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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掉的堂哥(2 / 2)

二伯在院子的冰棺旁打了地铺,今晚睡在外面守灵。我最后深深望了一眼堂哥,在心里默默地对他道了晚安后,独自回屋走进堂哥的房间。关上门,我躺在堂哥昨天还光着膀子午睡的床上,拿出口袋里堂哥的内裤,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闻着房间里、内裤上堂哥残存的味道,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摸着自己的乳头自慰。其他意识都被尽数占据,我近乎本能地上下飞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脑海中,堂哥生前的点点滴滴,俊朗的面容,温柔的语气交替闪现。仿佛堂哥此刻正紧挨在我身边,躺在床上闭目酣睡。最终,一股长长白练喷涌而出,我极力后仰着,嘴巴因下体的抽动而大张,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乳白精液飞射而出,逐一将我的胸腹淋满。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缓缓流出,我终于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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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渐近,视野被昏沉下去的慕光所笼罩,远处的喧嚣逐渐散去,天空浮现出彼岸花似的红色,那绯红逝去至极,天边一点红光映在局长眼眸中——

那如玻璃似的双眸反射出远方的霞光,白皙的脸隐没在昏暗之中,天边璀璨至极的红光令视野的一切蒙上不可思议的红光,仿佛世界末日,对于局长而言,今天的确是他的生命终结。

他被地下城的人……抓住了。

局长定定看着远处的落霞,那眼眸中毫无波澜,也无丝毫惧色,似乎紧系在他脖颈处的麻绳不过是项链。他是一贯的体面人,纵使是面对死亡,也能保持着这个时代少有的绅士风度。

“咯咯咯——”远方的黑鸦自空中盘旋而下,抖落一地乌黑的鸦羽,鸦羽随着萧瑟的凉风四处飘散,随即群鸦停了下来,它们一排排坐落在屋檐之上,绿豆大小的眼珠紧紧盯着黄昏的刑具场。在行刑结束后,有罪之人的尸体会在刑架上挂上很久,成群的乌鸦会落下,争抢抢夺着死人的眼珠——

而现下,它们已将目标对准局长。

“看够了吗?”一旁的行刑者嗤笑道,他裸露着上半身,一身隆起的肌肉足可见他的壮实,他头上戴着一个红黑色的三角帽,黄昏中的他酷似怪物般。

局长摇头,在死亡面前他显露出一贯的冷静,刽子手不由惊愕,他毕生处刑过无数人,有人抱头哀嚎,有人连连求饶,更有人在死亡的边缘而吓到大小便失禁,而面前这名穿着西装的男人,却透露出罕见的从容,他眼睛略微眯起,那柔和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这不过是自己处死过的无数人之一罢了,刽子手拉起绳索,“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不绝于耳,宛如死神敲响的钟声。局长随着那绳索的上升而逐渐被吊起,他先前静止如雕塑的面孔总算有了波澜,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他的脖颈中,不出片刻,就泛起惹人怜爱的粉,随即转为紫红色,斑斑血迹渗出。

那根麻绳给局长造成相当大的痛苦,尽管他已接受命运,但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挣扎着,他的双手伸向自己的脖颈处,试图弄断绳索,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修长的腿脚反复在空中踢蹬,一袭黑衣的下摆随风飘荡,远处是即将下沉的夜,那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人群中人头耸动,乌乌泱泱的人群酷似食腐的黑鸦,下沉最后一丝曙光沉入密林之中,黑暗取代了先前日暮的昏黄。密林中有人轻轻踩过地毯,那声音宛如鸟雀踏过草坪,声音轻微至极,那人的足音由远而近。

转瞬之间,来者已来到绞刑架后,他的身影隐没进黑暗中,唯独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映在落霞中,他目睹远方绞刑架上的人影,呆愣在原地,漆黑的人影被高高悬挂在空中,像是随着萧瑟的夜风而摇摆。

“……”

来者喉间发出轻微的哼声,那是一个少年,他有着一头麦田似的金发,那长发被扎到脑后,黑色的帽子斜斜倒扣在头上,过长的高领卫衣虚虚掩住他的下巴,仍能看出他精致的下颌线条。他的右眼被白色无纺布遮住,为了隐匿进地下城中,他特意穿着一身黑衣。往常那无朝气的双眸此刻如锐利的鹰眸,紧紧盯着绞刑架上的黑影。

少年正是辛迪加白记的核心成员——澈。

局长先前白皙的脸庞已涨红成紫色,窒息的痛苦使他泪眼朦胧,眼泪顺着面颊一个劲流淌,“滴滴答答”拉出晶莹剔透的银丝,顺着线条精致的下巴流下,微微开启的唇瓣骤然张开张开,舌头吐了出来,先前清冷的声音不复存在,只剩下难听的闷哼,涣散的眼睛四处流转,时而映出喧嚣的黑鸦,时而紧盯着刽子手的面容,那涣散的眼瞳突然聚焦,倏而转向密林——

仿若命中注定的回眸一般,两人的眼睛对上了——

“嗬……”

局长下意识地发出闷哼,他视野里的一切像是被灰沉沉的雾气所遮蔽,缺氧的头脑昏昏沉沉,然而那位金发少年闯进视野之际,正因为死亡而逐渐下沉的意识骤然清醒,因为那名少年是他所喜欢的人——

那个家伙怎么来了?!尽管他知道澈那小子,叛逃出地下城,又被他们所追杀,他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现在竟然闯入敌营来救自己……

局长朦胧的头脑只剩下最本能的意识,他翕动着嘴唇,想让挚爱之人远远逃离此地——

澈的双目已然变得通红,他的眼白满是血丝,全身像是被凝固一般。

方才一被吊上绳索的瞬间,局长的意识就已消散,只剩下他的身体遵循着本能,寻求着被剥夺的呼吸,两条修长的双腿像是在迎合荒草的节奏,一个劲四处踢蹬。他的裤裆上出现湿漉漉的水痕,那水痕在迅速扩散蔓延,逐渐扩大至整个裤裆——

“这家伙居然失禁了——”围观者有人嗤笑道:“那个局长居然也会露出这样一面。”

糟了……这一幕都被澈看到了。

被高高吊缚的局长全身都在痉挛。他赫然意识到自己惨不忍睹的样子,他并不想让澈看到这幅狼狈至极的模样……

澈握紧手中的斧头,他紧紧握住一把手斧,那斧头把手绑着无数深蓝色的绑带,乌黑的手刃泛着冰冷的光芒。他悄然步入刑场中,脚步声放得极为缓慢,慢得就有如轻风。没有人任何人觉察他的到来。

夜风席卷而来,伴随着风的响声,一柄短刀正中吊住局长的绳索,局长应声而落,他纤瘦的躯体软绵绵倒在地上,尿液顺着裤腿缓缓滴落。

“谁他妈丢过来的?”刽子手骂骂咧咧,下一瞬间,密林中突然闪现的手斧劈向他,鲜血四溅,男人的哀嚎响彻旷野。澈眼神中寒光一闪,他背对着众人,当视野装转向绞刑架上的局长时,他的全身都凝住了——

澈低垂着双目,在日落的霞光中,他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颤抖,他尽可能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悸动——

其实澈并不意外局长的死亡,作为米诺斯危机管理局的局长……会遇到什么危险可想而知,想必局长在上任时,也作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

澈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是自己的死亡,还是局长的死亡……他都并不放在心上,人的性命就如同悄然逝去的清风,只是回归事物的本质状态。

然而——他握住斧头的手还是分泌无数汗珠,乃至于就连手中的斧头都无比沉重,看样子我远比想象中还要悲伤吗?

“那小子,那小子是以前叛逃的澈!”人群中有人嚷嚷道:“快点抓走那个小子!快点拦住他——”

澈回过头,视线锐利起来,他睥睨身后:“我现在可太强了~要拿你们哪个开刀?”

“臭小子!找死——”

“我现在没时间陪你们折腾。”

澈一把抱住局长,他的脑袋无力地低垂,手脚却一动不动,连些许的颤抖都没有,失禁的尿液仍在滴滴答答流淌,濡湿了澈的裤子,澈并不在意,他只觉得怀中的胴体在逐渐冷下去,像是失去提线的木偶娃娃,在一点点变凉。

局长的双目中已渗出血丝,唇瓣大大开启着,吐出一截粉润的舌头,他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至澈的脖颈上。

即使澈不详细看,也能知道局长已然死去。死亡剥夺局长的呼吸,而澈无能为力。

眼前这幅光景,真是超越现实……纵使抱着局长软绵绵的身体,澈还是没有现实感。

啊……终于来了啊。

澈内心低语。

自己作为白记的鹰犬,和局长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天壤之别,而现在局长已然濒死,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总算变成现实,再也不用为对方的生死而操心,像是卸下了很重的负担,澈感到难以言喻的畅快感……搞不好没有阶级差距,反而更可以谈论感情……

毕竟爱情可以跨越性别,但阶级差距就如同难以跨越的沟壑。

在夕阳之下,局长先前那英俊的面容已是非人似的扭曲,他的面色呈现出铁青感,全身的重力都紧紧挂在澈身上。

直到看到局长那铁青的脸色后,澈才有了现实感……

他的心脏就像被挖空一块,而那块缺失再也难以弥合,他失魂落魄,凝视着怀中的局长。

然而现在不是找他们报仇的最佳时机……先将局长的尸体带回去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澈松紧紧抱住局长,局长的身躯瘫软无力,脑袋斜斜着倒在他怀中,就像抱着失去生命的人偶,他匆匆持起手斧,向着暗处逃去——

二、

局长躺在棺材之中,他双眼微睁,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浓密的阴影,宛如幽夜掩着密林,浓黑如墨的刘海遮住他的右脸,如皑皑白雪的肌肤上有着几道锐利的疤痕,那疤痕延伸到他的脖颈之处,棕色疤痕深处覆着一层新生的肉,那薄如蝉翼的嫩肉泛着娇艳的粉。他的唇瓣微微轻启,干涸的嘴唇呈现出枯萎玫瑰的色泽,隐约露出的玉齿闪烁着润泽的水光。

乌木棺材散发着深邃而华丽的香气,其上雕刻着蔷薇的花瓣,而内里中则绽放着大量的白蔷薇——局长则在群花的簇拥下,安静地沉眠在永无止境的梦中,热烈绽放的白蔷薇上有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显然才刚刚被摘下来。稍一走近,夹杂着水露气息的香气扑面而来——只是其中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

血液沿着蔷薇花瓣徐徐落下,将雪白的花朵映衬得格外迷人。这是澈方才摘来的花朵。

躺在蔷薇中央的局长一袭黑衣,胸前的西装已然撕裂,惨白的脖颈上有着一圈紫色的勒痕,正是这道勒痕剥夺了他的生命。

局长的手安静地搭在他的小腹,苍白的手有着瘦骨嶙峋似的关节,而这双手再也不会动起来。经过专业的化妆师的清理,他先前面颊的疤痕已然被盖住,肌肤宛如无瑕的瓷器。

局长的双眸隐没在刘海之下,隐约露出的眼瞳已然凝固,本透彻的眼白呈现出阴霾天空似的色泽,那涣散的瞳孔扩散,映出矗立在棺木面前的少年倒影——

那名少年矗立在棺木面前,脸上并非是往常那无精打采的神情,而是呈现出罕见的悲伤,不过稍纵即逝,再也难以觉察。

“局长……”

少年低语,纤细的指尖缓缓划过局长的面颊,然而已被死亡永远剥夺呼吸的局长,仍静静安睡在棺木中,他并没有斥责部下,倘若他泉下有知,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局长……局长……”似乎是在唤醒死者,又像是在吐露无尽的怀念,澈一遍遍重复着局长的名字,然而男人已然逝去,未曾出口的爱恋已无法得到回应,眼泪的潮热弥漫在蔷薇花香中,空无一人的礼堂中,仅仅只有澈和局长。

一时之间,就像整个世界只存在两人。伴随着少年指尖的划过,他的眼泪也凝聚在眼眶中,他尽力扬起头,以免眼泪逝去。

“抱歉……我还是没带着你活着回去……”

少年一遍又一遍低语,然而他也知晓再也得不到局长的回应。纤细却粗粝的指间摩擦着局长的面颊,发出轻轻的“唰唰”声,有如落叶凋零之音,他的手指顺着面颊一路下滑到那凸起的喉结,然而那形状优美的喉结再也不会滚动。

那手指又顺着喉结,滑到局长的锁骨处,锁骨有着深深凹陷下去的阴影,像是由玉石所雕刻的河流。在礼堂圣洁的光下投射着深邃的倒影,恰好一束光线从窗户中斜斜透射进来,又经由了五彩缤纷的玻璃投射,浅浅印在局长脸上,就他那过分苍白的唇瓣镀上近乎妖异的光。

局长死前所穿的破烂西服已然被换去,取而代之则是一件简朴的亚麻衬衫,那衬衫领口开了大大的v字形口子,再由纤细的麻绳缝合起来。从那大大敞开的领口中依稀可见局长的肌肤,那肌肤宛如剥离蛋壳的蛋白,仍然呈现出生者特有的光泽感,在亚麻色成熟的映衬下更显白皙,毕竟局长死去的时间还不久。

那只手滑至局长的胸膛处,径直停下了。少年似乎在迟疑,仅仅一瞬,“撕拉——”的撕裂声响微微响起,麻绳已然在空中四处飞溅,被扯开的领口再无设防,暴露出胸前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肤,小小的乳粒仍然维持着勃起的姿态,凝固在死前最后一秒。它将衬衫微微顶起,投射着淡淡的阴影。

从那大开的领口中,依稀可见嫣红的乳珠,那宛如枯萎玫瑰似的两点方一烙进澈的眼瞳,少年立刻面红耳赤,脸颊升腾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耳朵,让那莹润的耳垂也染上娇艳的绯色。

他握住局长的手,那手极为纤长,骨结略微突出关节,澈曾不止一次握过这双手,男人的手宽大而干燥,手指间覆盖着一层薄茧。每每澈用力握住这只手,局长总会微微一笑,紧紧回握住澈,那包覆着他的掌心透露着父亲似的坚定。

然而——局长已然逝去,他的手再也不会回握住澈,僵硬的关节仿若球形关节人偶,每每掰开,都会传来轻微的脆响。

局长死去已有一天时间,然而澈还是没有现实感,或许是在常年的危险生涯中,自己已然习惯死亡,也习惯了……有人从身边像虚无缥缈的风一般逝去,而他的心却惊讶不起丝毫波澜。

澈自嘲道,他握紧局长的手,放到自己的面颊,那只手恰好形成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像是要轻抚澈的面容般,毫无间隙地贴合着他的脸上。

“局长……”澈低吟道,“啪塔”一声,眼泪顺着纤瘦的手滑落而下,晶莹剔透的泪珠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这是我的眼泪吗?

澈随即绽开苦笑,我本以为久经沙场的我不会再落下眼泪……然而,我还是习惯不了,因为局长,局长是最独特的人……

他轻轻叹息一声,向着局长的唇瓣轻轻印下一吻,浓烈的白蔷薇花香扑面而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局长的嘴唇宛如寒冰似的阴冷,想温暖他,想让这唇只属于自己——

那本如蜻蜓点水的吻骤然加重力度,宛如接踵而至的暴雨,对着局长的唇瓣倾盆而下,柔软的四瓣嘴唇紧紧相依,粉嫩的软肉因此而变形。澈撬开局长紧锁的唇齿,深入他的口腔深处。

局长冰冷的舌头安然卧在口深处,像是在引诱着澈深入,澈逐渐深入其中,过于火热的舌头缠绕住局长,紧紧吮吸起局长的舌头,似乎要通过这长久不息的吻,来唤醒他一般。

“嗯、唔……嗯……”澈喉间发出情热的闷哼,难以想象平时颓丧的澈竟会有如此神情,他的双眸像是被浸透在朦胧水雾中,浮满红晕的面颊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而就在他胯下,勃起的阴茎将裤裆顶起巨硕无比的轮廓,一直垂落至腿管中。

他随手褪去外裤,澈穿了一条浅灰色的内裤,如蘑菇似上翘的龟头在内裤上映出清晰的形状,先端已“汩汩”涌出先走汁,将内裤濡湿成深灰色。

澈的喉结不断滚动着,他艰难地吞咽唾液,似乎这样就能克制欲望。在局长的棺木前,矗立着硕大的十字架,其上的神明被紧紧拘束着,就在澈抬头的瞬间,他和神明凝固的石像眼睛对上了——

“呵,什么嘛。”澈嗤笑一声,他冷冷睥睨这神明,自幼在邪教徒中长大的他,对于神明不屑一顾,假如神真的存在,世间就不是这个样子……而局长也不会死掉。

不仅是神明,就连那些被世人敬若神明的道德、纪律……于澈而言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大话,地下城没有童话。

少年仿若自虐似的,发出闷哼似的嗤笑,他不管不顾,将局长的衬衫褪到最底,当最后一丝布料褪去,澈的手心已然被汗水打湿,他将被捏得皱巴巴的衬衫丢到身后。

毕竟澈深深爱着局长……

所以,局长应该不会介意吧……

澈心想,继续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局长无声无息,他只是安稳闭合双目,承受着下属炽热的眼神。他死去的时间还不久,但身体已和托放他的棺木一般温度。纤弱的上半身过分苍白,呈现出已非生者的失血色泽。他的躯体其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鞭痕,那疤痕仍然渗着微微的血迹,还未完全干涸,将局长玉白的体肌衬得各外脆弱,仿若易碎的琉璃。

这些痕迹皆是地下城的审讯人员所留下,澈近乎虔诚地低下头,向着局长的伤口所舔去——

粉润的舌头在肌肤上盘旋,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所到之处就将那处皮肤濡湿得闪闪发光,在过分苍白肌体映衬下,红艳艳的舌头更显得淫靡。局长身材虽然瘦弱,但仍然覆盖着一层细长的肌肉,薄薄的胸肌极为紧实,随着澈的指力微微凹陷下去。

局长的皮肤冰冷至极,带着冰冷的无机质味道,令人联想到没有生命的金属,就连那一丝丝生前的体味都遍寻不到。澈一愣,方才想起这具尸体经由冲洗过。

澈的眼眸泛着情热的水光,他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局长身上投射着小扇子似的阴影,那影子融入局长股沟间的阴影中,细细舔舐着局长每一寸肌肤,品尝着恋人的味道,微微干涸的血块经由他的唾液而急速融化,皆被澈卷舐而去。

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舌尖,恋恋不舍停下了动作,又转换了目标,沿着那小巧的乳晕打转,仿若拨动琴弦,轻轻拨弄着乳头。近距离看上去,澈的舌头上有着无数细微的舌乳头,当它舔舐乳头之际,会给对方带来瘙痒难耐的酥麻快感和粗粝不失柔软的触感。硬如石头的乳粒在舌头的拨弄下,微微悸动着,不出几下,乳晕就泛着湿漉漉的淫靡光泽。

“唔……”少年喉间发出细微的闷哼,随即娇小玲珑的乳粒随即被他一口含下,深深埋进口腔中,仿若是吮吸乳汁的婴儿,澈急速地吮吸起来,与此同时舌头拨弄着乳头。“滋溜滋溜”的淫靡吮吸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散着麝香的味道,那代表情欲的气息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充斥在鼻息之间。

澈低下头,他用力揉捏着局长的奶子,粉红色的舌尖仍在吮吸着娇嫩的乳粒,那冰冷的两点随着他的玩弄而温暖起来,仿若局长还活着。与此同时,澈伸出一只手,逐渐向下摸索。

“咔擦——”澈灵活的指尖解开局长的裤拉链,他故作粗暴,一把将皮带抽走,连带着内裤一同褪下局长的裤子,轻柔地抚弄着冰冷的前端。而在局长的上半身,他顺其自然覆在他的身上,在那具苍白到不可思议的躯体上投射着淡淡的阴影,硬如铁棍的肉棒抵在局长的小腹上,一冷一热两具躯体紧紧相依,在神明冷冷的凝视下,而局长无知无觉,只是紧闭双目,等待着澈的进攻。

像蛇一样缠绕在尸身上的他,不愿意起身,只是慵懒地勾起脚趾,用脚徐徐褪去局长的裤子。在将裤子彻底褪去后,他一脚踹向那团夹着内裤的西服裤,做听到它们落地的响声后,澈眯起眼睛,恋恋不舍吐出口中的乳头,向被他紧紧压在棺木中的局长微笑,那笑容像是狡猾的小狐狸。

澈轻笑一声,“局长,我给你带了更合适的衣服。”

语毕,他从棺木中起身,拿起一旁放置在祷告台上的衣服,干脆利落抖开——那是黑白英式女仆装,这肃穆的颜色和下葬仪式也颇为相符,然而那裙摆也太过于短小,附有层层叠叠荷叶边的裙摆仅仅只到大腿根,而胸前大大敞开着,仅仅由一层朦胧不清的蕾丝所覆盖。

……与其说这是专为方便家务所制成的女仆装,不如说更像情趣制服。仿若炫耀似的,澈将崭新的制服展现做局长面前,还调皮似的抖了一抖。

“喜欢吗?我特意为局长大人准备的,哈,想看你穿这个。”澈的眼睛笑成一轮月牙,末了,他像是自言自语补充道:“那一定很有趣。”

他扶起局长,小心翼翼为其穿上女仆装,死去多时的局长关节格外僵硬,给他换上衣服实属不易。澈先温柔地掰开局长的关节,一时之间他心生错觉,怀中的局长仿若是需要人照耀的小婴儿……而生前的局长,近乎是男妈妈一样的存在。

想到于此,澈不由微微叹息。

“好了,这样就换好了。”澈轻轻吹了口哨,将局长从棺材中拉出来,现下的局长已经“焕然一新”,文雅端正的男人,平素以一袭西装示人,死后却被换上女孩子所着的女仆装,而他浑然不觉,宛如任人摆弄的洋娃娃,安然躺在蔷薇之中。

女仆装的裙子太过于短,堪堪遮住局长的裆部,从蕾丝裙摆中依稀可见他疲软的性器,那性器泛着淡淡的红,随着澈而拨动而在腿间微微摇晃。而他的胸前,从那层纤薄的蕾丝中依稀可见嫣红的两点。

澈伸出手,隔着蕾丝粗暴抚弄几下局长的乳粒,随即放手,向着他的下半身而探索。他抓住他的双腿,将男人的大腿硬生生掰开到最大,局长被隐匿在臀缝深处的菊穴暴露出来,深深烙进少年眼中,让他的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

现下的局长,身着情趣女仆制服,以字开脚姿势,大大方方袒露着自己的私处,任由着下属炽热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流连。

菊蕾穴口周围的皮肤无比光洁,不生任何黝黑的毛发,如同婴儿的肌肤。菊穴泛着淡淡的绯色,皱褶之中闪烁着湿润的水光,似乎是清洗尸体的工作人员没有擦拭干净吧?

澈伸出手,微微抚弄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借着还未干涸的水渍,他顺其自然插入其中,局长的肠道极为冰冷,但还保持着生前的湿润,澈却只觉得浑身发烫。

方放一进入菊穴,厚实的肉壁就死死夹住澈的手指,在搅动几下后,他听到“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他“啧”了一声,就此拔出手指,急不可耐拉下内裤,粗硕的男根弹跳而出,在局长的小腹上投射着肉柱似的影子,这根外观优美的男性器龟头早已怒涨成紫红色,嫣红的马眼缝中殷殷冒着先走汁,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少年侧过头,拿取一旁的润滑油,在将湿滑的透明液涂抹在穴口处,他轻轻吹了口哨,就将龟头紧紧抵在局长的小穴入口,像是在品位似的,在其上缓缓摩挲。与此同时,一阵又一阵夹杂着白浊的先走汁缓缓渗出,将那穴口摩擦得油光发亮,仿佛是一张饥渴难耐的淫口,在邀请着澈进入一般。

澈紧握着硬如石子的肉棒,在穴口不断打着圈,待那处紧致的入口松软下来后,他随即用硕大的龟头撑开菊蕾,猛地突入深处,被涂抹充足润滑液的肉棒顺畅无阻,一口气挺入局长的身体中。

“啊,好紧……比想象中还要紧。”少年闭上一只眼,他眼帘低垂,唇瓣间泄出野兽似的低吟,早已忍耐多时的他再也无法抑制,迫不及待摆动起腰部,就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随之而摇晃,澈贪念局长已太久太久,在他死后方才得以实现,他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塞入局长冰冷的身体里。

“我总算进来了……”少年魂不守舍,不由地感叹,“局长……局长……舒服么?”

尽管他知道局长并不会回应,然而被爱恋所占据头脑的少年只是温柔地问着,好似心上人还活着。

狭窄的入口仿若死缠烂打的小嘴,紧紧吮吸住澈的根部,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即依附上来,温柔地包裹着整根肉棒。澈顺其自然捅到最底,只见局长先前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两条深邃的马甲线也因深埋在体内的阳具而变形。

澈微微叹息,指尖轻轻抚弄着被肉棒戳出来的阴影,戏谑道:“局长,你太瘦了。”

尽管澈嘴上带着嘲讽似的语气,眼神却显出无尽的怜爱。澈补充道:“你应该多吃点。”

深深埋进局长体内的肉棒,仍在有条不紊抽插,棺木也随着那激烈的性交而摇晃起来,就连那薄如蝉翼的花瓣也随之摇曳。澈将那些热烈绽放的白蔷薇踩在膝盖下,一人一尸在进行着禁断的交合,眼前这淫靡而古怪的景象,唯有这些被踩碎的花和高悬于教堂顶端神明得以见证。

少年劲瘦的腰部宛如无限电量的打桩机,迅疾地摆动着,他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内里,近乎快如残影。局长小腹上凸起也随之而变化,甚至能清晰看到性器先端的蘑菇头。

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也轻轻摇晃,女仆裙上的蕾丝在他的面容上投射着极尽繁复的花纹。

像是被那抽搐所触动,局长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轻轻压住盛放的蔷薇。在那洁白无瑕的花朵映衬下,局长的墨发浓黑如暗夜,泛着不可思议的绮丽光芒,他的侧脸隐匿在花朵中,浓密的睫毛下是玻璃珠似的眸子,他的头随着澈的抽插而微微摇晃,像是看向死亡碎片似的涣散眼神满是无尽的凄冷,那无法聚焦的眼神只是凝视着虚空的一点,偶尔和沉浸在情热中的少年对上视线时,澈就微微一笑,仿若局长还活着一般,随后轻柔地抬起他的脑袋。

澈轻轻抚着局长的脸颊,并没有停下抽插,他两手紧紧握住局长的手,与其十指相扣。随即像野兽般俯下身,只凭着腰部的力量,狠狠操弄着局长的肉穴,和先前的缓慢已然判若两人。

少年发出粗重的喘息,他低下头,重重亲吻着局长的双唇,再一次强硬撬开尸体的唇齿,像是要剥夺对方的呼吸,又像是临别前最后的亲吻,澈用得力气极大,因了先前激烈的亲吻,局长口腔中还尚存余温。

一边和深深爱恋的局长亲吻,一边操弄着他,这是澈此前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至少在局长还活着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差距天差地别,仅仅只是幻想,澈都觉得自己并不够格……而现在,他总算拥有了得到局长的机会。

澈想到如此,伏下身体,一遍遍摆动着腰部,用龟头狠狠顶撞着局长的前列腺,被以如此凶猛的力度撞击敏感带,常人定难以承受,然而局长只是闭合双目,一动不动任由着澈动作。

当那绵长一吻结束时,局长的嘴唇已然充血似的肿胀,分离的唇舌带出一条银丝似的唾液,在教堂的吊灯下熠熠闪光。和先前安详的表情不同,现下的局长嘴唇肿胀,嫣红的舌头从唇瓣中泄出一角,闪烁着湿润的水光。

下一瞬间,随着澈的顶撞,局长的性器“汩汩”渗出几滴淫液,澈并未发现,随之而来则是汹涌的尿液,淅淅沥沥飞溅至澈的腹肌处。那尿液还保持着些许的温度,仅仅只比局长的体温高上那么一点点。

澈扬起一贯捉弄似的笑容,那笑容满是孩童似的纯真,他伸出一只手,堵住了仍在涌个不停的小尿眼,笑道:“局长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被我干尿了。”

“是在给这些蔷薇浇水吗?”

少年讽刺的笑声响起,在空旷的教堂中久久回荡更显得无比寂寥。

回应少年的唯有无尽的沉默,局长仍保持着双目微睁,吐着舌头的模样,生前仪表端庄的他恐怕想不到在澈的操弄下,居然会呈现出如此淫荡的神态。而他死死夹住澈的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抽插之间隐约露出的肉棒早已油光发亮,满是浓密的白色泡沫。

目睹生前从容的局长竟呈现出如此神情,澈胯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拔都会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不知不觉中,澈已然置身天国。

“哈、哈、局长……局长。我要射了……”澈喃喃低语,憋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微微轻启的唇瓣泄出低吼。话音未落,他眼睛一亮,哆嗦着腰部,在局长体内射出了无数股精液。

“哈、哈……”澈抱住局长,肉棒仍然深深埋在局长体内,享受着两人间仅有的温存,他的胴体满是湿亮的汗珠,那些汗液渗入死者冰凉的体肌,让局长的身体也变得湿湿热热,眼前这具同寒冰等温的尸体,不知不觉已被澈的体温所温暖。

“局长……局长……”少年撒娇似的声音萦绕在局长耳边,现下的澈已然褪去刚强的伪装,像一只等待着抚摸的小狗,以湿漉漉的眼神注视着挚爱之人,然而逝去的男人永远无法回应他。

但澈并不在意,他只是用着毛茸茸的金发,在局长的脖颈上蹭来蹭去。

“啊,滑出来了——”澈一脸呆滞,方才勃起的肉棒已然萎靡,它软绵绵从局长的小穴内滑落出来,龟头仍然挂着一缕白浊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内流淌而出。局长先前紧致的穴口正在徐徐合拢,热气腾腾的白色精液“汩汩”涌出,将那泛着水光的粉嫩穴肉衬得更加淫靡。浓精散发着腥臊的之气,一时之间整个空间都充斥着野兽似的味道。

澈任由着流着淫液的肉棒垂落在花瓣中,他不管不顾进入棺材,紧紧抱住局长,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少年苦闷的声音在狭小的棺材中回荡,“局长……我好后悔。”

他突发奇想,不如就将局长带走吧?就这样带走,回到家里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想想都超棒的!

送葬者还有一段时间方才能到来,纵使他们发现局长失踪后,也难以预料到是澈所“偷走”的吧?但澈并不认为自己是小偷,局长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爱人……想到送葬者们的慌乱,澈不禁勾起嘴角,他背起局长,骤然一抽,两人瞬间从棺木上起身,他右脚踢起早已准备好的黑布,在空中划过优雅至极的半圈,瞬间将局长包裹得严严实实,那是电影风格似的漂亮动作,他反手抱住用黑布裹住的局长,死去多时的他已略有些僵硬,但仍然像乖宝宝似的,好好躺在澈的怀中。

澈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逝去多时的恋人喃喃细语,“那么,接下来就将局长带回家吧~擅自做出这种决定,但你现在也决定不了。”在引起送葬者躁乱之前,澈带着局长溜之大吉。

数日后,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映入澈的视野,他大大打了哈欠,猛然地从床上爬起来,骨节分明的手也被阳光所笼罩,阳光的温度也洒到苍白无比的局长身上,他仍然紧闭着双目,浓密的睫毛中阳光的照射下投射着生机勃勃的影子,不知为何,澈心底有些空荡荡。他是大大咧咧,习惯死亡的人,现在方才有了局长死去的知觉,就像做了美好的幻梦,骤然回到现实的失落感。

“局长,该起床了……哈——”澈拍了拍嘴巴,很好地掩饰了失落感,他看向自己的下身,勃起的阳具将被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少年面露无辜至极的笑容:“又晨勃了,在上班之前必须解决一下。满足下属的欲望是局长的责任。”

解决的道具自然是局长的屁股……局长的尸体经过澈的精心呵护,还保持着一定的新鲜度,整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除了皮肤略显苍白,血色已然凝固外一切玩好

在例行“公事”后,澈将满腔精液射进了局长的后穴中。随即开始做一贯的准备工作,一手将局长的眼睛大大翻起,局长的瞳孔早已扩散,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潭。澈轻轻触碰着眼珠,倘若活人被触碰眼珠,一定会疼痛难忍,但是死去的他毫无知觉,只是任由着澈玩弄着他的眼睛,很快澈将他的眼眸翻成高高翻白的样子。

“咳,这可不是在玩哦,而是检查局长的新鲜度。”

局长已然沦为枯萎玫瑰色泽的唇瓣紧紧闭合着,口腔深处若有若无传来福尔马林的味道,为了掩盖这股味道,澈购置了给人局长印象的香水,他翻弄起僵硬的舌头,舌头已然凝固成死灰色,安然地蜷缩在口腔中,紧接着澈的左手掰开局长的唇瓣,另一只手抬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将舌头拖拽而出,如同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似的,澈满心欢喜,拽来拽去玩弄着局长的唇舌,

紧接着他吻了上去,和冰冷的舌头接吻是何等怪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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