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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怎么还能错这么多?”
&esp;&esp;方木青迅速批改完,看着纸面上好几个大大的叉,觉得有点头疼。
&esp;&esp;项婉并不笨,还能错这么多,只能说明她刚才听的根本不认真。
&esp;&esp;“我觉得你刚才讲的很多东西我都没听明白。”
&esp;&esp;脑子里只有日了这个男人的想法,项婉哪里能听得进去课。
&esp;&esp;项婉不说,只一味勾引。
&esp;&esp;“我重新再给你讲一遍,这次好好听。”
&esp;&esp;方木青口吻变得严肃起来,他越是一本正经,项婉就越觉得有意思。
&esp;&esp;“我觉得问题可能出现在别的方面,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就算讲多少遍我都学不会的。”
&esp;&esp;“嗯?”
&esp;&esp;方木青转笔的动作微顿,学习就学习,听不懂,还能有什么外在因素干扰吗?
&esp;&esp;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esp;&esp;微微抬起下颌,眉眼微抬,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镜框,单手放在桌面,另一只手自然垂落在腿间。
&esp;&esp;袖口卷起,露出坚实有力的半截小臂,阳光轻洒在他柔顺的头发上,仿佛将他每一根粉丝都镀上了光氲。
&esp;&esp;温柔的,严肃的,干净的……
&esp;&esp;令项婉忍不住想摧毁谢谢表象,让他的干净沾染上自己的污浊。
&esp;&esp;哪怕已经做了很多次,此时此刻的他,都令项婉无比心动。
&esp;&esp;“就比如,我觉得我的椅子有点太硬了。”
&esp;&esp;项婉默默咽了口口水,随便胡乱找了个借口。
&esp;&esp;方木青转头看向一旁,他特意铺了叁层软垫的办公椅,更加一头雾水。
&esp;&esp;“那我让人给你换把椅子。”
&esp;&esp;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宠着。
&esp;&esp;方木青无奈轻笑,抬手就要拿起手机叫人办事,却被项婉压了下去。
&esp;&esp;抓着男人的手腕向上抬,随后侧身钻进了他的怀里。
&esp;&esp;单手勾着他的脖子,调整了一个还算舒服的位置。
&esp;&esp;“我觉得不用那么麻烦,这样就挺好的。”
&esp;&esp;“你要做什么?”
&esp;&esp;方木青顺势环住她的腰,明知故问。
&esp;&esp;偏项婉义正言辞。
&esp;&esp;“当然是听课啊,我觉得这样椅子就不硬了,而且还能更清楚听到老师讲课的声音,老师刚刚是要给我讲这道题吗?”
&esp;&esp;项婉随手指着卷面上的一个红叉。
&esp;&esp;至于错题的内容……
&esp;&esp;管他呢!
&esp;&esp;方木青不言,他在思考要不要现在就把顾景怀就地正法。
&esp;&esp;距离上一次没过多久,医生说……
&esp;&esp;“老师,你怎么不讲课了?是觉得学生太笨吗,生气了吗?”
&esp;&esp;项婉无辜眨眼,方木青望着她的眉眼,一眼不眨的道:“嗯,确实错的有些离谱,这道题是滕王阁序的默写,十个字错五个,你先口述背一遍,我听听看你到底有没有背全。”
&esp;&esp;“啊?”
&esp;&esp;项婉看了一眼纸张,瞬间精神萎靡。
&esp;&esp;她不想背课文,滕王阁序好难啊!
&esp;&esp;妈的,她都快要拧成一朵麻花了,这狗男人怎么还揪着学习不放?
&esp;&esp;“快背,不是你跳着脚说想学习的吗?”
&esp;&esp;行吧…
&esp;&esp;项婉叹气。
&esp;&esp;该学还得学,该考的试还得考。
&esp;&esp;项婉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了,低头开始默诵课文:“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esp;&esp;“从第叁段开始背,第叁段你错的最多。”
&esp;&esp;“哦。”
&esp;&esp;猫猫生气,冷脸重新起头。
&esp;&esp;“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泽川…啊…”
&esp;&esp;方木青突然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项婉惊呼出声,抬头就见到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esp;&esp;“错了,重来。”
&esp;&esp;方木青严肃且冷硬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