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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齐司礼/被赖上了/为什么不能一起洗(1 / 2)

烛火摇曳的花灯顺着潺潺的河流往山下去了,放灯的素衣青年堂堂地在溪边坐下。他伸手摘了一片绿叶,指腹沿着叶面很是清浅的脉络抹了一把,折了叶子递到唇边去,很快便有轻快的小调合着溪流声一点一点悠扬漂转开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有脚步声近了。

铁衣在月色下泛着寒光,从山下来的年轻将军银白发辫飞扬。他瞧着坐在溪边的人,金眸里有深邃的兽痕。林间的风从他身旁掠过,深红斗篷被扬起一角,但更多的,是他身上的血腥气和硝烟味,被风裹挟着流向不远处,惹得吹曲儿的人蹙了眉头朝他看过来。

“莫非这还能怪得我?”

刚从战场上归来的将军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很是倨傲的模样,但清隽的脸上已经隐隐带了情绪,“如果你下山接我,我就有时间收拾收拾了。”

闻言,坐着的人不好意思起来,“我也是才回来。”

“啧——”齐司礼走近了,冲坐着的人伸出一只手去。待到青年温热干燥的手搭在他手里,他一用力将人拉起来,这才并肩往着山上的小屋走,“又是去哪里看了什么?山麓亦或河川,你就不能待我得胜归来,一道去?”

他话说得淡,但旁边的人还是习惯性没有应声。他也不在意,只瞥眼瞧着青年被碎发修饰得格外柔和的侧脸,扬声叫,“周宁。”

“……嗯?”

周宁原本数着石阶,一被叫了名字,登时忘了个干净。他有些懊恼,但对着齐司礼的时候面上不显,只转头看过去,“怎么了?”

齐司礼清了清嗓子,问:“你是如何得知我要回来的?”

“啊,我是如何得知的……”

周宁拖长了调子,颇有些故弄玄虚的样子,惹得身边的青年将军很快拧眉瞪他,这才笑道:“我打南边那片林间过,道旁的花花草草总要来勾我的脚脖子,有的扭起来是恨不得要冲我跳支舞的架势……”

银白长发的将军很快红了耳垂,是在昏暗的月色底下都很是清晰的程度。周宁笑眯了眼睛,赶在人冲自己发难之前反问道:“都这种程度了,我要如何猜不到?”

“一派胡言!路旁的花花草草与我何干!”

齐司礼板着脸,攘着周宁的肩膀,不再与人并肩了。他推着懒懒散散的青年往山上走,边走边发牢骚,“走快一点,就这样还想去北面的平原,我看你是梦里去更快一些。”

两人很快到了半山腰的小屋,周宁进里间去找两个人的衣裳,齐司礼很是自觉到了后院,在水井里提了几桶水上来。

周宁拿着衣裳往后走的时候,已经听见水声哗啦啦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他推开木门瞧着那具在月色底下近乎要泛着光亮的瓷白身体,红着脸咕囔,“你是仗着这里没人是不是?有伤风化!”

又是一瓢水从肩头浇下去,齐司礼回头瞧着周宁,很有些烦恼,“你又在嘀嘀咕咕什么,别当我听不见。快点过来,帮我把发辫解开。”

发辫上沾的血迹已经干涸,周宁只能用水浸润之后再小心翼翼地解。他很是喜欢齐司礼那把银白的长发,编了发辫高高束起,策马扬鞭之时有种他羡慕不来的风发意气。

感觉到周宁的动作很是轻柔,齐司礼哼声,“你倒是对我的头发足够客气。”

不知道齐司礼又在怄哪门子的气,周宁也只能装聋作哑。他身量不及齐司礼高,每次帮齐司礼洗头发的时候只能站在水井旁用石头砌起来的树台上,看着清亮的井水顺着齐司礼的长发往下流淌,最后落在青石板上四溅开来,得亏有树台才避免了弄湿他的衣摆。

但今天是不一样了。

齐司礼知道周宁也只刚回来,遂毫不避讳伸手搂住了周宁的腰。他浑身赤裸湿透了,精瘦瓷白手臂上的水珠浸进周宁的衣裳里,惹得周宁睁大了眼睛连名带姓地叫他,语气慌张又气恼。

“又生气了?你怎么这都生气?反正你也是要洗的,这么咬牙切齿的叫我做什么?”

以往齐司礼诡辩,周宁都能顺从着安抚过去。但这次是不一样了,他羞红了脸瞪着齐司礼,“我要洗不意味着我就要跟你一起洗!”

齐司礼不解,“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洗?”

羞极了的人磕巴半天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于是青年将军嘴角噙了笑意,顺势将他剥了个干净。

“你坐下,我也给你洗洗头发。”

“我不坐。”周宁已经恼了,闻言看了看旁边的树台,“冰凉的,你比我高,明明、齐司礼……!”

顺势将人抱进怀里坐着,齐司礼表情认真,“这样就不凉了。”

周宁涨红了脸,对着那张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更是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实在是说不出“你占我便宜”这种话来。他被拉得面对面坐在齐司礼怀里,感觉到水流从自己发顶往下蜿蜒流淌,而男人的五指张开了将他墨一样的长发梳理开,只能将滚烫的脸颊埋在齐司礼肩头,“你动作快点。”

齐司礼轻声笑了,并不刻意加快速度。他抚摸着周宁那把鸦羽色的长发,摊在手心一点一点抹开成了薄薄一片。他看着便心里一动,顺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手心来,和周宁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我喜欢你的头发,周宁。”

周宁看不见齐司礼的动作,只听着齐司礼语气莫名。他瞥眼瞧着很淡一片月光将绰约的树影印在齐司礼身上,攀着齐司礼赤裸的肩头,将唇瓣印在齐司礼耳后白皙纤薄的皮肤上。

“下次,下次我们一道去吧,齐司礼。”周宁放低了声音,说些能够叫人心情好起来的好听话。他枕着齐司礼的肩,眼睑垂低了。

“山麓河川皆不朽,总该有机会,能让我们一道去看的。”

听见这话,齐司礼的心情果然就好起来。他抚摸着周宁腿根内侧徒留下增生的皮肉,听着青年低低的呻吟声,想起来自己和怀里人初见的时候。

那是在苍茫原野的驿站,一队衣着奇特明显是武夫的人护着锦衣华服的小公子。那小公子翻身下马,粉白漂亮的脸蛋上尤可见得泪痕遍布,走起路来也踉踉跄跄,一副很是可怜的模样。

齐司礼原是不想管闲事的,耐不住法的亲,又胡乱的摸,大手罩着他的穴用一根手指插得他射精,精液落在绷紧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往下蜿蜒了,这才解开裤子猛地撞进他屄里去。

终于被填满了,周宁仰着脖子淫叫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齐司礼猛然往里撞进去的动作而淫叫声拔得更高。

他双手缠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可齐司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将他按着,粗硬的鸡巴直直撞进他穴里,龟头很是直接的钉在他已经松软的胞宫口。

知道齐司礼是打定主意要操进去了,周宁只得努力放松了身子任由齐司礼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被情欲刺激的肉穴总是变本加厉想要去吮男人的阴茎,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撞开一瞬,很快蜂拥着裹上去,咬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喘出声,下一次凿弄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

“轻、轻点!呜……齐司礼……哈啊要被顶破了……!”

身下人被操的淫叫声都变得断续了,可齐司礼仍旧没有放轻力道的打算。他被那口嫩屄咬得额角青筋微微凸了起来,大手顺着青年细窄的腰胯一点一点往里摸索,直到自己下一次往里顶弄的时候清楚摸到那片肚皮被自己的鸡巴顶出了鼓起,他这才满意地长叹出声。

“不会破,你又是在说傻话了。”

齐司礼捉着周宁的手往下,按在了周宁被自己操的反复鼓起的肚皮上。他今天是被周宁勾得有些受不住了,被指尖轻轻擦拭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而被细密吻过的另一侧锁骨则叫他情动不已。

他难以形容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悸动,只是当周宁搂着他吻他的时候,那种氤氲开的旖旎气氛让他觉得今天确实是适合做点什么。

比如把周宁的屄灌满他的精,让总是学不乖的人被操的服服帖帖,下次再也不敢这么……

齐司礼动作一顿,最后决定,这一条勉强可以舍去。

他低头亲吻周宁的唇瓣,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流出泪来的人也不知道跟他闹脾气了,只很是乖顺的伸出舌尖来给他吃。他含着舔吻一瞬,过于亲昵的触碰惹得青年嘤咛着来抱他,直到被他狠狠挺胯操开胞宫,这才尖叫一声像是埋怨似的瞧他一眼。

那双漂亮眸子已经变得绯红了,里头满含的泪水没能模糊眸光,只神色被放大不少。齐司礼清楚看出来里头的眷念,心里微微一动,下一秒便像是更为受不住了,挺胯操的青年的腿根被撞得啪一声响,两条长腿再勾不住他的腰杆,朝着两边打开了。

因为周宁是躺在桌上的,腿敞开之后总容易被硌着,齐司礼索性直起身来,将周宁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肩上。

他对这样的姿势接受良好,可躺在桌上的人像是受了不少的刺激,就算嫩屄被他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仍旧挣扎着想要起来将腿收回来。

直到他垂眼瞧过去,看见青年被自己操的微微鼓起的肚皮,往下是那根射过两次已经涨红的小鸡巴和饱满粉白的阴阜,往上是殷红挺立的奶尖和那张淫乱的脸……

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齐司礼的鸡巴都再度涨大了一圈。

身下的青年像是已经不堪重负,仰着脸蛋很是难捱的淫叫了一声,那只细长的胳膊伸长了想要来抓他,他难得的没有顺着人伸出手去,只偏头亲了亲青年赤裸的腿,下一秒便再度挺胯,操的那口嫩屄里的淫水都飞溅出来。

因为已经看过了,现在齐司礼总忍不住垂眼。他亲眼看着那口被自己操的外翻的嫩屄含不住过多的水液而一口一口往外吐,而随着他的茎身往外撤,里头的软肉总是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甚至被带着微微从屄里退出来一些。

媚红软嫩的模样看得人眼热,齐司礼片刻都忍耐不得了,直接挺胯将那些软肉又重新撞回去。

他动作突然,身下的青年便像是受了不小的折磨。赤裸白皙的身子一点一点泛了情欲的红色,奶尖挺立乳肉白皙,可乳晕的红又像是在往四周散开。

只是看着而已,齐司礼嘴里的涎水便分泌更多了。他压着青年的双腿俯身,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小奶子揉弄两把,躺着的人便很快受不住了,伸出手来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应该是想要制止的……

那只手就只是搭在自己的手背上,齐司礼眼睑一垂,金色眼眸变得更像是琥珀了。他捻着奶尖微微拧弄,硬如石榴籽的肉粒在他手里被搓扁揉圆,躺在身下的青年呻吟声都变得颤颤巍巍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周宁,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他定定的瞧着身下的人,半晌没能得到回应,可在他看来,已经不必要了。因为他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穴是如何激烈的咬着他在裹吸,甚至阴道尽头最是软嫩的胞宫都含着他的龟头舍不得松开了。

他很想保持余裕,可现实就是性器被恋人的嫩屄包裹着狠狠吸吮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只剩下将人操坏的欲望。

他眼下浮现出更是明显的红,本来作为灵族应该体温恒定的,可这时候突然有热汗从额角往下滑落,直直落在了周宁身上。

齐司礼不喜欢汗液的黏腻感,以前他只觉得周宁身上的例外。毕竟人类情动的时候很是容易出汗,他乐得看周宁在自己怀里热汗淋漓喘息不止。而现在自己也出了汗,他突然觉得也没有难么难以接受……

毕竟他和周宁流汗的理由都是一样的。

被嫩屄咬得快要失去自制力,而嫩穴尽头的胞宫也确实是咬他咬得太深了。齐司礼低声喘息着将浓精灌进周宁的穴里,不等周宁休息,便掰开周宁的腿重新操进了那口殷红的嫩屄里。

齐司礼没有说过,他喜欢周宁的穴被自己操成骚浪的殷红色。要知道那两瓣软肉合不拢的时候,尾端的小嘴也会微微张着吐些东西出来,偶尔是淫水,更多的时候是大股的精液。

全是他灌进周宁屄里的。

但今天不一样。

身上的颜料像是带着异样的温度,齐司礼抬眼敲了敲桌面,很快将刚刚周宁用来蒙自己眼睛的布巾拿了过来。

他单手将布巾在周宁手腕上打了个结,不等周宁问他,便一边狠操一边坦白,“等结束了,用来堵住你的穴……”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盛夏,热风将海水的咸涩和周边树木的气息都放大了一并裹挟过来。

周宁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浪冲得有些头晕,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应该怪那股热浪。毕竟现在他已经躲在了椰树底下的沙滩毯上,就算热风涌过来,可椰树叶子轻微的颤动也足以叫那股风稍稍变得凉快些。

所以问题只能出在此时趴在他身下的人身上了。

这么想着,可周宁又忍不住让视线落在对方光裸的脊背上。

难得来海边度假,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男人要涂防晒霜,于是对方脱了衬衫趴在沙滩毯上,脑袋枕着垫在前面交叠着的手臂,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可真到了这时候,周宁又觉得很难下手了。平日里男人穿着衣裳,总显得很是精瘦。现在脱了衬衫赤裸着上身,他又跨坐在人身上,这才清晰瞧见了底下覆着瓷白皮肉的精悍肌理,流畅漂亮的线条从肩胛一路往下蔓延,到了腰腹才逐渐收敛往里,而后便被沙滩裤给掐出一把精瘦的腰来。

只是看着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了。

嘴里的涎水分泌很盛,可周宁也知道吞咽唾沫是很难的事情。毕竟对方耳聪目明,万一被听见,可有得他难堪。

“……周宁。”

冷不丁地听见了男人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周宁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撑着对方的肩胛微微俯身,“怎么啦?”

“眼睛。”齐司礼低声叹气,“快要黏住了。”

“——!”

一经齐司礼提醒,周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瞧得太久了。他面色开始泛红,原本撑在齐司礼肩胛的手也像是被烫坏了似得猛地收回来,无措地眼神游移半晌,终于在触及旁边的防晒霜时稍稍镇定下来。

对,应该给齐司礼擦防晒霜的,他好不容易才将人说服,可不能半途而废。

防晒霜的盖子被拧开,周宁挤出一些到自己的手心里,周身泛着热浪的风很快将那股酸甜的果香吹开了。那是他惯用的香型,闻着便叫他冷静不少。

他尽量均匀的将防晒霜涂抹在齐司礼的肩背上,其间还得控制着掌心和五指与齐司礼的皮肉触碰的时间和力道不要过长过重,免得齐司礼又发现他心猿意马了。

已经这样小心,可等到他的手想要往下滑,却听着身下人很快闷哼了一声。

连着趴着的身体都微微僵硬了。

“……齐司礼?”

周宁偏着脑袋瞧着齐司礼的侧脸,可趴在沙滩毯上的人明显是不想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来得及看清男人精致的面容上飞起一抹红,便被偏头躲了开。

齐司礼也在不好意思?

“你擦你的。”

听见齐司礼催促的声音,可周宁暂时不动。他只垂眼瞧着齐司礼的身体,突然反应过来,其实紧张的不仅是他,对方也不像平时那般放松。

虽然绷出线条的肩背肌肉可能只是因为姿势而已,但僵硬的肩颈线条和被手臂遮挡大半的双手却足以暴露齐司礼的内心不太平静。周宁纳罕,又有些窃喜,先是黏黏糊糊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带着明显调侃意味的声音惹得人回眸想要瞪他,他还偏偏趁着这时候,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肩背下滑,指尖轻轻点了腰窝的位置。

“唔嗯……周宁!”

听着齐司礼的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了,周宁还不知收敛。他眉头微微扬起来,对上了齐司礼眼尾绯红的眸子,说话时声音都变得轻快了,“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你这里这么敏感的吗?”

齐司礼被弄得耳朵尖都红了,后颈被发尾遮住的皮肉也蔓开了很是隐晦的粉色。周宁觉得稀奇,又难免心动,于是一手撑着齐司礼的腰杆,指腹碾着那处轻抚,弄得身下人呼吸不稳,不得不用颤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命令他停下。

可他都不带听的。

他跨坐在齐司礼身上,听着齐司礼呼吸颤抖得厉害,原本还装着很是放松的手压着毯子捏成了拳头,小臂到手背的血管悉数绷紧浮现出来,昭示着齐司礼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要是平时,周宁应该已经能够意识到危险了。可今天不一样,难得的假日和能够将齐司礼压在身下的现状,确实是叫周宁掉以轻心了,他满心愉悦,脸上挂着难掩激动的笑意,对着齐司礼上下其手。

最后被一个人抛在了沙滩毯上。

“……我错了。”

独自一个人占据了沙滩毯,可周宁一点不觉得开心。他坐在毯子上,仰着脸蛋看着一旁已经上了吊床的人,因为没有收到回应,只得再度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齐司礼眼睛都不带抬的,看起来像是打算和周宁暂时划清界限,只是脸颊上的那抹红色还没来得及褪下去。他双手搭在腰腹处,又慢悠悠补充,“但是下次还敢,是不是。”

周宁忍耐住了点头的冲动,只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搭理自己而放松不少。他先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待到根本不信他的齐司礼很轻的嗤笑一声,他便又开始得寸进尺,抓着吊床的挂绳,强行挤了上去。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吊床被那动静弄得晃晃悠悠,齐司礼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一眼,可又为了不让他摔落,只得伸手将他揽住。

而这种护着人的动作,明显让怀里人更是放肆。齐司礼眼看着对方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还是耐不住不安分的人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一屁股坐得他闷哼一声,还粗神经的完全没发现问题,只冲他得意的笑:“看,你还不是在担心我。”

齐司礼想说这是废话,又因为身下的反应难堪地无法张嘴。他抿紧了唇,搂着周宁试图让人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可对方反倒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碰,动作像是在示好……

但对眼下的齐司礼来说简直糟糕透顶。

“好了,快点下来。”齐司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不要那么紧绷。他搂着周宁往起地抱,总算是避免了逐渐硬挺的肉棒直接抵着周宁的屁股,只催促,“下来了,我不生气了。”

“我不。”适时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以至于周宁根本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主动趴在齐司礼怀里,脸蛋贴着齐司礼的胸膛,“你让我跟你多躺一会儿啊……”

周宁安分不下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吊床上,稍一晃动就弄得吊床无法停下。已经感知到危险的齐司礼赶忙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叫周宁安分一点,就听啪的一声——

吊床尽头的绳子终于断裂,两个人跌进了椰树下的沙子里。

“唔——!”

跌落的距离不高,但因为被碰到了危险的地方,齐司礼面色难看到极点,闷哼声过后只能咬着牙叫周宁的名字。他仰着脖颈喘息一声,白皙的皮肉浮现出很是明显的红,喉结的滚动和颈侧暴起的青筋情色到极点,可等他眼睛睁开一线露出危险的一抹金色,周宁便无暇欣赏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司礼,这次、呜……”

这次认错是真心实意的,可周宁没想到,齐司礼根本不听了。他被齐司礼抱着起身,碍着开放的环境他闹着想要下来,还被齐司礼拍了把屁股。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这边,但被打了屁股的周宁已经羞成一只鸵鸟。他任由齐司礼捞着自己的双腿往腰上挂,被迫像是树懒一样挂在齐司礼身上,慌张无措地叫:“齐司礼……!”

“闭嘴!”齐司礼低斥出声,没忍住,又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他捞起周宁的帽子直接将人盖住按在自己肩颈,直接抱着人往酒店的方向去,“你闹出来的,是不是该你挡着?”

周宁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在齐司礼身上做个挂件。可齐司礼每走一步,胯下的勃起便撞在他私处,弄得他要咬着颊侧软肉才能忍耐呻吟。

等到进了房间齐司礼将他放下,他眼睛都已经湿红一片了。

弄得原本还碍着下午的行程打算放他一马的齐司礼立马就改了主意,抱着人往外面露台的吊床去了。

一开始因为没能订到这边特色的度假小屋,齐司礼还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抱着周宁在酒店露台的吊床上,他突然又觉得这种地方还是有好处的。

无论是露台的吊床还是旁侧恰到好处的绿植,无疑都会让他和周宁的今天变得很是完美。

这么想着,齐司礼直接催动旁侧的吊兰蔓延生长。原本小片的翠绿攀援着升高将露台掩映大半,余下一些就从吊床角落的支杆缠绕着上升,将吊床稳固好了。

不用担心两个人挤在一张吊床会摔下去,也不用担心周宁在自己怀里高潮的模样会被旁人看了去,齐司礼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子揉了揉,嘶声催促,“现在任凭你怎么闹了,又在羞什么?”

齐司礼仰躺在吊床上,头靠的那侧还被他刻意升高了。周宁跪趴在他怀里,羞红的脸蛋无处可遁,因为过于羞耻,只得抱着他胡乱摇头,“我们先去浴室……去浴室洗干净……”

齐司礼心里一动,直接上手把周宁的裤子扒了。

怀里人还想挣扎,被他一把掐着腰按得牢牢实实。他倒也不客气,直接掰开周宁的臀肉往前面伸,结果指尖还在会阴窄缝处,就摸到了滑腻的淫水。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齐司礼还是不停。他按着周宁不给人丁点挣扎的机会,细长的手指再度往前,直接插进了水流不止的嫩屄里轻轻搅弄起来。

“这么敏感,只是回来就湿成这样了。你还敢闹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唔……”

齐司礼声音嘶哑,明摆着也情动不已。可周宁还是听不下去了,被羞得慌张用唇瓣堵住了齐司礼的话,用小屄含着齐司礼的手指,屁股难耐地轻轻晃了晃,“你别说了,不要故意羞我……!”

做着不知羞的事情,可说话的时候眼神还躲闪得厉害。周宁搂着齐司礼的脖颈,感觉到齐司礼放轻了呼吸在任由自己动作,像是很喜欢他主动的吻,于是含着齐司礼的唇瓣舔吻不止,甚至主动伸着自己的舌尖过去让齐司礼吃,“你亲我不就好了吗……”

“亲你就好了?”

齐司礼声音变得更是低哑,原本冷清的声线沾满情欲的颗粒感。他抬眼瞧着周宁,眸色像是很淡,只里头含着的东西,滚烫又汹涌。

“只是亲你的话,那这里应该怎么办。”

齐司礼语焉不详,但下一秒,周宁就明白过来齐司礼说的“这里”指什么。

因为齐司礼插在他屄里的手指都进得更深了些。

“别、你别弄了!唔……不要揉阴蒂、求你了……”

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住了,周宁近乎要哭。他紧紧抠着齐司礼的肩膀,顾不得自己的指甲已经在人肩胛留下了印子,只难耐地忍不住扭腰摆胯,用硬挺的阴茎贴紧齐司礼的腰腹反复蹭弄。

龟头抵着齐司礼下腹的肌肉,蹭弄的时候腺液都弄得到处都是。可周宁停不下来,他被齐司礼指奸着穴,冠状沟的系带又从腹肌的肌理摩擦过去,双重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呜咽,最后低泣着将精液射在了齐司礼身上。

而看着周宁高潮,齐司礼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着怀里人眷念地吻他,过了两分钟,觉得怀里人呼吸平稳一些,这才哑声道:“舒服了?”

等到周宁迷迷糊糊点头,他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了。

原本只扶着周宁的腰肢避免人摔倒的手一刻不停往后伸去,他抓着周宁的臀肉放肆揉弄,弄得怀里人开始嘤咛,他还刻意挺胯撞了下淫水淋漓的嫩屄,“那就起来,自己把我吃进去。”

周宁爽过了就想犯懒,可抬眼对上齐司礼的视线,便又乖乖将耍娇的话忍了下去。毕竟只看着齐司礼眼里的血丝,他便能够想象刚刚齐司礼任着他趴在怀里发骚是有多辛苦,而就如齐司礼一开始所说的,这火气是他勾起来的,齐司礼已经任他舒服过一次,现在他来灭灭火,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先努力撑起身子来,任由齐司礼将泳裤剥下去露出里头涨得通红的肉棒,这才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揉了揉。

他原意只是想要安抚一下,毕竟那个大家伙已经涨红了,茎身虬结的青筋明显比平时还要兴奋,怒张的马眼更是一出来就吐出大滴的腺液来。

可或许是齐司礼忍耐的太过辛苦,他安抚的动作于齐司礼而言也已经很是难耐。他听着齐司礼闷哼出声,粗硬的肉物在他手心里跳动一瞬,他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当即将手放开的冲动。

眼下这情况摆明了是要骑乘,周宁分腿跪在齐司礼怀里,又忍不住环顾了四周的情况。待到确认被绿植掩映的露台足够隐秘,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是吊床……”

他坐起身来了,稍一晃动,就会停不下来的。

“吊床不是正好?”明知道周宁的意思,可齐司礼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打算。他呼吸粗重,对周宁说话的时候要竭力忍耐着促进性事继续的冲动,只道,“不会摔下去,就已经足够了。”

周宁脸蛋一红,已经明白了齐司礼的打算。他羞极了,想要对齐司礼说不,可想起来刚刚齐司礼任他压着蹭弄还帮他刺激他敏感的小屄促进他达到高潮,他便只有噤声,乖乖的将齐司礼的鸡巴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屄口,屏住呼吸将那根狰狞的肉物往自己屄里吃。

过往的性事多是齐司礼掌握主动权,现在需要自己骑乘,周宁总有点心里没底。尤其吊床只是被吊兰稳住了两边的挂绳确保不会断裂,晃动的情况丝毫没能减轻,以至于他紧张到极点,只是开始把齐司礼的性器往自己穴里吃,都显得艰难无比。

小屄足够水润,可骑乘和吊床的结合直接叫周宁不受控制的将小屄夹紧了。圆硕的龟头好不容易被他吃进去大半,搂着他的男人已经抿紧了唇,可闷哼声还是不可避免从鼻腔被挤了出来。

一听那声音不像愉悦的意思,周宁便更加紧张。他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不敢再往里吃了,只瞧着齐司礼可怜巴巴地问:“你疼是不是?要不我们不这样了……去床上吧,或者浴室也行。”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脸蛋涨红了,但还是强忍着羞耻,小声补充,“我可以把小屄扒开给你操、唔!你又打我!”

齐司礼面色紧绷到极点,要不是知道周宁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几乎要怀疑这笨蛋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勾引他刺激他。他被周宁描述的画面勾得心动,可又本着来日方长的想法,只想让今天先按着眼下的步调走。

于是竭力忍耐住直接抱着人下去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的想法,齐司礼呼吸粗重,只能闭着眼睛吞咽唾沫。他脑袋后仰,发丝已经被热汗黏在了颊侧,说话时声音沙哑紧绷,像是干渴许久之人。

“天天说些漂亮话,我看你就是犯懒。”

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痛,齐司礼终于得以将眼睛睁开,金色竖瞳紧紧锁着怀里人,没给对方分毫躲开的机会,“不用卖乖,你别夹着这么紧就好了。”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遮掩,齐司礼眼睑耷拉着,起身碰了碰周宁的唇,“一直在等你,我忍得很难受,你乖点,放松些把我吃进去,就好了,好么?”

情欲让齐司礼的声音变得低哑温柔,周宁听着,是一点受不了。他俯身趴进齐司礼怀里,含糊又主动的去吻齐司礼的唇,待到齐司礼将唇瓣张开放他进去,他便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胸腹往下滑,最后撑着齐司礼下腹绷紧的肌群,却是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下沉将齐司礼的性器吃进了自己穴里。

他胆子小,也不敢全部坐下去,只含着半截粗硬的茎身边止不住的哼哼唧唧,像是被撑坏了,搂着人胡乱的蹭,已经想着要些奖励。

可对于忍耐许久的齐司礼来说,这样根本不够。他垂眼瞧着赖在自己怀里已经不想起身的人,先是哑声叫人名字,待到粘人的小鸵鸟不情不愿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道:“接下来呢?”

“……”

周宁沉默,可怜巴巴地皱了皱鼻子,又搂着齐司礼蹭了蹭,这才像是得到了力量一样重新撑起了身体。

粗硬的阴茎将紧窄的穴完全撑开了,为了叫齐司礼也能舒服,周宁强压下恐慌将那根粗长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穴里吃。而他的紧张最为直接的便表现在了咬紧的穴上,湿软缠人的媚肉裹紧了茎身便顺着那股力道将其往里吃,逐渐被打开的快感叫周宁也从恐惧中走出来。

周宁敏感,丁点反应都隐藏不住。只是被周宁含着,齐司礼便能清楚感知到周宁的状态。而发现周宁放松了些,只那口嫩屄还缠人的厉害,他便不再忍耐,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打得人呜咽着夹紧了小屄在他怀里乱扭,他终于忍不住命令,“继续,动,自己来骑。”

知道今天是拒绝不了了,没办法耍懒的周宁只得老老实实主动骑乘。他双手撑着齐司礼腰腹的肌肉,下身微微悬空将滚烫的肉物稍稍吐出来些,下一秒便控制不住骑在齐司礼身上扭腰送胯不止,含着那根鸡巴起起伏伏反复往屄里吞吃。

齐司礼并不控制周宁的动作,只任由吊床被周宁弄得摇晃不止,双手抓捏着周宁的臀肉反复揉弄。饱满翘挺的臀肉刚好能叫他一手握住,他稍稍掰开露出里头的臀缝和因为快感而夹紧的屁眼,指尖戳弄一瞬,便听着怀里人蓦地哭出了声,叫他不许再弄。

齐司礼抬眼,看着周宁脸蛋上有了明显的泪痕。无法,他只得忍耐住连着后面一起操的冲动,只揉得周宁软着身子靠进他怀里,被他含着奶尖舔吻淫弄。

吊床晃晃悠悠,无论周宁怎么小心翼翼,动作都会被放大几倍。齐司礼听着他无措的呻吟哭叫,就连嫩屄含着他咬吮的动作都受了影响变得毫无章法,可他只觉得爽利到了几点。

“看样子你也挺喜欢这里。”

含着雪白的乳肉吮了一口,齐司礼用舌尖顶着硬挺的奶头从自己嘴里出来,垂眼便瞧着那处已经留下了自己的齿痕。他很是满意,又转头含住另一边咂弄出下流水声,舌尖抵着柔软的乳肉戳弄舔舐,鸡巴都在周宁屄里爽得直抖。

“这么有感觉么,夹得比平时要紧。”

成功羞得人哭,齐司礼还故意挺胯操的人惊叫一声。他毫无预兆的抬胯还故意挑在周宁往下坐的时候,于是硕大的龟头径直操开了软嫩的胞宫口,撞进生涩紧窄的肉袋子里,叫怀里人被他操的哭着射了精。

可没有办法,吊床不适合下面的人发力,就算周宁高潮流水了,齐司礼也没办法将人放开。不过因为周宁身子软得厉害,他只得将人捞进怀里,让周宁双腿挂在他臂弯里,被他抱着用小屄套鸡巴。

而因为现在是自己在控制频率和力道,齐司礼明显是丁点不收敛了。他次次全根没入,操的周宁只得抱着自己的肚皮哭叫呻吟,等到被他的精液灌进屄里,整个人已经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知道今天的性事肯定是叫周宁筋疲力尽了,齐司礼只得按捺住继续的冲动。只是他埋在周宁屄里暂时舍不得出来,抱着人温柔地吻,又任由周宁将眼泪都蹭在他身上。

瞧着被折腾哭的人只因为将眼泪蹭在自己身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齐司礼纳罕,“这就高兴了?”

周宁点头,也不说为什么,只扒着齐司礼的肩膀往起蹭,最后脸蛋埋在了齐司礼肩颈,瓮声瓮气道:“本来就高兴……”

“假期,还有今天,一直都高兴。

如果有机会,那周宁一定得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并非他蓄意的、刻意造成的局面。

虽然那只狐尾草捕梦网是黄昏时候他亲手挂在齐司礼卧室窗前的,可齐司礼没有阻拦,反而站在他身后帮他扶着踩脚的椅子。齐司礼这样自然,他当然以为离得那么远的狐尾草不会对齐司礼造成什么影响。

直到夜里,他在网上看见一道菜谱,因为配图过于勾人食欲,他特地从客卧钻进主卧里,想要央求齐司礼,他们明天的午餐就吃这个。

可他轻轻推开门,透过门缝往里瞧,却发现里头一点响动都没有。借着月光,他看见床上鼓着个被子包,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想要吓吓齐司礼。

但他打开旁边的壁灯掀开被子,只看见齐司礼在里面闷得面颊发红,轻喘着气,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齐司礼?!”

周宁一惊,赶忙帮齐司礼把被子往下掖了掖。他怕顶灯打开会让齐司礼眼睛难受,于是只借着柔和的壁灯的光去检查齐司礼的状况。他伸手摸了摸齐司礼的面颊和额头,发现手心底下的皮肤是有些热烫的,便以为齐司礼是生病了,着急忙慌想要去拿手机为齐司礼找找医生。

可他转身没来得及离开,腕子便被人一手擒住了。他回头,看见齐司礼微睁着眸子瞧着他,轻喘着低喃,“不要、不要走……”

周宁只能在床前蹲下,拉着齐司礼的手轻轻地揉,想要让生病的人好受一些,“你等我半分钟,我去拿手机……”

话说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微弱的铃声。周宁回头,视线落在那只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的捕梦网上,终于发现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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