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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这怎么够(2 / 2)

刚刚还是自身后将她抱了回来,堇现在才看清少女微红的眼眶。

她确实急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么严重的患得患失感,在误以为他消散之后,整个人陷入恐惧,拖着疲惫的身体想找见魂体的蛛丝马迹。

季怜不想承认,伸脚又要踹他。

堇由着她踹,这次说怎么也不肯拉开距离,低头沿着她的眼眶亲啄慢舔,又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止于表面的亲吻。

他忍得很难受,只是现下强行突入,反倒会惹得季怜不开心。

季怜内心意外堇的收敛,毕竟在他落下亲吻之时,她都要以为他又要用那种色气的吻法。在被触碰之前,季怜的下身就开始起了反应。

“你睡,我就在这,不会消失。”

堇柔声地哄。

季怜不再手脚为难他,沉默而别扭地转身,将后脑勺靠在了他温凉的胸膛上。

好闻的白堇花香气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季怜又做了一个小小的梦。

她已经好久没有梦见过那个女人,对于她具体的样貌也模糊了印象。

九岁,那时候的季怜还没有被打上印记,身体十分健康。

“怜怜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见着妈妈了,去和她道个别吧。”

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对话。

抚养自己的奶奶对她指了指马路对面穿着名贵精致的女人,那是季怜的生母。

作为母亲,这个女人没尽到一丝课本上写着的母亲应有的职责。从小到大,她只是远远地看,那目光提醒着季怜她还有这样一位血亲存在,却也仅止于此。

那一天的她站在一量黑色轿车前,穿得很华贵,即便是季怜这样懵懵懂懂的小女娃也明白,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装扮。母亲应该是找到好去处了。

九岁的季怜想了想,摘下了脖子上的玉石吊坠,将它递给了女人。

里面封存着她的骨血,还有她最喜欢的堇花香气。

那是喻蓝和她一同制作的护身符。季怜想着,护身符没了可以再做,她有一种预感,两人已经走上了不会再相交的路。

那确实是季怜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生母。

梦里的女人就这样抱着她,好像在履行着母亲的职责,怎样都不松开。

直到季怜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望身后。

天亮了,她靠着的一直是堇的臂弯。

到x市来还有一个私心,是季怜想要逛一逛x大。

高三毕业后的她够着了x大金融系的录取线,却因余命一年的残酷事实选择了退缩。

心中有所憧憬,不打算念,来看看也是不错的选择。抱着这样的心态,季怜领着堇来到了x大。

作为有名的重点高等学府,x大的建筑风格沉淀着浓浓的历史感。花木遍地,山清水秀,称得上是一线景区。季怜高中时没少用这里的风景照望梅止渴。

对着花道尽头簇拥的古迹与堡垒,季怜举着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留恋。

这里和她从小到大就读过的所有学校都不一样,踏入大门的一刻,整个人仿佛可以迎来期待的新生。

“怜怜好像很喜欢这里。”

“嗯,考上了但是没命念。以前没少为考这里写多几斤卷子……”

季怜撇了撇嘴,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心怀希望的,想着诅咒能被破除,她也可以积极开始新的人生。

“怎么会没命念?怜怜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堇笑着反问。

“只有一年的时间,有什么好念的……”

“可是怜怜喜欢这里,这不就够了?”

“……”

被戳中了死穴,季怜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应答。

堇亲昵地抱着她的肩膀耳语:“我也很喜欢这里。怜怜要是来这里念书,我就跟着你一起过来。”

这地方可太不错了,山水湖花,哪一处都能是深入谈情圣地。他很喜欢。

季怜不正面应他,继续纠结地举着手机看风景。

堇已经摸透了季怜的性子,知道她被自己这番话动摇了本就违心的念头。于是接下来季怜每去一个新景点,堇就不遗余力地吹着意图明显的耳边风。

“这里的湖心亭到晚上一定很幽僻,怜怜晚上散步会喜欢逛这里吗?我可以陪怜怜一起。”

“图书馆环境不错,适合做很多……心无旁骛的事。”

“这里的花道是不是要到了春天才进花期?等到春天怜怜带我一起来看好不好?”

季怜每被撩拨一句,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绷不住。

因为她真的有在脑内去设想那些场景。

想和堇一块去做这些让她感到期望的事,也暗暗地想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执念。

这样的话,带着强烈执念的游魂,辅以她阴阳眼血脉的浇灌,应该能陪她走很长的一段路。

“……就有那么喜欢这里?”

“能和怜怜一起享受的,就喜欢。”

少女脸颊上的红晕朝着脖根蔓延。

堇忽然很庆幸自己是个失忆的恶魔。

恶魔的记忆大多不会很美好,食物链顶端的s级不知踩在了多少亡灵的尸体上,才构筑出这样的魔力回路。

现在他对吃灵魂兴趣不是很大,他只想把季怜各种意义上的吃干抹净,在各种场合,用各种他想尝试的……吃法。

在x大的校内餐厅用过晚餐后,季怜舔着甜筒冰淇淋,又和堇散步至了金融系附近的湖心亭。

现逢假期,又入了夜,确实又凉爽又僻静。

季怜懒得举手机,逛过来的一路上全靠堇指路。他虽然有在乖乖导航,目光却总要落在季怜与她的甜筒冰淇淋上,看着像是在馋。

季怜没搞明白,游魂馋个冰淇淋做什么,吃下去的东西,游魂难以消化。不像恶魔,比如戒就很爱吃肉,但恶魔有魔力可以分解吃进去的食物。

——所以他到底在馋什么?

季怜被盯得不好意思:“堇,你……不会是想吃冰淇淋吧?可能对你魂体不好。”

问出这话时,季怜正好多舔进去一口冰霜。

堇揽过她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唇,探舌进去卷上那一撇未被她及时吞咽的冰霜,就那样将它衔在两片温热的舌间,交缠着搅动。

口水混合着冰霜融化翻滚,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融化的冰淇淋也不知是流进了少女的喉间,还是被恶魔席卷干净。香草巧克力的甜味溢满整个口腔,又被眼前的男人悉数舔净嗅去。

“好吃。”

收尾完毕,堇拉开了一些距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季怜只觉得自己抓甜筒的手都在抖,更要命的是,她的下身有反应了。

这还是在公共场合。

还好,一路上从湖间小道走入凉亭都没见着人,应该没有别人在看吧?

季怜有些紧张,她主动将手中的冰淇淋递给了堇,自己摸出手机想再确认一遍四周情况。

手机摄像头晃了一圈,没找着往这边来的行人。

季怜内心舒了一口气,摄像头停在了堇的脸上,这才发现,他竟然在舔她的冰淇淋。

舌头掠过的位置都是她刚刚着重舔的那一边,一撮冰霜入嘴,舔吃与吞咽的动作极尽回味与勾人,带着撩人的欲求。

这哪是在吃冰淇淋,分明是在吃她的口水。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怜将手机塞回提包里,夺回了堇手中的甜筒。

这反而让空出双手的堇有了可乘之机,他顺势将少女搂进怀里,两人抱着一同坐在了夜色下的湖心亭。

“怜怜,我饿了。”他又刻意漏出那带着哀求之意的低沉嗓音,一边在少女的耳畔吹气,一边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哪有能给你吃的……你的手——”

“怜怜吃冰淇淋,我自己找吃的。嗯……找到了,在这里。”

指尖拨开了湿热的内裤布料,热气腾腾的小穴像是有自主呼吸般翕动着。

季怜看不到裙下的情况,她只知道自己早就被堇撩拨得湿了。这时候放他探进去,无非是将肥肉亲自送到饿狼跟前。

“这里不是旅馆,你快松手……唔!”指腹磨在小肉粒上的触感让季怜条件反射地惊叹出声。

“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怜怜。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只做让怜怜舒服的事,好不好?”

手指在阴蒂上摩挲了好几下,打好招呼后,中指与无名指一同并入了嫩穴。

“嗯……”紧致的吸附感让堇不由得闷哼一声,仿佛吞进去的是承载他欲望的性器,而不是两根手指。

事实上他已经想把性器解开塞进去了,可惜为了安抚他的宝宝,他只能硬着头皮走程序,先用指奸的办法缓解她的紧张感,顺便做一做扩张。

“怜怜下面的小嘴,也很会吃,是把我的手指当冰淇淋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吃吗?”

色气而磁性的低音炮让季怜身子一颤,下身反而变本加厉地流得更加厉害。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拼命地吞吸这两根温凉的手指,想要将它们往更深处送。

好痒,好爽,但在公共场合也实在太过分了……

明知是不可以的,却拒绝不了。季怜缩在他的怀抱里,快感随着他的深入愈来愈鲜明。

“想喂怜怜贪吃的小穴吃更大的甜筒……可以么?”

正当坏心眼的恶魔魅惑地提出了进一步的请求,季怜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简直是救命音。

季怜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提示是“喻蓝”,当即对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许他发出声音。

堇看似乖巧地点点头。

“蓝姐,怎么了?”

电话那头醇如咖啡的女音显得很疲惫:“明天我就回z市了。你收留的那个游魂后续如何了?”

“不是富商儿子,带他在x市逛了一圈,没逛出线索。明天我也回来……嗯?”

季怜话说到一半,发现一直抱着她的堇忽然将她放在凉亭座椅上。他蹲下身,痴痴地在季怜的双腿前嗅了嗅,随即拨开她的腿,就这样用嘴唇对准冒着热气的穴口舔了进去。

“!”

“行,回来我再帮你翻翻档案。记得给游魂挂好红绳,别让它对你做出不轨的事。失忆的游魂太少见,最怕是追猎恶魔放的饵。你现在在哪?旅馆?”

季怜听着喻蓝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什么不轨的事都做了,红绳根本捆不住这只发情的游魂。

就像现在,他光明正大地蹲在她身前舔穴,季怜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换来他更猛烈的舔舐。舌尖沿着阴唇嘬了一圈,将她漏出的爱液清理干净,随后放入湿热的甬道,代替那两根手指享受起逼穴的吸附。

“我在……x大,散步。”季怜心慌无比,茫然地环视四周。六米之内确实只有两人,再外面些就不好说了。手机还处于通话中,不能拿来当实时摄像头。

“居然是在x大……说真的,你不想进去体验一番吗?大学生这个身份,可太诱人了。现在还没开学,一切都来得及,怜怜。”

季怜只从喻蓝这番话中重点听进去“诱人”二字。

如痴如醉地给她舔穴的堇,那副沉醉的表情……在季怜看来,就十分诱人。

怎么会有人舔那种脏脏的地方舔得那么美味入迷。

季怜的体温和羞耻心都在猛涨。

“我……我应该会体验……一番……吧……”

“嗯,那太好了,省得你想着要去哪里旅游散心,反而会让我更担心。怜怜,不到最后一刻,我还是不想你放弃。”

“……嗯。”

季怜已经开始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咬唇忍受着,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让喻蓝产生怀疑。

她的气息开始不平稳地加重,另一只没有被手机堵住的耳朵清晰地听见了小穴被吸出了黏腻的水声。

咕啾咕啾。

“怜怜,你这是……在哪?”

喻蓝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听见了不太陌生的音效。那音效像极了……戒给她舔穴时的声响。

“啊,我……我在x大逛湖呢……唔!”

堇舔着舔着,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牙齿磨在鲜红的阴核上剐蹭,那快感如细细密密的电流,又酸又涩,让本就招架不住这种攻击的季怜没忍住喘出了声。

她快高潮了。

堇偏偏停在这里,暂时松开唇,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让她看清楚他的舌面上挂着的属于自己的亮晶晶的淫液——被他尽数吞进的模样。

“怎么了怜怜?发生了什么事?”

“啊……那个……湖里跳了只鱼把我吓……呜嗯……”

季怜借口都没编完整,堇又将脑袋塞回了她的腿间。

她看见他眼角弯弯的笑意。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咕啾咕啾……滋滋……咕啾……

坏心眼的恶魔将舔弄声美味地吃得越来越大,让人难以忽视。

“怜怜?”

“……蓝姐,晚点聊。我先回旅馆。”

编不下去了,季怜头皮发麻地挂了手机。

“堇……不许再舔了,要来人了!啊……嗯……”

“没有其他人……怜怜是不是想去了?这里抖得很厉害,我知道的……”

猎人一旦抓住了猎物的命穴,怎么可能会松手半途而废。

模仿着肏穴时肉茎进出的模样,沾满淫水的舌头在穴口艰难地抵抗着骚穴的吸力伸缩舔弄。花心柔弱地摇曳着,在他修长手指的拨弄下维持着淫荡的绽放姿态。

季怜夹着堇的脑袋,身子过了电一般痉挛颤栗。

“啊……呜呜……”

花穴终于被招惹得吐出一泡滑腻的爱液,一滴不漏地灌入恶魔贪吃的口。

这一番折腾,季怜手中那个甜筒冰淇淋早就融得不能入口,只能像季怜一样无助地躺在凉亭座椅上。

另一只粉嫩的大“甜筒”在堇解除了裤链的束缚后跳了出来,馥郁的幽香自肉壑的小孔飘出,熏得季怜心动不已。

又是那支一丝腥臊味都不带,尺寸粗大得一捅进小穴就会让她浑身酥软的游魂性器。

“堇,我们回旅馆……唔……”

大龟头轻轻地碰了碰少女的薄唇,触得季怜不由得停止了劝说。下一秒,她被堇从座椅上抱着站了起身,那根肉柱却撩起了裙摆,凶狠地抵在高潮过后被濡湿的穴瓣上。

“宝宝的小穴饿了,怎么可能等得了?要赶快喂饱才行。”

“……才没有!……呜嗯……”

嘴上这样否定着,穴口却好似真的长了张和她对着干的小嘴,粉嫩的冠状蘑菇头才靠近一些,就被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衔得实实的。入口的饱胀感让季怜一时间忘了要如何出言推拒。

“好紧……好会吸……宝宝,再张开些……让我再喂进去一些……”

堇的低喘性感无比,在耳畔似有若无地拨弄着她被撩拨得发热的神经。

“要被别人看见的……”

“要被人看见什么?看见宝宝……是怎么用这么小的一张嘴,吃下那么大一支甜筒?”堇说着将手探入裙摆,两指并用拧住了那颗敏感的小阴蒂。

季怜一个激灵,双腿猛地一颤,那支狰狞的性器又得以顺利地在她紧致的逼口内滑进去一大截。

“好会吃,宝宝,就是这样……嗯……”堇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主动挺了挺腰,再突进一截距离,这才让龟头顺利和宫口做了个亲密接触。

“呜……出去……不要在这里……”季怜的羞耻心还想再做一做斗争,可上面的小嘴要他出去,下面的小嘴吸得更狠,甬道的媚肉像四面八方涌上的吸盘,箍着那支诱人的肉棒不让它退去。

“怜怜喜不喜欢吃这支甜筒?小子宫好像喜欢得不得了……”

“讨厌……不喜欢……出去……要被人……”

“讨厌?那只好……让怜怜再好好尝一尝,喂到我的宝宝说喜欢为止。”

“噗呲”一声,巨大的粗屌全根没入。

宫口的软肉被顶开的一瞬,季怜的腿就已经软得不由自己控制,完全只能倚在堇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淫水也在“噗呲”一声的全根插入后失了禁一般外涌,将堇深色的休闲裤打湿。

本就粗壮的性器在她逼仄的穴肉包裹中又大了一圈。

“啊……不要……里面……不要……”

“知道了,怜怜。讨厌就是喜欢,不要就是要。”

堇说着将季怜抱了起身,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护着她的后背,幅度不大地颠了两下,晃得怀中的少女漏出呜咽。

“你这是……强词夺理……呜……难道我说要……你就会退出来?……”

“怜怜说要,那就是要我更深一些。流了这么多,怎么会不要?现在抽出来的话,宝宝的水就会泄一地,要怎么堵得住?”

堇充满欲情的笑容,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邪气。

隐忍和羞耻心这种东西对恶魔而言是不存在的。

肉茎上下起伏,起初幅度还很小,龟头不会完全脱离宫颈口,维持着被子宫拥抱的态势刮磨。堇很享受这种被她的身体绞着不放的感觉,像是她的身体在逐渐吸附他一样契合。

“嗯……呜……别顶……好深……好烫啊……”

“吸得好紧,宝宝。”

这样温柔的顶弄已经是堇克制后的结果,只是这个吃着重力的姿势会让季怜完全无法避开大肉棒的攻击,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怀里抖如筛糠。

“明明是你……自己要……进来……嗯……的……嗯啊……”

“是宝宝的小逼吸得太紧,根本不放我出去呢……”

堇那些羞死人的荤话是一套一套的。

偏偏那些句子从他冰凉而磁性的嗓子里吐露出来,带着浓厚的欲情穿过她的耳蜗,就被消化成下流的催情剂。

“好胀……还在尿……呜……”

堇的性器,完全饱满起来的直径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夸张。即便如此,也堵不住她因得到快感而止不住喷水的花穴。

随着他逐渐加大力度的肏弄,肉棒每进出一次,就有一小撮淫水要溅在他的白衬衣上,而飞溅在少女屁股上的,就只能顺着光滑的屁股肉朝下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生生不息。

堇抱着她在凉亭内边肏边走,一圈转下来,季怜漏出的爱液将地板滴出了个圆弧形。

“宝宝还没有被肏尿,流这么多水,是因为发骚了……”

——发骚了。

季怜是绝对想不到这辈子,听到这样的三个字,她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到发抖。

以至于她激动地夹住了正在挺进的肉棒,小腹一阵酥麻,过了电的爽感从尾椎直达天灵盖,花心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泡淫水。

被这样的三个字刺激到高潮了。

“可爱死了,我的好怜怜。”堇稍稍止住了抽弄,就那样停在她温暖的宫腔里享受着爱液的浇灌。

“呜……”

身体淫荡得不像是自己的。

那一泡滚烫的爱液顺着阴唇滑腻地泄出,打湿了沉甸甸的精囊,最后融入地板。

堇将性器缓缓从少女的穴口抽出,满意地注视着棒身与逼口之间黏连着晶莹的银丝。

“骚死了……怜怜,马上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粗壮的大肉棒顷刻间凶猛地撞回宫腔。“啵”的一声,龟头又陷进宫口敏感的软肉内,在对逼穴做深吻。

微不足道的痛感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季怜失了智地用仅剩的力气夹紧双腿,稳稳地圈在堇的腰身上。

见怀中的乖宝宝终于肯配合他,堇这才得以空出一只手伸进少女的内衬,解开扣子拨出一只奶子,低头吸吮。齿根在乳晕磨咬了几口,舌尖伸出转上两圈,淫靡无比。

这么好吃的一对奶子,是时候让他的魔力往这里流了。

再内射一次就可以做到了。

堇兴奋地做出打算,更加猛烈地加重了身下的撞击。

凉亭里回荡着精囊叩打蚌肉的声音,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响亮。

“要死了……要被顶……顶穿了……呜……太粗了……慢点……慢点啊……哈啊……”

季怜被肏得完全忘记了两人还身处室外的事实,夹带着哭腔的嗓子连连求饶。

胸前不知何时被堇完全拨出的两坨大奶子有节奏地跟着主人的身子一同上下抖动,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堇微张着的嘴唇上。

“不……不……要尿了……啊……真的要尿了……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呜……”

季怜那丝仅存无几的理智还在恨自己晚饭为什么要喝多一杯果汁。

“尿出来,宝宝。”堇自然不为所动。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讨厌你……出去……”

“乖,尿在我身上。”

对恶魔求饶是无用的。

季怜甚至听见了堇在耳畔掠过的轻笑。

他伸手掰开了那两片滑嫩的屁股肉,噗呲噗呲地撞击着骚穴的同时,手指将那翕动着的小口对准了自己的身体。

疯子,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呜……”

温热的水柱与失控的潮吹一泄而出,彻底尿湿了男人的长裤。

腥臊味让季怜羞愧不已,恨不能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可惜她只能埋在堇的肩上。

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失禁了,又一次。

“好棒啊,怜怜……喷成这样还这么会夹……好舒服……”

堇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深顶猛凿,肏得季怜的小腹一凸一凸。少女只能无助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发泄着痛感与满足感给自己带来的冲击。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对着被捣软的宫口忘情冲刷。

紧致的媚肉将性器吸得死死的,堇爽得甚至就想这样抱肏着她一路回旅馆。

要不是怀中的小美人已经在用溢出生理泪水的美眸恶狠狠地瞪他。

季怜说什么也不要堇抱她回家,软着两条腿从他身上下来,翻出手机查看四周。

湖边散步的人影不少,却没一个人要往湖心亭靠。两人的事迹没败露,真是一言难尽的狗运。

季怜当然想不到,所有在过程中企图靠近湖心亭的路人都被恶魔的丝线牵住,一并送走了。

回宾馆后,活该的恶魔被季怜罚睡地板。

堇就像只乖猫一样坐在地板上,季怜瞪他,他就温和地笑,那双苍黑的琉璃眼在凝视她之时映照出暖暖的微光,煞是勾人。

“算了,你上来睡吧,我怕你散了。”

一来二去,投降的还是季怜。

得到许可的堇立刻钻进床铺,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

季怜想起堇答应自己的——“我会很乖的”。

其实他没撒谎,他确实很乖。仅限没插入时。

季怜回到z市与喻蓝出差归来是同一天。

自她高三以来,喻蓝就一直在追踪一个a级恶魔,可惜斩杀无果,直到现在对方仍然逍遥法外。

本来恶魔也就不属于人类的法律管制范围内,他们自有一套弱肉强食的定律。

而喻蓝追踪那名a级恶魔的原因,也不仅是诛杀对方那么简单。

先前喻蓝答应季怜,等季怜完成高中学业后就会告知她自己在思量的事。结果季怜高考一结束就陷入了想要休学等死的摆烂期,这事就不了了之。

“怜怜~”

季怜还在饭桌上摆碗,一道黑色的影子径直穿透大门走进屋内,语调带着熟悉的玩世不恭。

外形看着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有着一头深蓝的发,多余的长发扎成了一只小马尾。两耳还镶着圆型的金属耳环。

每次到访她家都是这样,喻蓝在楼下找停车位,戒会先她一步进屋。

“怜怜什么时候变成大厨师了?这几天偷偷学的?”戒惊讶地盯着桌面上的菜色,还没入口就已有赞不绝口的神色。

说来惭愧,全是出自堇之手。

只是堇做完菜就说要出门散步,结果就只留她一个人在屋里招待说好了今晚要过来和她叙旧的喻蓝与戒。

“你们这次出差,追的还是那只恶魔吗?”季怜直接扭开了话题。

戒毫不见外地夹着筷子开尝,附和着点头:“嗯,那家伙已经蜕升成s级了,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他对手。”

明明不是件好事,戒说得倒是轻轻松松。

追猎了一整年,别的a级都摸滚打爬到s级了。

只有戒十年如一日,魔力环一动不动。自答应喻蓝戒除过往的那一天起,他的魔力槽就没变过分毫。只要张开红色的魔眼,就能看见他黑色的瞳仁外只有半圈的红色魔力流动痕迹。

听说s级恶魔的魔眼是纯粹的鲜红,季怜还没见过。尽管她觉得有朝一日若能见到,那应该是她死期将至。

“本来就没打算诛杀他。我是什么慈善大使,吃饱了没事干要去和恶魔作对吗?”大门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女音。

季怜一抬眸就看见了那标志性的波浪型长马尾与火辣大长腿之下的小皮靴。

喻蓝一进门,就对着桌面上的晚餐吹了个口哨:“这就是游魂做的晚餐?比恶魔有能耐多了。”

戒本来还在惬意地炫肉,一听桌面上的菜出自游魂之手,脸色直接就变得不可置信:“这能是游魂做出来的?我不信!”

“是的,对于能把电饭煲用爆炸的你是不会理解的。”季怜毫不给面子地吐槽了戒这个彻头彻尾的厨房白痴。

喻蓝坐到了季怜身边:“那只游魂呢?”

季怜四处张望了一番,还是没见堇的踪影。

“他好像是出去散步了。”

喻蓝疑惑地挑了挑眉:“散步?你给他挂红绳了吗?不会遇到危险?”

“要不要我出去帮你把他抓回来?”戒说着放下筷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季怜忽然就缩了。

抓回来……抓回来让两位老友看他是怎么红绳也不戴就黏在自己身上左怜怜右宝宝地喊?

必须狠狠瞒住。

“别管他了,我们吃饭。”

季怜把话题捞回了饭桌上。

她脑袋里还在消化喻蓝刚刚那句话——我是什么慈善大使,吃饱了没事干要去和恶魔作对吗?

事实上,十年前,喻蓝就曾杀死过一只a级恶魔。

这件事,当初警署的刑事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诛杀恶魔使用的武器,就是用季怜的骨血制成的玉石剑。

只不过喻蓝也在那起恶魔诛杀事件中失去了她搭档的师兄兼未婚夫。

季怜对那名未婚夫的印象很稀薄,只在喻蓝的搭线下见过一面,第二面就是见遗照。

她觉得喻蓝并没有多倾慕那个男人。只是喻蓝仍然陷在了那起事件带来的余波里,自责并消沉了许久。直到后来遇上戒,看起来才恢复许多。

既然喻蓝曾诛杀过a级恶魔,再杀一只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季怜是这么想的。

像是看穿了她在思索的事,喻蓝挪着椅子又往季怜身边坐了一些。

“怜怜,那只恶魔蜕变成s级后,是最有希望能和给你打上印记的那只蜘蛛抗衡的存在。”

季怜筷子一顿:“蜘蛛……什么意思?”

戒无奈地笑了笑,帮着忙解释:“给你打上标记的恶魔,s级的追猎,代号是蜘蛛。”

所有恶魔都会舍弃他们生前的姓名。他们的昵称只有与自身的实力技能匹配的代号。

喻蓝好像非常笃定,在她身上印下标记的恶魔代号就是“蜘蛛”。

季怜好奇地追问:“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是……见到蜘蛛了吗?”

“我们已经做过了情报调查,近二十年活跃在国境内的s级恶魔只有两只。撇开刚蜕升的这只不算,九年前就位列s级的——代号是蜘蛛与青猫。”

“被蜘蛛标记的对象,视距与听距都会大幅缩短。这一点,也从那名新晋的s级恶魔夜枭身上得到了证实。他坦言自己十年前目睹过蜘蛛的捕食现场。”

“那只恶魔的能力对于人类而言几乎难以找到软肋。他的丝线能给人施加心理暗示,还能屏蔽意识直接进行肉体指令。要让他露出破绽,最靠谱的办法是以恶制恶。所以,用a级恶魔杀手的身份做筹码,我和夜枭换一场交易。他帮我调查蜘蛛的去向,找到后,我们联手捕获蜘蛛,夜枭负责吞并他的魔力回路。我们用玉石剑做威胁,让蜘蛛用解除你契约作为代价来换他的残命……这是,没有意外的理想剧本。”

季怜懂得喻蓝话中的“意外”是什么。

这计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夜枭与戒联手,搭上个喻蓝,看起来是3v1,实则大概率变成1v3。

九年前就位列s级的追猎恶魔,还拥有这么不讲道理的能力。喻蓝提着玉石剑靠近蜘蛛的瞬间,恐怕就会被心理暗示自裁。

季怜不报希望地在内心判断着那几乎为零的成功率,忽然挑出了话里的另一个小重点。

“那只叫青猫的s级追猎是什么情况?”

喻蓝纳闷地摇了摇头:“蜘蛛和青猫……都挺怪异。这两只恶魔,都在九年前销声匿迹了。而且,这两只似乎是相互捕食的关系。青猫与蜘蛛好像势不两立。如果能找到青猫做同伴,胜算应该更可观。可惜哪里都没有青猫的线索,这只恶魔好像人间蒸发了。”

语毕,喻蓝又陷入了沉思。

季怜偷偷扫了戒一眼,他依旧在没心没肺地炫肉。

九年,就有那么巧合?明明戒也是九年前失忆后被捡过来的。

季怜没把这份疑惑说出口。

饭后,喻蓝拦住了要收碗的季怜,戒很配合地收了桌子进厨房洗碗。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只恶魔才被允许靠近厨房。

这两人一直都是这样配合过来的,喻蓝收留戒的那一日,就要他老老实实地担起一半的家务。家务精通的追猎恶魔,想想就很喜感。

但季怜与堇也是如此,堇不需要进食,被季怜指挥去做饭之后,收拾残局的事就落在季怜身上。分工搭配,她这段日子过得比独居时轻松得多。

“怜怜,看我给你带的新玩意。”

喻蓝从包里拿出一对无线耳机。

“怎么要送我耳机?”

“这是个实时录音播放的小东西,作用就像耳返一样。在大学教室那种只有一个声源还相对宽广的环境里,能让你在后排听清老师的授课声。之前你说不要上学了,我还打算把它烂在包里。现在又有用了,给你。”

大厅内,喻蓝举起耳机对着季怜的耳垂开始比划。

季怜笑眯眯地探着脑袋任她摆弄。

卧室的角落,一双鲜红的魔眼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堇从头到尾都待在季怜的卧室里,一步都没有走动。散步本就是逃避见外人的借口。

在厨房的男人是b级追猎,他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样一只开着透视的s级恶魔就在房内用魔力窥视着一切,他当真单纯得一无所知。这份魔力感知弱得很符合他的身份。

女人是三十岁的刑警,和追猎恶魔打上交道,不能保证她之前是否见过失忆前的自己。

何况,她还亲口说出了那样的话——s级追猎恶魔蜘蛛,擅用丝线蛊惑心智。

她没有必要对季怜说这种谎。

蜘蛛,原来这就是他的代号?

堇盯着手心变幻出的丝线,冰冷的红瞳中泛出了残酷的笑意。

怜怜是他的猎物?原来是这样吗?

——还有……这种好事?

季怜和喻蓝又聊了一会,直到喻蓝疲乏地打了个哈欠,把车钥匙摆在桌面上。

“我先去楼下散个步吹吹风,你帮我把钥匙给他。”

喻蓝长途跋涉赶回z市后只洗了个澡就过来见季怜,完全没休息过。本来还想待到那只游魂回来她好探视一眼情况,现下实在没这个精力。

当然最主要的是季怜看起来一切安好,气色红润,身体健康,毫发无损。她自然不会觉得那游魂会是哪里来的丧星。

季怜送别了先出门解困的喻蓝,整理好厨房的戒神秘兮兮地来到她面前,对她展示出一个精致的饰品盒。

季怜还没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戒主动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枚漂亮的女士铂金戒,花纹简单,款式淡雅。

“怜怜,这个漂亮吗?”

季怜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挑了挑眉:“又不是送我的,不评价。”

“哈哈,那送你你要吗?”

戒又露出了那副略显欠揍的笑脸,目光一闪一闪,像只兴奋的金毛犬。

两人在大厅就着戒指的对话听起来其乐融融,殊不知房内的那束低气压视线愈来愈冰冷。

“换成钱我就要。”

“哎,我们的怜怜软硬不吃。所以是好看的?”戒又执起那枚戒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轮廓。

季怜不为难他了,点头认可:“好看。”

末了,季怜又送了他两个字:“加油。”

拎着车钥匙出门的戒愣了愣,回头给她抛了个俏皮的媚眼。

季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

所以说,她才无法理解喻蓝是怎么把戒摆在“床伴”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位置上。

戒喜欢了喻蓝九年,风雨无阻,热脸贴冷屁股。

就连两个人第一次上床,听说都是颓丧期的喻蓝喝醉了,被戒主动上了。

事实和细节如何,季怜没问。

但戒把喻蓝带出了她的师兄兼未婚夫去世的阴影,季怜只知道这两人很合拍。不合拍的搭档要怎样才能同居九年还默契非常?

季怜就这样盯着戒离去的背影发呆,全然不觉身后的男人正散发着充满妒意的低压气场。

堇作为一个在阴阳眼的眼皮子低下活动的游魂,出没得实在太悄无声息。季怜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自身后攀上了她的肩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怜被猝不及防地吓了一小跳,但马上就习惯了。

堇的气味就和她熟悉的白堇花香一样,很容易让她放松戒备。

以至于他就那样紧紧地搂着少女的脑袋,像猫咪一样舔她的耳垂,季怜都只是红了脸颊,没想着要推开他。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堇轻轻地朝着她的耳朵吹气,嗓音淡薄,却轻易让季怜品出了一丝浓厚的火药味。

“关系很好的朋友。”

“朋友?关系很好?像我们一样?”

季怜认真地想了想。

戒是个追猎恶魔,也就是高级游魂。堇也是只游魂。这一对比起来,好像还真挺像的。

“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季怜认可的答复换来了恶魔低气压的凝视。

“他碰过你?”

追问声像警告一样流入耳畔。

“碰过?我们只有朋友间的触碰。”

季怜回答得很老实。

过往的九年里,因工作分身乏术的喻蓝没少让戒驻扎在季怜看不见的附近,为她保驾护航,驱赶野魂。戒也算是她的大恩人。

可惜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堇的醋意压下分毫,那股火药味霎时升级,促使堇伸出手指掐过季怜的脸颊低头索吻。

“唔……堇……”

季怜终于明白了火药味的来源。

不怪她迟钝,醋坛子这种东西,出现在身边的,她真是第一次见。

季怜想再多解释几句,舌头挣扎着想施力将堇推出去,结果她的推弄反而成了堇对欲拒还迎的解读。她动得越是厉害,他吻得越是深入。拒绝被硬生生地变成了调情的一部分。

咕啾咕啾的水声自交缠的舌腔之间传出,听得季怜呼吸加剧,下身也不自在地拧在一块,膝盖尴尬地相互摩擦起来。

堇不给她遮掩的机会,伸手撩起少女身上的家居短裙,轻车熟路地抵住内裤夹缝,隔着布料拧搓起那枚突出的小阴蒂。

本来就因这个吻而湿润的花穴,顷刻间溢出了滑腻的爱液。

“像我们一样唇舌交缠地接过吻,还是用手指肏进你的小穴里……像这样?”

“……呜!”

两根手指并拢着插入了紧致的甬道,叽咕叽咕地捣弄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被他吃干抹净。

上一次也是在饭后就那样被他肏得失禁了,不能重蹈覆辙。

既舒服又抗拒。

“没有……我们没……嗯……做过那种事……啊啊……只和你做过……只和你……”

季怜的坦白让堇稍稍放缓了抠弄的速度。

“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像我们这样,怜怜。我会好好地证明给你看……”

堇重新攀上了少女的唇舌,占有欲爆棚地索取着津液。

“咕……呜……”

季怜双腿猛地一抖,小穴轻轻地泄出一滩淫水。

她招架不住这样双管齐下的摆弄,堇的手指和嘴唇,简直是对她毫不讲理的特攻。

“不要了……不要了……”

季怜不敢提那个字。

总感觉,在堇的面前求饶说自己快要“尿”了,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季怜摸到了些许门路。

现在还只是被他指奸到高潮,可要是再继续下去,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可惜,连“不要了”这样的推拒也不起作用。季怜的手胡乱挥了两下,就碰着了那肿得可怕的鼓包。

“我帮你,堇……我帮你!”

季怜吃力地伸手捂住了堇胯下的鼓包,终于让他愿意松开持续撩拨的双唇,欲求不满地对她舔唇,迷茫地歪了歪头。

——他的宝宝学乖了,要自己坐上来吗?

季怜满脸通红地拉着堇,让他坐到椅子上。

平时编绳子都稳当的手无措地在裤腰上摸索了一番,略显笨拙地扯下了堇的裤腰带。

完全勃起状态的巨茎在纯棉内裤上顶出一个看起来就相当束缚的突起。季怜隔着内裤碰了碰,那上面泛着热气。

她竟然也习惯了这只游魂阴晴不定的体温,理解这温度很正常,是他欲情使然。

小心翼翼地再掀开一层内裤,粉嫩的肉棒挟着白堇花的香气扑面而来,龟头调皮地打在了季怜的鼻尖。

“唔……”季怜摸了摸鼻子,像个被摘了萝卜道具的雪人一样慌乱。

这样可爱的小动作反而让眼前这只肉棒气味兴奋地加深,尖端挺拔得发硬。

少女舔了舔唇,一边做心理建设,一边抬眸偷看堇的状况。

一眼就瞥见了他裹挟着欲望上下滚动的喉结。

堇没有言语,他在很努力地克制着不主动撞入季怜的小嘴。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又是什么重量级的荤话,说得季怜一扭捏,他便会忍不住突入。

——好想肏烂宝宝的小嘴,肏得里面以后吃什么都会先记起我精液的味道。

像这样,不敢说。怕吓得他的宝宝拒绝给他口了。

季怜此前从未想过自己能和性事沾上边,更别提如此出格地去舔一只男游魂的肉棒。

虽然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那辆私人小巴车上。

堇的肉棒……只是形状与青筋的纹路狰狞了些,颜色很温和,气味更是好闻。

倒不如说,季怜内心深处是喜欢用嘴巴去舔这个巨物的。

只是伏在一个男人胯下像小狗一般舔食对方的性器,这种淫荡的场景,季怜多少要做些心理建设。

结果在与那双苍黑的琉璃眼对视之时,心中的羞耻感瞬间转换成了朦胧的情意。

她缓缓张开双唇,湿润的小口完整地含入那枚形状爆满的大龟头。

“唔……”

只衔住了这样一个蘑菇头,季怜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口腔被确切地塞满,脸颊都只能像小仓鼠一样鼓起两个包。

一时间,裸露在外的部分还真不好全吃进去。

季怜只能用双手握住没能吞入的那一大截棒身,轻微地上下撸动以示补偿。小嘴内的舌头安抚着鲜红的头冠,分泌出唾液濡湿了马眼口,舌尖绕着形状外突的那一圈缓慢地打转。

“嗯……”堇惬意的叹息出卖了他愉悦的事实。

咸咸的马眼汁作为愉悦的反馈,滴落在少女的舌根。

叽咕叽咕的水声溢满整个口腔,季怜满面潮红地吞咽着津液与马眼汁,下意识地嘬了嘬气味渐浓的马眼口。

“嗯……宝宝……再吸一吸……”堇不由得喟叹出声,直白地对她倾诉着要她撩拨自己的敏感点。

“啾……”

季怜还记得上一次她是怎么吸的。

像在含一个奶嘴巨大的奶瓶,舌头拖住尖端下方的青筋纹路,嘴唇上下使力,用力到发出“啾啾”的吞嘬音。

那音效还带着淫靡的水声,听起来相当动人,让人食欲大增。季怜才高潮过的小穴也擅自继续泛滥起来。

“再吞进去一些,宝宝……”

季怜听话地含进了半截,龟头已经只戳嗓子眼,还有半截裸露在外没能受到主人宠爱。

“嗯,宝宝,好会,就是这样……我可以肏一肏这里吗?我会……温柔一点。”

“呜……”

季怜许可得很小声,几乎微不可察。

她害怕堇完全进来会让她喉咙都撑坏,又愧疚无法完全吃下他的分身。

堇如他所承诺的那样,主动挺腰开始肏弄她的喉穴,控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深入。裸露在外的部分,他主动伸手引导季怜摩擦棒身的同时揉搓那两颗受了冷落的精囊。

“宝宝,好会吃,我们的契合度很好……我很有感觉……你呢?这个味道……喜欢吗?”

堇一边不轻不重地喘,一边撩着她的下巴要她回答。

这样问太狡猾了。

季怜吞得很吃力,可那入喉的香气却让她兴奋不已。那是堇灵魂的味道。

少女弱弱地点头承认。

“好乖……想天天喂宝宝吃……这里……嗯……只会被宝宝……吸成这种下流的样子……”

该死,说荤话就说荤话,偏偏要在这里面夹杂着告白一样的语气。

季怜吃力地抬眸对上那副满是欲情的黑瞳,她在里面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吞咽性器的淫荡模样。像一张白纸,被溢出的欲情无边地包裹侵蚀。

“要射了……嗯……再进去些……宝宝……让我射到最里面……”

季怜主动放松了口腔与喉咙,努力地让堇能顺利深入。

狰狞的肉棒挤开唇肉探进去大半,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呜……咕……”

“噗噗”的射精声被闷闷地压在喉间,甜美的精液射进喉管。量比起那天在小巴车上榨的多了数倍。

“还没射完……宝宝,含好。”堇一边挺腰一边揽住了季怜的脑袋不让她退却。

漫长的射精长达了将近三分钟。

期间季怜被射得头晕目眩,脑海里自动将嘴穴替换成子宫,脑补着堇在她子宫内持续射精的淫靡画面。

下身湿得淫水已经越过内裤开始往地板上滴。

“宝宝,接下来是不是该喂一喂小骚穴了?宝宝流了好多,我嗅到了……”

“!”

季怜紧张地吐出射精完毕的肉棒,强行将它塞回堇的裤裆:“不……不行!才吃完饭!我要去洗澡了……总之今天都不行!明天还要出门!今天禁止色色!”

下完死命令的季怜捂着小裙子进卧室捞了一套睡衣就急匆匆地往浴室奔了。

堇委屈地盯着浴室大门,不用透视也知道他的宝宝要在里面自慰解决。

透视一开他怕自己忍不住又进去把她吃干抹净了。

好吧,今天不可以,那明天。

明天……还要连带今天的利息一起收了。

恶魔的嘴角又勾起了愉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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