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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1 / 2)

在黄金阁,旅行者空与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爆发激战,最后击败对方,守护璃月。

这是最近,璃月说书先生口中最常说的桥段,也是璃月人民最喜欢的故事,没有什么比见证一个同时代的英雄诞生,更令人激动和振奋的了。

但前提是,这一切是真实的。

……

漩涡之魔神复苏之日,璃月,黄金阁

“哈哈哈,原来如此,真叫人意外”

平台上无数千岩军倒在地上,他们空洞的双眼中充满绝望,不甘的望向大殿的尽头,却再没有机会合上。

那原本被高高供奉的先祖法褪,外侧保护的屏障已被击碎,正如同一滩垃圾般被丢在地上。巨龙的胸口上残留着一个空洞,散发着浓郁的元素力。

威严的龙首上,达达利亚悠闲的侧坐着,一只脚正踏在巨龙的眉心处,狠狠地碾压着,将那一块额骨踩的凹陷,渗出金黄色的血液。

他的另一只脚自空中垂下,肆意的来回晃动着。

那脚下,是前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旅行者空。可此刻的他,却浑身伤痕的跪在地上,艰难的挺直身体,仰着头努力舔舐头顶的靴底。

血迹和污泥混合在脸上,将那洁白的小脸玷污,被靴底印上一个个错杂的纹路。

黑色长靴自空中划过,一次次摩擦着空伸长的舌头,感受着舌尖滑过靴底的丝滑,没有丝毫怜惜,像是在对待什么无谓的工具。

舌尖的嫩肉破裂,流出殷红的鲜血,顺着空的嘴角淌下,连同身上的伤口,让他疼痛难忍。

终于,那黑色长靴落下,稳稳的踏在那张肮脏的小脸上,将地上人又踩低了几分。那张俊俏的脸庞只被达达利亚当作垫脚石,顺势从龙首上跃下。

华丽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血红的脚印,空望着那远去的高大身影,虔诚的伏地叩首。

“今天过后,你就是璃月港的英雄了”

“记住你的身份,英雄”

大厅内除了空之外,再无任何存活的生命,因而没人能听到少年口中的喃喃细语。

“主人……”

……

璃月,璃月港

“手拿开”

细长的马鞭抽打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紫红色的细长印记,与数条深浅不一的红痕交织着,勾勒出抽象而又扭曲的疯狂。

“不要挡着”

套着黑色长袜的脚踏在金色的发丝上,从鬓角延至脸颊,将脚下少年娇嫩的脸庞死死压在地上,碾碎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再说一遍,手拿开”

马鞭抽打身体的声音再度响起,金发少年跪伏在地上的身体忍不住因疼痛而颤抖,那高高抬起的臀部,早已惨不忍睹,布满细密的鞭痕。

达达利亚用脚尖剥开少年耳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袜底的棉线在惨白的面颊上轻轻揉搓,如同在踩一块柔软的踏板。那袜底早已被少年因疼痛而流出出的冷汗浸染,湿黏的贴在脚底,吸入的水分与少年呼出的气息相碰撞,传来酥麻的触感。

达达利亚用脚在空的脸上轻点,享受着因对方的痛苦而带来的舒适感,湛蓝色的眼眸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多少下了”

头顶传来磁性的声音,空失神的眼眸努力的聚起焦,盯着面前黑袜底部冒出的线头,嗓音干哑的回复道

“43下”

闻言,达达利亚戏谑的笑出声,嘲讽地打量着脚下的玩物,手上的马鞭再度挥出,落在那高抬的臀部上,精准的打在一处略微完好的皮肉上,与其他鞭痕构成交错,构成细密的血网。

“为什么打你,说说吧”

刚刚的鞭打让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因痛苦而瞪大,口中不自觉地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

空大口喘着粗气,将环绕四周的足香吸噬一空,感受那股灼热的气息在体内横冲直撞,尽管身体被折磨的虚弱,精神却愈发兴奋。

他想抬起头,仰望那只踩在他脸上的大脚,将自己的鼻尖埋入对方的脚掌,从棉线的缝隙中捕捉每一丝属于达达利亚的气息,属于主人的味道。

可空不敢这么做,只能看着那大脚在自己脸上游走,被马鞭一次次惩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眼前的男人。

因为,是他背叛了主人。

是他经受不住诱惑,妄图从别人身上获得同主人一样的温暖,安抚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可是,主人就没错吗。

须弥、稻妻,达达利亚的足迹遍布了提瓦特,所到之处的消息也零星的被空知晓。

赛诺、五郎、钟离先生、甚至于流浪者……

“为什么,宁可玩弄其他人,也不肯来找我……”

思绪留转间,空不经意将心底的话说出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头顶的压力消失,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似乎也感受不到了,空努力支撑起身子,妄图追随头顶的黑袜,就像追随达达利亚的脚步。

然而,他的脸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将他提起,迫使他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

“你在埋怨?”

“这样我可太伤心了,还想着给你找几个兄弟”

精细的手臂伸进空的怀里,剥开层层衣物,径直探入贴身的护甲中,从里面拿出一朵绽放的清心。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忠诚”

达达利亚无视空慌乱的眼神,嘴上噙着冷笑,随手将那清心放回原处,抓着空的手松开,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臀部的伤痕与木质地板相触碰,撕扯的疼痛让空回想起一些不曾注意的细节。

破败的花园,凌乱的房间,毫无过往的景致……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是他无数次在达达利亚脚下沉沦的场所。

原本每次来钟离先生都会跪在门口迎接,在自己伺候达达利亚时,钟离先生也会在一旁安静的等候,在一切结束后收拾残局,将屋内收拾的一尘不染。

可现在,钟离先生,去哪了……

没错……无论是赛诺、五郎,都被毫不留情的抛弃了吧……

就连尘世的神明,也会被抛弃嘛……

那自己……

空心底的怨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可悲的占有欲瞬间被遗弃的恐惧感吞没。

他挣扎着爬起身,将脸贴在那黑色棉袜上,舌尖伸长加速舔舐着上面的绒毛,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得知自己将被丢弃的小狗般,卖力的祈求主人的怜悯。

“不…不…那不是…我没有”

“求求您…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

“不要…”

涎水混着眼泪,打在黑色棉袜上,将本就潮湿一片的面料浸透,隐约间渗出里面白皙的皮肉。

空似乎感受不到疲惫,疯狂的舔弄着达达利亚的袜子,舌尖毫无止息的在各处打转,用最卑微的方式,讨好头顶的男人,妄图以此弥补自己的过错,获得对方的宽恕。

袜内的皮肤愈发清晰,舌胎几乎能感受到那被包裹的嫩肉。口水一次次干涸,又不知从何处涌出,如同决堤的爱慕,潮水般翻涌。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那足尖抵在了空的额头。

一个个修长的脚趾被湿透的棉袜包裹,趾缝的轮廓被清晰地勾勒,零星的线头早被舔的酥软了身子,软绵绵贴在脚底。

那一瞬间,空不知为何,内心的躁动都随之平静。

面前的大脚,宛如神明伸出的手,救赎他这个背负罪恶的生灵。

足尖下移,顶住空的下巴,将那张布满泪水和涎液的小脸抬起,对上一双湛蓝的眼眸。

“什么都可以?”

空注视着头顶那人,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上浮起了邪魅的笑容,上扬的唇瓣轻轻开合,磁性的嗓音如清泉般溢出,像天神的呢喃,在他耳边环绕,让他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不断点头。

达达利亚嗤笑一声,随即不再理会地上的人,随意的踩上黑色长靴,转身向屋外走去。

“过来吧,给你看个好东西”

硬质的鞋底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穿过一地的狼藉。

一副残破的青色面具横在地面,其上恶鬼的图案栩栩如生,精美的花纹却遍布细密的裂纹,在那黑色长靴经过时,如同垃圾般被狠狠踏在脚下,鞋跟压在恶鬼怒张的口中,将原本的裂纹再度加深,几块碎屑随着那长靴的抬起而掉落。

然而,空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他的视线紧紧贴着达达利亚,手脚并用的追了过去,即便路过那副破碎的青色面具,也丝毫没有察觉。

……

天色渐渐深沉,院子里刮起微凉的风,吹的空瑟瑟发抖。

坚硬的石砖让空膝盖生痛,臀瓣上的鞭痕被吹得愈发鲜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渗出血来。

前面的背影走的很快,空只能不顾疼痛,奋力的加快速度,跟上那人的步伐,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绝不能让主人失望。

终于,那身影在一扇门前停住,轻轻推开房门。

打开门,房内窗户紧闭,一片昏暗,却散发着淡淡幽香。

这原本只是一个存放杂物的房间,而此时,房间里的杂物早已被清空,正中央放着一把宽大的松木靠背茶椅,如同帝王的宝座般,在空荡的房间内格外醒目。

房间的角落,立着一个香炉,此刻正缓缓地焚烧着,那淡淡的幽香便是由此传来。

空爬到那张茶椅前,偷偷望向椅面。

这茶椅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中心被开了一个圆形洞口,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茶椅下方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木箱,顶部同样是一个圆洞,与椅面上圆洞相连接着。

“这是枫丹最近研发的新品,被叫做抽水马桶,是用来如厕的”

达达利亚径自走到房间的中央,随意的褪下裤子,扔到一旁,漏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胯间的巨物。他在那把茶椅上坐下,光洁的臀部将那圆洞覆盖大半,双脚自然地踩在空的膝盖上。

空看着面前的巨物,不仅吞了吞口水,身体前倾,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其含住。

“让我看看,你和他,谁更好用吧”

温热感在唇齿间迸发,一股暖流涌入,席卷过空的舌苔,顺着幽深的隧道,朝他的体内流去。

腥臊的味道在体内回荡,可空却觉得这一切无比美味,那流淌在口中的亵液,如甘露般清甜。

水流渐渐放缓,空身体稍稍向前,将那巨物整根吞入,舌尖在圆润的龟头上打转,将上面残留的液滴拭去,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就在空沉浸在被使用的快感时,空气中的那股幽香里,忽然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味道。

空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偷偷瞄着头顶闭目享受自己侍奉的主人,视线穿过面前白皙的大腿,透过圆洞向黑暗中往去,借着屋内微弱的光亮,看到那如同花蕊般绽放的臀瓣间,结出了金黄色的花蜜,随着那花蕊的轻颤,向下缓缓的坠去。

空没想到,达达利亚真的会在自己面前排泄。

一瞬间,他有些恐惧,不知道将被如何使用,更害怕自己不能让主人满意。可内心的期待很快就盖过那一抹恐惧,他渴望得到达达利亚的一切,想成为他脚下最忠诚的狗。

空讨好的用力呼吸着,将那花蜜散发出的芳香尽数吸入体内,口中的动作愈发卖力。

他的余光依旧注视着那下坠的花蜜,朝着黑暗一点点深入,如同神明的恩赐,缓缓落入世间。

忽然,那片黑暗开始涌动,隐约间,一抹暗金色闪烁,与那花蜜交相呼应。

几乎同时,一团嫩粉色的软肉弹出,朝那花蜜伸去,最终抵在花蜜的底部,陷入其中。

神明的恩赐,终于被凡人接下。

空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这一幕,那坨粉红色的软肉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那是他用来舔舐达达利亚鞋底的东西,是他用来清理龟头上残留尿液的东西,是他被达达利亚用白嫩脚趾不断玩弄的东西。

那是,谁的舌头。

茶椅下面,木箱里面,是个人……

“枫丹的发明确实很新奇,这东西蛮好用的”

达达利亚似乎察觉到了空的震惊,他的身体依旧倚在椅背上,双眼因舒适而微微眯起,脸上神情放松,淡淡开口道

“不过,这个东西要搭配他们的下水系统才能使用”

口中又流入了些许温热的液体,空一边努力接应着,一边偷偷看着椅子下的景象,思考着那人究竟是谁。

臀瓣间那花蕊开始绽放,花蜜飞快地涌出,长长的柱体推积到那人的舌头上,被飞快吞入,尽数接下,那抹淡粉色已被金黄取代。

神明的恩赐,凡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很可惜,璃月下水系统还不完善”

花蜜涌出的更加快速,黑暗中那人不得不张大嘴巴,将来不及咽下的花蜜含在嘴里,舌头又去接受新一波恩赐,那洁白的牙齿同舌头一般变得金黄。

“所以我只能自己改良一下”

花蜜如猛龙过江般溢出,粗壮的泄物甚至来不及被吞入,只能堆在那人脸上,那坨被金黄浸染的软肉无助的挥舞着,试图弥补自己的无能。

“不过,现在也不能叫它马桶了”

“我称它为,仙桶”

突然,一阵机器响动的声音传来,空看到面前木箱正面的木板缓缓落下,里面竟是一层玻璃,骤然间,房内灯光亮起,那片黑暗瞬间被驱散,里面的一切再也无所遁形。

“仙桶,也就是依靠仙人运转的马桶”

“话说,这位也是你的老朋友吧”

一瞬间,彻骨的寒意翻涌,哪怕口中再度涌入灼热的液滴,也无法温暖空此时的心情。

隔着薄薄的玻璃,空看到那个曾经清冷的少年,脸上铺满秽物,牙齿和舌尖被浸染的金黄,那张小脸鼓起,嘴巴装满肮脏不堪的泄物,狼狈地吞咽着。

“魈…”

口中浊液溢出,顺着空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上。

空被眼前的一幕震撼,无法想象那个如诗画般的少年,何以沦落至此,成为一个下贱的便器。

舌苔上的巨物被抽离,空脱力的趴在地上,隔着那层玻璃望着里面的魈,却迟迟不敢开口。

箱里的少年只有肩部和头露了出来,其他部分埋在地下,不知以何种姿态承受这一切。他的头高仰着,正对着达达利亚的后穴,如同仰望神明的凡人,等待恩赐的降临。少年金色瞳仁再无往日的锐利,只剩下麻木,机械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空忍不住轻轻拍打玻璃,吸引魈的注意。

箱内的魈循声望去,看到玻璃外跪趴在地上的空,痛苦和挣扎瞬间蔓上那张沾满秽物的脸。

与此同时,头顶那朵花蕊再度轻颤,将花蜜夹断,随后一点从空中坠下,落在少年碧绿色的头发上,将那最后一抹颜色玷污。

隔着玻璃,空和魈互相注视着对方,仿佛想努力确认,对面那个不堪的人,并不是彼此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他们一起猎杀魔物,一起对抗魔神。一起在海灯节共饮,一起互诉衷肠。可如今,他们都成为了达达利亚脚下的玩物。

高坐在茶椅上的达达利亚似乎厌倦了这温情的戏码,他一脚踩在空的头上,压着对方将刚刚流到地上的尿液舔舐干净,就像踩着一块肮脏的抹布。

同时,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木箱内便不知从何处,涌进了无数清水,转瞬间将魈淹没。

魈口中的秽物还没吞下,那清水便已经没过头顶,快速形成了凶猛漩涡,在魈脸上冲刷着,抹去附着的那些金黄,漏出原本白皙的面庞。

魈不敢停下,刚刚咽下口中秽物的他,开始大口喝着四周不再清澈的水,双目因窒息逐渐变得涣散。

空终于知道,为什么达达利亚要叫它仙桶了。

尽管看着魈忍受着痛苦,被如此残忍的对待,空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俯在地上舔舐着地上的尿液。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已经惹怒了主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不能放弃,尽管箱中人,是魈。

无数次的吞咽后,箱中的水位终于下降到可以呼吸的高度。魈大口吸入空气,哪怕那空气浑浊不堪,充斥着泄物的恶臭。他定了定神,再度仰起头,已然被冲刷干净的舌尖恢复了嫩粉色,朝着上方一点点探去。

神明的恩赐,无论如何,都要心存敬畏。

空无法形容眼前这一幕,在隐雾和白霜中行走的仙人,此刻竟已如此卑微的姿态,用那被露水滋润的舌尖,企图去触碰他人最肮脏的后穴。曾经少年的清冷矜贵荡然无存,如今的他只剩下一副卑微讨好的躯壳,用尽全部力气扶侍头顶的男人,一如一直以来的自己。

舌尖终于接触到了花蕊,就像凡人终于触碰到神明的足底。它开始围着花蕊打转,将散落的花蜜清理干净,随后缓缓探入花蕊,将所有玷污神圣之物携走,直到那花蕊洁净如初,再无半点污浊。

“感谢主人使用仙桶”

神明的恩赐,无论如何,都要心怀感激。

曾经清冷的声线多了几分沙哑,但言语中却有几分难以察觉的虔诚。空静静的聆听着,心中却愈发的失落,眼泪从眼角溢出。

魈,也被驯服了。

那个清冷的少年,终究也成为了下贱的玩物。

……

一切结束了,对于达达利亚而言,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如厕罢了,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箱中的那个仙人,最开始还拼命抗拒,现在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吞下泄物了。

相比之下,还是驯服的过程更有趣些。

尘世的神明也好,异世的旅者也好,隐去的仙人也好,于达达利亚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何使用他们,只是他的一念之间罢了。

抬起踩在空头顶的脚,达达利亚坐起身子,冷冷的打量着脚边的少年,下达着最后的审判。

“连尿壶都做不好的狗,看来是没什么用了”

……

不可以……

无论是谁,不能取代我……

哪怕是魈……

似乎在心中做下某种决定,空突然跪坐起身,扶在达达利亚两腿之间,张口再度含住那巨物,卖力的吞吐起来。

他吸紧脸颊,用嘴里的软肉将那巨物寸寸包裹,舌尖不断在棍身和龟头上徘徊,唇瓣内抿,遮挡住牙齿,感受那巨物在口中渐渐膨胀,抵在喉咙深处。

达达利亚好整以暇的望着胯间人的动作,嘴角勾起嘲讽的微笑。

鞋跟踢了踢座下的木箱,魈立刻会意的抬起头,再度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达达利亚的后穴,余光透过玻璃,看着外面陌生的空,眼底尽是心痛。

巨物完全胀起,触碰到喉咙深处,空开始不自觉的干呕。

然而,没有丝毫犹豫,空将手指伸入口中,用口水打湿后探入自己的后穴,在伺候达达利亚的同时,打开了自己的洞口。

仅仅是几个呼吸后,手指也才勉强进入,空便迫不及待站起身,横跨在达达利亚腿上,将后穴对准那高耸的巨物,忍着疼痛,咬牙坐了下去。

空害怕,晚了一秒,达达利亚就会制止他的动作,将他如丧家之犬般赶走。

如同刺破黑云的圣光,达达利亚的巨物瞬间抵入了空的后穴,未完全扩张的紧致,反而带来了极致的享受。腿上人哪怕因疼痛渗出冷汗,也依旧卖力的在他身上晃动,那副祈求的表情更让达达利亚心情舒畅。

若是这样,倒有些意思…

空感觉世界变得模糊,时间变得静止,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达达利亚加重的呼吸,看得到对方脸上愉悦的神情。

身体上的疼痛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神上的欢愉。

每一次迎合的扭动,空都能感受到那巨物在体内抽插的动作,察觉到对方因为舒适而勃起的青筋,带着棍身在肠道中不断雄动。

“主人”

空望向达达利亚,眼中积蓄雾气,神情几近哀求。

“啧”

男人的身影骤然站起,险些滑落的空被抓住衣领,悬在空中。

达达利亚转身将空丢在茶椅上,看着那写满惊慌的小脸,落入椅面上的圆洞中,和木箱中的仙人面面相觑。

随手抓住面前那条金色长辫,达达利亚如同策马的战神,巨物在空体内肆意地搅动。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落在空遍体鳞伤的臀瓣上,那一道道血痕开始崩裂爆开,鲜血将白皙的臀部染红,再被一次次撞击涂抹开来。

木箱中,空看着里面狼狈的魈,忽然兀自的笑了。

他笑那样痛苦,却又那样珍惜。

一次次震颤中,他的怀中掉出一抹纯白的花朵。

那纯白落在魈的头顶,花瓣散落,飘到下方金黄色的厕水中,很快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未存在过。

清心,却清不掉心中那份欲望。

在最后一次猛力撞击后,空感受到那胜利的花火在他体内绽放,心中高悬的石头终于落地,他沉沉闭上双眼,似乎进入了梦中。

“本来就是要送你的”

“但你可能用不上了”

空低喃着,用只有面前少年能听到的声音。

1月前,璃月,绝云间

飞流直下的瀑布溅起阵阵水花,发出清洌的声响,惹得清风嗡鸣,拂过一旁却砂木翠绿的枝丫,几片嫩叶随风飘散,吹到距离瀑布不远处,一方宁静的浅潭中。

浅潭尚未及膝,清澈的潭水毫无波澜,倒映着四周婆娑树影,以及一位少年清瘦的身形。

那少年跪在水中,双手死死支撑着身体,金色的眸子写满了屈辱。他的脸朝着湖面,平静的水面映出他狼狈的面庞,和踏在他头顶的一只黑色长靴。

似乎是踩得并不舒服,亦或是刻意的羞辱。长靴的主人丝毫没有考虑少年的感受,肆意碾动靴底,不断调整践踏的位置,靴底的纹路印在少年的头顶,不经意间将少年的头也压得更低了几分。

长靴的主人,一位面容俊朗的橙发青年,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少年犹豫的神情。

那青年另一只脚凌水而踏,神奇地浮在水面上,不曾沾染一滴潭水。那只长靴不偏不倚地横在少年面前,无论少年眼神如何躲闪,都能看到那洁净的靴面,随之不禁脸庞隐隐作痛,表情更加扭曲,似是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时间慢慢流逝,青年有些不悦地加大脚上的力度,不顾少年拼命地抵抗,轻易将人踩入水中,直到少年整个头都没入水下,匍匐在自己靴底。

平静的水面被打破,冒出一串气泡。

“考虑得怎么样了?”

“降魔大圣?”

……

不久前,璃月,绝云间

此时的魈尚未有丝毫狼狈,一头墨绿色发丝随风而动,额前有着几缕翠绿色挑染,衬得少年面庞更加灵动。他身着白色底衫,两条手臂裸露在外,裤腿在膝盖下方收紧,脚踩一双有着铁甲装饰的长靴,显得英气逼人。魈身周涌动着浓厚的仙气,那清冷的面庞没有任何神情,金色眸子淡漠地注视着瀑布下方的不速之客。

一头张扬橙发的达达利亚,此时也只是斜倚在栈桥上,微微仰头,蓝色眼眸掠过头顶的少年。

“我知道你,愚人众公子”

魈淡淡开口,声音如潭水般清冽,不含任何感情,给人莫名的疏离感。

“你来寻我,所为何事”

听到问询,达达利亚并未急于回应,只是微微转身,正视上方少年模样的仙人。

少年高居瀑布之上,单薄的身形隐于潺潺的流水之中,超脱尘世,如烟雾般缥缈。达达利亚向上望去,却看不清少年的容颜,只能感受到那毫无波动的视线,似是在睥睨什么尘埃般渺小的存在,无视一切凡人。

达达利亚心情有些不爽,原本要出言调侃几句的想法,也被少年倨傲的态度打消了,心下只觉得无趣。

“若无要事,就此退去”

见下方那人久久没有回应,亦不曾离去,魈的声线微微下压,周身涌动起淡淡肃杀之气,似乎想让其知难而退。

达达利亚轻笑一声,最后的兴致消磨殆尽,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上,紫色的元素力开始翻涌,穿着黑色长靴的脚尖轻轻扭转,顷刻从原地消失不见。

就算是魈,也没看清对方的动作。

一瞬间呆愣后,魈的眸色立刻沉了下去,略带慌乱地张望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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