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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解锁真空吸N器吸精器/绑定2号清冷道长/捆绑预告(2 / 2)

既然脑子有病,就早点治治吧。

林星果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戳了戳,将事先购买好的乳夹拿了出来。

林星果不和他废话,直接在手机上撕开禹峙的衬衣,扣子瞬间在空中凭空崩掉几颗。

禹峙穿上这件衬衣时就有些嫌弃它不舒服,因此不像周云谏那样仔仔细细扣到了脖子处,反而离经叛道地扯开了好几颗。

林星果这一扯,让他本来就没个正形的衬衣彻底报废。

“你、你来真的啊!”山顶的冷风呼呼灌入禹峙的胸膛,他倒是不冷,原本就乱七八糟的身体现在更加滚烫,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和耳根又瞬间变得通红。

衬衣扯动的响声像是惊扰了禹峙的鸡巴,它从黑色的裤子中探出头,原本就精神无比地高高顶起,现在衬衣一被扯开,它竟然更加雄赳赳气昂昂了!

林星果用手指戳了戳禹峙硬邦邦的胸肌,随后有点嫌弃地松开手,嘴里嘟嘟囔囔道:“看着这么大,怎么这么硬,手感一点也不好。”

禹峙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衣服被直接扯开已经让他慌了,他又开始哐哐挣扎扯着铁链和镣铐,磨蹭得血液一滴滴从手腕滴到地面。

“放开我!唔啊——!”他原本沉着声音怒斥着直接扒人衣服的小妖怪,胸前突然被人用力一戳!

他的敏感度还是100,原本就没什么人触碰的胸肌突然被手指摁下去一个小坑,竟也带出一阵强烈的电流!

禹峙原本低沉的怒斥瞬间变成了难耐的粗喘,再加上通红的脸和不自觉挺起来的毫无自制力的奶子,竟产生一种他在主动迎合的错觉。

“变得这么敏感了啊。”林星果幽幽说道,“但这可是惩罚,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就舒服了?”

他不急不缓地拖着乳夹,对准那个深色的、已经敏感得自己挺立的乳头,用力夹了上去!

“啊!”禹峙原本悄悄往前送了一些的奶子猛地一颤,随后铁链发出剧烈的声响,整个上半身都离开了铁架,绷在半空中不轻不重地细细抖着,“你、这是什么……哈啊……”

他这辈子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受了多重的伤都不觉得疼,偏偏被这两个不起眼的黑色铁夹子一夹住两个乳头,一股难以忍受的感觉直直冲向头顶。

禹峙不停扭动着胸膛,试图将乳夹晃下来,可这玩意儿的操控权在林星果手里,他见禹峙似乎反应很大的样子,来了兴趣。

禹峙越挣扎,林星果就将乳尖调得更紧,将深色的乳头夹得充血肿大,像乳头的主人一样浑身冒红。

“松开……松开它、呃啊……”禹峙晃动胸膛的时候,胸前的奶子也会跟着轻轻晃动。

它摇不出周云谏奶子那样大的乳波,可略硬的手感加上深色的肌肤,再配合着微微晃动的乳肉和夹着乳夹的奶头,却摇出另一种又野又欲的波浪来。

林星果一下就被勾引到了,他拨弄着乳夹,真心夸赞道:“小狗的奶子晃得好漂亮。”

禹峙奶头蓦地被人一拨弄,又痛又麻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有些难受,而林星谷的话也让他觉得十分害羞。

挣扎的动作一僵,又是一股热流冲上鸡巴和脑子。

他捏紧了拳头,再也不肯动弹了。

忍了几许,竟是结结巴巴,哑着嗓子无师自通道:“可、可以不要这么说吗……”

林星果双眼一亮,没想到禹峙竟然这么好玩。

难道不应该说“放开我”,或是“别用这个夹着我”?

忍来忍去,竟是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林星果一脸愉悦地笑着,继续用手拨着禹峙充血的乳头:“看来小狗也很享受啊,竟然不叫停?”

禹峙呼吸一滞,控制着身体不要再爽得乱颤。

他又气又恼,眼中情绪几经变换,最后竟是别别扭扭地转过脸去,根本不理正玩得开心的林星果。

他怎么会不想射?

刚刚感受过一回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爽得他不知所云,只恨不得再来八百回合,自然是不想停……

但要他像只狗一样从地上爬过去……他可是上古神兽,怎么可能做得到!

林星果见他突然扭头不理人,只觉得他像极了生气了就用屁股对人的臭小狗,一时间被可爱得不行。

他食指轻轻敲了敲铁链,轻笑道:“还说自己不是小狗。”

他再次挥了挥手,禹峙的面前突然平地而起一个铁柱,柱子的顶端固定着一个透明的大屁股,赫然是周云谏之前用过的那个。

“开始吧。”林星果对039号说道。

039号害怕地抖了抖,颤巍巍地朝井字形铁架输入了林星果特意吩咐的【寸止程序】。

它在心底疯狂和禹峙道歉:【哥啊,我都是受人指使,你要睚眦必报可别找我啊。】

禹峙当然听不到它在说什么,他胸口还有一阵阵永不停歇的痛痒,像是有针在扎,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

眼前突然出现的透明大屁股高度正好正对着他的胯部,他心底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

林星果手朝额后一捋,将被风吹乱的散发随意地捋到脑后,露出精致的面容。

他轻抬下巴点了点那个飞机杯,语气温柔:“喜欢吗,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玩具哦。”

禹峙像只狩猎的野狼一般戒备地绷紧了身体,可他忘了他的鸡巴早就暴露在衣物之外。

禹峙面上看着像是嫌恶至极,实则顶出来的鸡巴又翘又跳,好不开心。

林星果轻轻瞥了一眼禹峙迫不及待的性器,又看了一眼他拒绝的表情,哼笑一声,直接点了开始。

禹峙身下的铁架开始缓慢移动,慢慢移动到了透明屁股的前方。

飞机杯的那个小穴口一张一合,里头还潺潺冒着热气。

禹峙的神情更加紧绷,鸡巴也更加激动,直愣愣地立了起来,像是在催促林星果快些。

铁架载着禹峙再次往前,他的鸡巴正正好对着透明大屁股的小穴,这么一推,他的龟头就顺势被含了进去。

“呃啊——!这、太紧了!哈……”龟头插进小穴的一瞬间,禹峙汗毛竖立,夹着奶尖的乳夹刚开始只能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疼痛,可渐渐的,他却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意。

疼痛加深了他的感知,鸡巴一插进去,被林星果调到100的敏感度立刻发挥了作用,禹峙猛地昂起头发出高昂的呻吟,他屁股的两坨肉用力绷住下陷,腹部发力,像是想要把鸡巴从这个无底洞一般的小穴中拔出来。

可他才稍稍往外抽离,龟头摩擦内壁的快感紧随而至,禹峙一个没收住,竟然屁股一顶,深深撞了进去!

“哈啊!……好爽——操、怎么这么紧……嗬啊——!”

禹峙被这一下爽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深色的鸡巴用力插进透明的屁股中,透明的臀肉之下,能够看见他的鸡巴将穴道用力撑开到极限,深深操进去的时候,内壁的褶皱都被撞平,撞得透明的飞机杯夹着那个鸡巴不停的颤。

“别、别夹了……啊!好紧……”

禹峙咬紧牙关,被夹得浑身冒火,只恨不得现在就贯穿这个又湿又紧的屁股。

太奇怪了,明明自己弄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为什么一到这个小妖怪面前,他就像色鬼上身,爽得浑身痉挛?

他没有得到答案。

在他没忍住狠狠操进飞机杯之后,他身后的铁架子竟然自己带着他往后退去!

鸡巴硬生生地从屁股内抽出,只堪堪悬在穴口之外。

禹峙爽到一半被迫中止,也不害羞生气了,满脸委屈地抬头望向端坐在沙发上的林星果。

明明长了一张野性十足的脸,此时带着嘴套,脖子上再挂着署了他名字的项圈,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竟也勾人的紧。

禹峙压低了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星果说道:“再、再来一下。”

林星果挑了挑眉:“很舒服?”

禹峙喉结动了动,嘴套戴在脸上似乎有些不舒服。

他轻微晃了晃下巴,试图调整一下黑色的铁嘴套,摇晃间项圈上的名牌和铁链也微微颤抖。

禹峙想到了刚才林星果夸他的话,特意主动扭了扭胸膛,晃出之前被夸赞的乳波,小小声道:“……舒服。”

林星果见到了诱人q弹的胸肌在他眼前一蹦一跳的晃,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他按下了【寸止程序】的启动按钮。

禹峙见自己又被往前推,顿时有些期待和兴奋。

但他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浑身戴着属于宠物的用具,高高挂在铁架上,他比摆在前方的屁股还要像个工具。

禹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自动运作的炮机,连人带鸡巴,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用力塞进透明的屁股里。

“啊啊啊!爽!唔唔!”禹峙的龟头一碰到穴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摆动劲腰往里撞去,撞得又深又狠,连透明的屁股都撞出一道道肉波。

禹峙立刻被操飞机杯的快感吸引,全身心都投入进去。

大概是奶子夹着乳夹的感觉又怪又爽,他一边甩着屁股啪啪砸着飞机杯,奶子也越挺越高,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偶尔操爽了或是奶子实在受不了,禹峙又会将奶子甩成林星果喜欢的样子。

禹峙虽是上古神兽,但他依旧是兽。

动物对于性爱向来坦诚又直白,而雄性更是会无师自通地做出一些求偶的行为。

禹峙甩动的大奶、收缩紧绷的腰腹,孔武有力的臂膀,都是他展现给林星果的、属于睚眦凶兽的雄性魅力。

但他只用力操了几下,铁架子又迅速把他拉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鸡巴从透明的小紧逼中抽出。

禹峙喘得不成人样,嘴套后的嘴巴大张着喘着粗气,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他的眼睛有些红,不解道:“哈啊……为什么……”

林星果并不言语,只是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禹峙刚开始不解且难受,但他很快就知道林星果笑容背后的寓意。

黑色的铁架子再次运转起来,他便仰了仰勒得有些难受的脖子,又摇了摇昏沉的脑袋,聚精会神地看向了对面的飞机杯。

“唔啊啊!爽!好爽——呃、哈!”铁架子往前移时,禹峙就挺着浑圆结实的深色屁股往里用力地怼,只恨不得将透明的飞机杯怼穿。

“别、别走!啊、还要……”铁架子后撤时,他低沉嘶哑的请求声便急急响起,呻吟响起的同时,他又趁着后撤的机会疯狂操着飞机杯,速度飞快,腹肌一上一下地收缩着,狂乱摆动劲腰的时候,他的大屁股甚至都会晃出残影。

这么轮番十几分钟下来,禹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每每等到他的快感越攀越高,即将登顶之时,那个铁架子便会毫不留情地抽回去,连带着他可怜的涨的通红的鸡巴一起。

有一回禹峙实在是难受,抽出来时候也依旧在外面摇着屁股,试图能够通过摇晃而得到缓解。

他憋得难受至极,连鸡巴根部都红了,睾丸也变得巨大无比。

禹峙在半空中晃着鸡巴时,那两个睾丸也根本一蹦一跳,像两个充满了气的皮球一样富有弹性。

他像只燥热的小狗一样喘着气,林星果甚至能够透过嘴套看见他两边泛着寒光的尖牙。

林星果扯了扯手中的铁链,阻止住禹峙在空中难耐挺动的腰臀:“想射?”

禹峙双颊通红,大概是鸡巴流不出液体,禹峙的嘴角便替它流着,同时还哼哼唧唧地粗喘着:“想、想射……让我射……难受、好涨、要爆炸了……”

“只有我的小狗才能射哦。”林星果又拨了拨他越涨越大的奶头,很有耐心地问道,“那你又是我的什么?”

“小狗……”禹峙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只想射精,只想把存在囊袋中的东西统统丢出体内,兽性早已盖过人性,此时的禹峙只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而已。

“我是你的小狗,让、让我射吧……”他如是说道。

“做我的小狗,必须要听话。”林星果摩擦着手中的铁链,问道“我刚开始提的要求,还记得吗?”

“记得……”禹峙再次无意识地顶起了屁股,脑海中幻想着自己正在操逼,他恍恍惚惚地重复着林星果的话,“爬到你的脚边……”

“记性真好。”林星果夸赞道,“既然承认了是我的小狗,现在这个,就当作送你的见面礼吧。”

他的话音刚落,铁架子就飞速朝前移去,不像之前那般特意控制着频率,而是迅速地前后小幅度移动,带着禹峙整个身体极速摇晃。

禹峙的鸡巴再次插进了梦寐以求的飞机杯中,立刻舒爽得大叫:“好舒服!啊!好爽、呃、啊……要化了……”

他即使被铁架带动着操飞机杯也犹嫌不够,自己的腰臀也快速动起来往飞机杯的深处撞去。

他脖子上的铁链跟着他一起飞速摇晃,嘴套下的嘴巴也爽得溢出津液,随着速度的加快,他像是即将到达极限,眼睛也有些泛白,像一只真正发情之后不管不顾的野兽。

“要、射了!哈啊——!!”

禹峙浑身都在用力,手腕已经拉扯出了一圈深刻的红痕,上半身几乎都冒着红。

他的头后仰的厉害,凌乱的发丝也统统向后飞去,只露出一双失神震颤的双眼,以及下半张脸禁忌感十足的嘴套。

精液爆开在飞机杯内,透明屁股肉眼可见的开始变色,中间的穴道瞬间溢满白色的液体。

飞机杯内的体积不大,其余的精液全部稀稀拉拉地往地下掉。

禹峙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几乎要化开在其中,不仅仅是鸡巴,他的腰和脑袋,甚至是隐隐作痛的奶子都快要被快感融化。

急色的野兽终于现出了原本的模样,衣衫尽乱,神情狰狞,身体也在不住地痉挛。

他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地射着,鸡巴也依旧不依不挠地在飞机杯里插动,仿佛过了今天之后,鸡巴再也感受不到这样的快感。

林星果松开了禁锢着禹峙的镣铐。

健壮无比的男人从铁架上跌落,跪趴在地面上。

流淌在地面的精液由于男人的掉落而溅起,哗啦啦地弄了禹峙满身满脸。

他依旧有些缓不过神来,但林星果早就等得不耐烦。

禹峙缓慢抬头,眼神迷离。

他的项圈嘴套、鼻梁睫毛,甚至是头发上都沾上了自己白色的精液。

林星果几乎是拖动着手中的链条,慢慢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禹峙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双手撑地才能稳住身形。

他听见坐在沙发上,那个干干净净,与自己的浑身狼狈截然不同的小妖精说道——

“现在,爬过来吧,我的小狗。”

精液要坠不坠地黏在睫毛上,让禹峙的视线有些模糊。

他听见了小妖怪的话,迫切的欲望消退之后,禹峙那骄傲的自尊心又涌了上来。

但他终究还是答应了,即便是头脑不清醒,被人拿捏的情况下答应的,也必须要说到做到。

林星果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亲眼见着禹峙的表情几经变化。

他拉了拉链子,催促道:“快点。”

禹峙身体很轻微地抖了抖,他凝视着林星果的目光渐渐从迷惘变为锋利,最后起起伏伏,又变成归于大海的深不见底。

他动了。

禹峙原先是跪趴在地上的,为了维持姿势的稳定,不被林星果那一拉而摔倒至地面,他用手肘撑起了上身。

他的上衣已经被林星果丢得老远。

这个视角看过去,林星果能看见他由于撑在地面而变得紧实鼓胀的手臂,两个虽然很大但依旧硬邦邦的胸肌在跪姿之下微微往下垂,显得更加尺寸可观。

禹峙的背肌也十分好看,蜿蜿蜒蜒地烙在背部,窄瘦的腰部只肉眼看去,也能看出它的结实有力,用力一撞就能把人撞得魂飞魄散。

他缓慢地朝前爬了一步,手肘与腿部同时发力,带动着身体的肌肉一起运动紧绷。

铁链开始发出簌簌响动,刻了林星果名字的吊牌,以及胸前的两个乳夹,也同时随着禹峙的动作在空中颤巍巍地晃荡。

他慢慢移动着,前头的地面上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膝盖与手肘蹭过泥泞的山土,再裹上一层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溅在他深色的皮肤上。

明明已经承认自己是林星果的小狗,但他敛目凝神,一步步朝你攀爬过来之时,却又莫名失去了该有的奴性与臣服。

禹峙像一头紧盯猎物的头狼,胸有成竹地踩着设定好的路线,脑中满是暴虐与血腥,只等机会来临的时候一击毙命,将猎物的咽喉狠狠咬断,吞噬从断裂喉管中一波波涌出的温热冲鼻的血液。

林星果能感受到禹峙的恼怒,以及心底暗暗的盘算。

但他并不在意,宠物狗又怎么能和他花大价钱买来的烈犬相提并论呢?

脾气差点,服从性低点,他能理解。

但林星果不是慈善家,他最喜欢看他人惊诧羞赧的神情。

于是他再次温声夸赞道:“爬得真好。”

禹峙爬过来的时候会带动屁股一转一转的动,被包裹在黑色裤子下的臀部浑圆硕大。

林星果语气中的欣赏作不得假:“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着真是性感。”

“但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刚才更像一只小狗。”林星果侮辱的话从嘴中吐出,一句句击垮着禹峙好不容易燃起的斗争心,“一边爬,下面的奶子和鸡巴就跟着一起晃。”

禹峙身体一僵,粗粝的沙石将他的手肘与膝盖磨破,有些细小的石头被压进磨破的伤口,疼痛与语言的羞辱竟是让他的性器硬了起来,铁柱一样的东西一直在身下晃,让做了人类许多年的禹峙十分不适。

他爬行的动作也不再从容,咬紧后槽牙,又羞又恼,恶狠狠瞪了林星果一眼。

林星果见到近在咫尺的小狗露出这样叛逆的表情,一时间也不再好言好语,直接用劲一拖,将禹峙硬生生从不远处拖到了自己脚边。

“唔!”禹峙一时不察,膝盖在草地上划过两道深深的痕迹,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了林星果的脚边。

他生气极了,偏偏林星果还故意混淆视听地胡说:“啊,这么迫不及待吗,直接扑到我的脚边?”

禹峙气得想破口大骂,但他下巴上的铁嘴套竟然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球,他刚张嘴要骂人,就被快准狠地塞了进去:“你——唔唔、啊唔唔!”

林星果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满脸笑容:“嗯?不是吗?”

回应他的只有禹峙无能狂怒的唔唔声。

禹峙借着下巴下的这股力量直起身子,正想一把摁住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妖怪,狠狠打他几下那雪白的小屁股!

但他手还没抬起,腰和屁股就是猛地一抬!

——小妖怪用鞋底踩住了他的鸡巴。

坚硬的鞋底先是用力碾上可怜巴巴垂在地上的大肉棒,随后又开始晃着鞋子开始揉弄那根被踩得涨紫的性器。

禹峙想让他松开,可嘴巴被小球牢牢卡住,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本已经消退不少的热意又卷席了禹峙的身体,他身上的颜色简单极了,除了黑色的衣物,略微深色的皮肤,剩下的便是一片片引人遐想的红色。

林星果眼神冷了下来,脚上的力气加重:“我们睚眦大人,不会是想反悔吧?”

禹峙被他踩得不住挺腰,竟然忘了完全可以用手掀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怪。

鸡巴先是一股强烈的痛感,痛得他额角出了冷汗。

但随后竟是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与快感!

察觉到这一点的禹峙开始陷入对自己质疑之中,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没射精,被憋疯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学会了听从林星果的命令,被情欲与那雪白的身体勾得主动放弃了反抗的机会。

林星果抬脚松开鸡巴的时候,禹峙竟然又不知廉耻地追了上来。

林星果这回没有惯着他,直接起身走到了禹峙的身后。

沙发在他的命令下消失,禹峙的视野猛地开阔起来,不远处正对着他的,便是一座高大的铁笼。

皮鞭缓缓浮现在林星果的手中,他眼里闪着神经质的光芒,抬手用力朝禹峙的背部抽了下去!

“唔——!”禹峙背部一痛,瞳孔骤缩,被抽得再次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一道又长又粗的鞭痕慢慢出现在禹峙好看宽阔的背部,像是无暇高贵的艺术品被人泼上了红墨。

小球卡在口中,禹峙的嘴巴被强制性打开,根本合不上。

他也无法吞咽,口中的津液越存越多,最后像他身下的鸡巴一样,透明的液体攒不住一股股流了出来。

林星果抬手一巴掌抽上他的大屁股:“乖小狗,爬进去。”

禹峙的屁股被抽得上下弹了好几下,他的鸡巴又开始发烫发痒,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磨蹭或是踩踏它。

他原本只答应了爬到脚边,现在他完成了自己答应的事情,应该赶紧远离这荒唐的一切。

但……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从出生到大,从来没有人夸过他乖,他一听“乖小狗”这三个字,就怎么也走不动道了。

禹峙的怒火肉眼可见的褪去,他跪在原地沉默几息,竟然真的乖乖开始往前爬去。

林星果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站在后头牵着禹峙往笼子里走去,时不时地再抽他两鞭子。

林星果闲适得像是在山顶散步,只是手中溜着的狗十分强壮帅气而已。

被他牵着的禹峙每被抽一下,身体便痉挛一次。

他就这么硬着鸡巴一边爬一遍抖,上下两个口滴着水,一路流到了铁笼内。

铁笼合上的声音让禹峙的奶头也难耐地晃了晃,他尖利的牙齿受不住地磨了磨,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得又快又欢,就像他摇着屁股去撞飞机杯那样。

林星果将手中的铁链绕在铁门上,抬起脚把禹峙微微翘起的屁股往下踩:“蹲下。”

蹲下?

不等禹峙明白这个词语的真正意思,屁股就被直接踩在地上。

他的两条腿大开,屁股啪嗒落在地上,上身已经直立,两只手像小狗爪子一样按在地上。

再配合着他的嘴套和项圈,被绕在铁门上的链子,禹峙已经真正变成了一只被关在铁笼里的狗。

林星果怜惜地摸了摸他的狗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白色的玩具骨头,将禹峙的嘴套从中间打开。

他将骨头扔到地上,俯身对禹峙的耳朵轻声说:“乖狗狗,把它叼起来给我。”

禹峙口中的小球终于消失,嘴套打开之时,他还保持着嘴巴大张的模样,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流出,拉出长长一条丝。

他背后和屁股火辣辣的疼,可鸡巴也硬得像个烧火棍。

他再次被情欲摄住了心神。

“乖狗狗……”禹峙轻轻重复着林星果的话,声音哑到不行。

他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歪了歪头思考,迷茫与混乱占据了他眼中深色的大海,竟透出一种澄澈纯净之意。

禹峙将口中剩余的津液咽了下去,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林星果的肚子,粗喘着哼唧:“想、想射……好烫……”

林星果冰凉的身体突然塞进一个热乎乎的大脑袋,有些享受地眯了眯眼,又揉了一把他的狗毛,答应道:“把它叼起来,就让你射。”

禹峙眨了眨眼,胸膛起伏得厉害。

他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和痛意,所有的情绪都堵在身体里无法发泄,禹峙的大脑又有些混沌了。

他的背后遍布狰狞的鞭痕,性器也止不住地吐着前列腺液。

禹峙慢慢低下身子,他的胸口沾了许多爬行时蹭上去的泥土,一低下身子,奶子上的泥草就簌簌往下掉。

他将头颅压得很低,张开嘴,将那根骨头叼进嘴里。

禹峙左右两边的尖牙刚好将骨头卡在嘴中,他叼着小狗最喜欢的骨头,连他自己也产生了已经变成动物的错觉。

好难受,鸡巴好痛。

禹峙脑子里的声音在疯狂窜着,他也慢慢将骨头从地上叼起,有力的臀腰让他能够毫不费力地做出这样的动作。

他乖巧地扭头,用骨头蹭了蹭林星谷的手,示意他接过。

但林星果只是再次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送你了。”

禹峙胸口的乳夹猛地掉落,在地上不断摩擦的鸡巴也被一只脚狠狠踩住!

林星果鞋尖用力压住根部的睾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唔唔——!”禹峙的双手已经被林星果铐在身后,他的奶子疯狂颤抖着,整个上身都在后仰,只恨不得立刻逃离这痛苦的地方。

但他根本无法逃脱,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被人牢牢踩在鞋底,他只能在林星果的身下痉挛沉沦。

口中的骨头几乎快被他生生咬断,林星果却改变了踩踏的地方,他的鞋尖来到了禹峙软热的龟头处,放轻了些力道踩了上去。

禹峙又爽又痛,上身猛地朝后倒去,身后被铐住的双手撑住了他的身体,屁股也爽得抬起。

他的鸡巴很长,即使抬起了屁股,龟头和前端也依旧垂在地上。

他又开始有些癫狂地摆起劲腰,忘却了自己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成为了一条真正发情的、等待主人为他配种的公狗。

禹峙在荒郊野外的笼子里露着通红的性器,整个身体折叠,大奶子与大屁股也跟着他一起晃啊晃。

没晃多久,他就在林星果的脚底缴械投降,喷溅的精液弄脏了林星果干净的鞋底,射得他赶紧松开了脚,饶是如此,他的裤腿也溅上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禹峙鸡巴一失去控制,身体便栽倒在地面,鸡巴随着倒下的动作直指天空,像个喷泉一样朝空中不停地射。

他嘴里那根糊满口水的骨头早已滚落,浑身痉挛颤抖,漂亮的奶波上是两颗充血到肿大无比的乳头。

“真会射。”林星果失笑,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狗的腹肌,和这只爽得翻白眼露肚皮的小狗道别,“后会有期啦,我的小狗喷泉。”

林星果将手中的鞭子丢在禹峙的背上,施施然离去。

林星果身形消退后没多久,宗听言终于赶上了山顶。

他一上来,看见的便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禹峙。

宗听言:“……”

他有些同情地背过了身,可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禹峙那副精液横流、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当时被那个大妖玩弄过后,也是这样淫荡沉溺吗……

宗听言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有些难以忍受地拍了拍沾灰的衣袍,一言不发地下了山。

玩男人的时候有多厉害,上班打工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林星果今天被安排到了设计部这层楼……扫厕所。

他入世越久,越无法理解妖怪管理局为什么要把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妖怪安排扫厕所。

直到他有一次无意间下载了人间界的拼夕夕,发现里面真是贫民窟妖怪的快乐天堂。

林星果正好要购买点生活用品,他刚点开搜索框准备输入内容,却不小心点进了【键盘/窗户缝隙等清洁神器】的推荐词条。

最先蹦出来的不是什么堪称一绝、设计精巧的刷子,而是一坨,丑不拉几的——水、晶、泥!

林星果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妖怪管理局登记的水晶泥本体,一时间无言以对……

谁能想到妖怪管理局还能按原型分配工作?

怎么着,水晶泥搞卫生就一定厉害了??!!

这是歧视!

“可恶啊,我可是史莱姆大王!”

林星果在厕所里捏拖把捏得嘎吱作响,却没发现自己清洁卫生时简直像是开了挂,情绪一激动更是扫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周氏集团的办公环境可谓一绝,每个部门都有单独一层楼除了他们这种扫厕所的。

林星果完成好今天的工作,从卫生间推门而出,准备去下一个楼层继续搬砖。

他洗干净双手,又给自己全身上下消了毒,才准备离开。

谁知道还没走到电梯门口,就被办公区域的小姐姐叫了回去。

“小果冻!快来!”

林星果一回头,发现是年会那天往她盘子里塞小蛋糕的姐姐。

他立刻和姐姐挥了挥手,眼眸中满是璀璨的笑意。

“怎么啦?”林星果乖乖走到姐姐旁边,还没站稳手里就被塞进一块奶油蛋糕。

小姐姐颇为慈爱地看着林星果,嘴里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今天我过生日,正分蛋糕呢,前几天看见你一直在挑奶油蛋糕吃,一定很喜欢这个,快试试!”

林漪把林星果当小孩看,不是因为他长得幼态或女相,而是林星果的五官不仅精致端正,同时也太招人疼了。

他身形其实比林漪高不少,但是眼中澄澈晶亮,不长不短的头发也软软地搭在头上。

他不笑时像是不好接近的坏脾气小孩,但只要粲然一笑,弯起的眼角与嘴角会让他周身的生疏感尽数消退,心底被他笑得直发软。

“谢谢姐姐。”林星果接下了她的好意,见她眉间隐隐缠绕着些黑沉沉的阴气,接着舀蛋糕的动作手指微动。

困扰了林漪许久的困倦与疲惫感骤然散去。

她突然觉得周身的空气都猛地清新了不少,再见着林星果乖乖吃蛋糕的样子,更是喜欢了。

“脏死了。”一道不合时宜的男声响起,欧阳元翻了个大白眼,“一个扫厕所的,要他过来干嘛。”

欧阳元一见着这个清洁工,脑中的gay达就滴滴作响,同性相斥,欧阳元心底的厌恶怎么也挥散不去。

欧阳元长得不算好看,顶多算清秀,因此看见年纪比他小,长得比他精致,性格还比他讨喜的林星果,立刻酸得不行。

林星果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有些手足无措地往林漪身后躲了躲,肩膀微缩,语气瑟缩:“我、我消过毒了。”

林漪一见着林星果有些害怕的样子,心底顿时产生护犊子的情绪,面色不太好的对欧阳元说道:“今天我生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欧阳元不屑地撇了撇嘴:“怎么?清洁工还不让人说?我说错了?从厕所刚出来的,本来就脏。”

林漪被他气得头顶冒火,正想继续说些什么,身后的林星果拉了拉她袖子。

“姐姐,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我先走啦,谢谢你的蛋糕。”林星果不想让林漪因为他的事情生气,干脆和她告辞。

他施法的手决已经掐到一半,办公区的众人突然猛地从工位上站起来,朝他身后齐齐喊道:“周总好!”

周云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小果冻的消息了。

宗听言没有与他报备捉果冻的后续,小妖怪也像是忘记了他这个人。

周云谏原本有些嘈杂纷乱的心情竟也因此慢慢平静下来。

他本就不是情绪波动巨大的人,多年的沉淀让他行事更加沉稳,除了第一天的烦躁难安,之后的几天又像是变回了之前那个冷酷无情的工作机器。

设计部这段时间负责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大项目,周云谏今日正好有了点空闲时间,决定抽空去视察一下各位下属的工作进度和状态。

他乘坐电梯抵达了设计部这层楼,本想直接去新设立的项目组,却突然听见了一声清脆至极的“小果冻”。

周云谏步子生生停顿下来,他今日依旧是一丝不苟、生人勿近的模样,通身寡淡矜贵的黑色,只是戴了一条宝石蓝的领带。

天蓝色让人觉得清新明亮,深蓝色给人一股幽深神秘感。

明明本人是深到泛黑的蓝色,难以接近又冷心冷情,偏偏又喜欢给自己的面具上涂抹上温和内敛的天蓝,端的是温和有礼、风度翩翩。

周云谏有巨大的野心、敏锐的直觉、以及锋利的棱角,但他同时具备良好的教养谈吐,丰富的阅历与深厚的知识储备。

历经磨难后学会了收敛自身的爪牙,他与今天的这条领带十分相衬——是外表透着被打磨后的盈盈光泽,是低调却奢华的宝石蓝。

周云谏身后还呼啦啦跟了一大群人,他这突然脚步一顿,要不是文助理紧急刹车又拦住了一个差点撞上周总的同事,他可差点就要维持不住这风光霁月的模样。

文助理高冷地接受了同事感激的目光,实则自己胸口的那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要是周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被一个成年男人撞倒在地摔个狗吃屎,他估计也会立刻被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分公司挖土!

文助理有些奇怪周云谏突然停下的脚步,他顺着老板的视线看去——一群人在办公区域聚众摸鱼吃蛋糕!怪不得周总直接停下来不动了!

文助理刚想过去制止,就被周云谏抬手拦住。

他有些不明所以,悄悄去打量周总的神色——妈呀!黑得吓人!又到了装死的时候了……

文助理十分识时务地不再吭声,顺便用眼神示意后头的人安静等待。

周云谏原本以为听见这个名字只是个巧合,却没想到随后应和的声音,竟然和他在休息室里听见的一模一样!

他微微眯眼,没想到一直在找的小果冻竟然真的在自己公司,还真是——胆子大得很啊。

周云谏看着那道清瘦挺拔的侧影,以及一个较为模糊,但依旧看得出精致的眉眼,嘴角勾起一道细微的弧度。

他的眼底隐隐闪烁着雀跃与兴奋,正想走过去把人提溜回休息室好好收拾盘问,就见那道身影走到一个女人面前,听话地喊了声“姐姐”。

姐姐?

在别人面前这么乖,在他面前倒像个顽劣的小恶魔。

周云谏有些挑剔地腹诽,面上却存了些不太明显的笑意。

但他的笑意才刚刚出现在脸上,下一刻就突然僵住,那股阴沉沉的黑色又去而复返。

那个上班时间就敢光明正大做其他事的女人,递给了小色鬼一个盘子。

而他凝神看去,竟然是一块盖着层层奶油的奶油蛋糕!

周云谏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前几日在休息室里自己的胸口和性器都被涂满奶油的模样……

他刚刚才踏出去的脚步……又硬生生停住了!

周云谏瞬间头皮发麻,一股前所未有的难堪让他再次顿住,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和其他人谈笑风生。

看周围的人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讨好别人了吧。

一口又一口吃着别人给的奶油蛋糕……还一副吃得很香的样子。

周云谏原本有些愉悦的表情顿时黯淡不少,他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盯着林星果吃奶油蛋糕。

文助理在边上见周总的表情变来变去,简直都要吓死了,但他依旧维持着特助的良好素养,面上八方不动,还抽空用眼神示意其他人稍安勿躁。

但他心底已经开始偷偷发电报——

周总!您到底要干嘛!倒是给句话啊!

实在不行!像以前那样漏点眼风也行啊!

一会像是想阻止,一会又不想阻止的,我虽然在您身边跟得久会揣摩你的脸色,但您脸色这会跟彩虹灯似的变幻莫测,我真的力不从心啊老板!

周云谏哪里又会管其他人在想什么呢,他想等就等,想走就走,他们向来是无法置喙的。

他这辈子难得出现犹豫的时刻,心思千回百转,一会因为终于抓到小色鬼而松了一口气,一会又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情而恼怒尴尬。

但留给周云谏思考的时间并不久,小色鬼那边很快就闹了起来。

一个相貌丑陋,言辞刻薄的男人突然对小色鬼恶语相向。

周云谏:“?”

他眉头深深皱起,立刻往那边走去。

周云谏看见那道侧影似乎是瑟缩了一下,有些害怕地和那个男人解释,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往常林星果面对他时狡诈又古灵精怪,怎么可能真的被吓唬到?

但周云谏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来得及思考什么,一股难言的怒气从心底腾空而起,几乎是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

但他一到门口就立刻后悔了。

小色鬼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眼巴巴地跑过来给他解围,真不像是三十多岁年纪的成熟男人。

周云谏心中那股冰冷的怒意缓缓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压抑的情绪。

他突然想到小色鬼见他时从来不报真名,想必是不想见他的。

周云谏站在办公区域的门口,神色淡下去。

“周总好!”

熟悉的招呼声再次响起,从开始的不屑看轻,到如今的敬畏惶恐,周云谏十几年来听了许多次。

他看见那道清瘦的侧影微微一僵,心中也跟着一颤。

周云谏的心缓缓下沉的同时,小色鬼也已经转过了身。

他那样惊诧的眼神,显然是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住身份了。

周云谏和那双干净澄澈的双眼一对视,积存在心底的负面情绪竟一扫而空。

他刚打算开口,却突然被打断。

小色鬼只转身时有些慌张,此时见到他,面上更加害怕,只是这害怕……似乎不是针对他的。

林星果大脑飞速地转动,继续装着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张口就冲着周云谏委屈巴巴地喊道:“周总!”

周云谏狠狠一愣,根本没想到他敢大庭广众之下叫他。

林星果何止敢叫周总?

他一把扑进周云谏的怀里,右手抱住男人猛地僵住的腰,左手一指早已吓傻的欧阳元!

林星果抬起已经迅速盈满眼泪的双眼,神情脆弱,大声告状道:“他欺负我!”

林星果觉得周云谏的这条领带特别好看,于是凑过去蹭了蹭眼睛,豆大的眼泪瞬间啪嗒啪嗒地掉:“呜呜……他、他说我脏……呜呜呜呜……”

林星果的这句话说完,满室寂静,只剩下他一个人哭唧唧的抽泣声。

别说设计部的同事面色震惊,就连自认为最了解周总的文助理都瞪大了双眼!

他脸上高冷的皮差点就维持不住掉下来了!

办公区的空气都凝固住了,谁能想到林星果长得这么人畜无害,做出来的事情却如此的惊世骇俗!

那可是不苟言笑,哪怕被他轻飘飘扫一眼都呼吸不过来的周总啊!

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清洁工,竟然敢直接撞进周总的怀里!

难、难道他竟然敢当众勾引他们公司公认的无情工作机器?

还是说……他们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欧阳元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双腿打颤。

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工位上,丝毫不见刚开嚣张嘲讽的样子,不敢多说一句话。

欧阳元见周总面色大变,只期望他能一把推开怀里那个脏兮兮的清洁工,再用素日里平静却自带威严声音训斥回去。

欧阳元一瞬不瞬地盯着周云谏的动作——

好冰……

这是周云谏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怀中的人明明穿得又厚又多,可是身体一接触,便会被冰凉的温度迅速包围。

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丢了这么多次的脸。

周云谏想过很多种小果冻看到他时的各种反应,但唯独没想到现在这个。

小色鬼遇见他不仅不躲,竟然还主动抱住他需求庇护。

一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体贴着他的腹部不停地抖着,像是偷溜出去被人欺负了的小奶狗,主人不在时只敢灰溜溜夹紧尾巴,可一见到能为自己撑腰的人,就立刻胆子大了起来,躲进主人的怀中冲其他人汪汪大叫着。

周云谏脑海中突然浮现几个成语。

——仗势欺人,欺软怕硬。

周云谏昂贵的领带已经被眼泪蹭花,他有些难以忍受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直接推开林星果。

被人硬生生一把抱住告状,领带松散,衣服上甚至沾上了一大片眼泪,他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形象受辱的愠怒,心里竟还涌现些许微妙的骄傲与满足感。

林星果抽抽噎噎的声音打断了他微妙的情绪,下一秒,所有物被人触碰的怒火让周云谏僵住的身体渐渐回温。

他垂眼打量了一会埋在他怀中流泪的林星果,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周云谏声线像是淬了冰,他微微转头,对身后半步之远的文助理说道:“这里交给你了。”

周云谏的手指微微蜷缩,下一刻,他抬手将林星果完完全全地揽进怀里。

——是一个保护欲与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周云谏安抚地拍了拍林星果的背,替他顺着气,同时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惊惶万分的欧阳元。

厌恶变成了醇黑的墨汁,滴进周云谏眼中那一汪寒潭。

他平静的双眸骤然变得凌厉万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柔。

“走吧。”周云谏声音中的寒意逐渐褪去,他揽着林星果往回走,低头缓声对林星果保证道,“他会受到惩罚的。”

林星果被周云谏的手臂牢牢锢着,隔着衣服都觉得骨头被硌得生疼。

手臂好硬……

林星果面上呜呜地哭,实际心里已经在骂周云谏是个铁人了!

周云谏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直接将他一路提溜到电梯里,期间还非常耐心地安抚他,一会摸摸脑袋,一会替他擦擦眼泪。

林星果舒服得眯起了眼,抽噎声也小了下去。

再装就不礼貌了。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呆在空间狭小的电梯里,为了避免在光洁如镜的电梯内提前与周云谏对上视线,林星果重新蜷回他怀里。

周云谏实在是高大,林星果只觉得遮天蔽日,不仅周围的环境和情况看不到一点,就连冷风也钻不进他的身体。

而且……呜呜胸前好软啊!哪怕穿着衣服也这么有弹性!

林星果哭得也累了,将脸贴在周云谏胸前偷偷蹭两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怎么办?刚才只是紧急情况下的权宜之计,周云谏这么敏锐,要是等他反应过来,还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好说话吗?

不会的。

周云谏之前受到的所有折辱,一会肯定都要和他一一清算。

林星果只觉得周云谏摸着他头发的大掌已经变成了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刃,等行刑时间一到,就会把他这个果冻咔嚓劈成两半……

电梯很快就到了周云谏的办公楼层,林星果的头脑风暴也被迫停止。

他艰难地从周云谏的胸前拔出自己涩涩的脸,乖乖缩回周云谏的臂弯中,被男人带着往前走。

“周总。”来往的秘书刚开始看见周云谏揽着个小男孩从电梯出来,眼珠子都差点瞪出眼眶。

幸好他们谨记文助理的教诲,狠狠把持住了,面色平稳地和周云谏打招呼,像是根本看不见他怀中的人。

林星果哪能不配合,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此时也假装淡定地迈着步子。

他在心底疯狂呼喊039号,可它就像是被人格式化了一般,根本不吱声。

林星果:“……”

总有一天要把这个破g绞杀。

周云谏的手又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林星果的肩膀,看似温和,实则不容拒绝地带着他往办公室走,走得又快又急,像是怕林星果找准机会再次跑掉。

林星果发现了男人平静外表下的波涛汹涌,他眉间细细一挑,心底已经有了一些把握。

这么想着,他顺从地配合着周云谏,弄得周云谏反而对他不闪不避的模样微微侧目。

电梯与周云谏办公室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只消一会便到了门前。

周云谏骨节分明的手扣住门把手,轻轻一按——

今天外面下了小雨,天空阴沉沉的,办公室内的环境也十分昏暗。

林星果站在那里,身前是寂静昏暗的房间,看起来像是野兽张大嘴巴之后黑黢黢的喉口,一旦进去,也许就会被吞吃入腹,并且再难甩掉。

可他的身后之人也存在感极强,源源不断的热气从周云谏的身上传来。

男人推开门,却没有推着他进去,温热的手缓慢摩挲着他的脖子,像是在请君入瓮。

林星果能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有些不太稳定的呼吸,以及压抑在心底反复起伏的情绪。

还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林星果竟从这场无声的对峙中兴奋起来。

他面上哪里还有方才的脆弱?势在必得的笑意再度浮现在眼中,林星果轻轻挣开肩膀上的大掌,率先走了进去。

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与关门声几乎是前后响起,门被关上了带起一阵冷风,将林星果心底的焦躁与不安吹散了些许。

林星果稳了稳心神回身,发现男人只是站在门边,并没有向他靠近。

周云谏的脸上看不出神色,无框眼镜后的一双眼静静凝视着林星果。

他的双眼像看不到终点的漩涡,里头翻卷着各式各样的情绪,几乎要将林星果的心神吸入其中。

林星果也被他这复杂难辨的神情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将自己抽离周云谏营造的氛围中,慢吞吞却坚定地走向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

他也没有率先开口,只是脸上挂起无害的笑意,毫不畏惧地直视周云谏的双眼,极尽旖旎。

林星果此时想要的不过是这段关系中的主动权而已。

他需要永远占于上风,而他的优势十分明显——他会为周云谏的外表心动,但也仅此而已。

随着他的靠近,林星果敏锐察觉到周云谏的神色开始紧绷。

他假装没有发现,只是再次走到周云谏的面前,葱白的手指勾住男人宝蓝色的领带,视线却死死黏着周云谏的脸。

他语气莫变,让人不知道是在夸领带还是那张脸:“真好看。”

周云谏呼吸一紧,原本在心底一一列好的罪证都有些被打乱。

被这样真诚的眼神与语气夸赞,周云谏心跳乱了几拍,耳根也悄悄红了。

林星果乘胜追击,抓着领带的手慢慢往上攀爬,最后软软绵绵地勾上周云谏的脖子。

他用食指摸了摸周云谏的后颈,将人摸得一抖。

周云谏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欲开口打破奇怪的气氛,就听到和他贴得紧紧的小色鬼乖巧又温顺地说了一句:“和我做吧。”

周云谏不可置信地低头,却在下一刻被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唇。

他的大脑瞬间乱成一片,后颈处冰凉的手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

另一只手也迅速探进他的大衣,从裤腰中扯出衬衣下摆,灵活地钻进他的衣服内,按着他的尾椎骨慢慢地揉,甚至还蠢蠢欲动地想要钻进他的裤子里。

周云谏感受着怀中真切的小妖怪,耳中一片嗡鸣。

周云谏从揽着林星果往自己领地走的时候开始,心中的那片荒原便燃起了火。

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他的心中空无一物,从未放下过任何人。

明明放眼望去空旷无比,那场火却依旧在那片空寂的地面烧了起来。

小妖怪的所作所为似乎变成了蕴含生机的草种,温和且不起眼,却生命力极强。

周云谏不过是一个没注意,便让它们扎根于此,迅速却隐秘地长满心脏的缝隙。

他的骄傲与掌控欲让他无法忘记那些发生过的事情,这些混乱的思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最后在林星果扑进怀里的那一刻,终于压抑不住地爆发了。

骤然升起的熊熊烈火想要烧毁所有小妖怪存在的痕迹,想要将他这个极度不安定因素尽早清除。

周云谏一路走来,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心狠手辣。

他放任自己的阴暗滋长,主动朝躁动不安的内心扔去火把,冷漠地注视着火势愈演愈烈,隐有毁天灭地之势。

“他欺负我……”熟悉的声音自怀中响起,拉回了周云谏有些飘远的思绪。

他微微低头,见到的便是缩在自己怀里,不够高大,不够硬气,不够强壮的小妖怪。

小妖怪的眼泪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不仅将自己的脸糊得乱七八糟,就连他自己的胸前都浸湿一大片。

周云谏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些泪水顺着胸口传递进鼓动的心脏,化为一场瓢泼大雨,他心底的火霎时浇得一干二净。

火焰浇灭后露出一片千疮百孔、死气沉沉的荒野。

但下一刻,纤细的绿色小苗破土而出,再次强势且霸道地占领大片贫瘠荒芜的土地。

周云谏的呼吸瞬间不稳,他垂在身侧的手极其克制地抬起又放下。

“再等等吧。”他想,“先带他离开。”

而之后湿软的唇肉贴上他的那一刻,周云谏瞳孔震颤,细密的麻痒感猛地从唇部流窜至全身。

林星果冰凉的温度缓解了周云谏压在心底的狂躁,唇齿相接间,一场静默的大雪无声无息地在心底飘落。

它在极短的时间内覆盖住旷野,掩盖住脆弱的绿芽。

瑞雪兆丰年。

来年的小野草,也许会长得更好,更茂盛。

而他们也可以拥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周云谏猛地动了!

他一把扣住林星果的腰,将他用力抵上墙。

同时单手扣住林星果的侧脸,迫使他的下巴上抬,凶狠地低头咬了下去。

周云谏的手掌十分宽大,托起林星果的时候几乎罩住他的大半张脸,身高腿长的男人全身都贴了上来,压迫感极强。

他微微用力咬住林星果的下唇,迫使他张开嘴巴,与林星果截然不同的、滚烫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其中,生涩却不管不顾地吮吸舔弄。

林星果瞪大了双眼,身体砰地一下撞上墙,身前也压上一具灼热高大的身体。

他有些惊慌地想要挣扎出去,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

林星果还不知道周云谏怎么就突然疯了,下唇就是猛地一痛,一条舌头用力撬开他的嘴巴,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猛地灌入口腔。

而周云谏像是根本不知足,一边狂乱地舔着他腔内的各处,一边还热烈地吮着他的唇肉,像是要将他剥皮抽筋,拆吃入腹。

周云谏眼中炙热的情意烫得林星果一个哆嗦,他被这蛮不讲理的吻技亲得手脚发软,口中的津液,胸腔内的空气,统统都被周云谏掠夺殆尽。

林星果被迫抬头承受,侧脸源源不断地传来周云谏的温度,他猛地发觉,他的一切都能够被周云谏轻而易举地掌握,迫使他仰头的大掌,压住他的强壮身体,抵着他腹部的硕大鸡巴,无一不在提醒着他。

林星果的呼出的鼻息都带着凉意,而周云谏全身上下都烫得不行,将林星果圈在墙壁与自己宽阔的胸膛之间。

他们的呼吸在这方狭窄之地不断交融。

林星果听见了周云谏越跳越厉害的心跳,他的灵魂似乎都开始随着男人心跳的频率颤栗。

察觉到了林星果的不适,周云谏微微后撤,但依旧离得极近,鼻梁互相紧紧挨着,只有嘴唇分开微小的距离。

周云谏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垂眼凝视林星果。

温柔之下,压抑不住的情意与欲望在眼底沸腾。

周云谏将林星果抱得更紧,又吸了一口他的嘴唇,带着笑意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不是说想和我做?”

“还是说——”他的拇指按上林星果的嘴唇,将那一处按得泛红才缓缓松开,随后拇指又蹭了蹭林星果的脸颊,带着点怜惜意味,他的眼神落在林星果被吻得嫣红的唇上,像是在看一块美味可口的生肉,眼中透出急切又贪婪的渴望,“反悔了?”

“不。”林星果主动仰头,被周云谏亲得热乎乎的嘴唇吻了吻他的下巴,再一下下亲上他的嘴角,最后重新吻上因紧张而抿住的薄唇,含含糊糊地投诚示好,“我最喜欢周总了。”

周云谏的心口一烫,喜悦混着微微的刺痛一起涌上他的心头,他咬了咬林星果的舌尖:“小骗子。”

林星果一边亲他一边笑,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动作,从后颈摸向周云谏的后脑勺,细白的手指插入发中轻轻抚摸着,滑入衣摆中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在尾椎骨处徘徊,顺着腰部往上探去,仔仔细细摸着周云谏背部肌肉的纹路。

周云谏闷哼一声,林星果的手所过之处溅起一片噼里啪啦的火星子,把他浑身烧得滚烫难受的同时,还将身体深处的那股麻痒感一同带了出来。

他也有些高兴,唇齿交缠时嘴边也带了些不甚明显的笑意。

周云谏嘴角的笑意有些温柔,但眼底却簇簇冒着旺盛的欲火,盯着林星果纤细白嫩的脖子,只觉得嘴里的牙齿都在发痒。

林星果细细勾着他的舌根,一会打圈逗着,在周云谏忍不住缠上来的时候,又调皮地缩回自己嘴里。

周云谏被他挑逗得心痒难耐,摁紧怀中的小妖怪吸了个够。

林星果也被亲得有些心跳加速,又硬又大、存在感极强的东西抵着他的腹部,偶尔还会忍不住抵着他的肚子蹭两下。

林星果假装没有发现周总的小动作,身体却悄悄往前贴得更紧,一直在背后游离的双手也慢慢摸上了他最喜欢的软硬适中的大奶子。

他舌根都被周云谏吸得发麻发痛,有些不高兴,手上狠狠用力揉他圆鼓鼓的大奶子,一边揉还一边用拇指掐弄着周云谏的陷进去的粉色乳头。

“唔、别……别摸这。”周云谏的手猛地掐紧了林星果的腰,胸口克制不住地抖,将林星果死死摁进自己的怀中。

林星果终于从令人窒息的深吻中逃离,他干脆把另一只手也塞进周云间的肚子,一边明目张胆的蹭暖气,一边用食指划过腹肌的沟壑。

林星果用肚子压了压周云谏高高顶起的鸡巴,语气狡黠地问道:“周总不是阳痿吗?怎么硬了呀?”

男人的裤子被鸡巴顶出一个夸张的高度,要不是有皮带紧紧扣着,怕是直接会气势昂扬地顶出裤头。

周云谏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但他面上不显,十分客观地回答道:“……它只会对你有反应。”

周云谏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小妖怪好像很喜欢他的胸肌,爱不释手地摸着,还对着他敏感的乳尖上下其手。

他紧紧将林星果箍进怀里,以此来克制自己的紧张和颤抖。

周云谏喘着粗气,胸前舒爽得不行,但下体却忍得极为难受,鸡巴几乎快将裤裆顶破。

他直接单手搂起林星果,另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颈窝:“去床上……这里太硬了。”

周云谏毫不费力地抱着穿得厚厚的男孩,脚下步子迈得很大,衣袂翻飞,大衣的衣摆都随着动作出来的风往后吹去,露出乱七八糟的衬衣,整整齐齐扣好的皮带,以及一大包高高立起的裤裆。

林星果猛地被人抱起,下意识地双腿环住周云谏的腰,赶紧抽出手搂住周云谏的脖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秒又被一只大掌按进男人的颈窝。

他的脸碰到了周云谏有些硬的头发,以及毫无起球痕迹,面料高档的大衣。

林星果狠狠吸了一口,又闻到了初见周云谏那天,男人身上飘来的幽幽沉厚木香。

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好香。”

“嗯。”周云谏手下的头发像林星果本人一样软柔软,镜片后的双眼中满是压抑的情欲,他声音低哑醇厚,无师自通地说道,“只给你闻。”

林星果噗嗤一声笑了。

周云谏面上看着好说话,手中的动作却十分霸道,一把将林星果丢上休息室新换的床。

林星果被甩在床上的时候还弹了几下,站在床尾的男人遮住了头顶一大片灯光,他的影子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将林星果整个人罩在深色的阴影之下。

背着光的周云谏看起来似乎更加冷漠,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床上的林星果,修长的手指按上纯黑的皮带。

“咔哒——”

皮带扣被男人熟练打开,随后一把抽出,毫不在意地甩至地面。

昂贵的大衣也被周云谏随意地丢弃在地,一把压上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皮带。

而他自己也脊背紧绷,身体强势地悬于林星果的上方。

周云谏裤头的拉链被解开,开出一个三角形,一根尺寸惊人,长相狰狞的鸡巴直挺挺地从中探出,硬邦邦地直指林星果的大腿。

他这幅侵略性极强,一个劲喘粗气的急色模样,勾得林星果兴奋不已。

他被周云谏那句“只给你闻”哄得开心极了,因此也不故意闹他,只是依旧本性不改地吐出有些顽劣的话语:“周总之前和别人做过吗?”

周云谏眼神一暗,手慢慢抚上这个明知故问的家伙的脖子,有些恼怒地反问:“你和别人做过?”

林星果当然摇头!

他坐起来牵过周云谏的手,将他拉进自己的大张的腿间,满眼笑意,脸颊红红的说道:“但我可以给周总做一个性爱教学。”

他没等周云谏回答,便重新躺了下去,双腿屈起张开,裤脚上缩,露出骨感的纤细脚踝。

林星果笑得又甜又乖,像个可爱的小天使。

可那张开的腿,以及放在腿间拢起一个小圈的手,又像是从地狱偷溜出来的淫魔。

他陷进软软的床铺,那张被亲的红艳艳的嘴唇上下一碰,说出了周云谏无法拒绝的话语:“要试试吗?”

周云谏没有说话,但他自从看见林星果用手圈起来的小洞,视线便再也无法移开。

他今天大衣内没有穿西装,只穿了衬衣与西服马甲,勒出窄瘦的劲腰。

周云谏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被躺在床上的小妖怪蛊惑了。

他喉结滚动,那张成熟性感的脸蛋与身体逐渐朝林星果靠近。

“……好。”周云谏扶住自己沉甸甸的性器,将滴水的龟头对准双手之间的小洞,慢慢顶了进去。

他起初以为只是单纯的一双手,但周云谏将鸡巴塞进去之后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鸡巴像是被什么软弹湿滑的东西紧紧缠住了,不仅将鸡巴各处角落包裹得严严实实,还会一缩一缩地贪婪吮吸。

周云谏本来就憋得鸡巴胀痛,和小果冻第一次做爱更是让他激动兴奋。

这么毫无防备地往里一插,一股奇异的、铺天盖地的爽意直直冲向大脑,并同时冲向身体各处!

周云谏没有脱裤子,半个大屁股露在外面,半个被黑色西裤包裹。

鸡巴像是被吸进了漩涡,他只插了一半,便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半露不露的屁股结结实实往林星果的手里一撞,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啊、好软……啊啊——!”

周云谏爆出一声压抑的怒吼,头部昂起,脖子上青筋暴出,喉结都爽得微微滑动。

他射出来的白色精液直接喷在林星果的腿间,一波又一波的液体浇在林星果的裤子上,完完全全盖住了那一块被他自己偷偷分泌的淫水弄湿的地方。

周云谏抖着屁股啊啊射着,按在床上的手将床单攥出凌乱的压痕。

等他终于从这股突然爆发的灭顶般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低头却对上了林星果一言难尽的双眼。

周云谏:“……”

林星果:“……”

林星果:“你……”

周云谏痛苦又难堪地闭上了眼:“……闭嘴。”

一阵难言的尴尬自休息室中蔓延开来……

林星果感受着两腿之间热乎乎的温度,像是有人故意往那泼了一盆热水,湿漉漉又温温热热地粘住林星果的股缝。

他没想到他的性爱教学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抬眼愣愣地望向脸色黑如锅底的周云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嗯……”

哪怕是被他当成蛋糕胚玩弄,周云谏的脸上也没露出过这样深受打击又无法接受的表情。

林星果抿紧嘴角想憋住笑,但周云谏握住鸡巴低头质疑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他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周云谏的脸色更加变幻莫测,他猛地扑向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妖怪,直接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可惜用处也不大,闷闷的笑声依旧从手掌之下传出。

周云谏面无表情地用黑沉沉的瞳仁盯着林星果,可装腔作势了没一会,自己也弯起嘴角泻出些许笑意。

林星果笑得两眼亮晶晶,周云谏心底一软,他害怕再从林星果口中听见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有些纵容又有些恼怒地说道:“不许笑了。”

林星果弯着杏仁眼乖乖点头,嘴巴里的小舌头却故意伸出一小截,像小猫似地舔了舔周云谏的掌心。

软软的舌头将周云谏卷得手掌一颤,眼底的笑意瞬间褪去,浓烈的欲望再次占据其中。

他主动将手掌按得更紧,以此更加贴近小妖怪的舌尖。

另一只手则直接按住身下人的身体,意图将林星果脱得一干二净。

单手脱衣服并不方便,周云谏伏低身体,低头重新吻住林星果。

男人背部弓起,紧绷的肌肉曲线与凶狠贪婪啃食着林星果的模样让他像一只警惕的、狩猎中的野生猎豹。

手心被舔的那一下激起了周云谏体内的兽性,他尽情侵略着林星果的唇舌,互相纠缠着交换唾液,越吻越深,牢牢卷着林星果的舌根又吸又舔,以此来报复他刚才的肆意妄为。

周云谏一边亲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三下五除二地将林星果的上身扒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

他亲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一些,往常严肃紧抿的薄唇此时微微张开,晕染满唇的血色,一道道粗重的呼吸从中喘出。

周云谏的脸与林星果的挨得很近,急促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小妖怪的泛红的脸上,唇瓣分离之时,还拉出一条细细的粘稠丝线。

他的手伸进林星果的毛衣之中,大掌从肚子摸上胸口,偏头吻上林星果纤细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

滚烫的唇一印上颈侧,林星果立刻敏感地打了个哆嗦,湿滑的唇肉与舌头细细舔吮着细嫩的皮肉,时不时还会轻轻咬噬。

他有些难耐地仰起细弱与骨感并存的的脖颈,双颊飞上大片潮红,向来清亮的声音带上了些缠绵的意味:“哈……痒、周总……唔、痒痒……”

周云谏被他又媚又软的呻吟蛊惑,薄唇印上脉动轻跳的血管,一股蓬勃热烈的生命力从二人相接之处一路流进心底,令他血脉贲张,热血沸腾。

明明是男性的声音,却叫得……这么乖这么好听。

周云谏全身冒火,他飞快地解开身上的西装马甲,唇舌也抵达了林星果的脖颈中央。

他一口叼住上下颤抖的喉结,像是猎豹叼住了猎物的后颈——用牙齿轻轻研磨,用舌尖细细品尝。

周云谏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心脏跳得快要飞出胸膛。

他只不过夺得了一时半会的主动权,舔咬喉结的动作便猛地停住,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不算低的粗喘:“哈啊!”

林星果挣脱了周云谏的桎梏,立刻反客为主地含住男人的耳朵!

他舌尖灵活地舔弄着周云谏的耳廓,双手也快速探入周云谏松散的衬衣。

一只手顺着周云谏的背用指尖一路轻柔地滑到尾椎骨处打着圈,另一只手直接往西裤里一伸,抓着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揉了起来。

耳朵是极为敏感的身体部位,周云谏之前被玩过几次,却都没有被舔过这里。

舌头钻进耳廓内仔仔细细地舔弄,慢悠悠地往更深处探去。

背上的小手也十分了解对他身上的敏感点,所过之处皆令周云谏舒爽癫狂。

他的屁股因为快感而紧绷,压在林星果上方的身体也开始抖得厉害,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周云谏似乎十分饥渴与肌肤之间的亲密贴合,他通体舒爽,耳内的挑逗忍得他头皮发麻,胸前的奶子跟着身体一块颤抖。

宝蓝色的领带早已被他解开,此时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衣领口一路大开至胸膛。

大奶子挤在二人的身体之间,随着周云谏抖动的身体不停磨蹭着林星果的前胸。

沉甸甸又软绵绵的胸肌磨蹭挤压着林星果,两人的乳尖偶尔还会不小心蹭到。

林星果眼神迷离,胸前爬过密密麻麻的电流,他的裤子也撑起一个小帐篷,后穴又开始分泌着淫靡饥渴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吐,没过多久身下的床单便湿了一大片。

林星果有些难受,他含吸耳垂的动作停了下来,哼哼唧唧地小声对周云谏说:“想要……爸爸……”

周云谏猛地抬头!

他面色绯红,目光却锐利又严肃地盯着林星果,喘息着教训他:“不、唔…不许这么叫……”

周云谏嘴上虽然明确地拒绝,可鸡巴却更加硬了。

在听到“爸爸”二字之后,周云谏的胯下的性器极其激动地弹了几下,瞬间变大,紧紧地抵上林星果已经湿透了的裤子。

“daddy——”林星果眯起眼睛笑得露出小白牙,小猫一样用脑袋拱了拱周云谏,随后修长的双腿钩上周云谏的腰部,将他的屁股用力往下体一摁!

挺翘的性器猛地撞上混着淫水与精液的布料!

林星果探手抓住周云谏烫得吓人的大鸡巴,故意翘着嗓子勾引:“……它好像很喜欢我这么叫诶。”

周云谏的圆润的龟头一下子挤进臀瓣的缝隙之中,甚至隔着布料微微陷进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口。

“啊!”男人爽得青筋暴起,露出一半的屁股忍不住用力压住一塌糊涂的布料,一缩一缩地顶了两下,“哈啊……好紧……”

周云谏顶了两下后,便再也压抑不住。

他一把抓住林星果的裤子往下一拉,连带着内裤一起拽下来。

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修长双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营润白皙,一根浅粉色的、不大不小的性器从裤子中跳出,有些羞涩地吐着水,迎着周云谏的目光瑟瑟发抖地晃着。

周云谏被白花花的腿晃得眼热,他强势分开林星果的双腿,身体凶猛地挤了进来。

周云谏单手攥住林星果的脚踝,将他的的一条腿高高扯起,转头迷恋地亲了上去。

细细密密的吻从脚踝一路延伸至大腿根部,沿途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

他其实已经忍得很难受,单手用力撸着自己直直翘起的鸡巴,双眼猩红,却依旧仔仔细细抚慰着林星果。

林星果被他亲得腿一直在颤,过于酥麻的感觉让他有些心慌,他想抽回腿,却被那只大手用力抓在掌心,根本逃不开。

他的后穴像是有数只虫子成群结队地爬过,痒得他在床上不住地蹬腿。

小小的洞口“啵”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湿滑的透明液体,空气中满是情欲的气息。

林星果有些受不了了,他痒得眼里存了眼泪,一只手伸下去抓着周云谏的鸡巴往自己穴里送,嘴里哼哼唧唧地撒娇:“里面、里面好痒……啊、嗯……插进来,插进来……求你了……”

周云谏额前的头发已经散乱,胸口起伏极大,奶子跟着一起晃啊晃。

他被小妖怪软乎乎的手握着发胀发紫的鸡巴,已经快要崩溃,只能低头压着嗓子,一边亲一边哄他:“再等等,呃啊——不扩张会痛、哈……乖一点。”

林星果一直摇头,一只手握着周云谏忍得疯狂跳动的滚烫鸡巴,一只手拽着周云谏的手往两股之间的小穴塞:“不要扩张的……daddy……摸、摸里面……嗯啊、很软的……它早就想要你进来了……”

周云谏的手指进入了一个疯狂蠕动的窄小甬道,饥渴万分地夹着他的手指,里面又软又湿,显然丝毫不用担心会出现撕裂的情况。

他某个刹那甚至开始出现窒息的错觉,极力压抑着过于暴虐的性欲终于在此刻天崩地裂般爆发!

周云谏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汗津津的大掌直接盖上林星果握着他鸡巴的手,顺着他的力度用力一塞!

“哈啊啊——!”周云谏的屁股上的肉立刻崩紧,神情痛苦地闭上眼,下颚线猛地抬起,像一把突然出鞘的利剑。

他的眉心深深蹙着,嘴巴却像是无法呼吸一般张开,在鸡巴插入的一刹那便憋不住地怒吼,声音色气又低哑。

林星果的后穴太小太紧,鸡巴才刚进去半截便将边缘撑得发白。

林星果体质特殊,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鸡巴重重碾平穴道中的褶皱,将那些瘙痒一并抹除,带出一阵阵极致的欢愉。

林星果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才从被巨物贯穿的窒息感中缓过来。

快感让胸口开始泛红,林星果呜呜呻吟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啊——!好厉害……再、再用力一些……唔哈……”

周云谏的鸡巴早就憋得胀痛不已,林星果又太会叫,叫得他胸腔一片滚烫,鸡巴也越胀越大。

小穴像是不知道满足,含着他的半截鸡巴一个劲往里吞。

极强的快感从尾椎骨猛地扩散开来,他几近失神,眼神开始涣散,奶子抖得极为厉害:“哈……别夹太、太紧了……”

周云谏长长的一大条鸡巴缓缓往里塞,越塞周云谏的汗就流得越多,白衬衣有些地方已经黏上了强壮的肉体,他的大屁股也终于全部露了出来,抵在林星果的两腿之间,用力得屁股两侧都凹陷下去。

当鸡巴全部操进小穴的那一刻,周云谏突然暴起,一把扣住林星果不安分的双手,用力按上他的头顶!

他的动作不再轻缓,几乎是瞬间激烈起来,腹肌紧缩着发力,屁股一下一下甩着,臀肉抖动,发出啪啪啪地剧烈声响!

林星果发出一声惊叫,鸡巴捅开小穴的快感极其强烈,他被操得天翻地覆,穴口处溢出来的液体随着鸡巴的抽出而拉长,下一刻却又被大鸡巴恶狠狠塞回来,只几个来回便操出了又黏又稠的白浆。

而周云谏,明明他才是上面的那个,却和林星果同频叫出声来,低沉性感的声音响彻房间:“啊啊——!好会吸!好爽!唔啊啊!”

小穴紧紧夹着他不放,竟是将他鸡巴的每个缝隙都牢牢吸附,抽出的时候困难至极,操进去时也迫不及待地将其往里吸。

周云谏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个没有尽头无底洞,他沉溺在小穴带来的极致快感中,腰臀撞出了幻影。

他插得又凶又急,一看便知道忍耐许久。

床上的两个屁股叠在一起,上面那个皮肤白皙,浑圆挺翘又坚硬壮实,正不停地上下砸着下面那个更白的qq弹弹的小屁股。

颜色深一点的屁股比下面的大了一圈,正严严实实地欺负着小屁股之间的那个流水的洞。

它弹出的肉波也比小屁股更大更晃,能够看出大屁股主人激烈的情绪与无穷无尽的力气。

周云谏全身都被快感侵袭,只觉得大脑都爽麻了。

他毕竟是实打实的处男,刚插进去就横冲直撞,导致最后只坚持了十多分钟便射意上头。

“啊啊啊!爽、好爽!哈啊……射了——!”

周云谏的大屁股死死压上去,将鸡巴塞得只剩下一个睾丸在外边跟着臀部一起颤抖。

他的皮鞋与包裹着脚踝的黑色袜子还穿戴得整整齐齐,腿上的西裤还未褪去,松松散散地挂在屁股上,一边的衬衫却随着动作滑落至手臂,露出平直的锁骨与结实的臂膀。

强劲的精液冲刷着林星果的穴道,一股股往里涌去,最后多得塞不下,从极小的缝隙中溢出些许,滴滴答答地流在沾满精斑与粘液的深色床单之上。

周云谏的胸口的奶尖被颤抖的林星果一口咬住,他毫无防备,又正值射精,本就敏感的身体反应极大地挺着奶子往林星果的嘴里送去!

他压着林星果的双手,胸口下榻,屁股却翘着噗噗喷精,连成一条性感淫荡的斜线。

周云谏镜片后的双眼爽得微微翻白,面中一条连起来的粉色薄雾,白皙的皮肤透出荷尔蒙极强的细汗,翘着屁股抖着奶子,又将鸡巴里的精液射得干干净净。

周云谏射了非常多,两人交合处之下的床单有一大滩白色液体,并且液体的外围越扩越宽,像是永远流不尽。

他一个劲地往里射着,一边射一遍控制不住地摆动腰部,直到将积存的精液射个干净。

周云谏的发型已经完全乱了,有的部位的头发依旧很规整地梳在脑后,有些地方的却垂落直额前,严肃自律中混着无法抵挡的魅力。

鸡巴紧紧塞在小穴之中,直到此时才舍得抽出来。

周云谏的性器射精后软了下来,一边往外抽的同时,鸡巴与小穴边缘的缝隙中便会源源不断地溢出甬道中的精液。

等到长长的一条全部拔出,周云谏和林星果都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周云谏软下来的鸡巴耷拉在床上,沾了一鸡巴的精液。

他神色幽深地盯着那张小穴,鸡巴一抽出,它便如泄洪一般一张一缩地吐出一大波精液。

周云谏看得喉结滚动,他按着林星果双手的大掌顺着胳膊一路滑向胸口,另一只手则将林星果的腿分得更开,以此来获得更清晰的观看体验。

林星果的身体其实并不瘦弱,他虽然不像周云谏一样强壮,但也拥有轻薄的肌肉。

胳膊与双腿软中带硬,腹部虽然没有腹肌,却也有几条蕴含力量的肌肉线条,胸前挂着两颗白嫩嫩的胸肌,不算大,但看着十分软弹好摸,更别说上面还挂着两颗鲜艳欲滴的樱桃。

周云谏揉了两下,林星果的胸肌上立刻冒出几个红色的印子,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首次插入小后穴只坚持了十多分钟,但周云谏血气方刚,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过做爱的快乐,如今刚刚开荤,更是不容易满足。

——他的鸡巴又在床单上硬成一大块。

男人事后总是好说话又温柔,他虽然再次起了反应,但看到那张猩红的,被他欺负得混乱不堪的小洞口,选择了将林星果拦腰抱起。

周云谏抱起林星果,轻松得怀中仿若无物。

他低头亲了亲小妖怪的发顶,语气温存:“先去洗洗。”

林星果被他操舒服了,后穴之中那种铺天盖地的难耐痒意终于消退不少,他心情很好,懒洋洋地把头靠进周云谏的怀里,笑眯眯地打趣他:“这间休息室可真是见证了周总各种各样的反应啊。”

周云谏听到这话,眼前闪过自己被捆在木板上当草莓蛋糕,射得不成人样,最后还要自己辛辛苦苦做卫生,就连床都是让文助理重新买的……

他眼皮一跳,惩罚似地顶腰撞了撞又开始胡言乱语的小妖怪:“闭嘴。”

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直挺挺地挂在胯下,这么一顶,龟头便陷进林星果的特殊的皮肉之中。

“哈啊——!”周云谏他抱着林星果的双手一紧,喉间溢出一声舒爽至极的低低闷哼。

他干脆一边走一边用屁股顶着林星果软乎乎的细腰,显然是不再打算掩饰自己的欲望。

林星果被他顶的一颤,奇怪的瘙痒从龟头顶弄的地方传来。

他一边笑一边往上躲,哼哼唧唧地娇喘:“还、还不让人说!”

周云谏已经将人带到了休息间的浴室,他将林星果放进浴缸,光滑干净的浴缸地步映出他带着清浅笑意的双眼:“嗯,不让说。”

他跟着一起坐进去,揽住林星果的腰,将他拖进自己怀里,分开他的腿,手已经往下探去。

周云谏硬硬的胳膊严严实实抱着林星果的腰,手指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伸进后穴中,试探地抠挖。

他时而用手指撑开小穴,让里面残留的精液能够更快地流出来,时而用修长的手指深深探进去,一下一下刮着内壁。

又软又滑的小穴一边往外流着精液,一边用力吃着他的手指。

周云谏的鸡巴被林星果的背部压着,龟头处流出来的水都沾上了怀中人白皙的身体。

“好深……哈啊……”林星果虽然能够非常快速地容纳周云谏巨大的鸡巴,但是似乎对手指有些抗拒,异物感让他有些难受,但更多的还是舒服。

直到周云谏的手指突然刮蹭到穴内的某个点,林星果猛地一弹,双腿蹬直,身下的性器一下子变得更红,噗嗤一下射出精液:“啊、好舒服——!”

周云谏愣住了,林星果射出来的精液竟然是透明的,顺着姿势往空中和后方喷射,啪唧一下射在了周云谏脸上。

透明的精液缓缓从无框眼镜上滴落,更有一些射在了他微张的唇瓣之上。

周云谏抽出手指,缓慢地取下眼镜放在一旁,拇指按住自己的嘴唇,眼神压抑。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液体,声音暗哑:“……好甜。”

林星果射完精软在周云谏怀里,明明前面被满足了,可屁股下的那张小口却开始饥渴地张合,那股熟悉的痒意再次爬上了林星果的身体。

他向来诚实,直接朝后伸手捏住滚烫的、比他大了许多的鸡巴,难耐地喘息:“daddy……还想要……”

周云谏听得鸡巴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掐紧林星果的细腰,偏头亲了亲小妖怪的耳朵,低低道:“……好。”

“唔……想、想去镜子前面……”林星果转头回应周云谏缱绻的吻,含含糊糊地说着好话,“想看daddy的脸、唔……”

周云谏被他叫得心底滚烫,克制的欲望与缠绵的情感交织,他只觉得一刻也不能再忍。

男人一把抱起林星果,将他放在洗漱台前,牵着他的手好好放置在台面上,扶着鸡巴就要往里插。

“哈啊…”周云谏刚挤进去一个龟头,软弹的媚肉便紧紧勾了上来,插入时会刮蹭到穴内的褶皱与凸起,让本就敏感的龟头更是激动,一边往里插,一边还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水,与林星果穴内分泌的汁液搅和在一块,散发出淫靡又颓唐的香味,“呃啊、小乖好棒……里面真会夹……啊!”

鸡巴强势挤进窄小的花心,磨得两人都绷紧了身子,哪怕林星果咬紧了牙关,呻吟也依旧泄了出来:“啊!daddy的鸡巴好大……呜……哈啊、插得舒服死了……”

周云谏眼眶都兴奋得发红,他插进去之后就开始缓慢挺动腰腹,结实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缩,一会变得稍软,一会又硬邦邦地缩紧,就像他撞出波浪的大屁股一样。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堪称酣畅淋漓,快感极速在体内攀爬,冲出爽到张开的毛孔。

周云谏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只剩大脚上的黑袜子还在坚守阵地。

他能从镜子中看见林星果吐着小舌头娇吟的可爱模样,能看见他绯红的双颊,红痕遍布的胸口,以及迷离信任的双眼。

周云谏鼻息粗重,鸡巴被夹吸所产生的酥麻让他逐渐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他微微压低身子,双手霸道地覆摁在林星果的双手之上,一下一下用龟头顶着那个点,极小的穴被不断撑开撑大,冒着白沫的液体不断从交合处流出,有些还顺着操逼的力道甩在周云谏黑色的袜子之上。

“好、爽……唔——!夹得这么紧……呃嗯、这么贪吃……真想把你操死!”

周云谏像是在往天堂攀爬,他全身都在紧绷发力,没有发现林星果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怀里的人逐渐变得透明,从双腿开始慢慢往上,像是凭空消失在浴室中。

林星果小嘴微张,迷离的眼中冒出兴奋的神色:“这样像不像……哈啊……在操空气?”

周云谏见到林星果突然消失,也是心里一突,但他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虽然他的身前空无一人,但鸡巴依旧被小穴紧紧吸裹,夹得他头皮发麻。

林星果的声音像是自带蛊惑,周云谏不自觉地朝镜子里看去——

男人眉头紧蹙,失去镜片的遮挡,本该令人心生恐慌的那双锋锐双眼,此时已经爬满熊熊欲火,沉迷地喘息着,嘴里还说着露骨调情的话。

周云谏已经失去了矜贵的外表,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神情淫荡至极。

他的身体与林星果的紧紧相贴,两个白皙圆润的大奶子压在前面那具身体上。

而林星果已经变得透明,镜子里便直接照出他的整个上身——他的胸口像是压在了一面透明墙上,大奶子被挤得扁扁的,胸前压出一个深色的圆形印子,仿佛他故意将奶子用力压在镜面上,压出两个圆圆的奶饼。

周云谏的腹肌也和他的大奶一样,镜子里照出他腹部的几个深色印记。

他心里产生了恍惚的错觉,仿佛自己的身前真的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发骚一般用力挤着奶子与鸡巴去蹭镜子,以求或者些许微博的快意。

周云谏收到了极大的冲击,这股冲击让他的鸡巴更加敏感,他又扭捏又兴奋,不太能够接受自己这幅荒唐的浪荡模样。

林星果一直紧紧盯着他的表情,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勾唇一笑,透明的身体开始悄然变化。

周云谏胸前的人类身体猛地变软,他整个身体的前半部分都瞬间陷了进去!

奇异的滑腻触感让他惊诧不已,而小穴也开始变得更加紧致,回弹更好,插弄的时候还会出现微微震弹,把周云谏震得浑身一个激灵!

“啊啊!别、哈唔——!”

史莱姆的身体会让人的快感翻倍,更别提林星果刚刚还趁机将周云谏的敏感度调至最高。

周云谏瞬间陷入了癫狂!

“好爽!好爽!呃啊啊啊!”

他粗粝悦耳的低音炮在浴室内震响,快感瞬间上调让他根本无法承受,浑身像是癫痫发作一般疯狂颤抖,在体内像烟花一样爆炸的快感让他开始翻起了白眼,沉稳威严的神情不复存在,他甚至爽到吐出了一截舌头。

周云谏只觉得自己的鸡巴陷入了天罗地网,四面八方都被裹得死紧,一下一下用力吸着,像是不把他榨干就不会罢休。

他沉浸在操逼的快感中,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乱丢脸的模样。

明明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却像是脑子不清醒一般用尽全力地挺腰摆臀,鸡巴被他桶前桶后地在空中送着,仿佛在操由空气组成的小逼。

神情狂乱不堪,舌头伸得长长的,两眼翻白,脸上涔出细密的热汗。

周云谏的大屁股对着洗手台用力甩动,极速撞着收缩着,胸前的两个奶子也随着他甩屁股的动作变幻,鸡巴深深插入时便挤得又扁又大又圆,鸡巴抽出后便会从透明的墙上离开,离开时还会猛地蹦跶两下,像兔子一样上下晃动着。

他像个病入膏肓的性瘾患者,由于找不到可以抒发欲望的人和物,只能偷偷在无人的浴室内疯狂甩着屁股和鸡巴,抖着奶子对着空气发疯狂操!

也不知道他对着空气操了多久,大腿的肌肉坚硬如铁,连胸前的两个乳尖都被磨得肿大。

“啊啊啊啊!爽死了!要融化了、呃啊!鸡巴要化了啊啊啊!”

周云谏死死压上了面前的空气,大奶子被压出一个距今为止最大的深痕,鸡巴和屁股也猛地朝前一挺,爆射出一大股热乎乎的腥膻精液!

他的射精量真是令人惊叹,明明之前射了两回,依旧又多又浓,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

周云谏对着空无一人的镜面与洗手台怒吼,大圆屁股抽搐着一下一下顶弄,直到射出身体里的最后一滴精液。

史莱姆的身体会榨空其他生物的所有精液,周云谏这次是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他微微翻着白眼,黑色的瞳仁只占据了眼眶二分之一的位置,舌头也只剩下一小截在外面。

周云谏全身脱力,大声地粗喘着,跪倒在地时,屁股也依旧在轻轻的颤抖。

他那根软了也依旧粗大的鸡巴,颤巍巍地又可怜兮兮地趴在冰凉的瓷砖上,仿佛在举白旗投降

休息室的床单和浴室被他俩弄得一塌糊涂,昏天地暗的性爱结束之后,林星果被周云谏抱进浴缸洗了个干干净净。

周云谏的已经收拾好了脸上过于淫荡的神情,一手搭在浴缸边缘,一手搂着林星果的腰,神色再次归于平静,只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闲适的松弛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好接近不少。

林星果瘫在周云谏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男人的手指。

他不想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周云谏也仿佛忘记了这件事,两人之间陷入了心照不宣的沉默。

林星果像一条失去了活力的咸鱼,被周云谏按在怀里上下其手,一会细细胳膊,一会顺着肚子又摸上了他的腿。

周云谏似乎是在享受事后的片刻温存,面色平静又温和,再也没有在楼下时不怒自威的气势。

但林星果却截然相反,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在此地多待。

身后这个狡猾的人类光是长相就看着比他聪明不少,再待下去指不定就被他套出什么话,把自己祖宗十八代交代得一干二净。

他转转眼睛,说道:“周总,我好饿……”

周云谏揉捏他的手一顿,嗯了一声:“想吃什么?”

说起吃林星果就来兴趣了,他激情点餐,丝毫不怕麻烦人:“想吃龙虾!超大的那种龙虾!”

周云谏将他抱出来裹上浴巾,语带笑意:“好。”

工作繁忙的周总心底已经决定让文助理推掉之后的行程:“一会带你去吃。”

林星果满意了,他一开心嘴巴就特别甜,什么好话都夸得出口,把周云谏夸得嘴角越敲越高。

偏偏周总一直信奉低调克制的行事准则,假装出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其实耳朵已经悄悄竖起来了。

竟然这么好哄。

林星果在周云谏身上发现了一条拍马屁逃避问题的康庄大道。

林星果乖乖跟着周云谏吃了一顿午餐,顺带以【被daddy操软了】的理由让周总红着耳根亲自批准了他下午的假条。

039号:【所以你让大老婆给你批假去见小老婆?】

林星果听着它不知道从哪里新学来的形容词:“……”

林星果冷笑:“你装死真有一手啊兄弟。”

039号立刻哈哈尬笑,谄媚道:【我们最近新出了一款黑色特制墙壁,可自行设置软硬程度,您看您赚了这么多小钱钱,我便宜点卖给您?】

林星果受不了他这幅比他还贪财的模样,皱了皱眉:“放出来看看。”

039号立刻调出展示品——一座足有两人高的黑色高墙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星果按照说明书将材质调到最软,伸手戳了戳,整个手指便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等他调至最硬,手指便像是卡在了铜墙铁壁之中,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了。

他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能不能局部调整?”

039号点头哈腰:【能的能的。】

林星果大手一挥:“行,买了。”

他在039号的欢呼声中点开了宗听言的个人房间。

——宗听言今日依旧是飘然若仙的素色长袍,清淡的眉眼变得有些严肃,提剑在空中起落,长衫也随之于风中翻飞。

这个样子……在捉妖?

林星果挑了挑眉,用039号听了就会起机皮疙瘩的声音幽幽说道:“道长要是捉妖途中不小心撞进了什么奇怪的墙壁里,可怎么办才好呀……”

宗听言不远不近地追着着那只妖怪,保持了一个不能立刻抓住却也不会让它跑掉的微妙距离。

虽然抓到同伙的几率微乎其微,但宗听言还是选择吊着这只妖怪,记下它逃跑的路径,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他全神贯注地追着前方仓皇逃离的妖怪,不知不觉间跃进了一条死胡同。

身后是封闭的胡同,面前的妖怪更是加快了速度,眼看就要脱离出宗听言的视线!

宗听言眼神一厉,立刻紧紧追了上去!

可电光火石间,他的眼前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座黑色的墙壁,牢牢堵住胡同的通道,遮天蔽日坚硬无比,要是这样撞上去,怕是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但宗听言的力道已经收不住了,他脑中快速思索着,墙壁的中部却突然出现一个可以供一人钻过的洞。

情况紧急,宗听言根本来不及多想,苍劲的腰在空中猛地一拧,竟是生生调转了他的姿势!

宗听言的木剑先行,上半身顺利地通过窄洞,可就在他的胸口刚过去不久,那个洞口竟然突然一缩,牢牢将他卡在墙中!

宗听言瞳孔一缩:“!”

他的心底突然冒出一股极为不详的预感……

宗听言的木剑脱手掉落,他下意识地用手肘撑地,素色的袖底因摩擦而沾上不少灰尘。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妖怪溜之大吉,而他使劲拔动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地卡在墙洞中。

宗听言方才追妖怪时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此时却显出一些狼狈。

玉簪将他的一头青丝高高挽成发髻,额前头发原是一丝不苟地全部梳了上去,可钻洞令他的姿势猛地变换,右侧额角的头发便有些凌乱,松松散下来一丝不长不短的发丝,长度正好平至下巴。

宗听言的下颚线因为突发事件而紧紧绷着,可那缕青丝却随风而动,晃出柔韧的弧度,让他仪态不整的同时,也透出几分翩翩公子的清劲与松弛感。

林星果松手嫌弃地将那个妖怪绑起来丢进小黑屋,拍了拍手看了眼屏幕。

林星果细心研究过宗听言的身高,洞口开的位置极为巧妙,在宗听言的腰肢上方一点的地方卡住,能够让宗听言双手双脚全部稳稳当当跪地,却不让他的腰背形成一条挺拔的直线。

他开的洞口高度微微下移了不少,宗听言卡住的时候上半身无法再往前一分一毫,腰臀却能挣扎甩动,他的腰部被迫下榻,肩腰臀三个点连成一条性感流畅的凹线。

宗听言完全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也并不知道自己墙后挣扎的身体有多么诱人。

身着长袍的男人只剩了半个身子在墙后,挣扎着想要爬出这个小洞,却被卡得严严实实,只有长袍下的双腿在地面徒劳无功地踢动,连带着翘起来的屁股也跟着一起晃,像是在邀请他人来亲自品尝。

林星果看得鼻尖热热,他干脆往床上一趟,手指在手机上一滑。

宗听言屁股一凉,再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脑内立刻控制不住地开始回放那日他房间内所发生的事情——吸在他胸口与下体的奇怪机器,将他捆成双腿大张的i羞耻姿势的不明物质,以及自己爽到不停哭叫,甚至崩溃求饶的样子……

林星果将他覆在腿间的衣袍轻飘飘掀起,冷风肆虐,骤然袭来的凉意将宗听言的屁股吹得一颤。

林星果抚上了他清俊白皙的半侧脸颊,慢慢悠悠地问道:“道长,还记得我吗?”

宗听言混乱的思绪猛地一静,他瞳孔与屁股都悄然一抖,眼里漫上不易察觉的的细微嫌恶。

他眉心微蹙,有些抗拒地别过了脸,躲开了林星果的触碰。

林星果见状,没什么反应地松开了手,似乎对他并不热衷的样子。

“道长能力不足降不住妖,便叫了别人来?”林星果移开的手滑至宗听言的胸部,隔着层层衣物揉搓了两下,语焉不详地说道,“可惜了。”

宗听言的身体本就高敏感,那晚之后更是时时刻刻想念着射精的滔天快意,可谓是食髓知味。

他的胸口被看不见的手揉了揉,哪怕隔着衣物,传来的快感也依旧令人心惊胆颤。

宗听言鼻尖喷出一声不甚明显的闷哼,不自觉抿紧了下唇。

不过是随意揉了揉胸口,他的脸侧已经飞上了两片粉霞,哪怕隔着那层浅色的外袍,林星果都能想象到下面红成一片的胸肌与自己主动硬起来的奶头。

宗听言斤紧咬下唇,纤长的睫毛顶替了他压抑住的呻吟,眼下的阴影每每颤动一次,便是宗听言不自觉泄露的快慰。

宗听言能躲开抚摸他脸颊的小手,却无法躲开胸前密密麻麻的快感。

他被卡在洞里面,哪怕用尽全力地撑起双臂,也只能让上身抬起极细微的弧度,胸前作乱的双手他根本避无可避。

宗听言一听见这个大妖的声音,便会浑身不自在,灵魂深处激起一阵阵颤栗,脑海中再次回荡着禹峙那天在山顶瘫在地面神智不清的模样……

那可是上古神兽,他怎么敢……

“道长在想什么?”林星果不顾他的躲避,用食指弹了弹他紧蹙的眉心,“看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良家妇女呢。”

宗听言不可置信地抬头,他像是知道林星果的具体位置,一双满是屈辱与不堪的眼睛穿透屏幕,瞬时射向悠闲玩手机的林星果

他的声音紧绷,为了克制喉间的呻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究竟想要什么?”

林星果被他盛满压抑怒火的双眼看得心脏砰砰狂跳,宗听言平日眼中总是无甚波澜,似乎天大的事情降到头上都不以为意。

而他的神佛雕像终于在今日被彻底打碎,拥有了俗世之人的七情六欲与喜怒哀乐。

林星果调换视角,将掀在他腰上的衣袍往上扯得更开,整个腰部与屁股都露了出来。

单薄的白色中裤被冷风吹得紧紧贴上宗听言的腰臀与腿部,林星果单手盖上宗听言的屁股,随即有些惊讶地说道:“哎呀,一只手遮不住呢。”

林星果单指隔着衣物顺着臀缝下滑,语调轻缓:“没想到宗道长看着如此清瘦,身材却……如此有料。”

宗听言屁股缝被细瘦的手指轻巧蹭过,激起一阵阵酥麻。

“哈……哈啊……”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克制地小口小口吸着气,试图用外界的空气来替换掉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感。

他眼角已经敏感得泛起了红,眼中坚忍与涣散反复拉扯着,身体像一条被不停拉扯变长的细弦,只要找准那个点,就会立刻溃不成军。

清朗悦耳的喘息呻吟极地地回荡在窄小的胡同里,宗听言只不过是被勾了勾股缝,浅色的鸡巴便立刻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

林星果轻笑一声,欣赏了一会宗听言纠结至极的神情与不自觉颤抖的身体,手已经自然地摸进了单薄的中裤之中。

没有了衣裤的阻隔,手指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成倍的。

林星果这会稍稍用了点力,但依旧是蜻蜓点水式的抚摸,指尖在两侧臀瓣挤出来的肉缝之间缓慢游走。

“唔——!”

宗听言白嫩的臀部憋不住地往上抬了小段的距离,臀大肌紧紧缩着,侧边白嫩的屁股肉性感地凹陷下去。

突然的袭击让他猝不及防,张开的唇瓣正方便了呻吟的吐出:“别、别碰那里……”

宗听言缩着屁股可怜兮兮地颤着,但胯下的浅色鸡巴却是傲然挺立,硬成硬邦邦的一大根,风吹不动,只有臀部颤抖时会跟着晃动几下。

林星果怎么会听宗听言的指令行事,他只会觉得这样的拒绝是变相的邀请。

他从尾椎骨一路摸到最下方的臀缝,再顺势摸上大腿内侧。

宗听言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只不过是极为轻巧的碰了碰他的身体,明明他自己洗澡的时候也触碰过这些地方,但、但却完全不同。

那只手所过之处都溅起噼里啪啦的火花,又麻又痒,连带着他的喉咙也开始发痒,只恨不得痛痛快快地叫出声来。

他的修长紧实的白大腿也用力绷着,只希望不要再露出什么不雅的姿态来。

可惜林星果最爱看的就是他这种端方君子狼狈不堪屈辱放荡的模样,他引导着宗听言的身体:“很舒服吧?上次就和道长说过,只要道长体会过一回,就不会再说男欢女爱乃下作之事。”

宗听言贝齿用力咬紧了下唇,他身上所有能红的地方都变得通红无比,忍得那缕随风飘扬的发丝沾上了黏腻的汗水,不再肆意柔韧,被迫黏在出了细汗的侧脸之上。

“宗道长是哑巴了?”林星果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摸着滑腻大腿的手又开始往股缝爬去,“不能回答我的问题的话,不如就再让道长好好体会一次什么是真正的床底之事。”

宗听言感受到那只手又往股缝爬去,他顿时一慌,如果在被摸那里,他可能就再也憋不住压抑在口中的呻吟,甚至无法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他张开浅粉色的薄唇,紧紧绷着胸口喘了好几口气,才羞耻又小声地回答:“哈啊……舒、舒服。”

“嗯?”林星果的手已经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宗听言的屁股挤出来的那条诱人的缝,“是下作之事吗?”

“唔、哈……”那只不停跳跃的手绷紧了宗听言脑中的弦,他压抑不住的细喘一声声从口中蹦出。

宗听言迫不得已,又带了几分真心地继续回答:“……不是。”

林星果满意地“唔”了一声,有些好笑地看着宗听言的小动作。

宗道长明明嘴上与神情都清楚的拒绝了林星果的触碰,可鸡巴却悄摸摸地躲在衣袍下吐水,又白又圆的屁股更是小心翼翼又不着痕迹地蹭着他的手指。

林星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继续折磨他,干脆直接快准狠地捏住宗听言沉甸甸垂在腿间的睾丸!

冰凉的手骤然抓住两个大丸子,再狠狠一捏!

“啊啊啊——!”

宗听言甚至收不出任何话,只来得及爆出一声粗哑至极的怒吼,鸡巴便用力将衣袍顶起一大块,噼里啪啦地狼狈射了出来。

他原本偷偷翘起的屁股猛地往前一顶,两个原本看着软软弹弹的屁股瞬间紧实得像个石块。

而这两个石块此时像是经历了巨大的地震,驮着他的地面似乎十分不稳定,石块地动山摇地晃着抖着,一些白色的不明液体也从崩裂的缝隙中流出,流得遍地都是。

宗听言的双眼大睁,不可置信与痛苦沉醉同时出现在其中,他叫声不仅粗哑,甚至有些凄厉,撑在地面的两只手青筋暴起!

霭霭热气与激烈吼叫同时从他那张往日只会淡漠紧抿或是冷漠张合的唇中喷出。

热气在空中化成了一道道白色的雾气,随后又轻飘飘的散去。

可他的怒吼,却引来了不该来此地的人。

两道身影蓦地出现在胡同口,见到了痛苦跪地的宗听言,顿时大骇:“师兄!”

宗听言这一趟并不是一个人出门,他的师父要求他带门下两个师弟出来共同历练。

他虽然更喜欢独自行动,但还是没有拒绝。

但今天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宗听言便让他们二人先去处理突发情况,自己先行捉妖。

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出了这样的意外,这个大妖简直不知廉耻,第一回好歹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内,今天竟然……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苟且之事。

而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器,高声叫着,在无人的死胡同里射着精。

胡同口的两道身影一见到被禁锢在墙中的宗听言,立刻面色大变,一边焦急地喊着师兄,一边朝宗听言所在的地方急奔而来。

小师弟平日里最是崇拜宗听言,觉得他无所不能,天纵奇才。

他与二师兄听从宗听言的安排,先去了办了其他的事情,随后便立刻火急火燎地赶来协助。

谁知他们一路随着记号寻来,却突然在一处断了信息。

小师弟急得不行,生怕宗听言遭遇了什么不测。

还没等他们二人做出之后的对策,不远处的胡同口内却突然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痛苦至极,把他们惊得赶紧往里赶,谁知刚到巷子口,便见到宗听言跪在地面低头痛苦抽搐的模样。

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出了这么多汗,头发都乱了!

他从来没见过大师兄有任何衣衫不整仪态不正的时候!

大师兄他需要我!

小师弟心里这么想着,脚下的脚步更是加快了不少。

宗听言高潮后的余韵还残存在脸上,憋了多日的精液再度喷洒而出,鸡巴一股一股往外吐液体的这段时间内,他都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记不清自己身处何处,记不清自己姓甚名谁。

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的鸡巴控制,只有射精才能让他感觉到快感以及存在的意义。

他不像周云谏或是禹峙,他们二人喘气的幅度总是特别剧烈,整个人仿佛处于重度缺氧的状态,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强烈起伏。

宗听言骨子里就携带着克制,哪怕射得神情狰狞,身体颤抖,潜意识总想要控制事态的发展。

是以他即使体内的快感多到爆炸,叫得又大声又淫荡,喘气时却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做出太大的幅度,整个人有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哈啊……”宗听言红着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猛烈且突然的射精让他的身体有些发软,可惜墙壁牢牢卡着他,腰部嵌入墙中,只有上身与屁股有些脱力地往下塌,显得脆弱易碎,且十分好蹂躏。

宗听言射精后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羞愧当中,明明自己嘴上拒绝得十分果决,可身体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噗嗤噗嗤射得满地都是……

就在他懊恼惭愧的同时,巷子口却突然传来两道声音!

宗听言心神俱裂,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疾奔而来的大小师弟。

林星果乐了,他见到宗听言面上明晃晃的慌张,故意似是而非道:“道长这回……还特意请了师弟来观看自己的射精表演?”

宗听言被他的言论惊得鸡巴一颤,原本就狼狈汗湿的脸更是立刻变得红通通,刚软下来一点的性器又躲在衣袍下悄悄硬了起来。

“师兄!”小师弟跑得飞快,一到他的面前便跪了下来,“你没事吧!”

二师弟也担忧地单膝跪地:“师兄,我们刚刚跟着你留下来的记号一路跟随到此处,听到你的声音才发现了这里,师兄……那只妖怪?”

林星果故意等着二人到了宗听言的面前,握着他睾丸的手才开始慢慢揉动。

细白的手指握住又圆又大的浅色睾丸,揉弄间多余的肉会从手指缝中泄露,显得淫靡至极。

“唔——!”宗听言心神都被眼前的师弟们夺去,此时睾丸突然被人握住来回揉搓,竟是没忍住泻出一声闷哼!

“师兄!”两个师弟立刻紧张地抓住他,一脸着急,“你受伤了?”

宗听言的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迅速爬上了他的四肢。

他本就有些发软的手臂更是有些支撑不住,高敏感的身体让他对一点细微的触碰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这阵细密的酥麻令他的嗓子都有些发痒,总想发出一些羞耻的声音。

换做往日,宗听言一定会紧紧闭上嘴,只会溢出一些闷闷的呻吟。

可今日不同,面前还有两个师弟等着他的回答。

他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开始狂跳,一下一下跳得他心底发慌,与那只揉着自己睾丸的手的动作达到了同频。

宗听言的喉结轻微动了动,吞下了口中分泌的津液,也同时咽下了喉间蠢蠢欲动的呻吟。

他生平第一次撒了谎,还是对往日对自己敬重有加的师弟们撒谎,宗听言的嗓子都有些哑:“此事、哈啊……此事说来话长……”

宗听言难耐得皱紧了眉,他大腿不自觉地紧缩颤抖,声音中也染上了无法言说的欲气。

捏着他睾丸的手越来越过分,快感几乎是窜上头顶,他几乎快控住不住自己的呻吟,只想要他们赶紧离开这处是非之地:“你们先、唔!先回去……”

“怎么可以抛下师兄一人!”小师弟第一个不同意,立刻反驳道,“师兄都出了一头的汗,想必一定十分痛苦!”

他抬头看了看高耸的黑墙,虽然暂时未搞清楚状况,但他绝对不可能将宗听言一人丢在此处。

小师弟与旁边的二师兄对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祭出木剑,施展术法朝黑墙攻去!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碰撞声于相接处响起,待灰尘散去,黑墙却光洁如新,丝毫不见裂纹。

宗听言的身体紧紧绷在原地,在二人朝墙壁施法的同时,身后的手已经开始变本加厉,一会轻柔的刮着他的睾丸,一会又对着他的卵蛋放肆地揉捏。

睾丸原本冰凉的皮肤表面都被搓得有些温热,宗听言又痒又爽,又羞又急,耳根通红,眼里也泛起了晶亮的光。

“没、没用的……哈啊、你们先回去找师父,我有办法脱身……”

忍耐间,宗听言已经将下唇咬破,殷红的血珠像是摆放在雪堆上的玛瑙,摇摇欲坠地挂在唇上,艳丽至极。

他有些受不了,开始抬着屁股往上躲。

可林星果不会允许他的逃避,宗听言每每将屁股翘起,妄图躲开那只作乱的双手,林星果便会用力将他翘起的屁股按下去。

他明明是在躲避那只手,最后却因为手与屁股的挤压,将睾丸压得更过分,滔天的快意令宗听言眼前开始冒金星。

他墙后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就连墙前撑地的手都有些摇晃。

宗听言的异常就连两个师弟都察觉到了。

小师弟急得眼眶通红:“这可如何是好,二师兄,我们试试能不能把大师兄拉出来吧!”

二师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点点头,

两个还没明白过来的傻子一人拉住宗听言的一边胳膊,准备将人往外拉。

宗听言本来就爽得没力气支撑身体,被二人一托更是骤然卸了力。

林星果早在不知不觉间将他的敏感度上调,导致原本就高敏的身体更是夸张到一碰就抖个不停。

宗听言的整个上身的前半部分都往地面倒去,偏偏墙后的身体还好好的卡着。

这样的姿势让宗听言看起来像是主动高高翘起了屁股,腰部下榻得厉害,整个人都抖得像个筛子。

两人同时用力,试图将宗听言往外扯去。

宗听言想要挣扎,但他整个人都被制住了,口中艰难压抑,可唇齿间还是泄出了几声不大不小的呻吟:“别扯……扯不开的……呃啊啊啊——!”

宗听言刚开始尝试过,根本拔不出去,可谁知这墙壁竟像是活的一般,在两人将他往外拉时,材质逐渐变软,洞口也变得宽松了不少。

而两个师弟在墙前将他用力往外扯,墙后的林星果也抓着他的睾丸不松手,却恶劣地将黑墙调控成可以将人微微拉出却不能完全拉出的状态。

林星果特意用app自带的传音功能冲宗听言说道:“哎呀,要是道长被拉出去了,岂不是就要被两个小师弟看见衣衫不整,射了满地的模样了吗?”

他说完,还特意将宗听言的裤子溶解,明晃晃的白大腿与白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宗听言前面被人往外扯着,身后的睾丸被人牢牢抓住,拉扯间,他的睾丸被拉得有些长,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断。

他感觉有些细微的痛,但更多的是爽快。

宗听言听见了林星果的话,心下大惊,立刻双腿发力,浅色的白皙大腿用力绷紧,试图靠此停在原地不再动弹。

他声音都叫得嘶哑:“别扯、啊!别扯了……呃唔!”

可前面的两个傻子已经扯上了瘾,像拔萝卜一样快乐,竟然真的将宗听言拔出来一小截!

而林星果也在他身体拔出的一瞬间,将手握上了宗听言滚烫坚硬的鸡巴根部,迅速将龟头对准后方!

两个小师弟这么一拔,林星果又死死抓着他的鸡巴不松手,细腻的掌心用力刮过敏感至极的鸡巴,从根部猛地撸向龟头!

宗听言没料到这样的发展,一时不察,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光更是猛地大开:“呃啊!别!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精液从小口中喷出,一股股地打在地面,甚至射出了一些细微地“噗嗤”声。

他再次被快感擒住身体,屁股发狠地往前一撞!掌心刮过软嫩的圆龟头,又带来一阵灭顶的快慰。

宗听言的鸡巴终于挣脱了那只手的束缚,但由于用力过度,鸡巴垂在空中不停前后晃着,竟然不小心撞上了黑墙,发出“咚”地一声响!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用力咬着下唇,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往外伸的舌头。

汗水浸湿了他的躯体,而两个单纯的傻师弟也被他激烈的反应吓到,赶紧松了手,任由宗听言前半个上身趴在地上。

小师弟:“怎、怎么办啊,师兄好像很痛的样子。”

二师弟:“不、不知道……”

小师弟冥思苦想,终于双眼一亮:“我们可以从后头翻进进胡同,说不定墙后面就有办法救出大师兄了!”

二师弟认真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宗听言已经射得有些脱力,上身原本整洁的衣衫也蹭上了一大片的尘土,不再洁净。

他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宗听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这么多年都不对情欲之事感兴趣,可到了这个妖怪的手中,他却只能毫无尊严地抖着屁股,呻吟嘶吼地喷着精。

宗听言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自厌,他实在厌恶这样无法控制自身,只会像野兽一样发情摆臀的自己。

但他的情绪还没有维持多久,便听见自己两个好师弟的话,竟是要从后头翻进死胡同内!

那岂不是要将他衣不蔽体,精液横流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

宗听言心头一个猛跳,猛地撑起瘫软在地的身子,立刻厉声拒绝:“不可!”

已经开始转身朝外走的小师弟听到声音转过头,立刻惊喜地扯了扯身旁二师兄的袖子:“你看!大师兄被我们扯出来了一小段!”

二师弟的思维没有小师弟的这么跳跃,皱眉问一脸焦急的宗听言:“大师兄,为何不可?”

宗听言还没想好措辞,就听见耳边又灌进一道细微的笑声:“是啊,为何不可?”

“是因为害怕在师弟们面前颜面扫地吗?别怕呀道长——”林星果手指勾住他已经停止摇晃的鸡巴,让它一下一下撞在坚硬的墙上,“让小小宗和师弟们打个招呼吧。”

宗听言柔软的大龟头撞上墙面,疼痛瞬间冲上大脑。

他立刻偏过头,试图将不堪入耳的话语统统赶出脑内。

可林星果的话像是如何也挥散不去的魔咒,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的处境与现状——流满了浓白精液的地面,混乱不整的衣物,以及摇摇欲坠的尊严。

身下原本已经软去的性器被小手带着,一下一下地与墙面碰撞,竟是让已经射过几回的鸡巴再次耀武扬威地硬了起来。

宗听言又痛又爽,紧紧咬紧了后槽牙,下颚变成了紧绷的弦。

他强忍着,终于勉强控制住蠢蠢欲动的身体。

宗听言脑子一片混沌,羞耻与难堪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但他也无法给出绝妙的理由,只能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不可……翻墙、会中计……会、唔!变得像我一样……”

两个师弟平日里听惯了宗听言的嘱咐,心底不自觉地相信他的话。

此时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放弃了翻墙的想法。

小师弟哀嚎一声:“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师兄就这么卡在这里吧!”

二师弟有些憨厚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幸好宗听言的师弟们都是正经的老实人,平日里都没有看过什么奇怪的文学作品。

不然但凡来个懂行的,怕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宗听言正在经历什么。

宗听言没有被两个师弟发现异常,自以为掩藏的十分好,实则不然。

他面色潮红,说话时口中还会喘出暧昧的白雾。

不仅仅是白皙的脸,就连衣领处露出来的些许喉结,以及撑于地面的指尖都泛着诱人的浅粉色。

宗听言像一块浸泡在粉色液体中的白玉,浮浮沉沉,不经意间表露的青涩与别扭都是比裸露更好的勾引。

小师弟并没有纠结多久,他重新架起宗听言的胳膊:“既然师兄说翻墙不行,我看还是把他拔出来吧!”

他完全忘记了刚才宗听言痛苦的叫声,哼哧哼哧地开始用力:“刚刚拔的时候不是挺有用的。”

他一边拔,还一边招呼旁边叫上呆立的二师兄,堪称豪情万丈:“二师兄,冲啊!大师兄就要靠我们营救了!”

原本有点脑子的二师弟被他这么一弄,顿时也晕乎了:“哦哦,来了!”

宗听言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续,顿时有些慌了,他刚想开口制止,但变得软乎乎的墙壁又让他被拔出来一小截!

而致命的是,因为他的身体被两个师弟用力拔出,胯下硬起来的鸡巴竟然不小心挤进了软黏的墙内!

鸡巴前端严严实实地陷入包裹中,汹涌的快感顺着龟头传递到大脑,宗听言瞳孔再次震颤不已,口中溢出有些变调的声音:“别、唔啊——!”

两个师弟赶紧回头,看见宗听言的模样又吓了一跳:“师兄!”

宗听言一天之内得到了师弟们馈赠的多次惊喜,已经开心得不成人样。

他为了制止师弟们的动作,双手用力按住地面,一条条暴起的青色血管顺着手背爬进规整的袖口,手指的关节也狠狠屈起,五指与手掌在地面摩擦得通红一片,丝丝血迹从破裂的皮肤中渗出,随着拽动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

即使隔着衣袍,也能让人感受到宗听言手臂上爆发出的蓬勃力量。

他神情有些狰狞,舒爽与狠戾在面上交错闪现,能从侧面窥见他咬紧的牙关,每咬一次都是他对体内肆虐快感的压抑与忍耐。

林星果不再说话,只控制着变软的黑墙,在两个师弟凑近询问的时候悄悄裹上宗听言的整根鸡巴。

他特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给了宗听言一种墙后只有自己,不论做什么其他人都不会看见的错觉。

宗听言的鸡巴突然被裹紧,坚硬如铁的黑墙此时的触感竟然状似果冻,亲亲热热地贴上滚烫坚硬的性器,密密麻麻地挤进鸡巴的各个隐秘的缝隙。

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还要敏感,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鸡巴更甚。

而黑墙变成杯状,一股脑的缠上他全身防线最不稳的地方,宗听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黑色的物质裹得严严实实。

一阵阵爽意从连接处传来,他已经有些沉浸其中,可那黑墙却不再动弹,师弟们也松开了手,一脸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好爽……还想要……

可没有人在动了,只能自己动……

宗听言的脑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积压多年的欲望让他对此难以抵抗,他的防线有些松了,开始小心翼翼地扭着腰,旋转着操着面前的墙壁。

他的身体柔韧,扭腰的同时带着屁股一起扭动,十分诱人好看。

而他也不忘回答师弟们的问题:“没、没事……哈啊……先回去、找师父……”

小师弟与二师兄对视一眼,不太认同道:“可是大师兄一个人呆在这,状态看起来也十分不好……”

宗听言被两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竟然诡异地感受到了不同凡响的刺激。

这可是对崇敬他的师弟们啊……

但他竟然面上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话,鸡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毫不害臊地钻进墙壁内。

甚至……他的鸡巴就直直对着两个毫无所知的师弟……

宗听言应该感到羞愧,应该立刻停下来的。

但事情一旦开了口子,便再也止不住了。

他恍惚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也听见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崩塌的巨响:“走、走……呃啊!”

宗听言见到二人无知无觉的模样,像是有了倚仗,小心翼翼顺时针转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竟然开始变本加厉,变成了微微使劲的前后挪动!

他死命忍住喉间的叫声,撑在地面的手臂也因为鸡巴摩擦软嫩墙面而有些微微颤抖。

两个师弟纠结得不行,如果宗听言上身的衣袍也散开的话,他们就能看见他不断收缩的腹肌,以及摆臀时若影若现的腰线。

但他们看不见,只能听见宗听言越来越嘶哑的声音,以及时不时泄露的……有些痛苦的呻吟?

小师弟不知为何感到了些许的尴尬,大师兄这个叫声也太奇怪了,他从来没听过男人能叫得这么好听……这么勾人的……就好像……做坏事时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小师弟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不行,赶紧甩了甩头将想法挥散出去。

长兄如父,他怎么能这样想他的大师兄!

是他太脏了!

小师弟思及此处,突然有些不敢直视宗听言,拉着二师兄丢下一句“那我们去找师父了”就要往外走。

二师弟却不是很乐意,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肯走,和小师弟两个争得面红耳赤。

而卡在墙内的宗听言也顾不上他们了,不论是扭腰还是摆臀,积攒的快慰都令他几欲疯狂。

小幅度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的鸡巴和内心都痒得不行,根本无法忍受,见二人还在磨磨唧唧,更是怒声吼道:“走!”

两个师弟顿时想到了在道观被师兄抓功课课业的凄惨时刻,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往外跑!

而宗听言在吼出这道声音的瞬间,屁股就开始用力往墙上一怼!

两个师弟将他拔出来了不少,这让他有些不方便动作。

但鸡巴全部插进墙内深处的时候,宗听言还是忍不住发出一身满足的谓叹:“嗬啊……好、爽……”

他见到两个师弟屁滚尿流地往外跑,更是毫无顾忌,劲瘦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摆动,腹部哐哐撞在还是坚硬的墙面,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声响!

他墙后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有背后一片空荡荡的外袍挂在腰上,胯前的素袍早就在黑墙裹上来之时被溶解成灰烬。

宗听言哪怕理智崩断,却依旧将声音尽力压至最低。

他似乎总是个善于隐藏压抑自己的人,而林星果总是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翩翩君子的面具打破。

宗听言常年锻炼,身体本就蕴含力量,平日里不显,做爱时便一览无遗。

他刚开始的时候将鸡巴用力插进最深处,极速地、忘乎所以地干着面前的墙壁。

由于速度过快,他的鸡巴会狠狠怼进去,抽出时却只会抽出一小截。

这快到如疾风骤雨般地动作,让他的屁股像是灌满了水的白色气球,被人抓在手里快速地上下晃动着,十分的有弹性,色情至极。

不过他并不是被人类的大手控制住,他的水气球屁股是被自己的鸡巴牢牢抓住,是他自己的欲望迫使他疯狂地晃动操弄。

极速的晃动令屁股的表面摇出极小极细的波纹,抽出时水气球会沉沉地坠下去,用力插入时又会猛地往上一抬,如此反复,气球几乎承受不住地快要炸裂。

宗听言的身体并不能承受住过于强烈的快感,他的阈值过低,稍微激烈的动作就会让他的射意上涌,更别提他此时被刺激得眼眶通红,腰臀顶弄的架势像是要把墙壁操穿。

“唔唔!太爽了哈啊……不行……呃啊啊啊!”

宗听言开始还紧紧咬着唇,将已经停止流血的下唇再次咬破,血腥味顿时溢满他的口腔。

他像是终于找到机会张开双唇,清亮醇厚的嗓音带上了不明意味的娇媚,叫出来的声音任谁听了都面红耳赤。

他不再极速插弄着黑墙,而是开始用力将鸡巴抽出,只剩一个龟头浅浅停留在小口,下一秒又恶狠狠地插入!

宗听言低头紧闭着眼,蹙着眉心用力鞭挞着,屁股的波浪开始变大,回弹得也更慢,但看起来却更加可口了。

他屁股侧面用于用力过度而深深凹了下去,臀大肌不停地收缩,昭示着他被快感煎熬折磨的现状。

“想射、哈啊!要射了……唔啊啊啊——!”

宗听言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气球像是撞上了坚硬无比的石块,轰地一声炸裂,颤出消亡前最为激烈的波浪。

他原本垂落的头猛地抬起,露出神智不清且涨红的脸。

宗听言最后往前一插的时候,承载着他鸡巴的墙面竟然被桶开一个小洞,正正好卡住他的根部,容纳他的性器翻山越岭地来到主人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双手已经离地,劲瘦的脖颈与上半身像只优雅的天鹅般高高扬起,忽略他面上的神情,原本该算是优美的,可他的胯下却猛地穿出一根冒着热气的肿胀大鸡巴,朝着方才师弟们站立的地方噗噗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宗听言的屁股紧紧贴着身后的墙面一缩一缩地颤抖着,鸡巴捅穿墙壁,在空中上下跳动,朝地面各处喷洒着精液。

他的骄傲尊严都像鸡巴前的墙壁一样被他自己用力捅穿,事实摆在面前,宗听言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承认——他的骨子便带着淫荡、不堪与下作。

胡同内的高墙已然消失,039号用斥责渣男的语气对线林星果:【你就让他这么躺在地上,不管不顾了?】

宗听言目光迷离地倒在地上颤抖,衣袍下的中裤已经被林星果溶解得一干二净,袍子下遮掩着半露不露的、白皙修长的双腿。

而垮前的袍子也被弄出一个狼狈的大洞,已经软下来的浅色鸡巴穿过此洞,软绵绵却依旧可观地挂在身下。

林星果随手从商城里找了件和宗听言身上相差无几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没有开口询问,039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向他报告:【赚了好多积分!哇哇哇!】

林星果的老毛病又犯了,任何东西没有拥有的时候便捂得紧紧的谁也不让碰,但一旦拥有到足够多的数量,便又会对它意兴阑珊,开始寻找下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他想了想,问:“你们积分的获得是如何判定的?”

039号似乎越来越人性化了:【呃、大概是……攻略人物越爽赚得就越多……】

林星果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爽到神智不清的宗听言:“那看来我们道长虽然嘴上拒绝,但是心底还是很喜欢的啊。”

039号哈哈干笑两声:【应该是的吧……不过由于宿主的攻略过程过于顺利,我特别为宿主争取来了‘宠物形态’的奖励。】

林星果:“你又搞什么,再怎么奖励还不是给你们赚钱打工,怎么,难不成年底了,你们g也要冲业绩啊?”

039号:【呜呜,看在我借钱帮你的份上,你就再帮我冲一回业绩吧呜呜我真的很需要它!】

林星果没想到039号丝毫没有刚认识时的稳重高冷,完全变成了个只会撒泼打滚的小傻子。

他有些无奈:“……行,你别呜了,吵死了。”

【耶!】039号欢呼一声,【那我现在就给你发放奖励!】

林星果刚刚才从宗听言的房间出来,就被039号强制性地推进了禹峙的个人房间。

屏幕内,禹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妖怪管理局的中心大楼内出来。

他身上套了件黑色卫衣,下身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裤,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别来管老子”的烦躁感。

但即使禹峙衣着随性,周围路过的人却都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同他打招呼。

禹峙不耐烦这些人际交往,通常都是随便点点头敷衍了事。

他一路上不知道点了多少次头,把他给点烦了,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远离这些人类。

林星果看着他炸毛的样子有些好笑,放大屏幕,伸出手指按住他的一根头发,再用力往上一拔!

“嘶!”禹峙头皮一痛,憋了一上午的气一下放了出来,“操!什么玩意儿!”

他和周云谏宗听言不同,他们二人都体会过被人隔空玩弄,如果此时换做他们二人感受到不同寻常的触碰,一定一定会停下上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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