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冠诚实又下贱地抬起头来,海绵体逐渐充血,从阴茎颈处带着整根阴茎体部站起身。
最后连睾丸也凑起了热闹,跟在棒身处昂起,直到整根阴茎高高坚挺耸立着。
马眼处流出了可怜兮兮的泪水,彰显着伊利亚的肉体有多难过。
他竭力忍住叫出声的表现,令莉莉萨不满。
但是,鉴于观察到了伊利亚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诚实反应的身体,莉莉萨的内心又被满足与愉悦充斥。
“在罗西,”莉莉萨说道,“你要记住,你不是你,你的身体不属于你,它是主人的财产。”
伊利亚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鞭痕处在火辣辣地发痛,他不由得咬住下唇:
主人的财产——只有主人才拥有随意处置的权利。
他的身体不是他的,他不是个人,他只是个奴隶,和物品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任何自由,是的,奴隶没有自由——这是“罗西”的规矩。
见他杵在那里默不作声,莉莉萨知道他并没有完全臣服。
可实际上,被莉莉萨带到罗西来,他毫无怨言。
直至遭受了至今为止的一切,伊利亚也从未大哭大喊地质问她或者反抗她。
相反,他十分沉默地被动接受了这一切。
他就这样,咬着唇,皱着眉,试图忍住她带来的痛苦,而不是享受她赐予的痛苦。
但是莉莉萨想要的并不是逆来顺受的奴隶,而是由衷地享受这一切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