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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发现秘密指交碰到薄膜(2 / 2)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在闹市之中了,他将原本漂亮的容貌画的平凡了许多,皮肤也故意抹黑了些。

聂九也做了简单的易容,他身后背着个大竹筐,筐子里已经堆满了米面吃食,沈钰拉着聂九到茶摊里坐下休息。

沈钰拿着帕子给聂九擦汗,聂九怜惜他,他只背了个小的箩筐,重的东西都在聂九身后背着。

聂九沉声道:“待会带你去买两身衣服,我不在家你照顾好自己,等,等我回来。”他走这一趟要一个多月,他会尽力活着回来见沈钰的。

沈钰抿了抿唇,他不想一直靠着聂九养他,但是他现下也只能先靠聂九养他,他得了聂九的身子,他想做聂九的男人,他想养着聂九的。

沈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等自己身子在好些,他便开始从商赚钱。

成衣铺子里聂九一眼便看中了一件月白色绣青竹的衣袍,他让点小二拿了衣服过来捧到沈钰面前。

沈钰看着聂九手里捧着的衣服低声道:“聂大哥,我穿寻常衣物就好。”聂九先前给他置办的衣服都是好的棉衣料子,虽说不上多金贵,但也比寻常人家要好上许多了。

他是识货的,那月白色长袍上用了银线,布料也是绸缎面料,还有那绣着青竹的也是上好的丝线。

这一件就能抵过寻常人家一月的收入,他如今吃住都靠着聂九,刚才聂九还带他去医馆看病,给他买了好些滋补的补品,让他好好的调养身体。

聂九垂眸,“这件衣裳衬你,你穿正合适。”他看到着衣裳便觉得适合沈钰穿。

沈钰看着那衣服上绣着的青竹,默了默低声道:“我配不上的。”如玉如竹,君子高洁,他早就不干净了。

衣裳被抖开,在下一刻披到了他身上,沈钰惊讶的抬眸看向聂九。

“在我眼里你很好,衣服很适合你。”聂九说不出什么花言巧语的话,他只知道沈钰适合这衣服,也配得上这衣服。

心里酸胀的厉害,沈钰拢了拢身上的衣物,红了眼眶望着聂九低声道:“那我日后穿给你看可好。”他会为了聂九重新打扮自己的。

“好。”聂九觉得自己见不得沈钰红了眼睛悬泪欲泣的模样,他的心颤了颤,又给沈钰挑了几身衣物鞋袜,让店小二包好这才带着沈钰走出店里。

沈钰看着一旁买女子衣装的店铺,心里有了计策。这汴京城里人多眼杂,他若是换了女子衣着出门倒也能方便些。

沈钰拉着聂九的手走到无人的巷子里低声道:“聂大哥,可否给我置办两身女装,我平日若是出门采买便穿了女装去,也不会给你惹了麻烦,对外我便说是你新过门的妻子可好。”

“沈钰,你可以穿男装的,不用强迫自己穿女装。”聂九抿着唇,他觉得沈钰没有必要如此。

沈钰贴近一步依偎在聂九怀里,聂九的胸膛宽厚温暖有力,他将下巴轻搭在聂九的肩头,他比聂九矮了半个头,但他却觉得这样也好,他能将身体依偎进聂九怀里。

“聂大哥,我愿意嫁你,你可愿意给我这个名分。”沈钰想要聂九给他一个名分,即使他们都是男子。

沈钰的气息呼在他的耳畔,他的怀里是沈钰温软的身体,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聂九深呼吸着,极力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如常,沈钰的手搂抱着他的腰,他竟觉得后腰处酸软发热,他重重的长出一口气,问道:“沈钰,你想做什么,可以直接说的。”

他不觉得沈钰会无缘无故提出想穿女装的想法,他感受到沈钰搭在他腰上的手不住的收紧了。

沈钰将脸埋进聂九的脖颈间深深嗅闻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这个男人是阳刚的健壮的让他觉得安心的。

所以他可以信任聂九的对吗,沈钰垂眸将唇贴上聂九的脖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蜜色的肌肤。

聂九忍不住轻喘了一声,脖子被舔舐的位置激起一阵酥麻,他有些紧张的看向周围,好在这里偏僻无人,周围又有杂物挡着。“沈钰,别,别这样。”

他可以和沈钰欢好,但光天化日下做这些他觉得害羞。

沈钰乖顺的停了动作,但却依旧依偎在聂九怀中,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道:“聂大哥,我想经商赚钱养你。”

本朝女子可以经商,他如果不是家道中落,被卖到那种肮脏地方坏了身子清誉,他或许现在也能有一番作为。好在他还活着,让他遇上了聂九。

一切都还不晚,他还可以重新开始。

聂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依旧搂着他的沈钰,细想了一番道:“经商赚钱你可以用男子的身份去,不用顶着女子的装扮去。”

沈钰生的好,他又不能陪着沈钰,难保沈钰不会被欺负。

沈钰嘴角扬起一抹笑,聂九没有指责他经商的想法,反而是让他用男子的身份去经商,聂九怎么会这么好。

“聂大哥,你相信我可以的对吗?”沈钰闷声问道,他需要聂九的肯定,似乎这样他的心的就能定下来。

聂九闭着眼轻叹一声,抬手搭上了沈钰的腰肢,轻声道:“我信你,你想去经商就去,若是担心被人认出来,家中还有易容用的工具,下次我回来的时候,便给你置办新的身份。”

他能给的大概也就这些了,他心里竟不觉多了一份不舍。

“聂大哥。”沈钰低声唤着聂九的名字,抬手捧住了聂九的脸颊。

聂九微愣间他的唇被沈钰吻住,沈钰的力道很大,不容许他逃避。他轻微的挣扎了两下,便又放弃。

他看见沈钰的眼眸里流着泪水,但却依旧深深的似用着全力在吻他。

嘴里他的舌头被另一条舌头勾着,纠缠着,他嘴里的软肉被沈钰的舌头舔过,激起异样的痒意。渐渐的这种痒意变成一种舒服的感觉,他觉得舒服。

昨夜他和沈钰也是亲吻过的,但远没有现在这么激烈。昨夜他中了春药,下身花穴里的感觉占据了他几乎所有的感觉,而沈钰似乎对着他做了很多事情,只是他到后面迷糊了而已。

聂九身子觉得有些热,下身也觉得不妙,同时沈钰的一条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入了他的两腿中间,正不轻不重的碾压着他腿间最敏感的地方。

聂九的脸颊上染上一抹绯红,他闭着眼难耐的喘息着偏开头,哑声道:“沈钰,别,别这样,我们回家做。”他已经感受到了沈钰两腿间硬起来的某个部分。

那硬挺的,炙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腿上,磨蹭的叫他燥热。

沈钰依旧依偎着他,他能感受到沈钰呼出的炙热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他能感受到沈钰收紧的手臂和身上的温度。

沈钰同样喘息着,他看出来了聂九的含蓄和羞涩,没有在继续下去,他就伏在聂九的怀里,深深的喘息着平复身上的欲望。

沈钰声音暗哑:“聂大哥,我想给你当娘子,好不好。”他察觉的到聂九的犹豫和不安,他想给聂九一个依靠,一个念想。

聂九身体里涌起一阵细细的酥麻感,这个感觉从心口蔓延传达至后腰小腹,他的手脚都变得有些酥麻了,这种感觉是一种难掩的舒服。

心口涨涨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灌满,聂九觉得在让这种情绪蔓延下去,他会离不开沈钰的。

他闭了闭眼,他该拒绝的,但心里却是舍不得。

聂九深深的叹了口气,眼底压抑着晦暗不明的情愫,哑声道:“沈钰,跟了我就不能后悔了。”

他骨子里带着血性,是他常年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

他不允许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被人玩弄,沈钰想要跟着他,便只能一辈子跟着他。

沈钰不觉得害怕反而心口在隐隐的颤栗着,一种充实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开,他眼里带着媚色眼角泛着淡淡的薄红,伏在聂九的耳畔轻声道:“聂大哥,我不后悔,聂大哥叫我阿钰吧,我来给聂大哥当新娘。”

他轻轻在聂九脸上啄吻着,聂九逐渐沉重急促的呼吸是对他最好的鼓舞,他像是条蛇一样紧紧缠在聂九高大健壮的身体上。

聂九眼眸半合,眼底被沈钰的挑逗染上欲色,他垂落在一旁紧握成拳青筋鼓起的手松开,缓缓的抬起搭上沈钰的腰间握住。

他的手在沈钰的腰间紧握,沈钰的腰肢细软柔韧,他隔着衣服摩挲着胸膛起伏呼出一口长气。

“阿钰。”聂九哑着声音低声唤着沈钰,沈钰抬眸朝着聂九展颜一笑。

聂九被沈钰的笑迷花了眼,心口鼓胀的厉害是有什么情绪将要喷涌而出,他下意识的搂紧了沈钰的腰肢,让沈钰更加贴近了他的身体。

沈钰被聂九抱的很紧,紧到沈钰都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但他却觉得异常的满足。“夫君,聂大哥。”沈钰娇娇的呼唤着。

沈钰的呼唤落进了聂九的心里,聂九放松了身体,抚摸着沈钰的长发,轻声道:“阿钰,我们回家吧。”他抬眸看了眼天色,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沈钰依偎在聂九怀里点点头,沈钰和聂九从巷子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至少看上去并无异样。

聂九的衣襟重新被沈钰整理好,可耳朵上的红晕却是迟迟没有消退。

沈钰到底还是买了女子的衣裳回去,他可以穿女装亦可以穿男装,只看他开心与否。

两人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沈钰和聂九在厨房里将东西放置好,沈钰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沈钰回房里。

聂九被沈钰压在床榻上时还有理智,他躺在新铺好的床上任由沈钰解开他的衣服。

“阿钰。”聂九唤了声,伏在他身上的美人儿披散着瀑布般的柔顺长发抬眸看他。

聂九抬起粗糙宽厚的手掌抚摸上沈钰的头发,沈钰将聂九的手握住牵到唇边亲吻着。

沈钰伸出舌头舔着聂九手指上的伤疤,那些伤疤不大细细碎碎的布满在长满厚茧的手指上,他的手握着聂九的手,完全是两种颜色。

一个白皙纤细,一个厚重有力宽大骨节匀称修长,如果不是布满伤痕,聂九的手会更好看。不过现在这样他也觉得好看,沈钰从手指尖一点点的舔到手腕内侧。

舌尖下的肌肤紧绷着,聂九只觉得被沈钰舌尖舔过的地方都有些热痒,他仰面躺在温软的床铺上,四面是放下来的床帐,这种隐密的空间让他放松。

聂九的呼吸沉重了几分,撑着手臂坐起来,“阿钰,等等。”他的衣襟被解开,露出赤裸着的胸膛,沈钰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肌上轻轻的揉搓着。

沈钰歪头看着他,似在询问,他想和聂九缠绵一番。“聂大哥。”他娇娇的唤着。

胸上的乳头被沈钰的手指捏住轻轻的揉搓,一种细微的痒痛和酥麻传来,聂九微微仰头闭眼喘息了一下,艰难道:“沈钰,先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他轻握住沈钰在他胸上作乱拨弄的手,尽量保持清明。

沈钰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望着聂九,聂九见沈钰望着他,心中无奈又带着几分纵容道:“我去取个东西就回来。”

沈钰乖巧的点头,聂九抬手摸了摸沈钰的头,一手撩开床帐下床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将衣柜下侧的一个隐藏隔板给取下。

沈钰眨眨眼,看着聂九从那暗格里提出一个木箱回到床上。

“聂大哥,这是?”木箱不大但也不小,是上好的木料做的,沈钰隐隐猜到了里面会是什么。

聂九将箱子打开,将其转到沈钰面前:“这是我这些年出任务赚取的银钱,大约七八千两,还有一些是从明路弄来的地契和房契等物,只不过都不在汴梁城内。”

这些都是他偷偷藏起来的东西,不能藏在营里,只能藏在外面,他以前做好了随时会死的准备,这些东西随时都会变成无主之物,但是他现在可以将这些东西托付给沈钰。

沈钰抿了抿唇,这些东西太贵重了,都是聂九拿命拼来的。

箱子里有黄金,有银票,有一袋袋的碎银子,都仔仔细细的分了类放置着,可见聂九是个心细的。

聂九抬手抚摸上沈钰的发顶,沉声道:“以前我干的事随时会没命的活计,这些东西我也随时做好了会变成无主之物的准备,如今你想经商必然要用到银钱,这箱子里的钱你拿去用便是。”

“聂大哥,这些太贵重了,都是你拿命换来的。”沈钰红了眼。

聂九身上的伤疤他都看见了,一道道的后背有前胸也有,手臂上也有,都是聂九拿命换来的。

聂九抚摸着沈钰的长发,觉得手感异常的好,他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阿钰,我不知道能陪你走多远,我只能说我会尽力活着来见你,至于以后,我会尽力安排。”

“聂大哥,我们都会活着的,我们会把日子过好的。”沈钰哽咽。他要聂九这个人,他好不容易体会到的温暖他不要放手。

聂九笑了笑将箱子合上推到沈钰手边,“以后这个家里的钱财就交给你了。”他不知道能和沈钰过多久这样的日子,但能让他和沈钰在一起的日子能久一些。

情爱欢愉真是神情的东西,叫他鬼使神差的动了恻隐之心救了沈钰,又叫他因缘际会和沈钰动情欢好了一场。

沈钰将木箱挪开一把拥住聂九,将其扑倒在棉被上:“聂大哥。”

沈钰柔柔的唤着,低头亲吻聂九的唇。

床帐被重新放下,床铺上昏暗,但又足够让沈钰看清聂九的模样。

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双腿合拢着阳具挺立满面潮红的看着他,只有他知道那两腿间隐藏着的秘密。

沈钰倾身而上,伸手摸向那大腿根处,他握上肉棍手指在龟头处轻轻刮弄。

聂九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声音似痛似爽,勾引着沈钰想听更过。

“聂大哥的花穴还没消肿,我换一种方法让聂大哥快乐好不好。”沈钰不知道何时将聂九的大腿架了起来,抬到自己的腰部然后又拿了被褥团了团垫在聂九的腰下。

使其花穴能更好的抬高对着他。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花穴忍不住的分泌出液体,粘稠的湿滑还带着温度,聂九觉得自己一定流了好多水。

他的手抓着身下的被子,花穴里蔓延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

“好,都随你。”聂九声音里打着颤暗哑又撩人。

沈钰见聂九回应,如同一只狡黠漂亮的狐狸对着聂九柔柔一笑,他俯下身将聂九的肉棍轻轻含进了嘴里,同时一根手指缓缓的插进了花穴里。

聂九曲着腿,脚趾无意识的紧缩起来,花穴里的感觉好奇怪,他能感觉到被手指捅过的地方升起些许酥麻,可总觉得不够。

他的花穴似乎在不断分泌淫水,他能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在流出。

“唔,哈”聂九口中发出闷哼声,肉棍被不断的舔舐,温热柔软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阳具上游走。

花穴里手指灵活的抽插,时不时微微曲起制造出更多的酥麻。

沈钰感觉到嘴里的阳具越发的硬挺,青筋抖动便知道聂九要射了,他深深的将其龟头含进口腔深处,做了了几个深喉,同时抽插花穴的手指不停。

聂九大腿根不可避免的颤抖着,花穴深处无法抑制的收缩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的涌出,聂九觉得自己下身一片湿滑黏腻。

他大口的喘息着起,目光迷离着。

沈钰从聂九胯间太起头,一路亲吻舔舐他亲吻聂九的紧实的小腹,那蜜色的肌肤上渗出汗水,他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的揉弄着。

他吻上聂九的乳尖,那淡褐色的乳尖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颤巍巍的随着聂九胸上的肌肉颤动着。

沈钰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捻起那乳粒,聂九颤抖着轻轻喘息,“阿钰。”

胸上的感觉太过怪异,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他的这里还能有这种感觉。

他低头便看见自己的乳头硬挺着,被白皙的手指轻捻着,有些细细的痛,但痛中又带着丝丝的快感。

聂九喘着气,握住沈钰的手,轻喘:“阿钰我受不住。”

聂九撑着坐起身看向沈钰,沈钰赤裸着身体媚态尽显,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

漂亮的青年媚眼如丝,腿间的肉棍挺立着,龟头处正可怜的渗出清液。

聂九呼吸不由得加重,他的目光落在沈钰的腿间,抿了抿唇缓缓的靠了过去。

聂九的唇碰到沈钰的肉棍时,沈钰打了个激灵,他没想到聂九会这样做。

“聂大哥。”沈钰声音里带着暗哑,肉棍被柔软的唇触碰的感觉很舒服,他是知道其间门道的,只是从前他都是给人口的那个。

没人会在意他舒服不舒服。

沈钰眼角微红,高大健壮的男人伏在他的胯间,带着几分小心的用唇轻吻过他的肉棍,又像是知道该如何做一般小心翼翼,又带着羞怯般时不时的看向他。

沈钰心里似被点了一团火焰,喉结微动带着几分蛊惑道:“聂大哥用舌头舔舔可好?”

唇边的肉棍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突然的跳动了两下,显得更加的硬挺了。

聂九觉得自己整个人如被点了一团火,烧的他火热无比,他的心跳的很快,身上也更加的觉得热了。

他握着手里的肉棍心里也有些紧张,但身上的情热却是不断地烧着他,两腿间的洞湿漉着他下意识的缩了缩。

他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身体赤裸着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屁股无意识的翘起,唇边还有一根男人的大肉棒。

沈钰眼眸暗沉,这样的聂九真的太勾人了。

他故意挺了挺肉棒在聂九唇边磨蹭,故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来勾引聂九。

“聂大哥,你疼疼我。”沈钰娇声唤着。

手里的肉棒炽热无比,聂九似被沈钰的声音给蛊惑,终于伸出自己的舌头在那暗红色的肉棍上轻轻舔过。

聂九舔了一口那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看向沈钰。

只见,此时的沈钰正牢牢的看着自己,那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有鼓励,更有满足。

聂九舌头在嘴里舔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从肉棍的根部舔到肉棍的顶端。

他是没有囊袋的,所以有些好奇正常男子的囊袋竟然有这么大。

聂九舔舐着沈钰的囊袋,将其小心的用嘴包住舔弄。

没有什么异味,聂九觉得自己可以接受,手里的肉棍很激动,正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清液。将囊袋从嘴里吐出来,他用舌头舔过湿淋淋的两颗囊袋,然后一路舔舐上肉棍顶端。

沈钰肉棍一突一突的跳动着,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很好。

聂九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肉棍,虽然技术生疏但却很是细心。沈钰能够感觉到聂九的小心和紧张,聂九的牙齿不小碰到他的肉棍时,沈钰也忍着细微的痛,鼓励着聂九可以尽情的玩弄他的肉棍。

“嗯哈”沈钰白皙的手指在聂九发间穿梭,他快射了,而肉棍的顶端还被聂九含在嘴里。

“聂大哥。”沈钰呻吟闷哼肉棍顶端一股股的射出浓白色的温热液体。

聂九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被精液射了满,就连嘴角也溢出来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一种满足感袭上沈钰的心头,看到聂九嘴里含着他的东西,他觉得整个人都得到了异样的满足。

聂九上下两个小洞都被他的精液填满过了,这种念头一起来就难以抑制。

沈钰捧着聂九潮红的脸颊,用着暗哑蛊惑的声音道:“聂大哥吞下去好不好。”

聂九自觉的自己皮肤敏感的厉害,鬼使神差的吞咽了一下喉咙,自己嘴里温热的带着,略微腥味的液体就被他吞下了肚。

聂九后知后觉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但还不及他有过多的反应,沈钰便吻了上来。

沈钰的唇碾着他的唇,舌头钻入他的嘴里。

嘴里软肉被一条舌头重重的舔过,他的舌头和者入侵者纠缠在一起,聂九的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舔的发痒,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聂九眼眸睁大,他的嘴里还有精液,沈钰就这样亲了上来。

聂九觉得羞人,但又任由沈钰将他压倒在软被里。

温热白皙的手在他身上抚摸,身体肌肤泛起细微的痒意,那双手抚摸过他的后腰然后划过他的腰侧,停留在他腹部的肌肤上轻抚。

手下的肌肉紧绷着随着呼吸起伏,紧致蕴含力量,温热的舒服的沈钰一点点的抚摸着。

他贴着他的身体,肌肤互相摩擦触碰那种感觉是隐密的欢愉。温热的体温在互相摩擦间升温,聂九能清楚的听到他和沈钰的喘息声。

他们躺在软被中喘息,互相凝视着对方,情事过后的暧昧和情潮在这一方小床上弥漫。

聂九的手指被沈钰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他手心里的伤疤和茧子都被另一双手抚摸触碰。

“这道疤一定很疼。”沈钰抚摸着右手上一道贯穿手掌的疤痕。

疤痕看着已经是陈年的旧疤痕了,但疤痕很长也很宽,沈钰看的心里很闷很不舒服。

聂九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回忆道:“这是我刚出训练营参加任务时受的伤,已经不太记得有多疼了。”

沈钰垂眸手指指腹在那疤痕上轻柔的摩挲:“聂大哥,我在家等你回来。”他柔柔的看着聂九,心中被情意填满。

聂九抬手摸了摸沈钰的脸颊,眼前的人眼里倒影出他的身影,正满心满眼的看着他。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聂九知道自己差不多该回营里了。

死士营的任务危险,聂九以前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受伤,但如今他却是要多加小心些。

他心里有了念想,生了贪念,想活的更久更好些。

“阿钰等我回来。”聂九拥紧沈钰的身体,鼻尖满是沈钰身上清浅的幽香:“照顾好自己,平日这里无人会来,你若是要出门定要多加注意些。”

聂九细细的嘱咐了好一会,沈钰伏在聂九怀里同样紧紧拥抱着聂九。

铜镜前,沈钰为聂九梳理好头发整理好衣服,看着聂九蒙上黑色面巾。

沈钰的吻落聂九右边眉骨处的疤痕上,柔声道:“夫君,我等你回来。”

聂九隐于黑暗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边眉骨处的疤痕,沈钰的那个吻所带着的触觉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肌肤上。

柔软而温柔,他回头看去,在那一片民居的某个角落,有一盏灯火是为他而亮。

寒风不能驱散他心里的火热,他为了沈钰也一定要平安回来。

聂九这一趟一走,就走了将近一个月,大漠的风沙与烈日把他本就是蜜色的肌肤吹的更深了许多。

黑色疾驰的马匹在深夜的隔壁上奔跑,不远处是隐约可见的城池,只要进了城在快马加鞭几日就能回到汴京。

聂九黑色的冰冷眼眸里泛起一抹温柔来,但随即又很快隐入眼眸深处,此次交于他的任务可不简单。

两国边境不宁,他此次任务是为去给在突厥王庭潜伏的暗探传递消息,以及暗杀突厥王庭的成员,以此让突厥王庭内乱,暂时打消侵入中原的计划。

只是这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等突厥王庭反应过来,恐怕两国就要开战了。

聂九抿唇重重的挥了下马鞭,他作为死士必然会被派去参与任务,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可如今他有了沈钰。

他想活着,他不愿意就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想到沈钰,聂九的后腰处不禁泛起些许燥热,就像是有一股火苗蔓延着一路往上烧,一直烧进了他的心里。

不和时宜,但又克制不住。

品尝过情爱的身体会想念那种销魂的滋味,身体被填满肉穴被粗大的肉茎重重肏开,汁液流淌过大腿后臀被揉弄撞击,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摩擦叫他心痒。

他想沈钰了,他的身体也在想,从前他可以忍,可以忽略,但现在不能了。

边陲小城,离着城门最近的客栈店,正在打盹的小二被人吵醒。

“一间上房。”聂九高大的身形带着一身的寒气,把正要抱怨两句的店小二给吓的闭了嘴,立即改了语气道:“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搓了搓袖子里的刚收到的银子,一边努力说着店里的特色菜肴,希望这人在给些银子。

聂九神色冷漠一把推开了门,将店小二拦在门外冷冷的吩咐了一句送水,就径直锁了门。

把随身的包裹放到桌上,就朝着里间的床榻走去,聂九躺倒床榻上放松了自己身体,抬手敷上胸膛,胸膛里一颗心躁动的厉害,解开衣物触手是自己明显燥热起来的体温。

他仰面躺着眉头微微的皱起呼出一口气,下身的肉穴空虚着,他知道自己想要了。

可手却是没有在往下反而收住了,他想要但更想要沈钰的抚摸和触碰。

聂九听到隔壁浴房里的动静,翻身坐了起来。

他的肌肤黑了许多,脸上的肌肤被风沙吹的愈发的粗糙了,泡进盛满温水的浴桶里聂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压下欲望尽量不去理会下面那口肉穴,将身体搓洗干净。

沈钰不知聂九去了那里,一个月过去的时间半点消息也没有。

难以抑制的忧虑爬满心头,他在一次从睡梦里惊醒,冷汗从鬓角流下划过略带惨白的脸颊,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了一半。

鬓角几缕发丝贴着脸颊汗津津的,梦里他梦见聂九整个人都血淋淋的,皮肉裂开白骨森森被黄沙掩埋。

而在梦里他什么都做不了,一次次看着聂九被黄沙掩埋。

从床上坐起一身衣裳也汗湿了大半,沈钰坐在床上好一会才撩开床帘点了烛火起来。

烛火映照出沈钰的影子,一道高挑俊丽的身影脱下里衣露出白皙的皮肉,而后又从一旁的衣柜里取了衣裳穿上。

离着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沈钰洗漱完便进了厨房,他答应聂九要养好身子等他回来,只是这成效却是不明显。

沈钰清瘦了许多,袖口处露出的手腕骨清晰又明显。

每日的补药喝下去也抵不过心里的忧思,只能日日盼着聂九能平安回来。

四月末的汴梁城雨水多了许多,一连数日都飘着小雨。

这一方僻静的小院里却是多了些变化,沈钰不常出门,就是每次出去都细细的做了易容,将自己的样貌遮掩的普通寻常。

闲暇时间沈钰都待在小院里,这里是他和聂九的家,他想把这里打理的更温馨舒适。

院子里的土路他费了点银钱让人来铺上青砖,种上了些花卉草木。床榻被他重新收拾换上更柔软的新棉被,新榻子,新床帘。

一点点的收拾着,添置着,他盼着聂九回来和他一起布置。

天色蒙蒙的亮起了,屋外的朦胧的下着雨沈钰披了件素色的外裳坐在窗边,在他的手边放了个线盆,盆里已经有了两双针脚纳的细密齐整的鞋垫。

沈钰还在给聂九纳着一双鞋子,选了好的透气的布料,颜色也特意挑了黑色的,比照着聂九留在家里的旧鞋的尺寸做。

这些针线活他是会的,只是从前他都是在给自己缝补衣物,如今到是可以为他所爱之人动这针线。

他盼着聂九穿上他做的衣裳。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沈钰手里纳着的鞋子也逐渐收尾完成。

聂九是在深夜时进的城,从边陲小城到帝都汴梁,最好的千里良驹被他跑死五匹,二十个日夜除了必要的休息都在赶路。

聂九眼下泛着浓重的倦色,眼里都是血丝,马蹄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响起迅速朝着皇宫所去。

呈交密报汇报情况,聂九强撑着精神和值班的人交接完,又把自己的培养的心腹手下秘密叫来。

出发前他就秘密让自己的心腹去办户籍的事情,现在想来因该是都办好了。

屋子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声,两道人影灵活的迅速进入房间里。

聂九道:“事情办的如何?”他很累,但精神却开始活跃。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他想见沈钰,很想。

在他进入城内的时候他就想不管不顾的去见他,精神上的思念,肉体上的渴求都在催促着他。

站在一旁的聂乙从怀里取出一个装裱好的册子放到桌上:“办好了,清白身份户籍文书也都过了明路。”

聂乙声音沙哑显然是坏了嗓子,黑色面巾遮住了半张脸,剩下的上半张面容有一道刀疤贯彻了右侧脸颊,从眼角延伸入面巾里。

聂九拿起户籍册仔细的收入怀中放好,压低了声:“突厥恐怕很快就会发兵,届时朝廷动乱这是我们离开的好时机。”

闻言,聂乙瞳孔一缩眼中光芒亮起。

站着聂乙身边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猛地紧握住,手背上浮现青筋,眼眸之中同样亮起一道光来。

三人沉默无声片刻,紧握住拳的男人压低了声音,恭敬道:“我会召集人,随时听候领队差遣。”

聂九微微颔首:“解药,户籍,银钱都要备齐,突厥王室要打过来最快也就这两年的事。”

“是”两人应道,又细细的谋划一番才离开。

从前聂九没有开始这个计划的打算,毕竟这样的叛乱太过危险,可几年前他发现死士营中就有一小股团伙在秘密谋划叛离组织的行动。

按理说他作为一个领队发现这样的叛徒是要上报的,可他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鬼使神差的把这件事这些人给瞒了下来,并且暗中开始接近这些人收到自己手下。

大梁朝建立四百余年,死士营的存在也有百余年,历经四代君主。

死士就是君王手里的刀,一把随时听候差遣的利刃。

只要君主下令他们就要毫不犹豫的赴死,这叫他们如何甘心。

哪怕从小被灌输思想不断的洗脑,但也总会有几个别有用心的,想着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

可如今,聂九目光决绝。他要活,要和沈钰一起活下去。

如今的大梁朝在皇城外的百姓眼里或许还是盛世太平的,但他们这些为皇家办事的死士却是清楚,大梁要不行了。

当今天子昏庸,刚愎自用他们这些死士简直苦不堪言。

若不是有秘药控制着他们,恐怕早这个死士营早就乱了。

聂九不在多想起身出门,他该去见沈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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