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寒微笑着点头,并把目光落在了正剐蹭自己的鞭子上:“希望你们别后悔就行。”
“我们当然不会。”军雌看起来还保持着一颗客气的心,对他也依然使用着该对雄虫所用的尊敬语气:“我们知道您最近和您家雌奴的关系好了很多,他有对您说过他的秘密没有?”
“当然,他的秘密,我相当的喜欢。”
“那么就请您把他的秘密都完整的讲述出来。”雌虫说着,抬起手中的长鞭:“不然这些刑具不会留情的。”
“你看你挑这小破工具,还特么手动档,真看不起我。”嚣张狂妄于先生一点都看不起他选的这小破刑具:“你们那什么枪,还有那些能源武器啊什么的,在安德烈身上试验过那些,来,给我也玩玩。”
雌虫被挑衅了。
他瞬间沉下眼睛,回头看着他的领导。
“他需要,就给他。”
坐在台上观看的领导虫抬了下手,示意属下可以照做。
“还是你懂事。”于先生更加兴奋,在椅子上自己坐的更稳了些:“快点。”
没见过这样的雄虫,军雌们立刻开始安排,将刑具器具悉数搬来,并将几只能源极夹都放置在了雄虫两只手上。
当电源接通的那一瞬间,于寒身子抖了抖,发出‘嗯——’的一声长哼——也算是亲身体验了安德烈之前遭受了什么痛苦。
后续他都没有说出什么,只是在无尽的噼啪抖颤与煎熬的嗯嗯声中逐渐低了头。
那些虫们看到他的反应,也知道他是雄虫,怕他熬不住死了,立刻关了电源,上前去看了看他。
雄虫看起来出了些汗,脸颊水光光的,这是非常常见的疼痛状态,真正像从水里捞出来脱汗状态还没有呈现,更别提已经被烧灼到皮肤干燥皲裂的情况,证明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到达极限。
“不是我说……”雄虫低着头,缓了口气,才抬起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它们笑:“差点意思。”
“继续。”那只坐在不远处的领导虫给出了命令。
压力被调高,但也不敢超过弱质雄虫所能突破的极限,只敢在痛苦的边缘让他游走。
而另一边就不一样了,当安德烈听到不远处传来极其熟悉的‘嗯——’的闷哼时,他知道发生了什么,整颗心几乎拧在了一起,挣扎着掰断了一个锁扣,又被几只虫合伙按了回去。
“别担心。”负责对付他的其中一只雌虫,将他的外套脱下,电源线同样绑在他手上,毫不留情的按照命令调到最高的同时笑着点头:“安德烈上将,下辈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