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上的文字非常奇怪,线条七扭八歪的,和这世界上常用的字符都不一样。紳
云团在自己的身体里,又像是一个独立的旁观者,她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字符,了然——这是桑原那本小破书上的字,是乐园里用的一种字符。
那个tu从这么早就开始培养人适应乐园的生活了吗?
一切像被快进了,这里的生活只有学习、考核,再学习、再考核。
考核的分数从来都不公开,但是根据考核结果,这些人被分成了好多组,然后去学了不同的东西。
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有组别了。
只有她还被困在那里。
直到有一天,那位将她引进“少年班”的女士,把她带到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中年男人面前。紳
黄色的纸和朱砂还有香火的味道混在一起,云团本能地想逃,然后被罚站。
落下了第一节 课。
但是没关系,那个男人也经常罚其他孩子,差不多每个人都会落下几节课,最后学的进度巧妙地达到了平衡。
疯疯癫癫的男人还教大家射击、轻功和太极之类的课,又多又杂。
跟不上的,就被男人送了回去,后来,她再也没见过那些孩子。
渐渐的,学生越来越少,只剩下云团、安圆和扶清乐。
咔呲——紳
一切又归于黑暗,一张符咒漂浮在眼前。
云团看着上边画得歪七扭八的符号,将其摘下,一翻面,背后写了一个“答”字,“答”也歪歪扭扭的,像一张惊讶的人脸。
这是……安圆的小记号。
安圆封住了她已经开始恢复的记忆?
为什么?
莫非那次醉酒,是因为她想起了什么吗?
来不及细想,记忆再次潮水般朝她扑过来。紳
大多是这些年岁学的东西,她从tu的资料里了解到了各种奇闻异事、风俗民情,还被逼着学了多门语言。
这其中,她终于知晓那些考核失败成员的下场,那些人被派到各种任务点,成为“先行者”,也就是垫背的,踩机关的。
那些人冲在前面,成了后边队伍的挡箭牌。
安圆的发挥一直很不稳定,但一般的考核也勉强都过了。
直到那一次……
现实-替罪羊
“团姐,我这次考核发挥得不太好,可能要当先行者了,我好怕啊!”庆
安圆扯着她的袖口,轻轻摇晃,表情却不像是惧怕或担忧,更像是征询意见。
彼时她正因为算出了近日自己有血光之灾而烦心,没有太在意,“没什么好怕的,赵疯子那边都学过奇门遁甲和规避风险的法子了,留条命应该还行。”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