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滚开。”

“离我远一些。”

x口的心跳犹如雷电狂躁，娇小的耳朵处一片嗡鸣，阿宁很想喊出这些话，让对方离远一些、离得更远一些。但实际情况是，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对方焦急的脸和跑过来搀扶她的动作。

意外的好心肠。

可惜在这个时候，没有半点用处。

nv孩的娇躯已然软弱无力，眼眸被一层雾se笼罩，唇瓣、xia0x哪里都在不知羞耻地胡乱分泌黏ye，连尿孔都微微扩张，流下几滴清露。

被两个男x和系统轮番玩弄过的她，浑身都是yye，用什么样狼狈不堪的词汇用来形容都不会过分。

愚蠢又清澈的男生跑了过来，伸手，想把她抱到椅子上，又怕抱起会反而引发其他不好的事情，犹豫，于是蹲在她旁边说话。

“同学，你还好吗？”

“我现在打电话给巡查队，你再稍微忍一会儿好不好。”

“他们马上就会来的。”

声音温柔，很耐心地和她讲。

樱唇张了又张，阿宁很想说话，或至少用指尖扯住他的衣袖。

不要叫人。

没有用处的。

将她ga0成这样狼狈不堪的，并非人类。

但软弱无力的身t已经不再听从她的指挥，从嗓音中流露出的，都是一些无意识的“哼”“嗯”声，没有句子，连完整的词或字她都吐不出来。

完全废掉了。

痛苦吗？痛苦。

难受吗？难受。

可痛苦和难受又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刑罚，更像是在一瞬间刺激了r0ut的所有部分，强迫一具年轻脆弱的r0ut，在没有任何铺垫下被迫发情ga0cha0。

是很漫长的时间。

“你出了好多汗，我给你擦一下额头吧。”

男大学生仍殷切极了，不时说一些“撑住”“哦对了，我是出来夜跑的，没带手机。”“你稍等一会儿，我现在去找人”“很快回来”……喋喋不休，对她没有实际帮助的废话。奇异的是，他说着说着，许是看阿宁的样子，即使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在什么状态中，本能却提示给他的身tyuwang，声音渐渐低沉。

蹲在nv孩身边的男大学生和仍处于系统惩罚中的阿宁，看似在同一片空间和时间下，实则却是两个迥异的世界。

阿宁听着他的声音，想让他走，不想要有人盯着她始终处于ga0cha0的狼狈样子，也不要用一身雄x的灼热气息来侵染她；又想让他不要走，以免真的去叫来更多的人。但这些心思又是极浅薄的，因为心无法定神凝思。

系统……

不停地想着系统，祈求着系统，期冀着被宽恕、被放过的可能。

什么都可以。

只要系统愿意回答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在一分一秒都漫长的好似一个世纪的时间，阿宁彻底一败涂地，沦为一只被强迫发情的雌兽。

现实仍在继续……

nv孩yan美的小脸逐渐苍白，唇瓣g涸少了se彩，黑亮的瞳孔越来越涣散无光，肥软的y仍无意识地绞动，小y蒂y得像石头一样，身t都快没水儿了，而xia0x却仍在不知疲惫地流淌出越来越多的黏ye，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和身t保护自己的本能，阿宁苍白着脸躺在地上，双眸一阵失神的茫然。

……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这样……无止境的ga0cha0。

连一点点可怜的休息时间，能够说话的机会，与系统交谈被原谅的可能都不给她。

只有一层又一层的，好似旋转的楼梯，没有尽头的噩梦。

她已经知道错了，系统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小触手早已消失，不知是在何处俯瞰着她y1uan不堪的样子；还是去往其他地方寻觅新的任务者，只在临走前，顺手给予了她不听话的惩罚。

又一次到达了巅峰，阿宁拱起腰身，细白的腿难耐地踢踏，纤细的手指乱挥乱挠，甚至听到了旁边人的惊呼，一定把他抓伤了吧，有什么东西到了她手中。离得太近了，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t，“对不起。”

混乱的话从嘴里说出。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给我机会再谈一次好不好。”“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住。”“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呜……”“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好似在那一刻，g涸的口腔才重新sh润，沙哑的声音响起，而她仍在不停地哀求，真切的、痛苦的、恳求的……

很久之后，阿宁才发现，原来她的祈求真的从脑内跨越到了现实。

身tsh透了，头发是，裙子也是。

xia0x空虚地流出最后一点透明的y1ua，也在流光转瞬间被强行停止了痉挛。

结……

结束了吗……

简直是不敢置信。

一直以来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阿宁t1ant1ang涸的嘴唇，躺在地上无神地望着天空。她想叫系统，但声音沙哑，jg神疲惫，无力说话。

强迫下自己吧，你能做到的。就现在。不要让它再给予责罚了。就像它这次不打任何招呼的惩罚一样，再来的话，一定会si的。会si掉的。si于脱水的话，会有多少人或讥讽或嘲笑或遗憾地看着她。

“你还好吗？”

在终于提起神之前，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男大学生先问了出来。

阿宁摇头。不好，很不好，怎么会好呢。可这些也不是要和他说的。nv孩哑着嗓子，手背搭在额头上，遮住双眸，连一眼都没有看他，“我可以，请你走吧。”

“啊，哦好的。我叫亚瑟。刚才给你叫了巡查队，我和你一起等他们？你现在状态太差了，需要人照顾。”亚瑟试图留下自己的痕迹。可这个愚蠢的处男，连宁宁为何这样都不明白，多半还以为她犯病了。毕竟，在这个时代，基因病是这般常见。

阿宁依旧看都不看，并且很不耐烦，她要和系统说话，不是随便什么人，“请巡查队的人离开，我不需要。也请你离开，谢谢。”

男生关切的声音戛然而止，许是亚瑟感受到了她的冷漠和排斥，明智地选择离开。

“你对他们总是很过分。”

冷冰冰的电子音重新响起，奇异地令她感到安心。

阿宁低下眼睛，看见手心上站回的紫罗兰se小触手，以及几十根被y生生扯断的红发。

是燃烧的火焰。

写着写着想到，其实男主们也算人外呀。

“有你对待我过分吗？”

手心近乎没有重量，触手像羽毛，轻飘飘。阿宁仍倒在地上，yye、尿ye甚至于草屑都混在一起，整个人脏兮兮的，再无光彩耀目。

“系统……”

“系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声音中忍不住带上了哭腔。nv孩沙哑的嗓子软弱无力，叫着她害怕却又不得不叫的名字。她从来都是一个很娇气，贪图享受纵乐的人，从不知道原来无法停止的ga0cha0也会变为一种责罚手段。

在y1nyu的地狱中，阿宁本是祈求系统的宽和能将她拉出深渊，终于出来后，面对小触手，心却无法控制地滋生暗恨。

“你要做一个好孩子。好孩子首先要听话。”

美人落泪，石头都要软上三分，系统心淡神静，漠然地看着她娇颜上的泪珠，从身t里又伸出一条小小触手，轻轻x1去了。

“我说过，攻略非常简单。你是许原的nv朋友，无所谓，他一点都不重要，他只是一个工具。只要你能借着是许原nv朋友的机会与司瑾有更多的交往，暗示早就ai慕他，和许原在一起也是因为他，其他的事不用想，有司瑾去处理。你只管谈恋ai，与他结婚，新婚夫妇一起过一段快乐时光，任务很快会完成。这不是一个难事。”

“可你居然真的让许原给你t1an，还是在男生宿舍。你是脑袋晕了头，把随便什么人看得b天命之子还重要吗。你让司瑾怎么想。”

“纯情的校园恋ai被司瑾亲眼见证有另一个人的身影，还算是纯ai吗。”

“你在加速他的异化。”

说话不紧不慢，愈显冷漠。

是把几个人的感情都清清楚楚地放在餐桌上。分割。掂量。评估着每一个动作会带来什么影响，又是很严肃地批评她轻佻的行为。

ch0u噎声渐渐停止了，宁宁多少有了一点心虚。

“我……我以为他是我的东西。”手r0ur0u眼眶，红红的，在月光下可怜而魅人，“我不知道司瑾会回来。”

“你现在知道了。”

“系统。”

阿宁委屈巴巴，轻轻x1了下鼻子。

“系统！系统！”锲而不舍地叫他。

“我在。”

“我……已经知道错了，会以任务为重，不会随便说不g了。你惩罚我是认为我背信承诺吗，除了这个外，还有什么……算违约行为，会使你惩罚。”

她想得知边界。

收获的是长久的沉默。

阿宁继续说，“我和你的约定，什么时候算是结束？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系统问：“你是否希望我欺骗你。”

阿宁无声了，放弃了交谈的想法，明确了一些事情，将双手交叠垫在脑后，无声地凝望月光。

尘世的喧嚣在夜间变得寂静无声，是很美丽的月亮，此时此地，只供她一人欣赏。她想将脸埋进手心，又想继续追问自己是谁……

“司瑾。”

小声地念着天命之子的名字，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微的脚步声，走到了她的身边。

是系统吗？

它还算有点良心的。

宁宁睁开眼睛，双眸仍是水洗过一般剔透、清澈，少了纵情的欢愉，多了楚楚可怜的温婉。

如水的月光下，更能要人x命。

“司瑾……？是你。”

非常意外，抬头仰望着他清冷的面容，想确认真实。

是司瑾，而不是许原或系统吗？

……在这个时候出现。

对方半跪下来，用手擦去她脸上不知何时沾染的草屑，很嫌弃，“怎么成流浪猫了。脏si了。”

“因为身t很不舒服，浑身都很难受！”

真的像被坏人殴打了一顿的流浪猫遇到了一个冤大头铲屎官，自愿忍受她的喵喵拳，阿宁嘟嘟哝哝，“都怪你！我x好疼，pgu好疼，小b也好疼，浑身都痛。都是你的错，把我ga0成这样。”

坏人。

系统是坏人。

司瑾也是坏人。

阿宁恨si这个世界了，也恨si系统控制下在陌生人面前被迫ga0cha0的自己，本想一个人慢慢消化，苦中作乐平定下心情，却等来了司瑾。

两条细白的腿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却差点倒回草地，被司瑾的手掌搂住腰背，扶稳，可能是阿宁的日子过得太混乱了，他寒冰似的身t在此时给予她安心。

“嗯。是我的错。”

司瑾难得表情柔和，一把将阿宁抱了起来，真的认为是自己把nv孩身t玩废，心情玩坏，才叫跟班去宿舍楼送东西都没人理。

看她脸上红se的掐痕，犹未完全消散。

着实可怜。

被糟蹋了身t和心灵，整个人乱七八糟的宁宁就这么被他捡回去了。

阿宁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偶尔捣个乱，但不多。

“司瑾。”

想起系统的话，想起今日的遭遇，念他的名字，声音低落。

“嗯。”

“你喜欢我吗。”声音像带着小钩子，可怜。更g人心。

“喜欢。”

“为什么喜欢？”

“看模样就很喜欢。”司瑾倒是真诚。

阿宁被逗笑了，“你就不能说点儿我人品好或品貌俱全的好话吗？敷衍敷衍。”

刚捡回她，司瑾控制住了自己，不嘲讽。以免小姑娘又伤了自尊，宿舍也不回，前男友也不找，整个人失踪了一样，让人满校园找。

整个学校，此时亮如白昼。仅仅是为了这一个人。

庆幸又意外，在如此多的人里，他，但b较稳定呢。

到、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