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地咳嗽几声,虚弱得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可明明是她自己愿意这么跟他玩,谁也怪不得。
“邓音辞,我告诉过你,你再算计我一次,我会让你过得生不如死。”
池骁垂眸望着她,怨恨她的原因只有一个。
上一次她这么拿纸片算他的心,正是她爬床的那个深夜清晨。
她不会说话,所以用纸片提前揣测准了他的怒气质问,逼他娶她进门。
七个月后的今天,她依旧是冷艳不怕死的样子,轻扯唇角强颜欢笑,接着拿出第二张、第三张纸片。
“我也不想闹成这样,你说过,我卖身给你算是还债,但你又迟迟不碰我,我怎么对你好呢?”
“我对你好,你还是不会把我想要的给我。”
“那我就只能对别人好,有利可图的生意经,池少想必也懂。”
步步为营,字字句句在理,顺他的心思逆他的鳞,几番叫人大怒,几番让人信服。
池骁微眯眼,第二次小瞧了邓音辞这个女人的心机。
他们之间从来不会出现激烈的争吵,他给她施压,她就会用歪门邪道的读心术算计他,把他弄得怒火中烧无处发泄。
她身子薄弱精力不足,慢慢就困倦了,递给他最后一张纸片,推给他两盏茶碗。
他揭盖,其中一盏是香气四溢的望海茶,另一盏是泡发难吃的木耳丝。
“池少贵人事忙处处留情,可惜台风天最终还是要和我过,何必将我一个弱女子逼上绝路?我既然卖身与你,态度自然取决于你的态度。”
很浅显的道理,土匪再凶恶也是活人,在暴风雨里忙了一天回到房间,谁不想吃上热腾腾的晚餐喝一盏香茶;
她对他笑脸相迎算是卖身,苦大仇深也算卖身,他不能用她的态度来扭曲事实,把她逼得心灰意冷,他就只能喝没熟的木耳汤了。
池骁的视线从茶碗底挪开,回到邓音辞身上。
她成功拿捏他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夺目,像是藤蔓越过大树开出向阳花,枝叶纤弱柔韧不屈不死,你觉得她时日无多,她还是盛开到了今天。
泳装薄透清凉,女人胸前鼓鼓囊囊随呼吸起伏的丰盈,便是花苞蕊。
他恨极了她,但是从不知何时起,也想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
邓音辞以为自己顺利渡劫,正要松一口气时,男人的气息又铺天盖地压上来,伴随着的,是纸片四碎散作漫天雪花。
这次,他结实的胸膛将她困进角落,一丝缝隙也不留。
“你在泳池遇见的那个老相好,碰你没有?”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畔,怒火平息的余温暧昧致死。
不等她回应,他竟直接将手探到她的泳衣裙底,连撕带扯地脱下!
邓音辞惊得整个身子都颤了一次,不明白池骁怎么突然发疯,试图将他手掌移开,却丝毫不起作用。
他宽厚燥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而后将手指伸到私密处,长指拨开两片柔嫩的花唇肆意揉弄……
“啊——”
她敏感地像是被电流窜透,喉咙瞬间溢满娇喘侬音,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花穴上一次被触碰还是验身那夜,酸软胀疼的感觉让她记了好久,池骁的动作更加不客气,长驱直入插进她的甬道!
细窄干涩的花穴才刚被插入便夹得他进出困难,这种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紧致感让池骁猛吸口气,屈指用指腹按摩着甬道内温热干净的肉壁,覆有薄茧的关节不断顶撞着媚肉。
她很快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像是堵着棉花般难受,破碎的布料挂在身上,更被他视作亵玩情趣。
“邓音辞,出声。”
他罩住她的绵乳揉搓,命令式的语气冰凉色情。
下面,他并起两根手指继续在她的穴里捣弄,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深浅。
终于往里触到软膜时,她本能地夹紧臀瓣躲他的手指,喉咙里溢出不清不楚的呻吟。
“嗯……呃……”
她张着唇,缺氧似的仰起头颅,天鹅颈脆弱易碎。
刚才势均力敌的对峙仿佛是他有意纵容生出的错觉,她即便再不肯服输,可在他连续的揉弄侵犯下,淫水渐渐自穴口分泌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掌心,滑腻洇湿。
邓音辞屈辱地夹紧腿,抵抗不了身体对他的迎合。
“不给你个教训,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池骁的声音幽幽传来,他越插越深,将两根手指全都埋进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