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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1 / 2)

璃月,璃月港。

正午时分,柔风轻拂过路边花坛中的琉璃百合,浅蓝色的花蕊含苞低垂,弯曲的身形在微风中摇摆。

对面的茶桌上,一位黑发青年身着精美的棕色长衫,长长的衣摆连同一缕发丝,在空中随微风轻飘。青年身形挺拔,即便坐在巷口,也露出不凡的气质,引得路人侧目。然而,那双微眯的金色眼眸中,却隐约夹杂着一丝寂寞与哀怨。

黑发青年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将最后一滴点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钟离先生慢走,账还记那位对吧?”

身后传来茶博士的声音,名为钟离的青年轻点下颚,便转身朝一旁的长桥走去。

青年走过长桥,漫步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应着路边小贩们的问候,表情却依然平静淡漠、无悲无喜。他来到一家名为北国银行的店铺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入一旁的小路,顺着蜿蜒的石砖前行,来到一处隐蔽的院落门口,推开木质院门,走入其中。

小院不大,只有一间主屋和一侧厢房,左侧种满了各种花草,一看就经常被人精心打理,正茂密地盛开着。右侧厢房大门紧锁,连一旁的窗户都死死关闭着。厢房旁是一间茅厕,大小几乎和厢房一致。院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而正对院门的主屋,此刻却并未上锁,大门虚掩着。

黑发青年看到大门微开的主屋,平淡的眼眸中忽然泛起一阵波澜,沉稳的步伐也顿时加快,掠过小院,急切地来到主屋门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双手,握住了门上粗糙的把手。

一瞬间,青年的动作停住了,呆呆地立在门口。

金色的眼眸中波澜更盛了几分,青年深吸了几口气,忐忑地拉开了房门。

正午的日光播撒入主屋,照亮了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厅,左侧的门似乎是通向卧室。方厅同样不大,但陈设极为精致。石砖堆砌的墙上镶嵌着上好的木板,装饰着精美的图画。窗旁的墙边,整齐摆放的木架上放着珍贵的饰品。唯有角落的一个铁制笼子,显得与这些装饰格格不入。

但青年没空注意这些,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配有软垫的桦木长椅,或者说,盯着长椅上的人。

一位橙发青年正惬意地躺在长椅上,头轻靠着一侧的扶手。修长的身躯横在椅面,身上的礼服被胡乱地解开扣子散落一旁,露出被包裹着的紧致肌肤。穿着灰色礼服长腿搭在另一侧扶手上,小腿下垂,一双裸足悬在空中。

长椅前,一双黑色长靴东倒西歪地斜在地上,旁边凌乱地散落着一双微微发黄的白色棉袜。

看到这一幕,黑发青年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体前倾想要冲进屋内,却又硬生生止住。黑色皮鞋后退半步,棕色长裤逐渐弯曲,黑发青年直直地在房门口跪下,朝长椅上沉睡着的金发青年重重叩拜。

额头触地,却未发出声响,似乎怕扰了对方的清梦。

随后,黑发青年迫不及待地爬行进屋,来到长椅旁,望着那还处于睡梦中的绝美脸庞,眼中的沉着冷静烟消云散,只留下浓烈的思念和渴望。

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黑发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视线瞟到一旁散落的鞋袜,他的神色显露出几分纠结,双手却极为诚实地将鞋袜捧起。

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大门,黑发青年转身坐在地上,背靠着那张长椅。他的一只手拿起黑色长靴,将鞋口处对准自己的口鼻,朝着里面深情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吸噬长靴里混着皮革味的足香。他的另一只手,探进了那条黑色长裤,掏出自己已然壁立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撸动起来。

一瞬间,房间的空气似乎都灼热了几分。

黑发青年伸出舌尖,舔舐着靴口内细密的绒毛,脑海中回忆起靴子主人穿着它的样子,口中分泌的唾液,将能触碰到的绒毛全部打湿,把上面黏附的碎屑和灰尘全部咽下,直到那绒毛湿黏的卷在一起。

青年依旧没有满足,抚摸下体的手加快了几分。他将黑色长靴放到自己腹部,转身又拿起散落在地的白色棉袜,同样按到口鼻处闻吸。

白袜的味道更为浓郁,足底处微黄的部分更是透出强烈的汗香,令青年无比痴迷。袜尖处被脚趾顶戳的线头稀疏,青年便将其盖在眼睛上,透过棉线缝隙,欣赏着袜子内部的景色,想象着自己能被袜子的主人碾在脚下的情境。

被足香包裹着的黑发青年,此时再无方才的端庄沉稳。依旧没被满足的他,神色近乎疯狂地抓起另一只黑色长靴,碾压在自己脸上,舌苔疯狂划过靴底的纹路,将里面的泥土砂石洗劫一空。那双白色棉袜,也被他塞进嘴中,牙齿用力啃咬,挤出里面封存已久的汗水,混着靴底干涩的沙土,全部吞入腹中,神情更为满足。

手上的动作再度加剧,即便没发出任何声音,黑发青年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口中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神愈发癫狂。

终于,在无数次的撸动下,青年胯前的那根立柱,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浊液,喷洒在青年怀里的黑色长靴上,随着青年沉重的呼吸流淌,一些滑落到了地面。

释放后的黑发青年无力地向后靠去,眼神里充斥着满足,身体也在反复的呼吸中逐渐放松。

忽然,一个柔软的东西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高大的身体向低处踩去几分。随后,一条长腿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另一侧肩膀上,随之探来的裸足落在胯间那逐渐变软的巨物上。仅仅是被那足底嫩肉轻轻摩擦,那巨物便重新振奋精神,隐约间又有挺立的迹象。

黑发青年回头望去,却见长椅上的人早已醒来,此刻正靠在椅背上,一只脚踩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到自己面前。那俊美的脸庞噙着一抹淡淡微笑,蓝色双眸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与嘲讽。

青年呆坐在地上,耳边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岩王帝君趁人睡觉时偷偷闯入,用别人的鞋袜自慰,事后还被发现。钟离先生,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

名为钟离的黑发青年,名义上是往生堂的客卿,人们眼中学识渊博的先生,实际上正是众仙家之手,岩王帝君,璃月百姓信仰的岩神,摩拉克斯。

而他更加不为人知的身份,是面前这位橙发青年,达达利亚的奴隶。

事情还要从岩王帝君陨落,璃月进入人治时代后说起。帝君化为普通人钟离游历世间,常因为囊中羞涩,招惹些繁杂琐事。而达达利亚就在此时,与他签订了契约。达达利亚供给他一切花销,而名为钟离的普通人,则要成为一个卑贱的奴隶。

钟离只记得当初看着达达利亚俊美的脸庞,口中拒绝的话语不自觉咽下,心里的尊严也烟消云散,鬼使鬼使神差地了这份契约。

契约已成,违者当受食岩之罚。

作为契约之神,钟离自不会违背订立的契约。在达达利亚的调教下,这位岩王帝君渐渐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开始沉迷于达达利亚的一切,哪怕是对方的鞋袜。

思绪回笼,短暂会想起往事,钟离双眸躲闪,掩饰自己僵直的身体和紧张的心神。

“自然是无稽之谈,况且岩王帝君已然陨落。若要怪罪,只能怪这屋的主人太久未归,惹得旁人觊觎。”

听闻脚下人的答话,达达利亚不怒反笑,他的这个奴隶倒也听话,就是嘴巴太硬,这是在埋怨他了。

“哦?你这是怪我太久不回来?”

“自然无此意。”

钟离认真地说道,可微红的老脸似乎暴露了他的心意。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达达利亚作势起身,看着脚下人顿时慌乱不已,那张面瘫脸上闪过焦急。

“等等……”

还未等钟离言语,一只裸足便踏在他的后脑上,将他踩趴在地。不等他有所反映,另一只裸足肆意地踩在他的腰肢上,让他顿感一阵酥麻。

此时的钟离,以一种极为妖娆的姿势侧趴在地上,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他背对着长椅上的达达利亚,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心里为自己刚刚的言语暗自后悔。可这也并不怪他,达达利亚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来到这处小院,对着空荡的房间,静静地等待。他也知对方繁忙,但可能是活了太久,心里太过于空虚,总是盼望着能陪伴在对方身侧,哪怕作为一个奴隶。

“也就几个月没见,胆子大了不少啊。”

达达利亚语气沉重,可脸上并未见怒意,看着地上人被自己双脚死死踩住,眼底愈发不屑,随手将一旁沾满精液的黑色长靴拿起,说道

“我有允许你射吗?”

钟离被踏在地上,嘴巴紧贴着地板,艰难地说

“没有……”

达达利亚裸足轻拍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颊,揶揄道

“说一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您的奴隶,是为了伺候您而存在的,我的一切都由您掌控……”

达达利亚满意地点了点头,脚上的力气微收,让脚下人转过身体,将手里的黑色长靴塞到了对方嘴里。

“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再让我看到你自作主张,我不介意换个更听话的奴隶。”

钟离连忙张嘴咬住那只长靴,舌尖扫过靴面,将上面自己留下的浊液清理干净。他并不是很担心达达利亚抛弃自己,毕竟能把岩神当作奴隶,是任何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是,万一,万一呢……

想到此处,钟离不禁加快了速度,连带着将鞋帮处都舔舐干净,留下光亮崭新的鞋面。

看着钟离卖力讨好的样子,达达利亚也不想继续追究,扫了眼已经湿透的鞋袜,无奈地撇了撇嘴。

太努力的奴隶,也不是件好事。

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长辫,拉着对方跪坐起身,自己腰间一挺,臀部便压在那宽阔的背上,双腿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对裸足悬在钟离面前。

他甩了甩手里的长辫,犹如在挥动缰绳,笑着指挥道

“爬,去院里逛逛。”

钟离已然习以为常,作为达达利亚的奴隶,他承担了太多的工作。从坐骑、脚垫、鞋架,到尿壶、精桶、痰瘀,无论达达利亚任何需求,根据契约,他都要无条件满足。

长辫被拉扯的微微痛感让他清醒过来,随即努力撑起后背,试图让身上人骑坐得更舒服。视线凝聚在面前晃动的一双裸足上,钟离沉稳地向前爬行,朝门外走去,摆动的四肢并未引起身上丝毫的晃动,淡漠的神情好像在做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

刚出大门,达达利亚将右脚便贴在身下坐骑的脸上,又轻轻挥了挥手里的长辫。

钟离立刻会意,向右侧爬去,顺着主人的力道加快了速度。这都是在过去一次次调教中养成的暗号,从刚开始的不适应频繁出错,到现在钟离已经可以快速识别达达利亚的每一个指令,扮演一个主人口中灵性的坐骑。

达达利亚惬意地骑坐在钟离宽阔的背上,仿佛坐上一块巨大的磐石,平稳的感觉令人安心。

他四顾环视着院中的景象,骑乘的姿势让他视角降低,能够更好地捕捉到忽略的细节。一旁的花园里,琉璃百合笔直地竖立着,巨大的花瓣包裹着浅蓝色花蕊,含苞待放。院中每一寸石砖都整洁无暇,连土壤都被精心地照料,平整地铺在地上。显然,即便在他不在的时间里,胯下的奴隶也在认真地打扫着院落。

达达利亚满意地点了点头,圆润的脚趾在空中探了探,不等胯下人有所反应,便插进了对方口中,搅弄起那粗软的舌苔。

口中传来微咸的皮肉味道,鼻尖嗅到夹杂着琉璃百合气息的足香,背上尽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身上人的体温、重量、和那柔软挺翘的嫩臀。钟离不由得飘飘欲仙,视线几近模糊,爬行也失去了方向。他的舌头卷起那软嫩的脚趾,舌尖努力在趾缝间刮擦,不放过一丝皮肉。他的鼻尖也更用力地呼吸,试图从满园花香中过滤出那一缕,独属于主人的幽香。他的后背挺得更为笔直,精准地控制着腰部的肌肉,使其变得柔软,让身上人坐得更加舒服。

即便是魔神大战时期,庇佑千万百姓时,钟离也很少这般认真。可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头顶的青年,他的主人。

胯下的坐骑爬到院中的小花园旁,达达利亚单手用力,扯了扯那攥在手中的长辫。

钟离立刻停住,安静地等待主人的吩咐,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可心中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的手掌已经被地上的沙土划出浅浅的印痕,腿上那条棕色长裤早已沾满了污泥,膝盖处隐隐作痛,可他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对此没有一丝反应。

达达利亚扫了扫一旁盛开的花朵,随手摘下一朵红色的野花,插在钟离的头上,嘴角噙着笑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胯下人依旧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面瘫脸,和那娇艳的花朵形成了强烈违和感,却也平添了几分可爱。

“帝君大人这副样子,倒是也不错。”

钟离被说得羞愧,脸上浮起淡淡红晕,波澜不惊的脸上多了几点娇羞。

达达利亚轻笑着翻身下地,从那宽阔的背上离开,赤裸的嫩足踏在地上的沙石上,一步步走到钟离面前。

看着那白嫩的裸足踏在肮脏的地面上,钟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心,放在那裸足将要踏向的地方,用自己的手掌阻挡其被这些沙土玷污。

达达利亚没有丝毫的怜惜,一脚碾在那摊开的手心中,脚底粘黏的碎石被深深深深地那嫩肉里,压出一圈圈红印。

钟离不顾疼痛,俯身用舌尖滑去那足底的沙石,看着那皮肉重新变得白皙干净,心里涌起的焦急也缓缓落下,静静地欣赏那偶尔晃动的脚趾,忍不住想去亲吻。

忽然,达达利亚一脚踢在对方肩膀,将人踹上一旁花园的木质栅栏。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对方头上,把还没爬起来的钟离踢入花园中。

“姿势别动,裤子脱了”

此时的钟离脸埋在花园的泥土中,胸口压塌了一片自己精心栽种的花朵。他的腰已然卡在低矮的木质栅栏上,腿伸在栅栏外,屁股高高翘起,一副任人使用的姿势。

来不及心疼胸前的花朵,钟离连忙脱下裤子踢到一边。犹豫了几秒,又将身上层层叠叠的长衫脱下。

看着修长白皙的身体埋在一众鲜花之中,被满地的荆棘划出一道道猩红的伤口,胸前的两点粉红也浸没在倒塌的花蕊里,对方头上还插着自己别着的那朵红花。达达利亚只觉体内气血翻涌,随手解开腰带,将胯间的性器掏出。

“这副样子不像岩神,更像个花仙子啊。”

达达利亚嘲讽着,眼看着对方的身体因羞耻惹上一抹潮红,与那一众花朵更为相衬。

微微挺起的性器,对着钟离高挂在栅栏上的臀部,却不急着插入。达达利亚握住根部,轻轻一甩,巨大的肉棍拍打在挺翘的肉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不痛,但羞辱十足。

脸埋在泥土里的钟离,聆听着后穴旁传来的声音,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渴望又羞耻。他胯间那巨大的盘龙再次高高立起,从栅栏的缝隙穿过,枪口对着花园中。

一次次的拍打中,达达利亚的性器也完全立起。他看了看那饥渴的小穴,低头随意地吐了几口口水进去,手指便插入其中,用力地搅动起来,将其不断撑起。看着还在泥土中挣扎的钟离,达达利亚向前迈出一步,高高抬起的裸足越过栅栏,踏在了那扭动的头上。白皙的脚掌和乌黑的头发触碰,将那颗头又踩低了几分。

钟离只觉头上传来微凉触感,连带着巨大的压力,两侧的泥土便纷纷涌开,自己的脸在泥土中陷得更深,只能透过狭窄的缝隙呼吸。

达达利亚可不关心对方的感受,寻到一处满意的姿势,巨大的肉棍便径直捣入那稍稍张开的小穴中,没有丝毫怜惜地抽插起来,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就让我,帮你浇浇花吧。”

剧痛传来,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阎王帝君,此时也因疼痛而不停扭动着身体。他忍不住想要呼喊,可因为头被深深踏进地底,每每张口只会吞咽无数泥土,只得发出呜咽声。他的身体随着达达利亚抽插动作而不停晃动,粗糙的栅栏在他身上剐蹭出赤红色的印记,那根巨大的性器也不停地在上面磨蹭,惹得一片淡淡猩红。

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达达利亚却更加兴奋,胯间挺动的频率加剧,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又全身而退。

无论是驯服什么教令院大风纪官,还是调教什么稻妻浪人武士,有什么比羞辱一个货真价实的神明,来得更加刺激。因此,其他猫猫狗狗不过被他使用了一次便丢弃,面前这个奴隶却一直圈在这小院中。

抽插的频率再度加快,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长辫,脚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看着对方在这两股相反的力道下挣扎哀嚎,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情无比舒畅。

那困于栅栏间的巨物终于在折磨中缴械,圆润的龟头,在不知道第几次撞击在木桩上后,再次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挥洒在一片芬芳之中,为那片姹紫嫣红,平添了几片白蕊。

“真骚啊”

达达利亚轻骂着,在完成最后一次挺入后,缓缓将性器拔出,对着那已然深埋进泥土中的头,将神圣的体液,尽数淋在钟离头顶,那朵娇艳的小红花上。

晶莹的液体瞬间布满了花蕊,仿佛为其穿上一件透明薄纱。多余的液滴顺着花茎淌下,流在泥土中,那黑色的发丝间。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达达利亚转身走回院中,丝毫不顾及那已经被他践踏到尘埃之下的人。

“那个小仙人,也是时候见见了。”

磁性的声音在院中回荡,不知是自言自语,抑或是什么命令。

声音散去,唯留下满园春色,和那与一众烂漫融为一片的躯体。

璃月,华光林?

高耸的山峰上,一朵纯白色的清心孤傲地绽放,凛冽的寒风从一旁吹过,惹得花瓣阵阵颤抖,枝干却依然挺立。?

忽然,一阵簌簌声响起,一双华丽的金头皮靴穿过层层草木,艰难的朝崖边走来。一对纤细的手掌拂过,那株清心便被连根拔起。?

空打量着手里新鲜的花朵,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汗水从白皙的面颊划过,几柳金色的秀发被打湿后粘在脸上。?

“差不多够了,去望舒客栈看看魈吧。”?

空收起清心,疲倦地伸了个懒腰,看向一望无际的蓝天。?

自从告别万叶和平藏,离开稻妻后,他便来到璃月,一边寻找亲人,一边完成冒险家协会的委托。说来也怪,一路上他也没再遇到什么朋友,一直是一个人孤独前行。因此,少年决定备些礼物,去见一见老友,排遣寂寞。?

“说起来,上次见到他……是很久之前了吧。”?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外一个身影,空的眼眸中的落寞顿时更盛,视线里仿佛出现一双黑色长靴,鞋面上还有着若隐若现的泥土。?

晃了晃头,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涌上的燥热,转身想要离去。?

突然,余光瞟见高空中一个白色的小点,少年不由怔了怔神。仔细看去,小点正飞速地变大,似乎是什么东西朝这边飞来。过了一会,逐渐展露出一个人的形状。?

那是一位紫发少年,黑色紧身衣外,套着一件稻妻式白色开衫,两个蓝色的飘袖随风在空中摇摆。蓝紫色的腰带将那纤细的腰肢束缚,形成了一个优美的蝴蝶绳结。下方蓝黑色短裤上,荡着层层褶痕,露出一条白皙修长的嫩腿。那人脚穿一双平底木屐,小腿被长长的足袋包裹,露出白嫩的脚丫,脚趾从木屐的开口处露出,十分可爱。?

看着飞来的人,空激动地挥舞起手臂,大声呼喊着对方。?

“散兵!散兵!这里!”?

在空刚发出声响时,上方的紫发少年便注意到对方。他冷哼一声,飞速向下坠去,细长的双腿划破长空,如同坠落的白色流星。?

空只见那黑色短裤随风飘荡间,露出头顶少年白皙的大腿,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的底裤,不尤喊的更加激动。?

“散兵!散……”?

还未等他喊完,那紫发少年的身影便越来越近,那双平底木屐的鞋底越发的清晰,在空中微微翘起,无情地砸下,精准地落在空那张小脸上,将人一脚踩在地上。?

被呼作散兵的少年满脸怒气,鞋底狠狠碾着脚下空的脸庞,嘴里恶狠狠道?

“没用的东西,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叫那些名字。还有,你刚才在看哪?”?

说罢,少年不解气地又跺了两脚,直到地上的空双手高举求饶,才又腾空而起,落在一旁的巨石上,头顶也多出了一个蓝色的华丽斗笠。?

口中传来腥甜的气息,脸上的皮肉隐隐作痛,空却丝毫不恼,快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向紫发少年所站在的巨石跑去,背影都多了几分轻盈,像一只雀跃的幼犬。?

“散…国…咳咳…崩崩…咳咳…流浪者,你怎么来璃月啦?”?

听着对方不断变化的称呼,紫发少年的脸色愈发阴沉,终于在听到流浪者三个字后缓和了几分。?

“有事,你在这干吗。”?

谈话间,空已经来到巨石前。巨石比他略矮,因而他的脸正对着那双平底木屐,视线被那双白嫩的脚踝和可爱的脚趾占据,一瞬间有些失神。?

“我…来…我来采一些特产……”?

看着那诱人的美足,空脸色愈发潮红,背在身后的双手轻轻揉搓,将采花时沾染上的尘土掸掉。?

“吞吞吐吐的,真没用。”?

流浪者面露鄙夷,嘲讽着空。低头看去,发现对方竟然胆敢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视线瞧着别处,心中的怒火又燃起了几分,抬脚冲着空的额头踢去。?

“啊…”?

空被踢得一怔,发出吃痛的叫声,没等他有所反应,头顶又传来声音。?

“和我讲话不知道看着我?废物。”?

闻言,空悻悻抬头,望向头顶的流浪者。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随风飘荡的短裤下,那双白皙紧致的大腿,和里面的白色底裤,甚至可以看清布料勾勒出的轮廓。空一时间又陷入呆滞,眼里露出了丝丝渴望。?

“你!把头低下!”?

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流浪者只觉得胯间传来阵阵寒意,脸色也由黑转红,愤怒地呵斥着对方的同时,那只平底木屐又是狠狠在对方脸上踩了一脚。?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空的脸就被踩了三次,饶是战斗经验丰富的旅行者,此时也只感觉一阵眩晕。他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再次将视线投向面前的美足。手扶在面前的巨石上,支撑着有些摇晃的身体,不敢再抬头。?

印象里,空每次遇到这个家伙都会吃些亏,被当作傻子玩弄。可是,当看到那张精致的脸庞,配上那仿佛看垃圾般的眼神,空就怎么也气不起来。?

尤其是面前这双美足,光是盯着看看,就让空内心燃起熊熊欲望。小巧的脚掌被木屐包裹,皮革制成的鞋带,在白皙的脚踝上留下了浅浅的勒痕。十个脚趾圆润可爱,犹如一个个迷人的珊瑚珍珠,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因为对方是一路飞行,美足上几乎一尘不染,连指缝中的皮肉也光滑洁净。?

“喂,没有的家伙,我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公子达达利亚。”?

眩晕感稍稍褪去,听到达达利亚的名字,空呆了呆,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回答道?

“没…最近都没见过主…公子,怎么了?”?

流浪者啧了一声,沉声说道?

“那家伙,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把须弥那个大风纪官赛诺弄成一副人不人狗不狗的样子,那个大书记官艾尔海森也是整天魂不守舍。”?

说到此处,流浪者更加气愤,嫩足用力地踏在巨石上,激荡起的碎石粒落在空的脸上。?

“公子来须弥的时候,正赶上我和小吉祥草王去沙漠调查,回来就发现他们这副样子。小吉祥草王竟然让我来调查……”?

在听到赛诺和艾尔海森似乎都被达达利亚调教后,一阵失望涌上了空的心头。?

明明他才是最早伺候主人的那个,可是主人却宁可玩弄别人,也不来找他。?

难过和空虚占据了空的脑海,浇灭了一些燃起的欲望。空的视线仍然落在流浪者的美足上,丝毫没发现对方说到一半,已经停下了声音。?

“喂,你在干什么。”?

目光睥睨着空,即便刚刚被愤怒占据了头脑,此时的流浪者也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自己的脚。将空脸上的娇羞和视线中的渴望尽收眼底,流浪者不忍嗤笑,鄙夷地说着?

“喜欢这个?”?

刚缓过神来的空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面前的人便在巨石上坐在,一只平底木屐顺势踏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到了面前。?

皮革制成的鞋带在面前摇晃,似乎是赤裸裸的诱惑。空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巴却诚实地探了过去,寻到上面的蓝色绳结,牙齿轻咬将其解开,似乎在品味什么珍馐。?

绳结解开后,那只平底木屐从流浪者脚上滑落,顺着石壁,落在了空的怀中。?

流浪者如法炮制地让空脱下了另一只木屐,瞟了眼对方双眸中欲火汹涌,轻笑了一声,脱下了脚上的足袋,随手放到一边。?

令他没想到,空竟然像寻味道的小狗一般,追着他的足袋探出了头,却碍于身高触碰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啊?这你也要?”?

轻挑了挑眉,流浪者手腕一转,将足袋扔到空的脸上,一只裸足踏在巨石上,另一只踩着空的肩膀,不屑地

“你自己拿去玩吧。”?

足袋被丢到脸上,空立刻用嘴咬住,鼻尖顶在蓝色的布料上,深深地闻吸起来,像一只得到奖赏的小狗。?

流浪者是人偶,他的袜子上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淡淡的清香,但也足以让空为之痴迷,贪恋地嗅着每一丝芬芳。?

流浪者半倚在巨石上,看着空对着自己的袜子发情,心中不由感到愉悦。可没过一会,他便觉得无聊,白皙的裸足蹭了蹭空的脸,语气多了几分婉转。?

“就只能这样了吗?没用的东西。”?

说罢,他脚趾夹起空脸上的足袋,扔到了对方怀里,一对裸足印在了空的脸上,挤压着那张俊美的脸庞。?

“在教令院打败我那时候的士气呢,不敢拿出来了吗?”?

五官被那双裸足挤压的扭曲,淡淡的树王圣体菇的芳香在鼻尖游转,空感只觉自己一下子充满动力,嘴巴便抢先一步含住了那圆润的脚趾,舌尖也在上面不断舔弄。?

即便是人偶,被含住脚趾的感觉也让流浪者无比享受。然而此时,他更沉浸于对方在自己脚下摇尾讨好的样子。?

另一只裸足也插入空的口中,两个脚趾同时用力,向两边拉扯,将空的嘴巴拉得变形,嘴里不住地呜咽,可舌头上的动作并没停下。?

“有趣。”?

流浪者兴致被燃起,手指轻轻一勾,空的身体就腾空而起,漂浮在流浪者脚边,怀中还抱着那双鞋袜。?

脸上和胯部同时传来压力,意识到自己飞起来了,空的脸就被一只裸足踏住,而另一只也精准地踩在自己的性器上。向上望去,头顶人的身影如神明一般圣洁,高高在上的样子,再搭配上那蔑视的神情,让空瞬间沦陷。?

舌尖不顾一切地划过面前的足底,那光滑到极致的皮肤上,留下了透明的水痕。?

更强烈的舒适感传来,流浪者脚下也有了动作,隔着裤子将空的性器夹起,脚趾摩挲,反复将其撸动。?

“啊……散兵大人……”?

空有些迷离,下意识叫了对方厌恶的称呼。然而,这次头顶的人并没有生气,至少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只是脚下的力气大了几分,直接变成了践踏。?

“你又错了。”?

不敢相信的温柔语气,夹杂着细嫩的足底落在裆部轻微的碰撞声,让空觉得有些不真实。然而,身体上传来的酥爽反复地在告诉他,这一切正在发生。?

“流浪者大人…我错了,请您原谅我…求求您…”?

哀求声响起,传入流浪者耳中,却让他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脚下的动作也更加灵活。?

先是足尖的点按,每个脚趾隔着裤子上的布料,依次灵活地碾在那空挺翘的性器上,时而反复揉搓。凹凸不平的触感让那根肉棍弹来弹去,铃口溢出的精液涂满内裤。?

不一会,变成了足跟地砸踩,白嫩的足跟一次次从高空落下,坚硬的脚踝撞在敏感的私处,连带着两粒嫩丸随之颤抖,不禁让空的身体微微蜷缩。?

最后,一整只裸足开始反复的践踏,从微弱的轻踩逐渐转变为剧烈的重踏,每当那只裸足落下,空都会感到钻心的疼痛从胯间传来,但同时携带着无尽的酥麻和舒爽。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愈发沉迷,不知不觉已将流浪者半个脚掌吞下,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此时的流浪者,表情也多了几丝疯狂,嘴角是意志不住的笑容。?

“啊,叫大声点!”?

砰……?

高高抬起的一脚落下,这一脚中甚至夹杂着几丝风元素,力道可想而知。?

果然,在这一脚后,空的身子开始不断抽搐颤抖,口中的娇喘声愈发响亮。?

在颤抖几下后,空终于平静下来,含着裸足的嘴角渗出一道长长的口水,眼睛也变得的暗淡无光。?

他的裤子里,早已是一片狼藉,刚才那一刹那,喷出的精液穿过了内裤,将外裤染湿,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哈?你射了?就这?”?

流浪者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惩罚对方不听话的嘴巴,没想到却变成了奖励。他耸了耸肩,手指伸展,支撑在空中的元素力瞬间消散,空也顺势重重落在地上,荡起一片尘土。?

属于流浪者的鞋袜,仍然被空紧紧抱在怀中。?

……?

良久,太阳已经微微偏西时,空才稍稍恢复些体力,从地上爬起。?

流浪者依然斜坐在巨石上,脸上虽然还是那副鄙夷和蔑视的神情,但却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情愫,眼神中似乎有些躲闪。?

精疲力尽的空对这一切已经果然不觉,胯下的黏腻感让他倍感空虚,看着眼前可爱的少年,踮着脚一头扎进对方两腿之间,秀气的脸颊在那黑色短裤上磨蹭,鼻尖呼出的气息穿过布料,喷洒在人偶从未使用过的阴茎上。?

“肮脏的东西…滚开…你……”?

嘴里说着恶毒的言语,可流浪者却并未推开胯间的少年,反而将修长的手指插入对方的秀发中。?

“算了……”?

白皙的手指沿着柔软的金色秀发,滑落到那张疲惫的小脸上。流浪者没有用力,轻轻抚摸着胯间少年的脸颊,从未在意过的性器再度有了反应,慢慢地膨胀起来。?

流浪者感到很奇怪,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作为人偶,他连人类的情感都无法完全理解,更别说性爱了。这一切于他来讲,都太过遥远和陌生,眼下宁静的时光显得极为不真实。?

“流浪者……你找到公子的话……要做什么呢?”?

空慢慢恢复了些体力,回想着起初的对话,试探地问道。尽管他对达达利亚和流浪者的实力再清楚不过,但想到二人可能会有冲突,他也不免担心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希望谁获胜。?

“啊?当然是揍一顿了,给我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让他做最后一席都是在拉低执行官的整体水准,万幸我已经不在其列了。”?

方才的迷茫神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怨恨与嘲讽。流浪者自顾自地说着,没看到空眼中闪过的纠结和疑惑。?

“原来你对我的评价是这样。”?

茂密的树林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枕在流浪者胯间的空瞬间抬起头,眼中露出惊喜,随之又转为深深的恐惧。?

树林里传来脚步声,一只黑色长靴踏破阴影,率先闯入视线,随之便是那高挑的身形和橙色的头发,逐渐从林中浮现。?

“哈?我没去找你,你竟然自己跑出来了?”?

流浪者站起身,赤裸的足底踏在巨石上,白皙的皮肤和深黑的岩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不要……”?

空想出言阻止,可下一秒,面前的少年便腾空而起。?

“怒风腾天”?

流浪者头顶的斗笠消失,化为两个风元素螺旋漂浮在身侧,喷射出的旋风带着他飞上天空。纤细的手臂在空中划过,无数风刃瞬间破空而出,密密麻麻地向达达利亚飞去。?

“有点意思”?

赤红面具附着在脸上的同时,身上的衣着也随之改变。雷元素在一刹那爆发,达达利亚再度化为紫色的流光,躲避着扑面而来的风刃。?

“啧,像一只虫子。”?

流浪者张开双手,背后出现一个淡蓝的轮盘,上面染上了四元素的印记。随即,每一道挥舞出去的风刃,也夹杂着不同的元素,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元素反应。?

达达利亚依旧在不断躲闪,那团紫色流光完美地避开了火水冰元素的风刃。而每当遇到雷元素风刃时,却选择迎面撞上,将上面的雷元素力吞噬一空。?

观察到达达利亚所化成的流光愈发硕大,流浪者警惕的微微眯起眼睛,身后的轮盘上紫色印记随之消失,空气中的风刃只剩下其余三种元素。随后,他一只手高高抬起,地面上瞬间出现一个圆柱形风墙,将达达利亚困于其中。?

“毫无自知之明!”?

风元素在那双裸足下汇聚,顷刻间形成一个蓝绿的风球,内部仿佛深渊般漆黑,甚至散发出点点星光。?

只看一眼,空便明白了这一招的威力,巨大的旋风让他身形不稳,却仍然极力向达达利亚狂奔而去,眼里的惊恐和不安更甚。?

“不要,小心……”?

还未等他赶到,空中流浪者纤细的腰肢扭动,修长的白腿抬起,臀部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足底落下,踏在脚下的风球上,那风球便如利箭般射出,向着风墙中的达达利亚砸去。?

瞬间,无数旋风吞没了他们所在的悬崖,砂石四起,尘土飞扬。巨大的风元素力散开,连百米外的飞鸟也因此坠落。?

当躁动的空气终于平复几分,空只看到空地上,多出一个几米宽的深坑。?

“不要……”?

绝望和无助瞬间在空的心中蔓延,看着空无一人的深坑,他只感到浑身无力,跪坐在地上,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一道眼泪。?

看着这一幕,流浪者也呆愣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他从未想过,空会因为达达利亚而难过伤心,更没想过自己会因为空的难过而不安。他从未存在过的心,此时却像被利刃贯穿一般疼痛,胸口仿佛被巨石压着,连呼吸都在像停滞一般。?

“为什么……”?

流浪者口中喃喃道,眼底流出空虚和嫉妒。强烈的情绪让流浪者不知所措,更忘记了现在正处于战斗中。?

在他背后,平静的空中突然出现一个紫色的裂缝,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忽然,裂缝被撕开,一小片天空都被雷元素染成了紫色。?

“破绽,稍纵即逝”?

流浪者惊恐地回头,却发现那张赤红色面具离自己竟近在咫尺,他想抬手反击,可下一秒,一把雷元素长枪就划过了他的身体。?

如同坠落的飞鸟,纤细的少年从高空中坠落,笔直地坠入了自己砸出的深坑中。?

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空抬起头,就看到了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的达达利亚,站在他的面前,衣角还残留着未散去雷元素,在空中摇摆。?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空朝着面前的达达利亚扑了过去,来到对方的脚边,不顾一切地开始舔舐起面前的长靴,眼泪混着口水,落在漆黑的皮革上。?

然而,那黑色长靴在空面前闪过,避开了伸出的舌头,将那狼狈不堪的小脸踩到地上。?

“等着”?

达达利亚不容置疑的命令道,随即转身跳入一旁深坑中。?

……?

坑底,流浪者正躺在地上,努力地平息身体上的伤痛。达达利亚的一击,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核心,使他陷入了短时间的瘫痪。不过,于他而言,只要一点时间就可以修复。?

流浪者还在为刚才的大意而懊恼,气愤自己出现了那许多无用的情绪。?

突然,达达利亚的身影出现坑口处,随即一跃而下。那身影一如既往地矫健,丝毫没有因刚刚的战斗而受伤的迹象。?

黑色长靴顺着崖壁滑下,来到了流浪者身边。一路上将层层沙土溅起到空中,最终落在流浪者的脸上和身体上。?

这极具羞辱的举动更让流浪者气得咬牙,身体的机能马上就要恢复,他要让这渺小的虫子,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知道触怒自己的代价。?

可是,他没有机会了。?

水元素瞬间从达达利亚鞋底处蔓延,携带着地面的沙土,化成黄色水流,包裹住流浪者的躯体,也打断了他的恢复。?

“低贱的虫子,谁给你的勇气,你怎么敢……”?

流浪者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不顾身上的伤痛,愤怒地朝着头顶的达达利亚骂道。?

“你的这张臭嘴,真的很让人讨厌。”?

沾满黄色泥土的黑色长靴抬起,轻蔑地压在那张愤怒的脸上,堵住了对方的嘴巴。?

“不过想想,这张臭嘴,应该也有它的用处。”?

黑色长靴在那白皙的脸上挪动,不偏不倚地将靴跟处卡在那还在努力张合的嘴边,不顾对方的抗拒,以一个舒适的姿势顶住了对方的牙齿。?

洁白的牙齿一点点刮过凹凸不平的鞋底,随着一个个沟壑挪动,将上边堆积的淤泥阻挡,递给一旁呆滞的舌苔,只留下了干净的纹路。?

流浪者已经被对方的行为震惊,尽管此刻怒意滔天,却因为身体的禁锢无法表露。他看到面前肮脏的靴底在面前慢慢滑动,感到牙齿被顶得生疼,嘴里传来酸涩的味道,口中慢慢被异物填满。?

“你竟然敢!”?

被迫张开的小嘴无法说出完整的言语,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咽。可这却完全不影响达达利亚将另一只靴底清理干净。?

“记住了,你的嘴是这么用的。”?

看着脚下人屈辱愤怒的表情,达达利亚脸上露出嘲讽的笑,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调教一个嘴臭,还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偶,他并没有这个兴趣。接到了他的宠物,可以回家了。?

重新回到地面上,达达利亚扫了一眼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脸紧贴在地上的空,踢了踢对方的头,冷漠道?

“走了”?

空立刻跪坐起身,将怀里流浪者的鞋袜整齐地摆好,爬着追上了达达利亚的脚步。?

在他们身后的深坑里,流浪者身上的束缚还未解除,嘴里仍然被那靴底的淤泥填满。有些习惯了那苦涩的味道的他,只剩空洞无助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坑口处。?

又一次,背叛……?

却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总有一天,要从那个卑鄙的家伙手里,将空枪回来……?

抢回来,关在笼子里,拴在脚边,让他只服侍自己一个人……?

黄色的水牢缓缓消散,露出了那双赤裸着的美足,依然白皙的皮肤,此刻却早已沾满灰尘,显得肮脏不堪。?

在黄金阁,旅行者空与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爆发激战,最后击败对方,守护璃月。

这是最近,璃月说书先生口中最常说的桥段,也是璃月人民最喜欢的故事,没有什么比见证一个同时代的英雄诞生,更令人激动和振奋的了。

但前提是,这一切是真实的。

……

漩涡之魔神复苏之日,璃月,黄金阁

“哈哈哈,原来如此,真叫人意外”

平台上无数千岩军倒在地上,他们空洞的双眼中充满绝望,不甘的望向大殿的尽头,却再没有机会合上。

那原本被高高供奉的先祖法褪,外侧保护的屏障已被击碎,正如同一滩垃圾般被丢在地上。巨龙的胸口上残留着一个空洞,散发着浓郁的元素力。

威严的龙首上,达达利亚悠闲的侧坐着,一只脚正踏在巨龙的眉心处,狠狠地碾压着,将那一块额骨踩的凹陷,渗出金黄色的血液。

他的另一只脚自空中垂下,肆意的来回晃动着。

那脚下,是前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旅行者空。可此刻的他,却浑身伤痕的跪在地上,艰难的挺直身体,仰着头努力舔舐头顶的靴底。

血迹和污泥混合在脸上,将那洁白的小脸玷污,被靴底印上一个个错杂的纹路。

黑色长靴自空中划过,一次次摩擦着空伸长的舌头,感受着舌尖滑过靴底的丝滑,没有丝毫怜惜,像是在对待什么无谓的工具。

舌尖的嫩肉破裂,流出殷红的鲜血,顺着空的嘴角淌下,连同身上的伤口,让他疼痛难忍。

终于,那黑色长靴落下,稳稳的踏在那张肮脏的小脸上,将地上人又踩低了几分。那张俊俏的脸庞只被达达利亚当作垫脚石,顺势从龙首上跃下。

华丽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血红的脚印,空望着那远去的高大身影,虔诚的伏地叩首。

“今天过后,你就是璃月港的英雄了”

“记住你的身份,英雄”

大厅内除了空之外,再无任何存活的生命,因而没人能听到少年口中的喃喃细语。

“主人……”

……

璃月,璃月港

“手拿开”

细长的马鞭抽打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紫红色的细长印记,与数条深浅不一的红痕交织着,勾勒出抽象而又扭曲的疯狂。

“不要挡着”

套着黑色长袜的脚踏在金色的发丝上,从鬓角延至脸颊,将脚下少年娇嫩的脸庞死死压在地上,碾碎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再说一遍,手拿开”

马鞭抽打身体的声音再度响起,金发少年跪伏在地上的身体忍不住因疼痛而颤抖,那高高抬起的臀部,早已惨不忍睹,布满细密的鞭痕。

达达利亚用脚尖剥开少年耳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袜底的棉线在惨白的面颊上轻轻揉搓,如同在踩一块柔软的踏板。那袜底早已被少年因疼痛而流出出的冷汗浸染,湿黏的贴在脚底,吸入的水分与少年呼出的气息相碰撞,传来酥麻的触感。

达达利亚用脚在空的脸上轻点,享受着因对方的痛苦而带来的舒适感,湛蓝色的眼眸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多少下了”

头顶传来磁性的声音,空失神的眼眸努力的聚起焦,盯着面前黑袜底部冒出的线头,嗓音干哑的回复道

“43下”

闻言,达达利亚戏谑的笑出声,嘲讽地打量着脚下的玩物,手上的马鞭再度挥出,落在那高抬的臀部上,精准的打在一处略微完好的皮肉上,与其他鞭痕构成交错,构成细密的血网。

“为什么打你,说说吧”

刚刚的鞭打让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因痛苦而瞪大,口中不自觉地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

空大口喘着粗气,将环绕四周的足香吸噬一空,感受那股灼热的气息在体内横冲直撞,尽管身体被折磨的虚弱,精神却愈发兴奋。

他想抬起头,仰望那只踩在他脸上的大脚,将自己的鼻尖埋入对方的脚掌,从棉线的缝隙中捕捉每一丝属于达达利亚的气息,属于主人的味道。

可空不敢这么做,只能看着那大脚在自己脸上游走,被马鞭一次次惩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眼前的男人。

因为,是他背叛了主人。

是他经受不住诱惑,妄图从别人身上获得同主人一样的温暖,安抚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可是,主人就没错吗。

须弥、稻妻,达达利亚的足迹遍布了提瓦特,所到之处的消息也零星的被空知晓。

赛诺、五郎、钟离先生、甚至于流浪者……

“为什么,宁可玩弄其他人,也不肯来找我……”

思绪留转间,空不经意将心底的话说出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头顶的压力消失,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似乎也感受不到了,空努力支撑起身子,妄图追随头顶的黑袜,就像追随达达利亚的脚步。

然而,他的脸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将他提起,迫使他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

“你在埋怨?”

“这样我可太伤心了,还想着给你找几个兄弟”

精细的手臂伸进空的怀里,剥开层层衣物,径直探入贴身的护甲中,从里面拿出一朵绽放的清心。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忠诚”

达达利亚无视空慌乱的眼神,嘴上噙着冷笑,随手将那清心放回原处,抓着空的手松开,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臀部的伤痕与木质地板相触碰,撕扯的疼痛让空回想起一些不曾注意的细节。

破败的花园,凌乱的房间,毫无过往的景致……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是他无数次在达达利亚脚下沉沦的场所。

原本每次来钟离先生都会跪在门口迎接,在自己伺候达达利亚时,钟离先生也会在一旁安静的等候,在一切结束后收拾残局,将屋内收拾的一尘不染。

可现在,钟离先生,去哪了……

没错……无论是赛诺、五郎,都被毫不留情的抛弃了吧……

就连尘世的神明,也会被抛弃嘛……

那自己……

空心底的怨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可悲的占有欲瞬间被遗弃的恐惧感吞没。

他挣扎着爬起身,将脸贴在那黑色棉袜上,舌尖伸长加速舔舐着上面的绒毛,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得知自己将被丢弃的小狗般,卖力的祈求主人的怜悯。

“不…不…那不是…我没有”

“求求您…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

“不要…”

涎水混着眼泪,打在黑色棉袜上,将本就潮湿一片的面料浸透,隐约间渗出里面白皙的皮肉。

空似乎感受不到疲惫,疯狂的舔弄着达达利亚的袜子,舌尖毫无止息的在各处打转,用最卑微的方式,讨好头顶的男人,妄图以此弥补自己的过错,获得对方的宽恕。

袜内的皮肤愈发清晰,舌胎几乎能感受到那被包裹的嫩肉。口水一次次干涸,又不知从何处涌出,如同决堤的爱慕,潮水般翻涌。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那足尖抵在了空的额头。

一个个修长的脚趾被湿透的棉袜包裹,趾缝的轮廓被清晰地勾勒,零星的线头早被舔的酥软了身子,软绵绵贴在脚底。

那一瞬间,空不知为何,内心的躁动都随之平静。

面前的大脚,宛如神明伸出的手,救赎他这个背负罪恶的生灵。

足尖下移,顶住空的下巴,将那张布满泪水和涎液的小脸抬起,对上一双湛蓝的眼眸。

“什么都可以?”

空注视着头顶那人,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上浮起了邪魅的笑容,上扬的唇瓣轻轻开合,磁性的嗓音如清泉般溢出,像天神的呢喃,在他耳边环绕,让他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不断点头。

达达利亚嗤笑一声,随即不再理会地上的人,随意的踩上黑色长靴,转身向屋外走去。

“过来吧,给你看个好东西”

硬质的鞋底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穿过一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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