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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试衣服时挑逗对方獠牙在颈侧厮磨留下求救讯息(2 / 2)

项圈瞬间勒紧佩林的脖子,清晰的筋络立即鼓胀起来,几秒过后,佩林的脖子和脸庞都憋得发红。

“唔……嗯唔……”佩林试图掰开项圈,可皮带收缩的力量太大,无论他如何掰扯都只是无用功。

濒临窒息之际,项圈突然卸了力,佩林干咳几声,无力地解释:“咳咳咳……我没有……”

“不诚实的小朋友,可是会被惩罚的。”威利斯像是在威胁不听话的小孩,可施加在佩林身上的惩罚却毫不留情。

长裤连同内裤一并被拽下来,束缚脖颈的皮带项圈卸了下来,身后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抽打声,取下来的皮带项圈转眼成了威利斯手里的教鞭,正咻咻咻地落到两瓣肥臀上。

弹性十足的肉臀在皮带鞭子的抽打下轻微震颤,无意识地荡出一圈圈诱人的白色肉浪。

佩林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小麦色皮肤,除了长时间没被日光荼毒的大腿根和屁股,两瓣白花花的肥臀哪怕在昏暗的车厢内依旧白得晃眼,臀缝的部位还透着些肉粉色。

“呃啊……”皮鞭刚好从上直下嵌入臀缝,肉臀还没来得及夹紧保护穴口,颤巍巍的菊穴就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佩林忍痛泄出一声闷哼,跪在绒布地毯上的膝盖止不住抖动。

“还不承认通风报信了?”威利斯带着轻笑的恶魔低语落在耳边,只善于作战,不如对方巧舌如簧的佩林默不作声,他抿紧双唇,打算强忍过去。

雪白饱满的臀瓣已经覆盖了十几道纵横交错的红色印子,有些甚至磨破皮,渗出几滴小血珠。

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菊穴如同呼吸时的小嘴,一张一缩地吸纳着微凉的空气,就当佩林以为惩戒结束时,一个圆硕坚硬的物体倏地抵上穴口。

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弥漫上心头,佩林左右晃动腰身躲避,疲软的膝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前爬,本能远离这根危险巨物。

“不要……不要……”他每往前一步,硬硕的肉根紧随其后贴着臀缝上下磨蹭,擦过菊穴周围的肉褶,时不时引起肉臀一阵颤栗。

直到他的身子几乎要贴向车厢内壁,威利斯再次将皮带项圈套到他脖子上,轻松往回一拽,就将他拉了回来。

宽肩窄腰的上半身向后反弓起来,修长的脖颈被项圈禁锢着被迫抬起,威利斯腰身向前一个深挺,半根巨物径直破开狭小肉洞,在紧窄的甬道内驰骋。

还未扩张的甬道瞬间就被巨物撕扯开,第一次的撕裂感还记忆犹新,现在又再次添上痛苦的痕迹。

“额啊……快停下……”佩林十指紧紧扣住地毯,强烈的不适感和脖颈的紧缚几乎快要将他逼疯。

直挺挺侵入后穴的肉根全然不顾他的呼喊,像是在执行酷刑般来回研磨,顶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要重。

“嗯呜……”突然,一声变调的低吟从佩林喉咙深处溢出,随之而来的是腰身的痉挛,穴壁不由自主绞紧凶狠的肉棒。

连佩林自己都没察觉,垂坠在腿间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迹象。

“是这里么?”粗硕肉棒再次朝着那处隐秘的软肉连续几个深顶,佩林低哑压抑的呻吟无处隐藏,全然将身体的秘密暴露出来。

威利斯继续收紧皮带,不允许佩林向前挪动半步,像是骑马似的跨坐在佩林的肉臀上,整根猩红肉棒没入肉洞,疯狂地翻搅,搜刮穴壁沁出来的黏液。

粘腻的肠液糊满狰狞的肉棒,随着棒身的进出反复被带出穴口,下一秒就被悉数肏进去,经过几十下迅猛地摩擦和捣干,最后化成绵密的白沫从交合处的缝隙涌出来。

威利斯在后穴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不算宽敞的车厢内,所幸车厢与车夫的座位之间有格挡,加上车轮碾过沙石发出的巨响,完美掩盖这些淫靡不堪的声音。

圆硕顶端对着前列腺的敏感点轮番碾弄,佩林几乎招架不住,前端不可自抑地射出几股白浊,可还未高潮的威利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为了达到真正惩戒和警示的目的,还悄然使用了异能。

就在佩林即将攀上第三次顶峰时,车厢内的时间流速突然放缓,慢到连佩林自己都能清晰感知精液涌向龟头的路径。

快感瞬间放大,久久未能发泄的龟头剧烈颤抖,小拇指粗细的铃口急速收缩却喷不出一滴浊液。

“啊啊啊……好难受……呜哇啊啊啊……”充血肿胀的前端鼓起可怖的青筋,似乎很快就会一根根爆裂开来,哪怕是经过忍耐训练的猎人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

一秒钟仿佛十分钟般漫长,凌乱的衬衫沾满汗水,深棕色短发濡湿后紧贴在额头和鬓角,几道水痕不知不觉间从佩林的眼角滑落。

恶趣味的吸血鬼享受着肉穴的裹挟和吸吮,直到自己快要高潮时才解除异能,让几近崩溃的佩林同时抵达高潮。

断断续续的清液从怒张的马眼飞射而出,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浅黄色液体,遭受强势压制的体液失控般倾泻而出,几乎要将佩林的身体掏空。

威利斯将最后一滴精液灌入穴心才缓慢抽出肉茎,失去唯一支撑的佩林随即瘫倒在地,身前那块地毯早已浸湿一大片,从后穴留出的污浊液体从臀缝滑落,最后滴落地毯。

马车经过六小时的颠簸,来到洛城邻近的小镇,由于宵禁,晚上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城区。

于是,马车夫便带着他们来到镇上的旅馆暂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赶一段路就可以进城了。

服务周到的马车夫刚想为两位乘客打开车门,令他意外的是,稍显清瘦的那位先生竟然打横抱着另一位率先下了马车,看上去还气定神闲,毫不费力。

马车夫关切地询问:“这位先生怎么啦?”疑惑的眼神瞥向男人略显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头汗湿的短发,看上去貌似状态很不好。

“我的朋友有些晕车,刚刚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车厢,麻烦你清理一下,我会额外支付清洁费用的。”

“这没关系,你朋友还好吗?要不要让旅馆的人帮忙请医生过来看看?”这位温文有礼的先生出手阔绰,清洁车厢小问题而已,马车夫倒是十分担心另一位的状况。

威利斯用长风衣裹着佩林赤条条的下半身,以免被马车夫发觉异常,双臂立即收紧几分:“他休息一下就好,多谢关心。”

目送威利斯抱着人离开的背影,即便马车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给钱的就是老大,很快他就放心下来,转身走向车厢。

一股淡淡的腥膻味从车厢内飘出来,马车夫皱了皱眉取出地毯,借着旅馆投射出来的灯光,他才发现棕红色地毯被水渍氤氲出几块不同大小的痕迹,上面甚至还粘着一些乳白色的混浊物。

他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几句:这两个人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在他的马车里净干些龌龊事!

威利斯将佩林身上的衣物扒个精光,随后将他抱进浴缸,温热的水流漫过酸软的下身,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充斥在耳边,没多久水面就没过了胸口。

舒缓的水流不仅带走身上的粘腻,也令佩林的意识渐渐回笼,他半睁开双眼,看着威利斯踏入浴缸坐到他对面,上身还穿着衬衫,哪怕湿透了也没脱下来。

身体突然一轻,他再一次被对方抱进怀里,长腿被迫分开缠在腰侧,红肿的屁股和那根挺翘的肉棒亲密相抵。

被肏软的穴口不停流出刚才威利斯泄在里面的浓精,圆形小肉洞红通通地敞开着,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粗长肉茎毫不费力便滑了进去。

饱胀的肉穴还没休息几分钟又被填满,佩林难受地在水下蹬了几下腿,扭动腰身试图让肉茎自己滑落出来。

这种无谓的挣扎落入威利斯眼中,如同一只被扼住后脖颈的小猫在张牙舞爪反抗,实际上毫无作用。

佩林的身体越是挣扎,借助水流的润滑,肉茎轻松自如地钻入甬道,再缓慢滑出,渐渐地就变成慢条斯理的抽动,威利斯几乎不需要挺动腰胯。

察觉出对方意图的佩林停下扭动腰身的动作,气急败坏地喊道:“拔出去!”

威利斯不但没有听他的话,反倒开始调整角度,让肉棒紧贴着穴壁缓慢绕圈,青筋虬结的棒身碾过柔嫩穴壁,仿佛要在平滑的肉壁烙上青筋的痕迹。

“现在还不可以哦,要先把脏穴弄干净,不然,你会生病的。”威利斯扶着佩林的后腰,让他尽量舒服地趴在自己肩头。

“混蛋!你这是在帮我清理吗?嗯额……”佩林还没控诉完,酥软的肉穴又探入一根手指,长指微曲前后滑动,小心翼翼地抠挖出肉棒搜刮出来的浊液。

佩林的腰身被修长的胳膊紧紧箍住,更何况他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只能任由那根长指在肉穴内抽插,紧贴着柔滑的穴壁蠕动。

一开始,佩林还没发觉异常,真以为好心的吸血鬼会帮他清理,没过几分钟,恶劣的怪物就原形毕露,手指竟然和肉棒齐头并进,在酸胀的甬道内快速驰骋。

紧窄的甬道容纳威利斯的可怖肉茎几乎到达极限,现在还加入一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指骨的凸起每次蹭过穴壁的敏感点,佩林的身子都忍不住痉挛抽搐,穴口紧张地翕合着。

再这样下去,四肢就快散架,身体也即将被掏空,佩林近乎绝望地幻想出自己的未来。

威利斯的獠牙轻轻咬着佩林嫣红的耳廓,在上面留下几颗清晰的牙印,却迟迟没有下口。

灵巧的软舌沿着獠牙留下的标记来回滑动,猝不及防钻入耳道之中,魅惑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佩林……”

“唔嗯……啊昂……”恋人耳语般的温柔令佩林沉醉了几秒,可随即而来的凶狠顶弄又将他拉回现实,眼前笑意盈盈的吸血鬼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而已!

为了阻止吸血鬼的语言魅惑,鬼使神差之下,佩林主动贴上威利斯粉白的唇瓣,显然后者不知道他会如此大胆,身体瞬间怔住。

这正是佩林想要的效果。

他笨拙地吮吸着威利斯有些发凉的嘴唇,叼起唇珠含进嘴里,温热的舌头沿着唇线认真描摹,激动地吸纳着威利斯的吐息。

趁着对方松开齿关,佩林更加主动地环上威利斯的脖颈,舌尖缠绕上危险的獠牙,主动献上最柔软的部分,只要威利斯稍稍动作,獠牙便会立即刺破他的舌头,然后汲取新鲜血液。

猎物的乖顺和主动献吻令威利斯激动不已,环住佩林腰肢的胳膊用力收紧,另一只手则贴着对方的后脑勺轻微压制,更加忘我地加深唇舌的交缠。

两片濡湿的软舌沾满对方的津液,相互传递着暧昧的喘息,威利斯很快反客为主,霸道的舌头强势侵入佩林的口腔中搅弄,过多的涎水从嘴角滑落,在下巴留下几道晶莹的水痕。

趁着吸血鬼的舌头在口腔里四处搜刮翻搅,佩林突然收回舌尖,然后朝着紧追过来的舌头用力咬下去,口腔内瞬间溢满腥甜的气息。

吃痛的威利斯急忙缩回舌头,带血的舌尖绕过闪着寒光的尖牙,灰蓝色眼眸怒瞪着佩林,隐约透着一丝幽怨。

“原来是为了我的血……我还以为你是一位正直的猎人,应该不屑用这种下三滥手段。”转眼间,威利斯舌头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

威利斯的血液拥有强大的治愈功效,这才是佩林献吻的真正目的。

他吞咽下口中的腥甜液体,唇色瞬间恢复了一些红润:“你折腾了我一晚,我要一点血应该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但你也得清楚你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水流哗啦啦地涌出浴缸边缘,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一直纠缠到将近天亮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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