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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1 / 2)

家政机器人精心做好的美食无人享用,餐桌前的二人间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钟凯在表明心意之后举止完全放开,只围着浴巾就蹭到沉羽身边,粗壮的手臂试探性地环上对方的腰,稍稍一扯,想将人带到怀中。oga在室内穿着舒适透气的家居服,轻薄衣料被alpha没轻没重的动作带动,一时香肩微露,宽松衣领下泄出美妙的春光。

看到那雪白细腻的皮肤,和自上而下窥视到的两点淡粉,钟凯不由得喉结滚动,掩饰性地低咳一声。他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问,“可以吗?”却不待回答便舔上了那白皙的耳垂。

沉羽看着alpha动作,无可无不可。银发绿眸的oga对性事不太热衷,也难以产生爱这种感情。面对别人的追求,有时他只是顺势而为,认为没有拒绝的必要;有时单纯感到无聊,所以遇到难以预料后果的选项,便会追求刺激抓住机会。

这次是后者的成分居多,或许还有一点好胜的因素在。alpha的强健体魄和成熟内敛的性格让他散发出威胁感,虽然言语间像只忠犬,但行动却强势又大胆。有些好奇事态会如何发展,oga便默许了这些出格的行为。

钟凯舔舐了一会儿小巧的耳垂,就顺着oga修长的颈吻了下去,在精致的锁骨处停留片刻,被对方纤细的手指抵住额头。

不知是表达不满,还是一时兴起的玩弄,银发美人在alpha的额前轻点,像在随意敲打一只不听话的大猫。

钟凯只手握住他的指尖,垂眸轻吻,然后保持着手指相连的姿势离开椅子,跪了下来。另一只空闲的手托起对方精巧的足,让鞋子滑落在地,alpha低下头去,从纤美的脚趾吻起,然后舔上脚背,再是柔嫩的小腿。

含住美人玉茎时成功逼出一声轻哼,钟凯一边重重地吸吮美人粉嫩的性器,一边痴迷地抬眼,看对方陷入情欲时醉人的风情。

沉羽幽深静谧的绿眸里浮起浅浅的雾气,长睫轻颤,他有些抗拒地偏开头,用手去推男人的脸。

但正如沉羽之前所猜想的那样,这个男人在床事上并不好掌控。alpha这只自愿被驯服的狗在向主人讨食时格外贪婪又理直气壮,将其视为自己把心捧出并交付一切所应得的奖赏。

有点性冷淡的oga不喜欢被快感支配的感觉,alpha却偏偏想看他双颊生晕眼波潋滟的情色模样。

衣袍被高高撩起,alpha的头钻在沉羽的腿间。见沉羽不想让他碰自己的性器,似乎有点排斥泄精的样子,钟凯倒也从善如流地在含了片刻后松开口,转而去舔少年的后穴。

看alpha在床上为自己失控倒没什么,甚至还对此有几分兴趣,但oga并不愿自己被对方的口舌玩弄到情难自已,此时说不上后悔,但也涌起了几分不服气,于是伸手去抓alpha的头发,在对方疯狂涌出苦茶信息素的腺体上用力摩挲。

银发美人柔软的小手触碰到alpha的头皮和腺体,只会让对方更为激动。alpha紧紧按住oga细滑的手,不让他从自己后颈上离开,同时厚重的舌头更加拼命地舔弄粉色的穴口,将小穴舔开一道缝隙。

oga在椅子上被舔得后仰,臀部逐渐离开座位,酸软的腰肢无力轻颤,即将跌落时被alpha灼热的掌心一把握住。与此同时,舌头插进穴口,有力地抽动了几下。被粗糙舌苔摩擦过浅处的骚点,不太耐操的美人直接高潮了,清澈的水液流出,被男人全部吞进了口中。

沉羽很少这么生气,皱眉冷冷地盯着做过头的alpha。钟凯其实并不心虚,但也不想看他不悦。松开的大掌缓缓在少年摇曳的银发上抚摸了几下,本意是给娇贵的美人顺毛,结果自己摸上了瘾,珍爱地捋了好几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少年面色更为不快。

“脏。”想到刚刚男人的手碰过自己的腿根,说不定沾染上了口水与淫液,沉羽嫌弃地不让他碰。“不要摸我的头发,很恶心。也不要再舔。”

被漂亮的绿眸责怪地盯着,钟凯热血沸腾,哪怕是被骂也丁点不会生气,一心只想更多招惹这高高在上的美人,让他因自己吐露恶语。

“嗯,那我抱你去清洗。”从来对他人不假辞色的alpha。

好不容易等到狼人睡着,沉羽从这只巨大的怪物怀中逃离,临走前捡起那枚徽章,看到上面刻着“钟凯”两个字,似乎是个人名。

不久后他返回建筑内,在档案室里查找到资料,才知道这里是家私人研究所。那些怪物似乎本来不是怪物,而是被抓来改造的人类。

游戏剧情还挺丰富。沉羽冷漠地吐槽。他转身打算离去,却突然注意到门边的阴影里有什么在蠕动。

是那株藤蔓!沉羽瞬间明白过来,血液都冷了下去。

藤蔓看上去傻乎乎的,藏都藏不好,但这种时候又有点精明,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暴露,便突然暴起,朝沉羽冲了过来。

档案室里空间狭小,门口又被怪物堵住,沉羽无处闪躲,很快被藤蔓缠住四肢,高高吊起。

身上的制服是被狼人爪子划破数道的战损版,根本挡不住藤蔓乱摸。纯情到泛红但又好色到乱舔的藤蔓怪把触手伸到小美人胸前,拨弄浅粉色的乳粒。

沉羽这会儿没受到药效影响,神色很冷。藤蔓可能也被少年幽深的绿眸盯得心虚,于是不好意思地把少年转过身去,从背后进入。

灵活的触手好奇地揉过后穴里每一处褶皱,摩擦过骚点,又向更深的地方插去。

刚开始沉羽还能勉强忍受,不久后逐渐面露潮红,再不久被插上了高潮。清澈的水液混着藤蔓的淫液从后穴喷出,顺着纤细修长的腿往下流,被心满意足的藤蔓黏糊糊地舔掉,惹得美人口中又是一阵隐忍的闷哼。

这次的藤蔓佩戴着木质的牌子,上面写着“伊丹”这个男性的人名。

混乱的七天很快过去,没有遇到生命危机、却被几个怪物操来操去的沉羽既恼火又终于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从这个名不副实的恐怖游戏里离开,回归正常的、没人惦记他贞操的生活。

那阵熟悉的黑暗后,银发绿眸的小杀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据点。心知大概是会长海德看自己久久未归,就去把晕倒的自己带了回来。他从床上起身,想去和海德道个谢。悄无声息地来到客厅,却没有看到人,只隐隐从浴室传来响动。

“呼……”粗重的喘息从关闭的浴室门内传出,熟悉的声音的确是那个二十岁就把沉羽捡回去、如今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海德。

只唯一奇怪的是,这人就那么忍不住,居然在属下的浴室里自慰?

心里有点尴尬的沉羽想要回屋,就听见男人在喘息中低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羽……”

完了,看来现实生活也不正常。沉羽想。此时他还不清楚之后还会再次遇见游戏里的怪物。

这是一片魔法大陆,神、人、魔分居三界,精灵、矮人、兽人等种族生活在人界边缘的森林中。其中精灵和矮人偏向于信仰神明,兽人和混血儿则往往与恶魔为伍。

沉羽是一只银发绿眸的半精灵,生下来就被纯血的母亲抛弃,靠着自然的恩惠在森林中生存,幼时被附近的动物哺育奶水,长大后以果实为生。他自认普普通通,独自居住,不惹是非,十八年中和其他生物几乎没有往来。谁知突然天降一个不明存在,自称是系统,会在他脑海中说话,还管他叫宿主。

什么东西?沉羽非常迷惑。一段时间内他都以为这是什么幻觉,从来不理会那个声音。但那声音毫不气馁,仍旧天天在他耳边废话。

【你是英雄,注定要打倒魔王。人类会崇拜你,为你立像;神明会降下光辉,接你到神界享受安宁……】

“对不起,”终于被念叨烦了,沉羽面无表情地反驳道,“我是半精灵,不信神的。”

怕对系统的打击不够,他又补充道,“如果魔王来到面前,我只会直接投降。”

【……】系统沉默了,似乎开始怀疑统生,再开口时,声音已经不再机械而缺乏人气,【长成这样,居然不是纯种精灵?这个世界真神奇,我搞不懂。】

这个世界会有你这样诡异的东西存在,我也搞不懂。土生土长的半精灵心平气和地想。

“所以,你要离开吗?”沉羽歪了歪头,语气有点好奇。

【不不不,没那个必要。】暴露本性的系统逐渐变得吊儿郎当,【是这样的,我的任务是为勇者寻找助手,大概需要一个弓箭手,一个法师,还有一个神官。反正你长得也不像混血,天赋又好,干脆帮帮忙,我也好早日下班。】

都说了自己不会去打魔王的。沉羽懒得重复之前的话,便直接不理他,像平日一样收集果实去了。

可惜事情没他想得那么顺利。系统骚扰了几番之后不再吭声,不像放弃,倒像憋着什么大招。

那个大招很快出现了。森林外部传来骚动时,听觉敏锐的半精灵的肯定,没想到银发美人深深看了他一眼后,摇了摇头。

“?”钟凯十分不解。

但沉羽知道这些人还不清楚自己的来历。灵异世界的人类猜不到另一时空的生物进入了他们的地盘,而保密一直是特殊部门最为优先的遵守事项。

回忆起幼时自己的家人是如何因某位调查员的失误付出生命的代价,沉羽坚定了独自完美解决问题的信条。他径自往外面走,没想到钟凯领着那几个天师也跟了上来。

绿眸里透出几分质疑,回身的沉羽试图用冷漠态度逼退这个自来熟的高等天师。

没想到看着沉稳成熟的钟凯本质颇有几分无赖,“你身手好,跟着你走比较安全。”

之后的夜晚没再遇到什么危险,有家可归的天师们总得打道回府。钟凯挥挥手把小辈们解散,自己却留在沉羽身边,像要看看他打算去哪儿。

这么下去对方迟早得发现真相。沉羽想。他可不希望这边有人出于好奇主动侵入平均武力值比较低下的正常世界。

“还不回家吗?”于是,银发的执行者主动开口,准备赶人。

“留你一人在这儿,我不放心。”想了想,钟凯认真回复道。随即又补充,“这么晚了,你父母也不担心吗?”

后面这句话就有点逗着沉羽玩儿的意思了。闷骚的天师当然能看出长得娇小可爱的银发美人已经是独立自主的成年男子,偏偏想开个玩笑看他变脸。

“……他们死了。”沉羽对这种玩笑无动于衷,冷淡地说出反而让钟凯面色变化的回话。

“……”高等天师见惯生死,这时听着却不由自主地心疼他。动了动嘴唇,奈何男人实在不会安慰人。所幸沉羽也不需要他安慰,看见他那副怪异的脸色反而笑了笑,“你们天师不也经常遇见这种事吗?为了保护请求协助的主人,把鬼怪赶出房子,结果不小心危及路过的看客……诸如此类的失误。”

其实那时沉羽太小,不太记得家人的样貌,甚至在被负责善后的调查员带回去培养长大之后,他对生命的消逝不再有任何执着的想法。现今对这件事的态度就是,为了救一个人而违反规定,导致害死了一车同行的三个人,不太合适;以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的自己,似乎有点孤单,仅此而已。

沉默片刻的钟凯,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再开口时声音温柔得多,“天师都是从小被收到山上的,也没有家人。不如你跟我回去,我们搭个伙吧。”

虽然气氛疑似有点诡异的温情,但银发美人还是冷酷地拒绝了,“不要,你自己走。我还有事。”

费尽力气把高等天师赶走之后,沉羽继续在怪楼里乱转。这种比较安全的时间点,就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但入睡后却做起怪梦,梦里似乎是另一个人的生平。惨遭背叛的将军被乱箭射死,尸骨埋在荒郊野岭,后面无碑的坟又被压平,在土地上盖起建筑来。人来人往,岁月变迁,不散的怨气使地上也变得荒凉。形制不同的华美楼阁建起又被推翻,最后在画面中定格的是一栋荒废的酒店。

醒来时头有些痛,想要揉揉太阳穴的沉羽却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他的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条件反射地伸到腰间去拔漆黑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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