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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鸳鸯戏水()(1 / 2)

楚君惜背靠着池岸,手臂张开,搁在岸上。他的目光左右打量这座大得夸张的浴池,不住啧啧称奇。

四周的墙壁和地板看上去都是品质极佳的石材打磨而成,棱角都已磨去,赤脚走在上头,完全不怕划伤足底,又有一定的防滑作用。墙壁上镶嵌着数不清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光线充足又不刺眼,昏h的光晕别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好夸张啊……光是这一座浴池就b他原本的茅草屋大上数十倍吧……更别说这只是室内的部份了,再延伸出去还有户外的浴池,底下有温泉水脉,能够一直维持恒温。即便外头天寒地冻,也能够泡在热水中赏星空。哗啊……皇室果然不同凡响!!

背上轻柔的擦拭让楚君惜回过神来。

严驹正半跪在岸上,弯着身替楚君惜擦背。热气蒸腾,他却衣着整齐,想当然尔,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不过他面容平和,沈静地专注於手上的动作,竟似一点也不觉得不适或不快。

反倒是楚君惜先心疼了起来。

他轻咳了咳,问道:「这处浴池,理应是君上专用吧……草民出身低微,当真能使用吗?」

严驹手上动作未停,用沉稳的嗓音答道:「这处不是君上的浴池,是专给g0ng中来访的贵客使用。楚公子是君上请来的座上宾,自是可以。」

「哦……」楚君惜拉长了尾音,道:「可惜呀可惜,这麽宽敞的浴池,一个人泡,总觉得空虚凄冷。严大人,一起吧。」

严驹手中的动作顿住,喉头一哽。好半晌,才涩涩地答道:「不……楚公子,还是你独享即可……」

唉,果然楚君惜没那麽轻易放过他,不管任何时候,只要逮着机会,便会戏弄他一番。洗澡不规规矩矩地洗,他又想g嘛呢!两个大男人一起泡进浴池里,像话吗?!

严驹心中腹诽,刚毅的脸孔却不知为何,微微爬上了一抹红。

楚君惜转过了脸笑望他。似看穿了他的困窘,却没有说破。

夜明珠的光辉打在那张皎白的脸孔上,漾出了一层光晕。粉neng的唇瓣笑开,雪白的齿列忽隐忽现;半侧着的脸孔线条完美,往下延伸出修长的颈线,然後是自己正在擦拭的,baeng的背脊……雪白光滑,一点斑点或疤痕都没有,就像是上好的瓷器那样。每回在床上搂住时,只觉得手掌都要被x1住,舍不得移开。

「……」

严驹咬咬牙。头一回,在和楚君惜对视时调开了视线,吐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他这是怎麽了……??怎麽看着对方的0背就心猿意马了起来。难不成被楚君惜戏弄久了,自己思考的方式都歪了?不行不行……

他在心中暗骂自己,偏生楚君惜轻柔带哑的嗓音在此时钻进耳膜,撩动他心口:「严大人……难道不想和我……鸳鸯戏水?」

「呃……嗬……哈啊……哦……好…热……肚子……唔嗯……水……进来…了……呀啊……哈……严大人……好厉害……哦啊……」

楚君惜半个身子都趴在岸上,腰身被扣在严驹掌中,池水不住翻腾,噗啦噗啦的水声和啪啪的r0u击声不间断地响着,在挑高的空间中缭绕,彷佛连池水也要沸腾了起来。

一滴热汗滑落严驹收紧的下颚。

总是这样……自己不知为何,总是拒绝不了楚君惜……明明只要踩住底线,坚持回房才能如此放纵就好了。但当这人挑着眼尾,g着唇,0上自己的k档时,自己却喉头发紧,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咬着牙,任楚君惜t1any了自己,然後半推半就地被他拉下池子,如他所愿,鸳鸯戏水了起来。

没错,半推半就。

严驹赤红着眼,握着楚君惜腰身的大掌发泄似地用了劲,在上头烙下了指印;腰身也发狠似地摆动,不停将楚君惜的身子往岸上撞。

他不喜欢这样……这种一切都失去控制的感觉,他不喜欢……过往的训练告诉他:要是他无法掌控现场的情况,可能便会面临无法预期的危险。楚君惜给他的感觉便是如此—

难以掌控,且危险。

可他偏偏又是眼下唯一可帮助君上之人。真是让他亲近也不是,远离也不是。

分身被那sh热的r0ub1紧紧包裹的感觉,一如以往的xia0hun。即便理智告诉他要停下来,身t还是会顺从本能地摆动,在那泛着春水的蜜洞中ch0u送……到底算什麽呢?这样的……

恍惚间,唇上传来花瓣一般,细致柔软的触感……严驹回过神来,发现楚君惜不知何时直起了上身,扭头过来亲吻他。在他唇间喘着说:

「怎一直不说话……?生气啦……?好嘛……下回,就只在房间做,好不……」

严驹望着眼前那张年轻秀雅的脸孔,说不上心里的感觉。

弯弯的眉,白浊的眼,小巧秀挺的鼻,被咬红的唇,薰上了情慾和蒸气的,白里透红的肌肤……那张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的,好声好气地在安抚他,好似要是自己不回应,那双眼下一秒就会漫出水光……明明知道这只是青年的技俩—他根本不是真心歉疚,只不过是随意拍拍他的头,在言语上给点甜头,下一回,他依旧会任意妄为,在任何他x致来的地方,要求他配合。可是,见着对方服软的神情,听着对方温言软语的道歉,他就像是过往的每一次一样,还是买单了……

严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和楚君惜的关系之所以发展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境地,自己应当也要负一部份的责任才是。

他想着,然後捏住楚君惜的下巴,重重地吻住他。

楚君惜一开始应是被吓住了,愣愣地任他的舌描绘他的唇线,过了一会儿,才软着身子,嘤咛了声,张开了嘴,热切地与他舌头交缠,发出yi的啧啧声响。

不管自己做什麽,楚君惜总是迎合着他,热情又欢愉……这是因为严驹这个人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的身t太y1ngdang呢……?

严驹因为yuwang而显得幽深的眼眸又暗了一个se阶,他的吻开始变得粗暴且毫不留情,齿列撕咬软neng的唇瓣,舌头在高温的口腔中冲撞……楚君惜的y哦与喘息,全数被他吞吃。

如果今天君上派出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的侍卫呢?或者是,这王g0ng里的谁谁谁也与自己一样,有那所谓的yan罡之气,那麽,这人是否也会在对方面前,颦着眉,伸着舌,扭着腰……媚态尽现……?

严驹的眼白蒙上了一层血丝,他的手掌往前伸,拧住了单薄x膛上的粉蕊—

他已经十分熟悉楚君惜的身t,该t1an吻何处,该0哪里,该轻该重,能够让青年发出好听的sheny1n声,他全都一清二楚……这似乎是身t的本能,不待他的意志便会自动学习的。

他不知自己的怒气所为何来,不过此时似乎也不再重要—因为,受到他如此粗鲁的对待,那紧紧箍住他的roudoong更是疯了般缩缩放放,彷佛一张极度贪婪的小嘴,x1shun着他的r0u柱。

「楚公子……你下头的小嘴可真饿……紧紧x1着呢……每天都做,看来还是喂不饱你啊……这可是在下的失职了……」

严驹粗喘着,在唇舌交缠间,含糊不清地说。

楚君惜双眼迷蒙,唾ye不断溢流,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否听懂了严驹的话。只见他在严驹说话的空档,一面扭着x,一面娇啼着:「嗬……嗯……严驹……还要……再……好…舒服……哈啊……」他痴言浪语,手臂往後伸,反手g住了严驹的颈子,紧紧紧紧的,彷佛怕他会跑掉一般。

严驹咬咬牙,腰身的摆动更为强劲,水花不断溅起,伴随的是楚君惜快要断气一般的sheny1n:

「呀……啊……怎麽…突然……呃呵……好…深……嗬啊……胀……呜嗯……啊……疼……」

他仰起头,严驹顺势张口,咬住他颈子,发泄似地烙下了一圈牙印。

「楚公子……只有我g你不够吧……要不我禀明君上,让他派更多侍卫来协助你……嗯?好不好?」

严驹一面在那白皙的颈项咬出点点血痕,一面恨恨地说。没察觉自己的语调酸得掉渣。

楚君惜也没察觉空气中弥漫的酸味。只觉全身像是水里来火里去似的,t内被严驹的r0u柱充填得满满的,舒爽不已,偏偏rt0u和颈子的肆nve又令他的痛觉神经不断被刺激……究竟是痛着还是爽着,他每每分不清……只能含糊地呜咽道:

「唔……不要……轻…点……只要…你……不要…别人……呃啊……疼……呜呜……嗬……」

他时而痛呼,时而jia0y,错乱得很也矛盾得很。

奇异地,严驹原本打雷闪电的心情,因为这麽一句话,突然间放晴了。

严驹缓下了力道,细细t1an舐楚君惜泛红的耳廓,双手轻拢慢捻,下身轻轻磨动,搅出断续的水声……楚君惜的痛呼跟着弱化了下来,转为甜蜜的喉音。

带哑的低沉嗓音随着进入耳道中翻搅的舌响起:「说清楚点……我听不见……你只要谁……?」

那嗓音,振动着楚君惜的耳膜,撩动他的心口,令他全身都泛起甜蜜的颤栗……严驹不管怎麽对他,他都毫无抵抗能力—粗暴时令他彷佛被狂风暴雨卷入,缓下了步调时又令他像被温水煮着,su麻有之,空虚有之……

即使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也不及t内滚烫的高温……後x饥渴地绞紧,舌根也一阵阵酸软……忆起不久前被粗暴对待的场景,竟然怀念了起来……

楚君惜烦躁地蹭着身後jg壮的男t,单薄的x膛难耐地挺起,渴求更多ai抚……但严驹就只是维持这样,不快不慢、不轻不重的节奏,似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决定接下来的举动。

哎,这人……真的学坏了呀……开始会在这种紧要关头反制他了……不,或者说,其实严驹只是没有认知到主控权一直在他身上,自己虽然打着君令的旗帜,看似对他予取予求,实际上,只要他像现在这样,深深进入他,吊着他的胃口,自己便头晕脑胀,什麽也记不得了……抛下自尊求他吧……要他说什麽都好,只求他能再进得深一点、重一点,最好是两人紧密地嵌合,再也不分开……

迷蒙的眼眸漫出因为备受情慾折腾而满溢的水气,楚君惜侧过头,唇瓣觅着了严驹的,受不住对方气息的诱惑,凑了上去……在那唇间低喃:「严驹……求你了……好痒……只要你……只要你……拜托……」他又是哀求,又是轻唤,婉转低柔的嗓音在挑高的空间里缭绕,荡气回肠。

严驹脑袋一热,想也不想地将楚君惜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双臂托高了他的t—

「嗬——呀啊!!」楚君惜双脚腾空,惊叫了一声,然後下一秒,严驹微微松开手臂,那脱离他t内的热楔,自下而上,再度顶了进来。

「呃——呜呜——」楚君惜瞪大了眼,仰起了颈子yu娇喊,严驹的唇立刻堵上,将他所有的sheny1n化作闷哼。严驹抱着他的t恣意起落,楚君惜等於是挂在他身上,不断上下晃动,每一下那粗大的r0u柱都会紮实地刺进最深处,然後再连根拔出。

好爽……快si了……会si的……一直这样的话……好像身t里面,将会变得什麽都不剩……所有的东西,都要被严驹挖刨殆尽的感觉……好可怕……

「别……这……好…深……呜呜……要…坏掉了……嗬……啊啊……」

眼角泌出的水ye越来越多,楚君惜当真嘤嘤哭泣了起来,双手更是紧紧搂着严驹的脖子不放—明明知道自己虚软无力,还是本能地想要攀住可以依靠的东西。

他一面啪搭啪搭地掉着泪,一面仍旧ch0uch0u噎噎地回吻严驹。严驹也铁了心地任他哭,抱着他的t狠cha了百来下,直把楚君惜c到浑身ch0u搐地s出,才停下动作稍稍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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