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洱准备走了,起身悄然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语气不太正经。
“谁说没事情做。”
深夜静谧的环境,似乎格外适合池骁脱下纨绔外皮,流露野劣本性。
“隋家那边可以办了。”
他站在窗前,夜色海光显出他立体的侧颜轮廓,英俊有几分匪气,却丝毫不染地面上的烟火尘埃,酷酷冷冷,不俗斐然。
钟洱难得劝了句:“真要出风头?我们的小七爷今年才大学毕业,我怕他心脏受不了,以后没人来遛狗。”
“不为谁出风头,池家就没做过有道德的事。”
池骁冷笑。
“他老子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要忍到春节给他拜年?”
钟洱没了话讲。
池家是什么背景,土匪,黑社会,一向没有尊老爱幼的道理,他比池骁年长几岁,还得一样叫他骁哥。
他是池家的智囊团,归根结底怎么辅佐池骁,终究还是要看他的打算。
只可惜,隋七也算池家的老人了,几位爷叔看他平日窝囊,就给他捐了个交通局局长的官,没想到他克扣池骁的私货不说,还在交通枢纽的建设项目上掉链子,这如何忍得。
钟洱冲池骁的背影应了声是,合门离开。
当年火烧账本一桩旧事,许多人以为是少年气盛轻狂酿成的闹剧。
但钟洱知道,池骁骨子里的狠,不是随便谁都学得来的。
台风于次日夜里正式登陆池城,先狂风呼啸后风平浪静,rceny内部倒是一天比一天暗流涌动。
隔日的晨间新闻一出,举座哗然。
交通局的隋局长因为抗灾物资调度不利被双规举报,所有人都以为池家会出面力保,没想到隋局长真的被带走调查了。
小七爷和池少磨了好久,最后得到一句准话。
”只要我还在,你依旧是小七爷。“
这桩传闻听得大家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唏嘘池少清理门户的手段狠辣,还是夸他对兄弟的维护仗义。
总之,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政治博弈上,顶层套房那厢的流言蜚语反而少之又少。
入夜,忙了两天的池骁终于在rceny露面,谁也没见,径直去套房“幽会”美人。
池骁被隋七洲跟在屁股后面吵了一天,终于想起可以来邓音辞这里寻清净,他一登门,二十楼的人便有眼色地上来汇报。
“她什么反应?”
池骁脱下外套,问得戏谑。
二十楼的人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得男人笑意渐浓。
“结束后,我们已经把邓小姐送回房了。”
“这是她写给您的纸条。”
他漫不经心地打开纸条,先是被里面湿润娟秀的字迹勾引再戳中心房,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
卧室里面没开灯,黑漆漆的。
池骁一走进去就看到邓音辞睡得不安稳,蹙眉抓着那件毛绒怪兽睡衣拢进怀里,好像把怪兽当成了她的安慰对象。
无意识的动作里,藏着女儿家的脆弱柔软。
池骁第一次看见邓音辞的睡颜,平时的她充满了动荡美,每次被他击垮都会更加冷艳迷人地制造风暴,可现在风暴平息,他险些忘了纸条上的字。
池骁眸色微暗,打横抱起她去客厅,让她撅臀趴在自己的腿上。
他不太会怜惜女人,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她的私处。
挺翘的臀瓣下,花穴陷着胭粉软缝,阴唇中间包裹着一根透明的假阳具,稍拔出来,假阳具上晶莹剔透的淫液四处横流。
通过果冻般的透明阳具,甚至都能看清嫩洞里面的媚肉在蠕动。
这样具有冲击力的春色,瞬间让男人地硬了起来。
“嗯……”
邓音辞不知是被穴里的空虚感弄醒还是被他的巨物顶醒,迷茫眼神看起来脆生生的,认出是他以后,瞬间染上防备的艳光。
她被调教得浑身酸软不堪,白天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回忆全部拜他所赐!他这个禽兽!
池骁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握着假阳具的底座重新往她的穴里插。
等搅出湿湿黏黏的淫水声和微弱的喘息气音,他才开始玩弄质问。
“被假鸡巴插几下就受不了,是急着要我操你?”
“老实交代,你写的纸条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宁愿卖身给别人,都不会卖给我池骁。”
——
那要问池少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