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骨架的模样,头骨很小,脊柱和四肢却很长,这个形状……
还没等她回忆出具体内容,景和突然转身,盯着她,目光灼灼,似乎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
“就前天晚上的事也忘了?你,老实说,在乐园待了多久?”景和嬉皮笑脸中带点认真。
云团摇头,“我没细问,大概比上回还长一些。”
她当时本来有很多机会问的,但还是作罢,数字并没有那么重要,关键是,她已经熬过来了。帻
“喔,都什么破系统,居然这么压榨员工,仲裁局呢!告它!”
景和抱怨着,又抬手拍了两下云团的头顶,“不慌,我们还是比你老。”
“……并没有被安慰到。”云团下蹲,往后避让,脱离了景和的手能够到的范围。
“好了,这个东西有点像我们在山谷里看到的骨架,但我不认为它有能力跟到这边来,还是优先考虑有人在装神弄鬼。”
景煜的话变得详细又冗长。
似乎是怕她忘了个干净,接不上话。
“嗯,它能穿过防盗窗,我本来以为是借了角度的投影,但是它又有影响外界的能力……”帻
云团偏头望向阳台,原本挂三清铃的地方,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锈迹。
“可能是还没投入市场的全息投影技术,比乐园的低级一些,这项技术能让人在某处,通过投影,直接影响到百里之外的事物。”
现实-七个点
“这么高级?”抦
云团揉了揉后颈,这种机器启动一次耗费的资源都难以估量,有必要用在她这外边的小阳台上?
这都不是杀鸡用牛刀了,简直是用大炮轰蚂蚁。
看来在乐园的高压下,不少疯子和行为艺术家诞生了。
“这应该是他们计算出的耗能最小的方式了,但也有角度偏移以至搞错人的可能。”
景煜调出城市建设效果图,找着最适合的机器投影角度。
这里离山谷很远,为了保证投影效果,中间应该找了几个“接洽点”。
咦。抦
好像是……之前被拆掉的几栋楼附近。
云团看着景煜圈出来的点,也想起之前死磕过的棋局。
“莫非棋局从未改变,只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她喃喃道,一瞬间,还想了其他的可能性。
比如,傀儡术,或者替身。
但现场没有折纸、头发或者其他东西留下,那个黑影窜进来又跑回去,行动自如。
三清铃算吗?
……应当不是它招来的。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