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那个朋友就是觉得自己是个不守信用的,所以不愿意跟他玩了,当时说不生气肯定是怕自己纠缠而已。
“沈小公子可要上来坐坐?”
沈知屿想摇头,可那花确是遗憾,看样子那素冠荷鼎就快开了,大概就在今晚。
幼时
犹豫间,船已经撑至岸边,沈知屿这才反应过来,不论自己是否拒绝,自己都得上这条船。
心中不悦,沈知屿却不好表现出来,下人已经搬了踏板,他只好上了船。
“叨扰殿下了。”礼数还是得周全,沈知屿本不欲与他有过多交际,但奈何自己早就将人得罪透了。
裴清宴不说话,他的车夫倒对沈知屿极亲切:“沈小公子今日也是与崔公子一起?”
两人经常玩在一处,几乎没什么人不知道,这不难猜。
“是,少煊他……有点事暂时离开了。”沈知屿斟酌着话,生怕自己又把人得罪了。
他悄悄看一眼裴清宴,却不想此人正看着自己,心中一咯噔,想:裴清宴该不会在想怎么弄死自己吧?
少煊,吾命危矣!
沈知屿装作轻松的样子,拿起茶杯挡了挡,脑中快速转动想着等下怎么逃,对面人却终于开口:“你在等他。”
这不是废话?
虽然心里这么想,沈知屿却还是笑着恭敬回答道:“是。”
所以放我下去吧。
可对面人只问了一句便再也不说话了,合着裴清宴就真的只是问一句,没要放沈知屿走的意思。
沈知屿在心里将这人骂了个遍,对面坐着喜怒无常的裴清宴,沈知屿实在无法静下心来。
又安静了下来,裴少煊话少的可怜,沈知屿实在有些受不了,他便将目光移向被唐澍放在一旁的素冠荷鼎,他起身走到那盆花前,问道:“这可是素冠荷鼎?看样子快开了。”
“小公子知道这花?”一旁唐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