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到盥洗台,又回到床上,房间里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
一场做罢又是一场。
做到最后,展言都有些脱水,嗓子干哑。
蒋佑铮接了一杯水看她喝完,放好杯子后,舔着她的耳垂,说:“我也渴了。”
展言推开他,渴了自己倒水去。
男人贴上来,呼吸洒在皮肤上,展言瑟缩一下,就听他说:“我想喝姐姐的水。”
蒋佑铮说完躺下,诱哄说:“姐姐坐我脸上。”
展言看他嫣红的嘴,迟疑一下后,跨在他的身上,一寸寸移到他的脸上。
直到阴蒂感到陌生的气息,在空气中颤栗。
蒋佑铮骤然用手把她整个人往下压。
高挺的鼻梁抵着阴蒂,湿滑的舌头舔扫她淫靡的阴阜和靡红的唇瓣。
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嘬嗦着穴壁颤抖时流出的透明淫水。
真像在解渴一样。
一开始,展言还能用腿支着防止整个人压在他的脸上,过不了多久,就塌着腰,摇摇欲坠,还得蒋佑铮禁锢着她的屁股才能稳当。
展言双手撑着床头,咿咿啊啊哼喘。
蒋佑铮用舌头插进小穴,穴口早已对他敞开大门,就连甬道壁面都敏感脆弱。
仅仅模拟着交合动作刮了几下,就缴着他的舌头淋着一汩汩淫水。
空气中充斥咕噜的吞咽声,和展言无力的呻吟。
最后一滴水被蒋佑铮卷入喉咙,展言抬着屁股瘫坐在他的胸膛上。
视线里,蒋佑铮好看的脸被闷的通红,鼻梁和嘴巴一圈都是水渍,眼睛也氲着雾气,好像被身上坐着的女人欺负了一般。
他伸出刚才侍候她的舌头,舔走嘴巴上剩余的淫水,然后说:“姐姐的水好甜。”
周故林离开后在酒柜取了瓶酒,其实他说完分手后就后悔了。
不该逞一时之快。
分手后的第一秒,铺天盖地的悔意就袭垮了他。
他无法想象没有展言的生活。
明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展言不爱他,把他当替身的打算,他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久到周故林都以为他真的骗过了自己。
可是只是一通简单的电话,就让他原形毕露。
可是爱是自私的,不是吗?
从出生那刻起,周故林喜欢的东西,只要他不乐意,就没有跟别人分享的道理。
但是展言…展言却是他的意外,是他的劫。
他要爱她,就要接受她三心二意的感情。
周故林可以选择就此一刀两断,可是一想到以后再不能抱她,再不能亲吻她,他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想,他是没救了——他已经在劫难逃了,他要投进命中注定的圈子了。
零点,蒋佑铮拿出白天做好的蛋糕,柔声亲着展言,唤她:“姐姐,起床啦。”
过完生日,他要把展言送回去,不管展言找了什么借口出来,现在都不能让周故林怀疑。
展言正梦着周故林追着方时越扔摔炮,眼看就要扔到方时越脸上,就被蒋佑铮叫醒。
蒋佑铮扶着她靠着床头,离开去拿点着蜡烛的蛋糕。
烛火后是他闪着星星笑意的脸。
“生日快乐,姐姐。”
“快许愿。”
展言在他期许的注视下闭眼许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小狗笑的开心满足。
蛋糕渣残留在展言嘴角,蒋佑铮附身将嘴贴在上面,舌尖舔走后,唇又贴正,亲了她一口。
郊外,一辆车紧追着不远处的另一辆车。
车里面色冰冷的女人眼底展露着挣扎,手机通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声。
“行动吧,六号。”
决绝的重复一遍:“行动吧。”
女人全力踩着油门,电光火石间,前车被撞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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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明显,展言在这几个男人的身上完善着对性爱的探索。
周故林会哭,嫁接了对蒋佑铮的心软和放纵
跟蒋佑铮这种特殊的xp也是在为下一个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