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哪里肯依,挺腰又是往里一拄,顶的凤姐咿呀出声,手上指甲从背后掐他,贾蓉咬牙道:“狠心无情的婶子,我这里没弄够怎泄的出,要另换个浪荡样,不然再不放你。”
说罢就抱起凤姐,令其单腿立地,另只脚踏在炕沿之上,凤姐站立不稳,只得偎在他怀中,两相搂定,贾蓉却挺了阳物在斜刺里杀入,这般两体立地相侵,凤姐且是头回,心中又羞又怯,幸而屋内光暗,辨不清面目,索性红脸咬牙,任就采战。
哪知这样相交别有一种滋味,那牝牡相交之际摩蹭更甚,往常顶触不至之处尽都触到,无几个来回,便挑得阴内时松时胀,时痒时酸,如被蜜水浸透,好不爽利,二人深谙其中妙味,遂扳肩套户,愈发着力冲突,迅抽疾送,但见合嵌处春液泛溢不堪,汩汩缘柄流下,滴滴沥沥淋了一地,不觉又抽送千余,凤姐牝户糜红,骚到极处,仰首“呜咽”一声,瞬又花心紧攥丢了身子,夹的贾蓉腰趐背软,心窝瘙痒,龟头难过,熬止不住,终将个阳精一泄而出。
二人搂抱对丢,竭尽平生之乐,不禁累极乐极,就着下体环合,一骨碌滚倒在炕上,贾蓉边与凤姐亲嘴衔舌,双手紧握趐乳儿揉摩,缓待春潮过了方才抽身,各拿帕子草草揩拭了,起来套穿衣裤,幸而不曾脱衣大干,发冠稳正,袍衫也未折皱,倒教瞧不出痕迹。
事后携手并坐,壶中茶水尚温,贾蓉斟茶来,二人嘴递嘴互饮互喂,一时柔情蜜意,缱绻非常,忽闻外屋门响,却是平儿来了,隔帘子问屋里可要掌灯,凤姐抬头一看十锦格上的自鸣钟,方知不觉已厮缠过小半个时辰,口唤:“掌灯”,边使眼色令贾蓉自去,那贾蓉刚得了手,蜂儿沾蜜似的,哪里舍得,一步挪不了三寸,气的凤姐一巴掌排在肩上,附耳道:“休在我跟前弄这个可怜样儿,往后日子长着呢,明个去你家…”,贾蓉扳过凤姐粉脸来,对嘴亲了再亲,才道:“我的好婶子,明个你千万早来些儿,我的这儿再不能没有婶子。”凤姐便向他下边使力抓着一握,捏的贾蓉连声告饶,凤姐方松开手道:“回去代我问你媳妇好,我今儿给她送了两只花儿戴,不知她喜不喜欢。”贾蓉满口子应承,缱绻再三,终于去了。
凤姐见时候不早,便卸了妆,去见王夫人回话,平儿方进屋来,见枕头褥子滚了半炕,地面湿淋淋一大片,桌上杯倒茶干,摇头不语,轻手脚收拾了不提。
次日,凤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逛去。凤姐只得答应着,姐儿两个坐了车,一时进入宁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入上房归坐。众人正叙话,只见贾蓉进来请安。这贾蓉昨个且与凤姐上手,今日见了,愈发觉得容颜举止,言辞话调,皆与以往不同,观来别有一番风韵,不由心窝骚痒,还欲再多瞧些,因宝玉立刻就要见秦氏的兄弟秦钟,只好出去引来。
众人一见秦钟,纷纷赞他生的貌好,宝玉乍见此等出尘人物,心中最是欢喜,忙拉过手来互问答言,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移时尤氏、凤姐、秦氏等用过饭都去抹骨牌,这边桌子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于是二人进里间来吃茶,秦氏一面张罗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嘱宝玉道:“宝叔,你侄儿年小,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秦氏又嘱了她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
一时凤姐、尤氏各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答应着,说屋里人多气闷,尤氏便带丫头们出去,走时不忘叮嘱:“炕上铺盖都是新的,顽困了就歪会子也不妨,缺什么东西尽管叫人拿给。”宝玉一一应了,原也无心在饮食上,待人走净了,只问秦钟近日家务等事,眼睛却盯着面庞儿瞧个不住,秦钟因红了脸,勉答了些延师课业之语,再耐不住羞情,只好引袖往面上一盖,露出双滴溜溜秋水明眸在外,垂睑道:“宝叔缘何这样看着,可是小侄哪处失礼?万乞莫怪,实是见了叔叔这样神仙人品,心中钦佩的紧,想要亲近又不得法,无意唐突了还请宝叔宽待一二。”
宝玉听他话中都是求近之意,竟与自己私心不谋而合,一时喜不自禁,抬手就把袖头扯定,笑道:“过虑,过虑!我怪你甚么?只是一样的心罢了,实不相瞒,上回听你姐姐提你,我就有心结交,谁知今日见了,竟比你姐姐说的还要妙上十倍,令人之忘俗,越瞧越生欢喜,说来是我造次,该罚一大杯。”说着把盏自斟了茶,一气而尽,又半真半假,笑嘻嘻当胸做了一揖。
那秦钟先听他说话,句句皆撞在心坎儿上,正自神思飘荡,含羞忍怯,后见宝玉竟屈尊揖他,唬的慌忙抢上来拉住,不意教炕屏勾翻衣带,整身向前栽倒,宝玉见了这一种呆情,忽而想到自家身上也是一样的毛病,怎不怜惜感慨,遂揽臂环住,不令他跌下炕去。
两相凑近,只闻得一股香气,却是从秦钟衣口中发出,如芝如兰,芬芳馥郁,拨的心中一跳,又因秦钟本是个男子,合在怀中尤比女儿家更多些无形无状之风情,神魂一时驰荡,不免动了羡慕之心,手挨着手儿摩挲,无时惊觉腹下滚热炽胀,尘柄儿收束不住即刻就要起来,暗自诧道:“我见他人物风流不俗,天然生爱,本也无妨,怎这东西也跟着作怪?若说是得友之喜,断不至轻狂至此,若说是云雨之念,偏两男子如何礼成?”诸般念头滚滚不绝,况且在警幻所辖太虚幻境时候尽是女子为伴,无缘受教南风,长思无果,不觉就呆了。
秦钟初见宝玉作态,以为也是惯谙此道的,这时搂抱在怀,更无疑虑,只驯服趴卧,静待动作,不料久候未至,抬首望望他脸儿,虽丰颜俊丽,然满布痴凝,想到先有耳闻他们家宝玉性情乖僻,糊涂憨顽,如今见了这副症候,料定必是犯了呆病,故也不去惹他,转辟蹊迳,身子仍伏于怀中,另只手却装着不胜娇欺的样儿往身下一撑,隔裤子正摸在热烘烘好大条硬肉上,心中着实一惊,暗道:“好造化!是哪个有眼无珠说他中看不中吃,分明恁大本钱在这里,无怪人家生来带玉,当真是块宝玉琢就,不单样貌最好,连腰下这东西也是过人,若有幸得它一弄,可不美煞神仙么?”这时候再瞧他又不像不懂事的,于是大胆把手握定,口中轻呼一声“哎呦”,把身子就往外钻,宝玉兀自警醒,低头一看,秦钟手中正攥着自家孽根摸摸索索,也是大惊失色,问道:“这是做何?”秦钟讶道:“宝叔裤子里何时揣条棍子,顶着人难受,来时却怎不见?”又握住捻捏,“还热跳跳的,竟是个活物不成?”
宝玉见他这样一色腼腆,强捺羞容之态,转而起了玩笑之心,笑道:“这东西难道你却没有吗?”
秦钟道:“你须与我瞧瞧才知有没有。”
宝玉道:“好说,咱们都是男子,瞧了又何妨?”说着从炕上起来,扯脱汗巾,将中衣拽了一个缝,秦钟就着一扒,则见根儿臂粗长的东西,从里头扑棱棱跳脱出来,几似悬瓠剥兔,一颗独眼竖目直挺挺指点面庞儿,好不骇人,宝玉笑道:“这东西可不是你也有么?怎的倒认不出它来了?”
只见秦钟脸上腾的紫涨了,支支吾吾,眼睛却离不开那话儿,半晌方道:“宝叔天纵过人,五体发肤皆非凡物,我们的东西哪有这个样,实在霄壤之别,认不出才是正理。”宝玉哪肯饶过,笑道:“休打诳语,我瞧瞧到底甚么别法儿。”说着,将秦钟往炕上一按,笑嘻嘻把他汗巾子也解了,伸手进裤内向胯下一摸,那处也是积热连片,却“咦”了一声,秦钟几挣不得,喘吁吁仰面教扯落裤子,光天化日掀露下身,只见那腿根儿处断无一丝毛茸,硬赳赳立着根小笔管似的肉茎,皮肉匀晰,净如白玉,长不过一指,头儿尚包在皮儿中,眼口湿漉漉垂挂半点泪珠儿,颤兮兮可怜极了。宝玉原以为天下男子大抵相似,平生首次看见别个的东西,方知造化迥异,在那小物儿上捏了一捏,同样热跳簌簌,索性骑胯在身上,把自己那物事与之并驾而观,方知何为“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一时失笑,抚掌道:“不怪他们那样赞你,和你一比,我就是浊泥蠢蠹无疑了。”
秦钟背靠迎枕半坐半卧,玉面酡赧似涂香脂,双目含情如聚春露,轻声细语道:“宝叔,休说这样话,我生平见人里唯你最好,连这处也好…你说见我越生欢喜,岂不知我也如是?咱们既相看不厌,你这东西可肯许我摸摸么?”宝玉笑道:“你自行便是。”秦钟真个伸手去摸,纤指笼了龟头,从首抚至茎根,一手兜着两颗肉袋团揉,一手将自家小物同宝玉那根拢在一处,微微抬腰送胯,两根柄儿贴肉儿摩蹭,宝玉瞬觉快爽,“呀”了一声,叹道:“爱卿之甚,你若为女子我必携枕相邀,可恨同生为男无缘效拟鸾凤。”秦钟笑而不答,转拉着宝玉往炕屏内坐下,自家跪伏于膝间,一面执其阳物溜弄,一面粉颊低垂,秀口微启,竟将个龟头含在嘴里,宝玉阻之不及,登时神魂飞越,倒绷双腿,垂见那话儿于他丹唇内吞进吞出,唧啧有声,因其硬大异于常人,无几回就腮酸口麻,渐渐含裹不住,停住大喘了几喘,急又捉回,卷舌尖流挑蛙口,舒五指轮捻龟棱,伺弄的宝玉浑身酥软,仰面喘道:“好人,难为你为我至此,我心里从此亦有你了。”
秦钟道:“宝叔,与你一回,死也值得,不敢妄想日夜相伴,只求做个今时夫妻。”宝玉道:“明日后日我都找你,咱们往后一处读书,也是日日见面的。”垂见秦钟伏在身下,身量薄瘦,清眉秀目,口含肉具,瘪腮吸吮,深觉堪爱堪怜,不忍勉其屈行侍人之事,遂双臂搂起,抱在怀中,厮磨耳鬓来与他亲嘴,一时两身纠缠,四唇胶贴,丁香暗勾,香津互递,秦钟到此忘了形,口中咿呀轻唤,悄把指头沾些唾沫,往后庭插张,待那处松软,纳得三根并指,方推推宝玉,羞赧腼腆道:“宝叔方说二子做不得鸾凤,其实也是做得的。”转身跪趴于前,将臀儿高抬,双手扒分两爿,露出正当中红粉孔眼,埋首在茵褥中,闷声道:“宝叔可往这里来,务望怜惜则个。”
宝玉从小到大,何曾见过如此光景,且从未亵想后庭除非轮化五谷,竟能充做这档事,一时踟蹰不前,然又见那圆光光,雪浑浑一个屁股,白莹莹,细纤纤半截腰肢,皆比家中袭人不差,乃至更胜几分,细观中间小蕾,拢聚翕缩,水光点闪,不见丝毫污秽,反而粉嫩可爱,犹犹豫豫将手去摸,触之果然软湿糯润,心想他既坦衣举窍相迎,我若拒而不赴岂不伤了他一片痴心?于是双手兜在雪股上摩了一摩,扶起阳物,照准那点春心便刺,后庭孔窍细小,一搠之下只陷进半个龟头,秦钟轻唤道:“宝叔慢些儿,缓缓的进,我还有些疼。”宝玉应了,双手探在衣下搂定纤腰,不敢骤入,只顶住了濡濡的研塞,秦钟双手向后扳住屁股,努起菊眼着力一顿,只听“唧”的一声,将个龟头强挣进来,痛的把腰一塌,宝玉身子亦是一颤,二人齐声“哎哟”,复又百般套扭挪送,总算进了大半。
秦钟在下咬牙闭目,倒哼嗯啊,挨忍那排阁夺壁之苦,一张粉面也煞白了,只觉肉柄儿在内入了又入,总无尽根,伸手摸来,竟还有两寸多一段在外,慌忙紧缩谷口,牢牢夹定,不容再进,反手向后推道:“宝叔,你那物事好生怕人,小侄陋躯恐难纳全,便这样弄罢,勿要再进了。”宝玉额上也冒了微汗,听他牙关里尤带哭音,不免心软,连忙躬身问道:“可是疼的厉害,我就出去罢。”说着就要抽身,秦钟哪里舍得,回身一把拉住,眸中已有泪影,啜啜道:“难得宝叔屈尊降贵在身上,小侄欢喜不禁,哪是疼呢,不过里头胀的紧,后庭其实宽绰,还须多弄一会,其中乐味方得自见。”宝玉道:“既然如此,便劳你展胫开股,辛苦忍耐,我虽不敏,也请再试之。”
于是重振旗鼓,也不深插,就着半根软款而动,缓放温存,渐觉出男子后庭的妙处来,盖因屁眼本不是合欢之所,生就窄小,一环韧肉抵死箍扎,堪比天堑罡锁,好似肉刀肉牙,进出皆刮勒的人身酥体麻,且幽深百折,越肏越热,阳物入此境地,紧贴熨烫,比之女子牝户另有一种销魂滋味。
这般水磨手段约施了有半刻,秦钟谷道内赤痒发作起来,一时春情涟涌,涎津暗生,尘柄儿进出抽带得淫水儿唧唧作响,刮擦得嫩肉儿欲死欲活,不觉把雪臀癫耸,纤腰频摇,息微口喘,几与女子侍夫一般无异。宝玉见他已入趣乡,也跟着紧抽急送,久之则觉臀孔内浸浸然热液不绝,暖润腻滑,进出快当,于是伸彻至首,复送至根,仔细观玩他后庭之花,弄个小秦相公浑身骚麻难当,再不觉半分痛楚,小叫道:“宝叔只管入来,侄儿屁股一辈子给你肏。”宝玉听了他甜言蜜语,亦觉遍体生燥,汗出如珠,喉中吭吭做喘,掐定那招摇臀儿一气拥拽百余度,但见:娇躯密贴,腹背相照。彼怜此容,此爱彼貌。花飞鹊影,摇红怯绿随风摆。金纤露滴,冲破玉壶开妙窍。羞蕾含麈舒玉股,颠倒交侵连环套!
忽而冲至一处硬肉,秦钟登时软倒,宝玉心下异道:“都说女子牝藏花心,我在家中每与袭人行事,但触中了她定要泄身,难道男子后庭中也有个花心不成?”便顶着那处狠磨重捣,一时秦钟谷道内挛瑟抽缩,回转身来胡哼胡叫:“妙甚死矣!宝叔,宝叔,我要丢了!”把平时斯文光景一些也没了,宝玉便搂过他上身来亲嘴勾舌,下身力凑不已,一连百余,忽而屁股里骚水如喷珠而出,宝玉恐是恶物,往后一躲,阳物也随之抽蜕,带落一泼水儿,都撒在褥子上,观之清澈无色,亦无嫌人气味,这才放心,却见秦钟仰面倒在炕上,目暝身缩,白精儿自马口半喷半涌,顺着小柄儿淅淅沥沥流了一胯,宝玉便拿汗巾子与他拭了。
半晌秦钟方整醒过来,再看宝玉也是不好意思,自惭自愧道:“陋质贱躯,怎配劳动宝叔施手,当真失礼至极。”说着趴在炕上拜了一拜,弄的宝玉百般不是,只好也伏身对拜,不想大动之下回肘推动屏风,撞的炕桌上杯碟叮当乱响,惊动外边丫头探身来瞧,问道:“宝二爷可是要添茶吃果子?”唬的秦钟面无人色,唯恐事发,揪住宝玉抖抖筛筛,杀鸡抹脖朝外使眼色,宝玉打量身上穿戴还算整齐,下身虽未着中衣,放下袍子也就看不见,便从炕屏后转出,笑答道:“无妨,刚才我两个说话高兴,没留意碰了桌台,姐姐不必劳神我们,只管照顾嫂子们抹牌便是。”那丫头素知宝玉宽厚随和,听说也不觉有异,进来换了一回茶果,不了三言两语宝玉就催促出去,丫头们也乐得偷闲,便都告退了,凤姐听见问了一句,众人回道:“宝二爷和秦相公两个玩的好呢,说话高兴,茶果都顾不上吃。”秦氏笑道:“这是宝叔顾念他年小,抬举他呢。”凤姐道:“都是念书人家的孩子,凑在一处嘀嘀咕咕自有话说。”尤氏笑道:“教你知道了,普天下哪里找像你这样泼落念书人去?”凤姐啐道:“你别扯臊,几时睁眼瞎也笑话得半瞎。”说得满屋里人都笑了。
里间宝玉并秦钟二人听见众人哄笑,心下始定,转过屏风来,两相瞧看,依旧情意绵绵,秦钟记挂宝玉那里还未出精,笑道:“望恕小侄先行之罪,这便与宝叔尽兴。”探手摸上阳物,业已舒软,便含在口中狠吮了几吮,复又坚硬如前,抬身跨坐腰间,双膝抵褥,抚直尘柄,凑准屁眼着力桩下,此番不比初回艰涩,谷道早有骚水浸透,松软似棉窝云巢,驾轻就熟,龟首一埋而入,揽臂勾定宝玉脖颈,坐上蹲了几蹲,本来豆粒大个后窍全然撑开,将条巨物尽根直吞,秦钟自觉胀的难过,双手捧着肚子桩上桩下,故意绞锁肛门一松二紧,轻开重合,面庞儿抵在宝玉鬓边,徐徐叹道:“宝叔此物,真真使人拗断肠子,搅动侄儿五脏六腑。”宝玉吁道:“我只觉你里头紧密滚烫,攥的我也要去了。”说着双手托住他臀儿大起大落,快觉上来,也不言语,又恐外间打牌的要散,急急忙忙,耸耸顶顶,牙根咬的咯吱做响,秦钟乐得其所,蹲踞在上提坐无休,次次皆紧着受用处桩套,无时爽昧透心,反身上撑,弯若虹梁,自知又是要泄,忙拿汗巾裹住尘柄,不教弄在外头,宝玉忽觉后庭内肉壁一阵抽缩,继而热泉喷涌,淋在龟头上酥麻无比,神魂俱畅,也随着浓浓射了一回。
如此搂抱对丢,颤颤良久,侧耳听见外间动静如常,方拆分股扇,起来互理衣冠,两相换了汗巾子系上,宝玉指着褥上水渍道:“此皆卿之爱水耳。”秦钟道:“为君至此,盼莫相负。”二人相视而笑,继又搂抱亲嘴缠绵,有人进来就各自分坐,佯装清谈,无人时则摩抚亵玩,百样欢乐,直闹到掌灯时候,才出来看姐姐婶子们玩了一回牌。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家,见过众人。至后日,又有尤氏来请看戏,贾母虽年意,却极有兴头,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至晌午便回来歇息了,单留凤姐坐了首席,在那东府里尽欢至晚,自不必提。
却说宝玉送贾母回来,歇了中觉,因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意欲去望她一望,当下也不换衣服,出二门向北来至梨香院,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打点针黹与丫鬟,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么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我,快上炕来坐着罢!”命人倒滚滚的茶来。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那里肯在家一日!”宝玉道:“姊姊可大安了?”薛姨妈道:“可是呢,她在里间不是,你去瞧她!里间比这里暖和,那里坐着也安静,我收拾收拾就进去和你说话儿。”宝玉听说,忙下了炕,来至里间门前,只见吊着半旧的红绸软帘。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坐在炕上做针线,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宝玉一面看,一面呐问:“姐姐可大愈了?”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姊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累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宝玉便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于掌上,正面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莺儿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宝玉听了,忙笑说道:“原来姊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了呢!”宝钗被他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不待说完,便嗔她出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那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因解了褂子,露出里面贴身小袄,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熏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宝钗笑道:“我最怕熏香,好好的衣服,熏得烟燎火气的!”宝玉听说,拱手道:“当真有香,姐姐不信许我近前闻闻。”宝钗端坐笑而不语,宝玉便挪近前来,欠身凑前向衣襟内幽香最盛处细嗅一番,宝钗只觉热气鼻息透衣熨体,触着痒跳,再不好过,遂往后一躲,抬手向宝玉肩上笑推道:“哪里又混闹起来,不过是我刚吃了丸药的香气。”宝玉抬首笑道:“什么药这么好闻?”眼睛盯在宝钗唇上索量不住,“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宝钗笑道:“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宝玉见她面带霞赧,粉光圆融,比往日更加妩媚几分,且自相识来,二体相亲从未如此之近,晏晏笑言几似缠鬓耳语,一呼一吸犹可动魄惊心,不禁起了些倚香偎翠的绮思,乃壮着胆笑道:“既不给药,姐姐把嘴上胭脂与我吃了吧,好歹尝个余味。”宝钗将指头向他头上一点,但笑不语,宝玉见她亦无斥绌之意,只当允了,忙凑近臻首,屏气凝神,将自家嘴儿向那檀口上合来,宝钗竟也未躲,登时四唇胶侵,鼓动胆气愈发壮大,探出舌尖先在那樱唇上逡了一圈,将些甜浸浸胭脂吃进肚里,又滑进唇缝溜舔玉齿,谁知那牙关竟也开了,宝玉心潮一热,身子往前挪过,手搭在双肩上,轻转玉靥,缓送舌尖,触着那边一点香津,瞬觉女儿醇醪,分外甘香,正是方才闻着的一种幽甜,直教牵动花魂月魄,遂揽颈吸吮,搅到宝钗舌上,俱都酥麻如电,似醉似痴,暗中愈把香津互递,丁香勾缠。
宝钗素知宝玉专于女孩儿身上用心,爱吃胭脂等已不为奇事,现今年纪渐大了,不知可有旁路别通,近见他房中大丫头袭人倒似有些遮遮掩掩的影儿,倘或有了款曲也未可知。想着,悄然伸手去宝玉衣下轻轻的摩挲,果然摸着个硬跳物事,长逾砧杵,一手难围,虽心知其为何物,仍吓得登时丢过,宝玉却喘道:“好姐姐,你怎不摸它来,我此刻欲死也。”宝钗强脱了他口舌,亦喘吁不定,叹道:“宝兄弟,你我亲眷且放尊重些,妈妈还在外边,这般不似君子所为。”宝玉笑道:“不叫她们知道就无妨,姐姐向来大方,这会子倒扭捏起来,既然摸过了,我便与你看看它又怎的。”
于是也不顾宝钗如何,解开汗巾子,把裤腰扯落,露出根直挺挺,勃赤赤,醉醺醺个阳物来,宝钗以帕掩面,扭身不肯瞧,宝玉笑嘻嘻抓着手儿来上头捋,宝钗唯恐莺儿进来撞见,只要抽手,宝玉按住道:“姐姐别走,不使它消解了,我不依的。”宝钗道:“如何肯依得?”宝玉便附耳低言的说了什么,宝钗始红了面皮:“如此仓促,万万不可。”宝玉道:“除非借姐姐嘴儿与我吃上一吃也可。”宝钗笑啐道:“不过偶发善心与你点子胭脂,哪里就得陇望蜀了,这话信不信我和妈说了,大棍子撵你出去?往后隔山隔海,再别想着一面。”宝玉见触了她脾气,不敢言语,只好握住那话硬撅撅的就往裤里藏放,正预备贴些温款小意回转,却见宝钗“噗嗤”的一笑,附耳道:“宝兄弟休灰心,知道你也不好过,我请个行的与你救济。”于是隔帘叫莺儿进来。
只说这莺儿出去倒了茶,在外间听见里头不是常声,心中既惊又喜,也不进去,坐在门边椅子上佯做针线,其实守着不使人进去搅扰,听见姑娘叫自家,忙端着茶盘子打帘迈步进来,只觉室暖香浮,炕上宝钗犹自敛容端坐,傍旁宝玉散着腿斜靠迎枕,衣服当中影绰绰竖着一根不知什么东西,近前方瞧的真清,哪有不知道的,当时唬个胆战心惊,不住把眼看宝钗,宝钗却笑道:“莺儿,你去摸摸他那儿。”莺儿急忙摇手道:“这如何使得,姑娘饶了我罢。”宝钗道:“怎么使不得,我知你惯会的,你使不得,难道我就使得了?”
这莺儿原先在金陵城时候,背地里就惯与薛蟠交接,不过浅尝辄止,碍着是妹子屋里丫头未敢真正造次。自去岁投奔贾府住下,见了宝玉这样风流人品,心中已暗将他视作囊中物,巴不得姑娘片刻笼络他在手里。故此虽初见尚且惊怕,转念一想也就定下心神,咬牙硬向前来,不言不语,真就张手在那茎儿上捋了一捋,见那大肉头儿愈发红亮紫绽,马口中沥沥流出清涎来,莺儿四指摩弄玉茎,拇指却顶在肉冠上流连挑逗,弄的宝玉骨酥眼软,往后半倒在枕上,熏然道:“好丫头,你姑娘有你,也得济了。”
宝钗旁边看着,掩帕笑道:“你还不知她,最是能言能语,多嘴快舌的。”莺儿道:“宝二爷,我是姑娘的丫头,何曾这样伺候人,往后你当常念我们姑娘的好才是。”宝玉笑道:“自然,自然。”
正说话间,只见莺儿忽低头将那龟儿一口含在嘴里,啧啧吮弄起来,舌尖划着沟冠打圈,复点在马口内钻舔,弄的宝玉仰面大喘,伸手乱抓,宝钗端坐旁边,见他这样,就拿帕子与他擦了头上细汗,宝玉感激不尽,手撑着身后,举胯耸根,将那阳物一下下深送进莺儿喉里,顶的莺儿连阵干呕,几不死去,宝钗可怜她太过,于是拉起来,那话儿脱口而出,凭空勃动热跳,宝玉正在趣中,忽觉身下一凉,却是宝钗以指度茎,留出上头约三寸许,剩下连根拿帕子系上,宝玉大惑,问道:“姐姐这是做何?”宝钗道:”亏你乐不思蜀,南齐萧子良刻烛赋诗,你都忘了不成?”宝玉乃笑道:“既如此,劳烦姐姐共打铜钵了。”宝钗亦笑道:“钟磬齐鸣,你怕不到庙里。”笑了一回,又道:“今番浅止于此,毋太过,就是爱惜这丫头了。”莺儿笑道:“好端端你们打起哑谜,我全不懂,到这里才知道是姑娘看顾我的意思。”宝玉只是笑,按定脖颈儿朝下,令她复吞了那话儿进去,胯下人款动口舌,再续旧曲,或吮或含,或吹或弹,舌挑手攥,抵弄流连,这么狂了半时,宝玉终于尽兴,长吁一声,畅泄于莺儿口中。
莺儿含了满口浓精,连忙起来背身吐在帕子里,宝钗递了茶来与她漱口,抚胸锤背良久,方才喘过气来,见炕上二人对坐,言谈如初,心中难免羞赧,忽听外面嬷嬷说道:“姨太太那里摆下果子,叫哥儿姐儿出来吃茶呢。”
于是二人乃出来,见桌上已摆了几样细巧茶果,宝玉因夸前日在那府里珍大嫂子的好鹅掌、鸭信。薛姨妈听了,忙也把自己糟的取了些来与他尝。宝玉笑道:“这个须得就酒才好。”薛姨妈便命人去灌了些上等的酒来。宝玉三杯过去,愈觉心甜意洽,和宝钗说说笑笑的,薛姨妈见二人吃的亲热,心里也是高兴,做了酸笋鸡皮汤,千哄万哄的宝玉喝了两碗,吃了半碗饭、碧粳粥,饭后又酽酽的沏上茶来,大家吃了,薛姨妈方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