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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老公(秦潇捻住穿着小环的阴蒂R弄激得叶怜弹动腰枝)(1 / 2)

叶怜头晕目眩,眼前的樱花飘舞,很美,绽放出至死不渝的刹那烂漫。圆月悬在天际,柔和的银晖泻了夜空,洒落在他们身上。叶怜躺在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引擎盖上,洁白双腿被架在秦潇肩头,玲珑脚踝被男人攒在掌中,轻轻揉捏,摩娑出了煽情的意味。

秦潇的肉棒抵着叶怜的骚逼摩擦,却迟迟不肯插进去,只是欲擒故纵地挑逗着,直到叶怜承受不住那蚀骨的痒意,糯声求饶,他才挺胯肏了进去。

穴口淫液流淌,里头温热柔软,彷佛一张鲜活的小嘴,缠绵地吮吸着秦潇的阴茎,感觉很好。秦潇起先是轻轻抽插,缓缓辗磨,接着频率加快,愈发激烈,黏糊的声响亦逐渐变大,逸散在静谧的夜色中。

“好舒服、老公老公嗯啊老公的鸡巴好棒,要被肏烂了”叶怜放浪地呻吟着,敏感的雌穴不断收缩,兴奋地泌出更多汁液,滋润体内横行霸道的凶刃。

秦潇被叶怜的浪叫勾得心神荡漾,他向来爱极叶怜承欢时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尽显调教透彻的淫艳,似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堕落成了媚骨天成的尤物。粗硕的鸡巴在狭窄的雌穴间进出,次次连根没入,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发情般歙合的淫穴。

粉嫩的穴肉遭受百般凌虐,被蹂躏成娇艳的红色,次次拔出都被向外翻出,状若不舍地挽留。自花心淌出的蜜液失控地不断流出,被急遽狠戾的肏弄拍击成细密的白沫,流连在两人的交合处。

透过樱花的间隙,叶怜恍惚中窥见夜空,仰望着皎洁无暇的月,眼中逐渐氤氲水雾,视线模糊起来。感觉到叶怜的分心,秦潇捻住穿着小环的阴蒂揉弄,激得叶怜弹动腰枝,穴肉抽搐间又泻出一股淫水。

“啊、啊啊啊别揉,别揉,呜呜老公,怜怜错了”叶怜哭泣着说,过电似的快感让他爽得浑身战栗,却激烈得如同狂风骤雨,令他承受不住地哭喊哀求,即便叶怜不记得以前发生了何事,在过往的调教与折磨中培养出的求生本能绝不会忘却。

每当觉察到男人的情绪波折,叶怜就会更加痴缠地去蹭他们的腰胯,他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不能够让家长操心,不能够惹家长生气。就像现在,叶怜谄媚似盘紧了秦潇的劲腰,被肏熟的骚逼紧紧绞着阴茎,将它锁得更深,即将高潮的花径被肏得骚痒难耐,那股死亡般的痒意让叶怜叫得更加淫乱,:“怜怜最爱老公、嗯啊啊啊要丢、要丢了哈啊要被肏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嗯啊啊啊”

“小骚货。”秦潇笑了下,“你在沈炼床上也这麽喊的?”

“没、没有嗯嗯怜怜是老公的,怜怜的骚逼只给老公肏嗯啊啊”叶怜神智不清地胡乱喊着,几乎是秦潇问什麽他就答什麽,直到秦潇换了个姿势,自己坐上车前的引擎盖,把他抱在怀里肏,阴茎直直贯进骚穴,龟头生生捅开了娇嫩的宫口,叶怜登时被操得连男人爱听的骚言浪语都喊不出来,宛如一只注射了麻醉剂的猫,白眼直翻,舌头痴痴地半探出了樱粉色的唇瓣,妩媚又色气。

秦潇插得太深了,深到像要将叶怜钉死在那根大鸡巴上。叶怜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太深了,不行、鸡巴太大了,怜怜会坏掉的呜求求你,秦潇秦潇!?”他恐惧地摀住突起的小腹,阴茎的狰狞轮廓被薄薄一层肌肤摹绘而出,却无助於改变窘境,不过是让秦潇蠢蠢欲动的嗜虐慾冲破牢笼,干得愈发来劲。

“乖孩子。”秦潇吻着叶怜的耳畔,声线温柔,却不容反抗,“好好受着。”

宫口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顶弄中变得柔软,当痛感被彻底麻痹後,反倒生出了别样的快感,又麻又痒又酸又胀,像中了毒,每次的抽插反而饮鸩止渴地缓解了叶怜的不适感,舒爽取而代之,叶怜唇边溢出了欢欣的呻吟。

被过度挺插的敏感带让叶怜浑身脱力,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液体,柔若无骨地瘫在秦潇怀里,失神地随着秦潇的征伐而颠簸。意乱情迷之际,秦潇扳过叶怜的下颔吻住了他,喘息与呻吟皆被缄封,禁锢在颤抖的喉咙中。

当秦潇不断加速冲刺,所有累积的快感相继叠加涌上,超出临界值的慾望撕裂了叶怜的里智。被操坏的叶怜溃不成军地哭泣着,从残存的记忆里七拼八凑,混乱而崩溃地喊出秦潇爱听的话,他被填满,被贯穿,子宫痉挛着攀上高潮,喷出股股淫水洒在龟头上,这下也让秦潇爽得背脊战栗,掐着叶怜的腰胯往下摁,在最後的几个深顶射了叶怜满腔子宫,白浊的热液浇灌,把叶怜烫得浑身发抖,呜咽细碎而柔软。

叶怜的意识在绝顶的高潮中崩塌,他虚软地倒在秦潇怀里,眉眼如画,映着情慾的淫艳,餍足的昳丽,泪流满面,如一枚剔透的水晶。洋装凌乱地穿在身上,松松垮垮,裙摆被淫液打湿,一塌糊涂,活像是被人狠狠蹂躏糟蹋过。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秦潇说,“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夜风微凉,叶怜无端感觉到了寒冷。他往秦潇怀里缩了缩,贪恋着秦潇的温暖。

遍体鳞伤的系统001躺在黑暗之中,面无表情地发着呆。

系统001是所有系统中最特殊的那一个。其他系统皆是由核心灵魂与数据构成,外观似是一颗发光的圆球,而它则跟穿管局中的穿越者一样,拥有灵魂与身躯,与人类别无二致。纵观整个穿越管理局,唯有它一个系统没有与穿越者绑定,因为它太过强大,仅靠自己就能够完美地通关炼狱级副本,直到叛逃之前,它已经独自修复了成千上万个世界bug。

然而系统再强,还是有极限的,在面对光明神座下的十二天使时,它被打得够呛,被生生剜去了半条命。

死亡天使的发带在打斗过程中被削断,亚麻色的长发如瀑布倾泻,披散在脑後,冷白的肌肤上亦多了几道血痕。死亡天使收起镰刀,慢悠悠地走到系统001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它。乍一看,两人的容貌竟有几分神似。

“为什麽不杀我?”

“光明神殿下方才对我说,无须赶尽杀绝,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死亡天使淡淡道,“感激涕零吧,即便你是个叛徒,慈悲的光明神依旧宽恕了你的罪行。”

系统001嘲讽地弯起嘴角,没有说话。

死亡天使没有错过系统001眼中的讽色,环抱起双臂,不予置评,只是丢下一句‘再有下次,我会亲手杀了你”便转身没入黑暗之中。

半晌,系统001偏过脑袋,抬起酸疼的手臂,轻轻地在黑暗中划了个圈。

【秦潇。】

──什麽事?

【怜怜呢。】

秦潇瞥了眼副驾,坐在副驾上的叶怜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正歪着脑袋熟睡着。

──睡着了。

【嗯。】

系统001阖上眼,将叶怜的意识拖进这片黑暗里。再睁眼时,它的身边出现了叶怜的身影。叶怜似是累极,睡得很熟,即便被系统001揽进怀里,也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反倒还习惯性地往系统001怀里缩,像只取暖的小动物。

“现在这样就很好。”系统001温柔地抚摩着叶怜的发,“只有你,我死都不会交出去。”

系统001将脑袋埋入叶怜的颈窝,无比爱怜地说,“哥哥最爱你了,怜怜。”

便利商店的自动门打开了。正在整理收银机的陈语哲余光瞥见人影,象徵性地喊了句“欢迎光临”,又继续专心地整理钞票,然而那道人影却并未继续往里边走,而是在柜台前停了下来。

陈语哲抬起头,站在柜台前的少女披着一头及腰的亚麻色长发,手背在身後,一袭绿色的无袖连身碎花裙,青春洋溢,如盛开的鲜花。少女拥有一双金色的圈圈眼,五官精致姣好,樱色的唇瓣上扬,弯出浅浅的笑意。

然而少女却仅仅是微笑着,笑容空洞虚无,毫无温度,说是皮笑肉不笑也不为过。陈语哲莫名感受到刺骨寒意,恍惚产生被无机质的爬虫类盯着的错觉。他搓了搓鸡皮疙瘩的手臂:“请问我有什麽能帮你吗?”

──在你堕天之後,这似乎是我们,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拔去利爪。秦潇很满意,欣赏着叶怜的淫态。

“哥哥,玩得开心吗?”秦潇柔声问。

叶怜眸底闪过一丝憎恨,秦潇没有看漏,悠悠地绽出笑靥,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极尽缱绻,柔情似温存,眼中的笑意却荡然无存。抚上叶怜的颈项时,秦潇的五指收拢,缓慢而残忍地,一点一滴掠夺叶怜的氧气。叶怜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秦潇为所欲为。

秦潇心思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就连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此时的表情平静无波,未掀涟漪,见叶怜的身体逐渐虚软下去,他松开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疯子。叶怜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勾红,艳丽如金鱼尾。他尚未体会到劫後余生的喜悦,就被秦潇解开束缚,翻过身子,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枝软塌,臀瓣高厥,像只随时准备好承宠的发情母猫。穿了环的乳尖摩擦着被褥,微痒,冰凉,叶怜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体内的缅铃被推到更深处,叶怜被刺激得眸子骤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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