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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无论是处子还是婊子我都很喜欢。”阿有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绷紧的下颚,“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会担心嘛。”
女人拉长了尾音,令人生出几分她正在朝自己撒娇的错觉,偏生唇瓣间吐露出的话语是那麽的恶劣:“处男可是很不耐操的,万一被我玩坏了可怎麽办?”
“如果我答应了你,嘴巴、这对大奶、还有後庭全部都会被我使用喔?”她的指尖点在带土的下腹,意味深长地道,“这里,原本单纯的排泄器官,也会变成下流的性交小穴。”
带土别过头,低声道,“我知道。”
他来之前,早已做出要献出这具肉体的心理准备。
所以,无论是嘴巴、胸部、还是小穴,阿有全部都可以使用。
毕竟阿有这种等级的强者,零星的供品根本无法满足她的胃口吧。
“哦~好觉悟。”阿有隔着一层暗色的紧身衣,随手揉捏了下这对诱人的大胸,惹得带土隐忍地闷哼。
“还有时间也需要商定一下随叫随到可以吗?”
“不、不行,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带土隐忍地咬着下唇,阿有色情的揉胸手法让他有些发情了,乳头微凸,渴望着女人的爱抚,细密的痒意着实难耐。
“行叭,那你给我个联络方式,我有需要会跟你说,你同意的话我们再见面。”
阿有遗憾的叹了口气,但她可是很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就算情人有自己的事业她也会尽量支持的。
“阿飞是我的人让他联系我就可以了。”带土胸肌被任意玩弄,呼吸不稳的说道。
你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这麽会玩?
阿有敷衍的点了点头,将他按在床上,一边落下细碎的吻,摸到腰际时却被他按住,阿有困惑地抬眸。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男人的语调很硬气,呼吸却短促而慌乱,暴露在外的肌肤裹上一层浅浅的红晕,宛若洞房花烛夜的新嫁娘般羞涩。
总之一句话,可爱。
“想日啊不对,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了你的。”阿有的心脏被爆击,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要说为什麽的话”
阿有的小爪爪探到了他的屁股上。
‘这边是怎麽称呼的来着?唔’阿有蹙眉思索,突然想到了,碧眸带上笑意,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旦那,你是我的人了。”
女人的姿态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深情款款的模样让带土呼吸一滞,炸毛似的低吼:“笨蛋!我可没有要和你结婚的打算啊!”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所以就算将身体交给陌生的女人肆意玩弄
也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等到月之眼计划实现後,一切都会重置,回归於梦中。
这样随随便便就会被陌生女人玩到发情的淫乱身体自然也会被带土舍弃。
宇智波带土,是绝不肯承认自己是这麽淫荡的男人的!
他向来擅长欺骗自己。
自我洗脑完毕後,他又回归镇定的姿态,强撑着冷酷的表象说道:“别搞错了,这只不过是一个交易而已。
然而他的冷酷下一秒便被阿有打破。
女子亲吻着男人戴着手套的指尖,一点点的为他脱下手套,贝齿轻咬,舌尖能够感受到手指敏感的微微打颤。
阿有抱怨似的说:“明明身体都交给我了,真是冷酷的男人啊,旦那。”
就是不知道直肠里是不是也是这麽冰冷?
阿有叼着手套含糊不清地道,“不过放心吧,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这个是情趣啦、情趣!”
在带土脑中陷入混乱的时候,阿有也在仔细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最终她确定了,这就是个脑袋瓜子不太灵光的笨蛋美人。
就算答应他应该也不是什麽坏事吧?
阿有乐观的想,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幸运e属性。
她是绝无可能想到,这个躺在她身下的「笨蛋美人」心怀毁灭世界的理想这场交易,秩序善的阿有完全是跳到了无底坑里头。
“明明都观察我那麽久了,旦那怎麽还是这麽单纯啊?我像是会因为肉体关系而结婚的女人嘛?”阿有揉开男人丰厚的臀肉,调笑道。
带土语塞,接下来就再也说不出来任何话语了。
女人的大鸡巴挤进穴口,一气呵成地夯进肠道深处,前列腺被凹凸不平的肉棒碾压而过,陌生的快感让带土不禁弓起腰背,却反而像是主动将肉穴送上。
“啊,好热情。”阿有的肉棒再度没入几分,感觉连蛋蛋都要挤进小穴里头了。
“很舒服吧?旦那,男人的肛门只需要被刺激前列腺,就会变成用来性交的肉洞喔。”阿有一边给他科普,一边挺动腰胯,肉棒的抽送让带土腰软的厉害,只能随着身体的摇晃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肉穴的肌肉略微松驰,却又带着几分柔韧,很好的箍住了肉棒,穴肉蠕动着裹上阳具,是恰到好处的按摩力道。
“话说原来旦那已经先自己扩张过了吗?好贴心。”
“什、什麽?”带土偏头,茫然地道。
“咦?没有?那就是天生的下流小穴了耶。”阿有诧异的说。
“好色噢,旦那。”
她掐住带土的腰际快速的挺动,男人柔软的臀肉都被囊袋拍打出红痕,丰沛的汁水从穴口溢出,打湿了臀缝。
“我会把旦那的雄性小穴变成我的专属雌穴。”女人眉眼轻扬,微哑的嗓音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就是驱使我的代价。”
“单纯的把人家当成大冤种就太过分了喔。”
带土咬着下唇,肠道的每一处皱摺都被粗大的肉茎撑开,鸡巴又重又猛的顶着穴芯,淫水泛滥的厉害。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带土脆弱的泪腺不由得溃堤,无声的流下生理性泪水,吸水性良好的黑色眼罩晕出一片深色。
即便如此也无法喊停,无法求饶,因为这就是「代价」。
“嗯呜、啾啾嗯”
阿有将带土的嘴巴当作第二个小穴使用,舌头模拟性交的节奏抽插顶弄,扫过口腔每一处敏感点,搅弄出淫靡的水声,无法咽下的口水溢出唇角,顺着下颚的线条淌下,打湿了脖颈硕果仅存的布料。
在舌头拔出来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带土被亲的艳红的舌头不由像是挽留似的伸出,一道黏腻的银丝牵连,勾人的很。
被操穴的快感弄得脑袋昏昏沉沉带土嘴里呜咽着抗议,阿有却不再理会他欲求不满的嘴巴小穴,将注意力转移到他那对厚实的胸肌上。
紧身衣被阿有推到胸部以上,将已然红肿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灵活的舌尖顶弄着奶孔,恍惚间感觉都要被嗦出奶水来,又痒又爽。
带土顿时顾不上被冷落的嘴巴了,追逐着快感的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奶尖随之颤了颤,“啊啊右边也要”
“咕、嗯啾,别急会好好满足旦那的哦。”
阿有的大鸡巴肏干着带土的软穴,上方把玩着带土的奶子,忍者意外的耐折腾,带土完全没有受不住的样子,反而越操越浪,开始主动求欢。
“好棒、肏得好深啊啊啊!又被内射了嗯呜!精液好烫灌的好满嗯”
“再重一点、呜,还要被吸奶子”
带土热烈而急切的扭动腰肢,为了让大鸡巴肏得更深甚至还自己掰开了丰腴的臀肉,神智不清的吐出一句句放荡的叫床声。
被快感征服的处男很轻易便沦陷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穴里存在感鲜明的大鸡巴。
当阿有故意慢悠悠的磨着前列腺时带土甚至会难耐的低泣,“呜嗯别、别磨了啊想要大鸡巴狠狠的肏进来”
他的屁股主动套弄着肉棒,穴肉又夹又吸的,比娼妇还要骚浪。
“那你说点好听的怎麽样?”阿有手指暗示地下滑到他的下腹,因为射了太多次,现在带土的鸡巴软软地躺在肚子上,犹如失禁般不断流出透明的腺液。
“呜,求你”带土像是幼犬似的舔舐女人的下巴,混沌的脑子失去了羞耻心,只觉得快要被穴里的骚痒逼疯,“求你操我、狠狠的肏坏我的屁股洞”
“想要变成阿有的小母狗”
阿有顿时下腹升起一阵滚烫,她实在爱惨了这个淫荡的男人,他的身体与她相性极佳,明明是处子却极为快速的堕落成骚淫的荡妇,像是魅魔一般榨取着她的精液。
“总感觉会死在你的肚皮上”阿有嘟囔着,把人揽在自己怀里,大鸡巴快速的抽送,带起一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呜!突然、好厉害的撞进来肚子要被捅穿了”
带土环住阿有的脖颈,透明的泪珠不断滚落,男人沙哑的嗓音充斥着高涨的情慾,比最好的魅药更能催动人的慾望。
一个大男人,却哭得这麽好看,这合适吗?阿有情不自禁更加凶猛的撞入,想要看到他哭得不能自己的可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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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屁股洞原来还有这种使用方式吗?”
“带土真的好浪啊看起来超舒服的样子。”
待在地面下偷偷亏屏的白绝嘀咕。
“他真的是处男吗?为什麽甚至感觉比阿有的情人叫的都还要骚啊?”
白绝们面面相觑。
“是的吧我们可是看着带土酱长大的啊。”
“别闲聊了,那小子估计是之前跟踪时学会的。”
黑绝开口,打断了不务正业的白绝们的闲聊。
“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你们在这里偷听——”
“噫呜,估计会被回炉重造吧我们。”
黑绝冷酷地道:“所以你们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工作岗位?”
顶头上司正在挨肏的时候,黑绝仍然兢兢业业的待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也许这就是顶级打工人的自我修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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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阿有神清气爽地起身,看到枕边的男人放松的睡颜,忍不住偷亲了一口,然後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
“你要去哪里?”
冷不丁的,男人睁开双眼哑着嗓子问道。
他昨晚被肏到失智,甚至失去了最後的防线——眼罩,将面容全然展现在女人面前,现在心里别扭得紧。
可在阿有起身的时候,带土还是警觉的从乱糟糟的思绪中抽离。
毕竟,万一这女人拔屌无情打算趁机跑路呢?
牺牲至此的带土绝不允许自己的牺牲白费!
“啊、你醒了吗?”阿有微讶,忍者这麽耐操的吗?昨天差点还哭到脱水,今天这麽快就恢复啦?
带土冷哼一声,不满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去给你准备早餐。”阿有诚实回道,“你现在得吃清淡点。”
“哦。”带土乾巴巴的应了一声,女人凑的太近,他又闻到了那股犹如雪松般的凛冽气味,一想起昨晚的欢愉,带土的脸颊都在发烫。
“那你去吧。”
这麽说着的带土,等到阿有端着清粥小菜回来後,却已然不见踪影。
“在害羞吗?还是在忍耐着呢?”
阿有摸了摸依稀残留着男人体温的床铺,若有所思地道。
“什麽忍耐?”
「阿飞」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变换了打扮的带土再度出现在阿有面前。
带土在神威空间中匆匆清理了下身子,女人射得太深,带土努力了好半天才成功将精液抠出来。
结果一出来就碰上了阿有,带土吓得差点拔腿就跑,直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确认自己现在是「阿飞」後才松了口气。
阿有思忖带土既然想要区分开两者的身份,便乾脆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道:“没什麽,一点私事罢了。”
带土被这样敷衍有些不满,但想起自己如今不是与她进行负距离交流的「宇智波斑」,而是「阿飞」,只好咽下不满。
“阿有前辈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呢。”带土哀怨地说,“我们不再是最亲密的搭档了吗?”
不,我们的确是啊。
阿有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可能因为我现在有更‘亲密’的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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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这样真的就会跟阿飞变得更亲密吗?”
带土颤颤巍巍地撩起身後的衣摆,双手贴在墙上翘起了屁股。
“当然了。”
女人道貌岸然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带土咬牙,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之前才抱着自己说「斑」最棒了,现在就对搭档下手!
表面上带土还是发出矫揉造作的轻快声音:“欸~真的吗?”
“嗯,感情绝对会变好的。”阿有用力点了点头,她不是没看出来带土隐藏的不爽,但她心知这两人就是同一个人,玩起来自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甚至因为这种宛若偷情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呢。
阿有肆意揉弄着带土饱满的臀肉,跟「斑」的时候不一样,作为「阿飞」时似乎是觉得没有必要讨好自己,所以他撤下了伪装成一般肌肤的幻术,现在阿有手下的臀肉有一半是白色的,另一半是他原本的小麦色肤色。
“看上去好涩”阿有低语。
带土微愕,忍不住偏了偏头,看到这样的身体还有兴致吗?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啊!
难道是我没有喂饱她吗?带土开始怀疑人生,明明自己都任由她肏到满肚子都是精水了,为什麽阿有还能这麽兴致勃勃?
原先只是半推半就的带土还以为特意撤销幻术可以让阿有打退堂鼓,可现在阿有根本没有退开的打算。
她的手指看似柔软实际上柔韧有力,像笔挺的青竹,却没有多少老茧,简直不像一个女性强者的手。
早已被操熟的肉穴被手指侵犯,穴肉条件反射的裹住手指,触感柔韧,温度甚至比阿有的手指还要低上一些。
她好心的让带土适应了一会才开始搅动抽插,片刻後这口熟穴便发出令人脸热的水声。
带土轻喘,身体开始发热,沁出薄薄一层汗液。
‘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吧’带土心想,自我说服了自己。
阿有的手指在穴里翻弄,指腹按压着肥大的骚芯,指节刮过肠壁时便会惹得带土屁股一阵轻颤,腰都不自觉的塌下,但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
这样一来便显得带土像是发情的母猫。
“舒服吗?”阿有问。
事实上这只是在调情罢了,毕竟水流的这麽多。
“嗯~好舒服~”
带土放浪的叫道,反正现在披着马甲,他也不用恪守大boss的逼格,可以随意放飞自我。
“阿有前辈、用手指肏得人家好爽~”
他轻晃着屁股去吞下更多的指节,孩子气地嘟囔,“嗯啊、前辈是我的才不会让boss抢走。”
boss这个词还是他跟阿有学的,毕竟听起来比「斑大人」什麽的还要高大上多了。
重点是,带土也不想在床第之间叫斑那个糟老头子的名字!
阿有低笑,将其他手指也一一插进去他的贪吃小穴,“好好,都给你吧——这样可以吗?”
带土咬着唇,被女人宠溺的笑声弄得耳热,彷佛他们真的是什麽热恋中的爱侣一般。
明明他们顶多算是共事的搭档吧。
甚至,就连「阿飞」这个身份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阿飞,你在分心吗?是我还没满足你?”阿有诧异地道。
带土的思绪很快就被阿有的动作抽离了那些深沉的事物,转而投入糟糕至极的爱欲之中。
早就被肏开的男屄轻易吞下三根指头,穴里仍旧不满足。
太细了,根本完全比不过阿有的粗鸡巴!穴里空虚的感觉让带土催促着阿有将第四根手指也给他。
直到第五根手指时带土才有些慌了,“嗯呜!不可以,太多了啊!”
阿有缓缓插进最後一根手指,手背也逐渐探入柔韧性极好的肉穴。
带土慌乱地扭着屁股想往後退,却被阿有钳住臀肉,整只手都捅进去穴里。
“这不是都给你了麽,怎麽还不高兴,嗯?”阿有故意问他,手指缓缓收紧成拳。
带土呜咽着抗议,太刺激了,感觉肠道快要被撑破,指节顶着肠壁也不再只有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令人心慌的恐惧感。
阿有举着拳头稍一扭动,便让带土像是受惊的兔子似的想要逃走,却因为拳头钉在穴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拳头撑开柔韧的肠壁,一进一出的肏屄。
“呜嗯、不可以再动了不要嗯好撑,肚子要破了!”
带土带着哭腔不住求饶,胯下的肉茎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翘得更高了。
阿有空闲的手温柔抚慰着他的性器,含在穴里的拳头却有力而强势的侵犯着男人的後穴。
“安心,阿飞的小穴可是很有天赋的。”
她轻声哄道,“进都进来了,总要使用一下吧不然,你数个十下我就退出来好不好?”
带土含着眼泪乖乖点头,恐惧感让他有些惊慌失措了,真的按照阿有的话开始数数。
“一二嗯三”
肠道分泌出更多粘液保护自身,却让阿有的拳头抽插的更加顺利了,恐惧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饱胀感,还有被重重肏穴的快感,爽的带土呼吸越发粗重。
“哈啊、六嗯~好爽呜!”
带土的阴茎不住跳动,铃口流出先走汁打湿了肉棒,爽到快要翻白眼了。
阿有暗叹,真是天赋异凛的骚穴,初次拳交就能叫的这麽骚,看上去还很爽的样子。
“很舒服?那要不要再多操操?”
“九、呜,阿有前辈、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嗯嗯~”
带土猛然摇了摇头,就算的确很爽,但後穴的饱胀感让带土仍然十分害怕被肏破肚皮,他现在只想赶紧数到十,让阿有将手从小穴里抽出来。
“十!呃啊啊啊!”
最後一下时阿有重重地刮过带土的膀胱与前列腺,让他哆嗦着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夹杂着金黄的尿液。
阿有将湿漉漉的拳头抽出来时,骚红的嫩肉被带出一点,肛口穴肉外翻,看上去像一朵艳丽的花。
恍惚了片刻,带土才回过神来。
“呜呜前辈欺负人,这样阿飞会变成大松货的!”带土假哭,实际上心里还带着一丝慌乱。
嫩穴被肏得瑟瑟发抖,到现在都还合不拢,带土几乎要错觉风灌进了自己松垮的穴口。
阿有搂住他柔声安慰,带土一个一米八二的大男人委委屈屈地弓起背脊将头埋入女人怀里。
“没事,我要你就好了。”阿有隔着面罩亲了一下他的耳朵,“放心,就算变成大松货,我的阳具很大,依旧可以填满你的骚穴。”
带土羞愤的瞪了她一眼,这叫什麽话?难道他的屁股洞被她玩松就是为了成为她的专属小穴?
“如果真的变成大松货了,我才不会给前辈肏的”
“那谁能满足你?”阿有问,“这个被我玩得松松垮垮的肉洞,普通的男人满足的了你麽?”
她的手再度摸向带土的屁股,带土有些慌乱的想要退出她的怀里。
“不可以再操了屁股会坏的,而且我不是这麽随便的人。”
“我也不是。”阿有意味深长地道。
白发女子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他,几乎要烫着了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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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拳头操穴,对刚破处不久的处男太过出格。
回去旅店的路上,带土的屁股有些不自在地扭动,还趁阿有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的时候,时不时扭头偷偷往屁股瞄几眼。
虽然隔着衣服也看不到什麽就是了。
但带土心里慌,就连走路都不敢迈开太大的步子,深怕被玩松的屁股洞被扯得更大。
不知不觉,阿有便已经走在了带土的前头。
“阿飞?”阿有微微偏头,清透的碧眸不解地看向带土,怎麽了这是?从刚刚走路姿势就怪怪的。
“没、没什麽的,阿有前辈。”带土掐着嗓子快速上前几步跟上阿有。
他想要装作没事人一样,然而这才大步走了几步,面具後的脸便一阵扭曲,带土强行忍住了扭头看向屁股的举动。
“我们走吧,阿有前辈,再不回旅馆天就要黑了~”
“以阿有前辈的运气,天黑後会遇上很多麻烦的吧?”
阿有无奈扶额,“啊,我这破运道”
她转眸又冲带土笑道:“不过别担心,不管遇到什麽,我都可以解决的。”
“可是阿飞想快点回到旅馆洗澡”
带土扭捏地道。
“”阿有默默与他面具洞後的右眼对视一眼,视线扫过他的屁股,“我知道了。”
“我们这就回去,立刻!马上!”
阿有气势汹汹地牵着带土的手往前走,毕竟天黑了有麻烦不算什麽,但绝对会耽误带土洗澡的时间。
阿有作为罪魁祸首,还能说什麽?当然是满足搭档的要求了。
“欸欸、前辈!阿有前辈慢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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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着阿有这个幸运e的搭档,一路上两人的住宿条件极其恶劣。
今晚也是如此。
劣质旅店中两人共用一间双人房,还不带卫浴,必须去澡堂或者花钱请店员抬来热水与浴桶。
见热水都送来了,阿有还是没有离开房间的打算,带土默默地转身离开房间。
身後传来阿有的呼唤:“阿飞?你去哪里?不是说要洗澡吗?”
“前辈先洗吧,阿飞突然想到还没买咖啡牛奶呢~”
“?”
阿有蹙眉,是这个习俗吗?她怎麽记得是泡完澡堂才会喝的?
但阿有不带深思的,再等下去热水都要凉掉了。
她乾脆利落的脱下身上的晓袍,又解开身上的贴身衣物,肤如皎月,玲珑有致的胴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阿有随手解下束发的发带,一头及臀的白色秀发倾泻而下,娇美的躯体顿时若隐若现地藏在雪白的发丝间。
绕了一圈,重新乔装成「斑」的带土从窗户推门而入,见到这一幕霎时愣住了。
“”
他冒出一串省略号,表面上还是很沉稳,内心却汹涌澎湃,属於阿飞的那个部份在失声尖叫。
“哟!「斑」,你来了啊。”阿有毫不避讳的站在原地,朝带土打了个招呼。
这个放荡的女人!!
带土跳下狭长的窗台,足尖悄无声息地落下,他一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跳下来时地面竟然一点震颤都感受不到。
要知道,他们,住的可是劣质旅馆啊!
阿有从容地望着他,看上去比全身上下裹得严实的带土更加像是衣着整齐的那一个。
“来找我是有什麽事吗?”阿有身为修真者,怎会畏惧寒冷,她甚至凑近了男人,仰头问道,“难道是想要了?”
闻言,带土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往她胯下看去。
即便还在沉眠,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巨物。
带土手指抽搐了下,绕开她走到床沿坐下,大马金刀的坐姿充满着大佬的气势。
也很辣。
“有件事需要你去办。”带土沉声说道。
阿有眨了眨眼,“现在?”
“可是我的搭档还没回来,万一他回来找不到我”
阿有还打算将扮演游戏进行下去,演的真像那麽一回事,眉眼间都透着一股苦恼之色。
“阿飞是我的人。”带土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直接开口打断她的话,“这方面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行吧。”阿有很爽快的改口,又为了避免带土起疑补充了一句,“要好好替我转告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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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支走阿有,带土呼出一口气,用结界术将周遭都封印起来,确保万无一失後,脱下了裤子。
带土瞪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竟然只是看到女人的裸体就硬了起来!
他烦躁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本想将它掐软,却低估了自己对快感的耐受度。
仅仅是被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握住,带土的性器便又膨胀了几分。
一心向事业的带土冷酷地将孽根捏软。
重点是,他最近实在射的太多次了。
就算是处男也听过男人不能太常射精,不然可能会肾虚、阳痿。
带土拒绝变得这麽惨烈。
他脱下令人烦闷的面具,将腿张到最大,低头查看起後穴的情况,“可恶,那个女人一点分寸都没有明明只是搭档而已还对我下手!”
也不知道小穴有没有被玩坏
“?!”
会阴下方,後穴变得肉嘟嘟的,张开了一个嫩红色的小洞,些许媚肉被带出一点,暴露在穴外,看上去无比色气。
“这不都松松垮垮的了吗?!”带土一边委屈的骂道,一边用手指将凸出的媚肉推回後穴里,肠道还收缩了下确认。
“应该、不会再掉出来吧?”带土盯着张开的嫩红色肉洞,犹疑地低语。
带土害怕後穴被阿有玩到彻底合不拢,又努力收缩了下後穴,希翼能够让穴眼合拢。
然而肉洞一张一缩的,就是不见成效。
带土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进肠道里,“不会吧?难道真的被玩坏了?”
确实有些松了。
带土的手指要追加到第二根才能够被肠肉裹住。
用力夹紧了後穴,带土满怀怨气地抽出了手指。
“回头叫白绝帮忙找来一些药物好了。”
带土一方面是担心被阿有嫌弃,一方面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纯粹不想要一口大的可以漏风的屁股洞!
带土想要维护他最後的男性尊严
越想越害怕,也越加恼火,带土决定要将阿有好好物尽其用,才对得起自己这麽大的牺牲。
等到阿有晚上加班回来,面对的就是洗完热水澡的搭档阿飞可可爱爱地‘转告’给她的新任务。
“欸?原来「斑」是晓组织的人吗?”
後脑的白色马尾晃动了下,阿有歪着脑袋问道。
“算是吧?阿飞也不确定呢。”带土手上拿着咖啡牛奶的空瓶,
“毕竟阿飞也只是个打工仔不知道那麽多啦~”
阿有看着他,直到那双碧眼方瞳隐隐传来的锐利感将带土盯到都有些心虚的时候才移开目光。
“那麽,明天早上赶路可以吗?”
阿有好脾气地道,也不介意说好了要让自己先洗的搭档突然反悔。
“嗯嗯,由阿有前辈来决定就好~”
毕竟,就是真的很可爱嘛。
阿有幽幽地瞥了带土一眼,认命的抓起放在床上的钱袋再叫了一次热水。
他们的日常琐事都是由带土负责的,毕竟阿有实在过於倒楣,乾脆连一分钱都不带,丝毫不给霉运钻空子的机会。
这不,至少带土还记得给阿有重新叫热水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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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匆匆赶到据说是三尾出没的地点。
正好撞上木叶的众人。
带土忍不住看向阿有,她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啊。
早一步,他们就没有外力阻拦,可以轻松捉走三尾。
晚一步,根据如今的情势判断,木叶大概是会派遣暗部来看守三尾,而非如今必须面对十几名木叶忍者的局面。
但是带土也知道,这般糟糕的运气在她的实力面前也只是一点小波澜,甚至无法令阿有苦恼。
“阿有前辈,咱们要怎麽办呢?”带土语调轻快地道,“要把木叶的人「喀嚓」掉吗?”
他朝颈边比划了一个手势。
阿有摇头,“我不轻易杀人。”
哪怕她杀生不造业。
“还是说,这是「斑」的意思?”
阿有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似乎只要带土说「是」,她便会为了他拔剑。
她不好好穿晓袍,将黑底红云的高领长袍披在身上,永远穿着那身独特的白衣。
就连晓袍,他们都混不在意,时常混着穿。如今阿有身上的晓袍略长了一截,落在脚踝边。
那是带土的晓袍。
但不得不说,白衣之上披着晓袍的时候,宛若洁白无暇的雪地染上红梅的残瓣,浑身上下都被带土的气息无声地浸透。
【像是带土在拥抱她一样】
带土的心情莫名好上些许,却在听到「斑」的名字後,微翘的唇角强行压下。
阿有头上戴着竹编的斗笠,飘摇的白绫遮住了她的面容,带土离得很近,能够看到白发女子面容清丽,唇珠浅淡,双眸如春日的湖面,看向自己时碧潭泛起一阵涟漪。
那双通透得令人心悸的碧眼方瞳似乎也没那麽可怕了。
被重重谎言包裹的带土,就连此刻与她的关系都是一场虚假的幻梦,名字是假,称呼是假,就连关系也只是一场谎言。
看着那双眼眸,带土总觉得自己彷佛不着寸缕,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双碧眸之下。
可当她勾起唇角,碧眸泛起柔波,带土不可避免地被温水浸泡般的安心感包覆是了,即便只是虚假的关系,他们不还有一丝相连的蜘蛛之丝吗?
看着纤长手指握住剑柄,带土不由自主想起她每一次温柔触碰,都会脱下手上的护手,温软的指腹与掌心轻柔地揉按
带土一瞬间面色涨红,几个跳跃离开了两人一同站着的枝干,走在地面上。
他脑内胡思乱想,但敌人可不会顾及带土的愣神,带土下意识使用神威避开攻击,回过神後又戴上了阿飞的假面,嘻嘻哈哈地逗弄着年轻的忍者们。
但他们不讲武德,带土被迫开启团战。
“喂喂,别欺负我家阿飞啊。”
白发女子随意地倚在高处的树干上,手上仅仅拿着一根随手摺来的树枝便划下了一道凌厉的警界线。
那是剑光形成的‘高度危险’,才能达成生人勿近的效果。
“是那天的!”
“那个瞬间秒掉大蛇丸的女人”
阿有没理会众人的波澜,居高临下地盯着穿着晓袍的搭档看了许久。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够从高领晓袍往下望,看到包裹严实的脖颈和一点脊骨,男人绷紧的背脊极其诱人,阿有眸色渐深,也跟着跳下了树枝,来到了搭档的身边。
带土喉结不自觉动了动,佯装没有注意到搭档火热的视线,一个劲地拉着比他还矮一颗头的搭档的胳膊,要她替自己做主。
“前辈——阿有前辈——帮阿飞报仇好不好?”
阿有敷衍的应了两声,实际上眼神还黏在男人包裹在暗色紧身衣里头的脖颈上。
木叶的忍者看着他俩,一时间都有点怀疑人生,这真的是超危险的叛忍组织吗?为什麽他们只觉得看到了jk与他的盐系男友?
在众人都异常迷惑的时候,阿有突然反手拉过带土的手腕,一口咬上去带土裹在高领晓袍里头的後颈。
“前辈——痛痛痛!”带土僵硬了脖颈不敢动弹,滑稽地胡乱挥舞着双臂,拉长了尾音哀哀叫道。
犹如被叼住了命运後颈的猫,实则内心拉响了警报。
“好痛的呀!前辈,快松开我!”
“唔。”阿有磨了磨牙,直到在搭档的後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才松嘴。
打着架还要在外人面前卿卿我我,简直不把木叶放在眼里!
一时间,木叶的忍者都火大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fff团的怒火,还是被小觑的不爽感。
阿有有些遗憾的舔了下牙齿,意犹未尽,“那就回去之後再说吧。”
带土咬了下唇肉,「阿飞」是搭档,又不是她的泄慾工具,这个女人却总是动手动脚的,偏偏那麽温柔,令人不由被她迷惑。
“阿有前辈”带土正想说些什麽,便听见她说:“要记得替我联系他哦。”
带土不说话了,阿有抬手揉捏了下他被濡湿的後颈,“嗯?怎麽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不是不想做吗?那就让他来不好麽?”
女人嗓音微哑,故意逗弄她精分的交易对象。
“那是因为每次前辈都不肯做到最後”带土嘟囔,“这样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沉沦在性慾之中一样。”
女人风轻云淡的眼神就像是将「阿飞」当作玩具一般逗弄,他被玩弄到忍不住求饶,她却还是不肯出手。
“前辈不肯跟阿飞做,果然只是把阿飞当作打发时间的玩物吧”
带土沮丧地道,完全忘记了,「阿飞」是他,「斑」也是他,根本都是同一个人,他却在跟自己吃醋,为此陷入难言的纠结。
他做人真的好失败啊,是「斑」的时候被阿有当作婊子,是「阿飞」的时候也沦为她的玩物——
阿有忍不住轻笑,“「阿飞」是「搭档」。”不是什麽玩物。
“我可不想被投诉职场性骚扰啊。”
带土恍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会向佩恩告状她竟然记到现在麽!可是那时候他怎麽阻止她都不听,现在是在装什麽乖?!
“没做到最後就不算职场性骚扰吗?”
带土发出灵魂质问。
木叶的忍者静静地看着两人情侣吵架,心想你们乾脆打一场吧,这样他们就不用加班了。
“啊哈哈。”阿有乾笑两声,狡辩道,“不进去还能当作是按摩啊。”
“唔唔!”阿有只手按住带土的漩涡面具,面具後的嘴唇贴上面具背面,物理封口,“乖哦,别置气——”
“别做出会让自己後悔的事。”
带土瞪着她,每次都自顾自地靠过来亲亲抱抱的家伙在说些什麽呢?!
“来,给你亲亲,别生气啦。”阿有亲了一口搭档面具洞後的红瞳,好声好气地哄他:“回去後给你买红豆糕好不好?”
带土眼睫微颤,被亲吻眼睛的感觉有些怪异,还有些痒。
但是被顺毛成功了。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那好吧,看在红豆糕的份上”
绝不是看在亲亲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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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有买了红豆糕回来,向待在房间里摸鱼的搭档问道:“之前让你联系他,有消息了吗?”
自那夜以後,「斑」躲阿有躲得很勤,基本上除了交代某些重要的任务,是不会主动找上阿有的。
这也让阿有只能跟搭档贴贴解解馋,还要被搭档控诉,阿有真的感觉自己好冤。
别以为她不知道,吃点「阿飞」的豆腐还好,要是真的做了全套,她的交易对象是真的会跟自己吃起醋来的!
可是,只是贴贴而已,却还是被嫌弃了。
带土本来正开心吃着红豆糕,这下直接呛住了,面具下的面容满是异样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