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心脉没来由的乱了一节,她转开头不去看他,小声嘀咕,胡说什么
他坏心的牵起她的鬓发往她耳朵里戳戳,刺痒的她抬手捂住了,又不得不重新面对他,只见他又笑了,却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傻笑什么?起开吧。她忽然又觉得热起来,脸上热的很,口干舌燥的想喝水。
本以为他还会像往常一样赖着不动,不想他这回竟然真的放开了她,他坐起来,又来拉她,扶她起身后,拂开了她肩头的乱发,又为她扶正了歪斜欲坠的发钗。
她怔怔看着他脖颈上犹带血丝的抓痕,咬唇斟酌了半晌,终究还是犹豫着启口,谷生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医官,我们我们只是朋友,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愣了下,手停在半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与自己解释,随即又笑了,眯起眼睛故意凶狠道,在这种乱世之下,他护不得你,那种软蛋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换做别人也一样,所以他最好真的是个聪明人,再让我看见他对你那样笑,我有千百种办法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她困窘的无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才能相信,谷生是个好人,他他根本不会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笑她单纯幼稚,所以啊,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
你又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喜欢你。
南漪脸红了,别胡说。
就像他现在也知道我喜欢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