧异地道。
带土的思绪很快就被阿有的动作抽离了那些深沉的事物,转而投入糟糕至极的爱欲之中。
早就被肏开的男屄轻易吞下三根指头,穴里仍旧不满足。
太细了,根本完全比不过阿有的粗鸡巴!穴里空虚的感觉让带土催促着阿有将第四根手指也给他。
直到第五根手指时带土才有些慌了,“嗯呜!不可以,太多了啊!”
阿有缓缓插进最後一根手指,手背也逐渐探入柔韧性极好的肉穴。
带土慌乱地扭着屁股想往後退,却被阿有钳住臀肉,整只手都捅进去穴里。
“这不是都给你了麽,怎麽还不高兴,嗯?”阿有故意问他,手指缓缓收紧成拳。
带土呜咽着抗议,太刺激了,感觉肠道快要被撑破,指节顶着肠壁也不再只有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令人心慌的恐惧感。
阿有举着拳头稍一扭动,便让带土像是受惊的兔子似的想要逃走,却因为拳头钉在穴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拳头撑开柔韧的肠壁,一进一出的肏屄。
“呜嗯、不可以再动了不要嗯好撑,肚子要破了!”
带土带着哭腔不住求饶,胯下的肉茎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翘得更高了。
阿有空闲的手温柔抚慰着他的性器,含在穴里的拳头却有力而强势的侵犯着男人的後穴。
“安心,阿飞的小穴可是很有天赋的。”
她轻声哄道,“进都进来了,总要使用一下吧不然,你数个十下我就退出来好不好?”
带土含着眼泪乖乖点头,恐惧感让他有些惊慌失措了,真的按照阿有的话开始数数。
“一二嗯三”
肠道分泌出更多粘液保护自身,却让阿有的拳头抽插的更加顺利了,恐惧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饱胀感,还有被重重肏穴的快感,爽的带土呼吸越发粗重。
“哈啊、六嗯~好爽呜!”
带土的阴茎不住跳动,铃口流出先走汁打湿了肉棒,爽到快要翻白眼了。
阿有暗叹,真是天赋异凛的骚穴,初次拳交就能叫的这麽骚,看上去还很爽的样子。
“很舒服?那要不要再多操操?”
“九、呜,阿有前辈、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嗯嗯~”
带土猛然摇了摇头,就算的确很爽,但後穴的饱胀感让带土仍然十分害怕被肏破肚皮,他现在只想赶紧数到十,让阿有将手从小穴里抽出来。
“十!呃啊啊啊!”
最後一下时阿有重重地刮过带土的膀胱与前列腺,让他哆嗦着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夹杂着金黄的尿液。
阿有将湿漉漉的拳头抽出来时,骚红的嫩肉被带出一点,肛口穴肉外翻,看上去像一朵艳丽的花。
恍惚了片刻,带土才回过神来。
“呜呜前辈欺负人,这样阿飞会变成大松货的!”带土假哭,实际上心里还带着一丝慌乱。
嫩穴被肏得瑟瑟发抖,到现在都还合不拢,带土几乎要错觉风灌进了自己松垮的穴口。
阿有搂住他柔声安慰,带土一个一米八二的大男人委委屈屈地弓起背脊将头埋入女人怀里。
“没事,我要你就好了。”阿有隔着面罩亲了一下他的耳朵,“放心,就算变成大松货,我的阳具很大,依旧可以填满你的骚穴。”
带土羞愤的瞪了她一眼,这叫什麽话?难道他的屁股洞被她玩松就是为了成为她的专属小穴?
“如果真的变成大松货了,我才不会给前辈肏的”
“那谁能满足你?”阿有问,“这个被我玩得松松垮垮的肉洞,普通的男人满足的了你麽?”
她的手再度摸向带土的屁股,带土有些慌乱的想要退出她的怀里。
“不可以再操了屁股会坏的,而且我不是这麽随便的人。”
“我也不是。”阿有意味深长地道。
白发女子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他,几乎要烫着了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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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拳头操穴,对刚破处不久的处男太过出格。
回去旅店的路上,带土的屁股有些不自在地扭动,还趁阿有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的时候,时不时扭头偷偷往屁股瞄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