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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有令,阿有与阿飞这对搭档奉命前往吉原探听情报。
听到“吉原”一词,白发女子眼神一亮,任谁都能看出她显然对於吉原很是好奇。
而能够拿着经费公费出差更是让阿有觉得赚到了,一路上的兴致都很高。
阿有揽着好搭档往吉原前进,完全不觉得自己与搭档跑去嫖娼有什麽不对,滔滔不绝地诉说着期待,向往的眼神气得带土胸闷。
“…前辈就不怕被boss知道吗?”
阿有一愣,脸上浮现出紧张之色,小心翼翼地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所以说啊,别让旦那知道……”
白发女子脸颊贴上搭档的面具,软着声调讨好道,“阿飞,我的好搭档,你不会告诉旦那的对不对?”
带土眼神微动,瞒着‘斑’却与‘阿飞’一起去找女人麽?!
带土竟然一时间不知道阿有到底更亲近谁。
……
阿有豪爽地坐在脂粉堆里头,分明同为女子,她却坦然得如熟客一般与女人们推杯换盏,聊得好不畅快。
白发女子三言两语便将身旁的女子逗笑,姣好的面容上挂着轻快地笑意,却不显下流,流露出的洒脱风流直叫人挪不开视线。
带土蹲在一旁喝着小酒,没想到阿有一个女子入了风月场所反倒像游龙入海,比他这个男人都受欢迎!
正在带土心中泛酸,喝起酒来也感觉酸溜溜的时候,一旁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偷偷摸摸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个好东西,说起话来也压低了声线,“喂,小哥,我这里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
“什麽好东西?”带土纳闷地问。
虽然问了,但他其实不太感兴趣,在这里还能有什麽好东西不成?忍具、秘术、卷轴哪样都不沾边吧。
也唯有情报是忍者们有所需求的了。
“小哥你别装傻了,在这里的好东西还能是什麽?”男人嘿嘿一笑,“自然是令男人女人都能快乐的‘好宝贝’了。”
“!”
带土不是什麽傻子,他听明白了,但他不是很理解。
你丫一个卖媚药的找自己干什麽?带土身边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看起来像是用得到的样子吗!
也许是业务因素,男人相当自来熟地继续推销:“小哥啊,我观察你很久啦,你是不是喜欢那位小姐?”
他,喜欢陆非酉那个女人?
怎麽可能…!
带土先是一惊,消化完男人口中的话语颇有些恼怒地冷下视线。
但作为忍界角逐影帝之位的热门人选,以带土的心性还是足以让他飞速冷静下来,彷佛方才心中掠过的波动不存在。
“怎麽会~阿飞跟前辈只是同事而已啦。”
带土皮笑肉不笑地敷衍,把男人打发走的心非常迫切,就算一个人喝闷酒也好过跟猥琐男待在一块!
男人不信地“呵”了一声,朝他手里塞了杯红酒,“这里头加了一点,见效极快,分钟即可轻易让女子情动”
“你先试试看,用得满意的话下次记得来关照我的生意。”
说完,男子又退到一边,装作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员。
带土眸光晦涩地盯着手中的玻璃酒杯,轻嗅了下,已然确认这就是一支下流、无耻的媚药罢了,没有什麽致命的药物。
那麽,也不是不行吧?
秉持着想看阿有笑话的心思,带土拿着加料红酒上前了。
“阿有前辈~这边的酒好好喝哦,要不要来一杯?”带土一屁股挤开阿有身边的女人,口中发出戏剧性的赞叹,同时将酒杯递给阿有。
两人是搭档,还是异常亲密的那种,互相投喂乃是家常便饭,分食酒水也只是洒洒水的事,阿有并不奇怪。
但问题是……
阿有瞥了眼凑到眼前的酒水,又看了看嗓音甜腻的搭档,不确定道:‘…是晾着他太久不高兴了吗?’
心说哄哄吧,阿有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就着搭档的手喝下红酒。
她向来千杯不醉,但混了奇怪药物的酒水一定‘例外’。
阿有不通药理,能够辨认出里头掺了料就是极限了,自然不清楚药效。
只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趴趴地倒在阿飞身上。
从女子微颤的眼睫上,依稀能看出一丝期待的意味。
带土没想太多,装模作样地惊叫一声,又推了推她的胳膊,“前辈?阿有前辈?这酒有这麽烈吗?怎麽这就倒下啦?”
“哈哈前辈好逊,阿飞我刚刚可是喝了好几杯都没事啊不过,看在我们是搭档的份上,也只好由我来将阿有前辈送回旅馆。”
他自言自语了一会,演完这一出独角戏便准备抱起人来往外头走。
可阿有似乎并不打算配合。
只见白发女子睁开碧眸,小声咕哝了句什麽,撒娇似地蹭了蹭带土的颈窝,甚至将他脸上的面具都弄歪了。
带土慌乱地扶正面具,语调高亢:“前辈?!”
阿有不依不饶,逼得同僚只能按住自己脸上的面具才不至於在外人面前暴露真容。
带土一手按住面具,一手拉起她的胳膊试图制止,奈何晓袍本就宽松,这下更是从手臂滑落大半,能够清楚看见阿有的肌肉线条。
剑修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也比忍者纤细,爆发出的力道带土却愣是箝制不住。
她含糊念着“亲亲……”,八爪鱼似地紧紧抱住搭档,整个人都砸进男人怀里。
将人抱了个满怀的带土愣住了,平时可都是‘阿飞’试图将自己蜷缩进阿有怀里的……
原本推拒的手迟疑地抱住对方,带土从来不知道,原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能让他生出一股幸福感。
宇智波荒芜冰冷的内心有什麽在疯狂蔓延。
阿有敏锐地察觉出男人周身柔软下来的气势,得寸进尺地咬了口他的喉结,慢条斯理地舔吻,“硬了……”
她还暗示性地顶了顶跨。凸起的坚挺反覆磨着男人的腹肌,带土反射性地绷紧肌肉,腹肌顿时像是钢板一样邦邦硬。
平时的带土会很恼怒,但作为下药的罪魁祸首,他此时甚至是有点心虚的。
他别开的脸被掰回来,阿有不满地叼住喉结磨了磨,男人被衣物包裹住的脖颈看不出被濡湿的痕迹,细密的痒意却挥之不去。
带土喉结滚动,大手覆上女子的後脑,阿有来回往复的动作在掌心传来颤动,明显极了。
下腹涌现的情潮让男人双眼黑沉沉的,恍若化不开的浓墨。
带土端起滴水不漏的演技,哀哀叫了声让阿有前辈别发情,含羞带怯地嘟囔:“这还在大家面前呢……”
阿有假装听不懂地歪了歪脑袋,下一秒就又凑上去贴贴,柔软地嘴唇贴上男人的脖颈缓缓摩挲游弋,激起一阵阵战栗。
阿飞好无奈,为了避免在人前被明显不省人事的搭档办了,不得不采取另一种措施——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女招待与一众人员都在叛忍可怖的杀气下退出房间,很有眼色的没在这种时候向他讨要费用。
……
方才偷偷递给带土药粉的男人等离了远些,忍不住一脸怀疑人生地拿出药包。
药效有这麽快见效的麽?!
…算了,这位女客这麽配合,估计也是有意的吧?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我一个外人就别去叨扰人家小情侣间的情趣了。
男人悻悻地摸了摸後脑,迈着悠哉地步伐走回住处,自我安慰虽然没能开张成功但好歹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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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骨节分明,自带成熟男性的性感,搭在她身上的晓袍上。
“阿有前辈……”
平时活泼的男音一反常态,幽幽叹道。
被逐渐解开外衣的阿有不明所以地回望。
她竟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带土手下力道一沉,带着几分怒意。
…对於她而言,果然不只‘斑’可以对吧?
“陆非酉。”
男人咬牙切齿地喊道,未尽之言几乎要破口而出。
“在!”
彷佛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坐在他大腿上的白发女子露出一个朦胧的笑容,异常乖巧地应了一声。
带土突然生出自己好像在欺负傻子的错觉,心中的怒气诡异地消退大半。
…虽然这股没来由的怒气也莫名其妙得很。
当真的触碰到滚烫的肌肤,细嫩的触感还是令带土不由缩了缩指尖。
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酒液的清香,白发女子垂眸的神情无端温柔,下一秒闪电似地出手,将男人推倒到榻榻米上。
“阿有前辈这是要干什麽?”
阿飞侧身蜷在地面上,不安地合拢双腿,“嗯、啊…啊…前辈,那里不可以…哈啊…!……酒後乱性什麽的、达咩咯!”
白发女子顺着小腿一路揉到腿根,爱抚的手法过於舒服,阿飞哼哼唧唧地叫唤,如平时一样轻易被哄得打开腿,任凭手指插进小穴。
坚挺滚烫的性器也跟着挤进腿心,阿有就着这个姿势一前一後地套弄着,用男性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夹住鸡巴,宛若交尾一般插进抽出。
带土的身体被撞得不住颠簸,脸上的面具都撞到一旁去了,真面目摇摇欲坠,唯有蒙在眼上的黑布勉强遮掩一二。
‘阿飞’的形象因此越发贴近‘斑’。
阿有望着形象越发熟悉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热切,屌水糊得对方双腿都是,原本禁慾的下身变得湿漉漉黏答答,一副色气到爆炸的模样。
鸡巴邦硬,阿有挺腰的速度凶猛起来,肉棒时不时蹭过对方的囊袋乃至勃起的性器,原本插在穴里的手指都拔了出来,掐着大腿专心操着对方的腿心小穴。
“嗯唔…嗯…啊啊……前辈,哈…好过分……”
阿飞甜腻地喘息,空虚的小穴一张一阖,“小屄好痒…唔唔,一直、在流水嗯……”
“都是阿有前辈的错……”男人软软地抱怨,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对方的神经:“害阿飞的小穴变得这麽下流……”
阿有停了下来,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态,绞尽脑汁之後似乎终於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将湿漉漉的鸡巴从腿间抽了出来。
带土的双腿被她操到滚烫发麻,黑色的忍者裤都破破烂烂的了,露出的肉色微微发红,格外色情。
阿有一挺腰,还热呼呼的性器直接插进後穴,伴随着一声惊呼,被早已寂寞了许久的穴肉热情地吞进去。
“嗯嗯——进来了…!”
视野被剥夺之後,身体的感官就变得很敏感,巨物填满体内的触感在脑海中浮现,就连跳动的脉络都能清楚感受到。
…说实话,爽死了。
身为男性,身体却习惯了被侵犯,比起被撑开的不适,这股饱胀感让带土兴奋得直接射出来。
榻榻米染上星星点点的白浊,淫糜的气息深深铭刻在这间和室之中。
带土“嗯~~”地大声浪叫,语出惊人:“哈嗯、阿飞的处女被阿有前辈夺走了……”
“嗯嗯…前辈果然是色情狂……”
到底谁才是色鬼啊…被强奸却这麽高兴的旦那真的好糟糕……
阿有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但是旦那想玩情趣,她当然是选择配合了!
强奸py什麽的真的挺带感,阿有表示她很喜欢。
阿有的外表是很能唬人的,当她不主动暴露出内在的沙雕,饶是带土也没能看出阿有此刻的想法。
他只觉得没什麽意识全凭本能的阿有明显更粗暴也更霸道了。
简直就像是把他当作了飞机杯一样……
白发女子不言不语,姿态却相当熟练地操起这口熟穴,再怎麽样小穴也是不会骗人的,都被她使用了这麽久,敏感点或本能反应都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
被肏得熟透了的小穴贪婪地吸裹着阴茎,刚射完的阴茎很快就半勃起了,但因为还是太勉强,只是像失禁似的流出透明的腺液。
男人大约是爽极了,双手紧紧扣住地面,留下几道鲜明的抓痕。他吐出的舌尖兜不住口水,从嘴角淌得整个下颚都湿漉漉的,满面红晕更是让眼罩遮都遮不住。
阿有的大鸡巴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蓄满了精子的饱满囊袋打在屁股上,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通红一片。
带土刚喘几下平复高潮的余韵——他在被肏进穴芯时潮吹了,就接着被阿有反覆奸弄着穴芯,鸡巴一抖一抖地吐出腺液。
阿有揉着他占据了半边身体的人造体,对紧实却又怪异的触感有点上瘾。
对方潮吹时收紧的肉穴相当舒服,涌出的温柔水液令阿有发出一声喟叹,将肉棒更深地挤进穴里。
插了十来下,阿有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搅弄着泥泞的後穴,发出一阵色气满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
要射了吗?
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跳动得越发快速,带土这麽猜测道。
因为这个猜想,他被女人好好调教了一番的淫荡肉体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彷佛渴望着精液一般,穴肉死死地咬住肉棒。
“嗯……”阿有轻吟,下身向着被肏到软烂的屄芯挺进:“要射了。”
她俯身亲了亲男人红得滴血的耳尖,“「斑」,你果然是最棒的……”
白发女子哑着嗓子时,声线带上一丝撩人的意味,勾动着男人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