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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屠杀新手村(吊起来坐在三角柱上粗糙的木屑摩擦刺激)(1 / 2)

第二天早上,盛开小哥一起床就迫不及待的去敲了他的门,“望哥,起床了!快走快走!出去见世面!”

郁望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的,“急什么,你账户里还有多少钱?”

“不多了,就两千了,下个月房租都不够了”

男人点了点头,“够了,算我借你的,下个月房租我出,走,哥带你出去潇洒”

潇洒?不是,不是去字母圈里耍吗?潇洒什么?

盛开一脸蒙圈,但也只能跟着他去。

两人先去吃了早餐,包子油条豆浆杂酱面什么的,支出20+

然后去了最大的澡堂子,开了个私人的小池子,支出500+

盛开看见他,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瓶山茶花味道的香薰精油倒了进去,然后扯开浴袍,慢文斯里的靠在了池子边上,泡在了乳白色的温泉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蒸腾的雾气在周身环绕。

同样在池子里泡着的盛开都惊呆了,泡澡?这啥么玩意儿!他不会是个骗子吧!

山茶花,第一次亲他的时候就闻到了?不是体香啊?香薰泡澡泡出来的?骗子骗子,纯纯的骗子!

泡完澡两个人又去了商场,挑了一身英伦范的白色西装,支出1200+

然后郁望去做了个发型,他发型本来就不错,所以没有大修,支出100+

最后,路过一个小饰品店,他又去挑了一副带着金链子的金丝边眼镜,支出20+

我草尼玛,这也太帅了吧,皮肤白皙,五官深邃,轮廓分明,眼睛蓝得像深海里的明珠,额前两屡刘海耷拉下来,多了几分顽劣与桀骜,尤其是这眼镜框啊,太禁欲了,和他画的漫画里的斯文败类一模一样。

盛开小哥站在他旁边,旧t桖,运动裤,烂跑鞋,感觉自己就跟个二傻子似的。

但是好看是好看吧,费钱啊!

见他进了餐厅,盛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付款二维码,“没钱了,哥,你总得给我留点吃饭钱吧”

“都这个点了,吃晚饭去,再花三十,吃碗牛肉面”

盛开只能哀怨的哦了一声,跟着他走进了拉面馆,你他妈最好说的是真的,要不然牙都给你打掉。

吃面的时候,他还是想不明白,“你穿这么好看干什么?”

“你说呢,我是靠身体吃饭的,所有精致的,引人注目,能让人产生消费欲的东西,都是要花很长时间很大精力保养的,哪有那么多生来体香,身材好,嗓音好的主人,你听我这声音,我都是练过,标准的气泡渣男音,最勾人,这都是需要花功夫的,你以为养小奴隶,就是把他们绑起来拿鞭子抽啊?或许那些富二代去玩的纯粹消费的可以,他们爱怎么干怎么干,但是我,靠这个糊口,自然得下功夫”

我去……果然他妈的,隔行如隔山啊,记下来,记下来记下来!长知识了!

吃完晚饭来到红馆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那两个do已经等了他一天了,见他姗姗来迟,还带了个外人,很是不爽,“这里不让外人进,还有,姓郁的,你说三天时间,今天已经过去一天了,耍我们玩儿呢!”

“急什么,这不还有两天吗?他是我的助理,他要是进不去,那我干不了活儿了”

那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还是放了行。

盛开小哥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就很紧张,他虽然浪,但是浪的很正经。

因为没有钱,没有来过这种娱乐场所消费过。

从前他也只是看过类似的小黄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实际的场景。

穿过会所的走廊,跟着他下了两个楼梯,然后到了一个黑黢摸黢,只亮着黄灯的地下室。

地下室是一个大开间,一边是铁笼子,另一边的墙壁上挂着手铐、鞭子、绳子以及各种他认识或者不认识的道具,还有一把奇形怪状的八爪椅,看着就让人汗毛战栗。

铁笼子里关着两个男人,都没有穿衣服,脖子上锁着像狗一样的链子,身上都是血痕。

但是眼睛却像藏獒一样,恨不得将他们两人给吃了。

盛开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尽量不影响他发挥。

郁望抬了抬眼镜框,金色的链子跟着晃动了两下,他打开了笼子,轻轻迈进去,蹲在了他们身边。

“啧啧啧,被打成这个样子,这细皮嫩肉的,真是不懂得疼惜人,遇到我算是你们的福气”

他笑着从笼子里面走了出来,那两个小奴显然对do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质疑,眼神放缓了些许。

郁望插着腰四处看了一圈,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破地方,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他指了指立在墙角的一个一人高的三角柱,“小助理,把那玩意儿搬过来!”

盛开小哥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撒着腿跑过去给他搬东西。

郁望试了试手感,感觉还挺结实。

又在旁边挑了一捆粗壮的麻绳,将三角柱横了下来,缠绕在了正中间,然后将麻绳的另一端穿过了天花板上的圆环,将这根三角柱,尖边朝上吊在了略微比腰高一点的位置。

他又进笼子里去了,沉着眸子问了一句,“都叫什么?”

“呸……你他妈的……装什么装!滚!”那两个奴不知道他的意图,又惊又怕。

男人轻抚着笔挺的白色西装领子,“不说?看你皮肤白一点,就叫小白吧”,他指着其中的一个说道,“你呢,就叫小黑吧,你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在这种破地方遇见我,真的是福气,我平日收费都是六位数到七位数起步的,别害怕,我不打你们”

他又拿了两捆麻绳进来,“跪着,转过去,手背着叠在一起”

“你……”

小白嘴巴里刚憋出来一个字,郁望正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狠厉的把人踹到了墙上。

皮鞋鞋底碾压着他的脸,死死的压着他的头,冷漠锋利,像是把刀子。

“给你骂一次是主人的宽容,第二次便是主人的无能了,舔干净”坚硬的鞋底在他白皙的脸庞上一寸一寸的碾压,往嘴唇的地方移动,猛然往里面塞。

那小奴隶自是不肯,紧紧的闭着嘴巴,但如何敌得过主人脚上的力气,呜咽着,挣扎着,口水混着脚底乌黑的泥巴,黏腻成了一片,下巴脖子都呼得满满的。

盛开被吓得脸都白了,倒吸着冷气,前胸贴着后背,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个就是小时候被人逼在墙角打的小正太。

脚移到脊背,主人单脚踩在了他的尾椎骨上,将小奴隶胳膊拧了过来,叠在了起来,用麻绳一圈一圈的紧紧的捆绑住,他拉着绳子的一段,侧着脸,满脸的温柔,“叫一声”

“你他妈……”手臂上的绳子猛烈的收紧,小奴隶一声惨叫,“呜……扭到了……疼……”

“叫一声”主人再次冷声重复。

“老子……”绳子再次收紧,像是锋利的刀片穿过皮肉刺进骨头里去,身体被禁锢,被扭曲,被肆意折叠侮辱,“哇……主人,疼……”

“嗯……这个力道啊?呵呵呵呵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呢,现在看起来三天的时间都多了”

郁望就以这个程度把绳结收了个尾,将他的双臂牢牢的固定在了背后。

紧接着长吐了一口气,捡起了第二捆绳子,又看向了旁边早已面如土色的小黑,“跪着,转过去,手背着叠在一起,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有了第一个前车之鉴,小黑明显听话多了。

他如法炮制的将小黑以同样的手法绑了起来,解开了他们脖子上的项圈,将他们带出了笼子。

麻绳的另一端分别穿过了天花板上的铁环,两个小奴隶以背对着背的姿势跨坐在方才吊起来的三角柱横木的两端,手臂被固定着,这个高度,一整条屁股缝都成为了受力点,死死的卡在了锋利的边上。

我的妈呀!还好他们没有和老子一样长个逼,这得多疼啊!

两个sub喘息与呜咽的声音不断,不停的颤抖。

可是还没有完,郁望又拿了四捆绳子过来,将他们小腿叠着大腿,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全身的力气压在那条软软的深沟里,就像跷跷板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干到这里,才算是差不多完成了,郁望坐在了一边,靠在椅子上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你们不是关系好吗?抱团取暖是吧?呵呵呵呵呵呵……那你们一个就往后移一移,这样另外一个受的罪就能少一点,也好让我开开眼界,瞧瞧你们有多硬的骨头”

“你他妈的!”

“骂我?”郁望勾了勾嘴角,“小助理,哪儿应该有铅块,听好了,骂我一句,加一个”

“啊?”盛开都看傻了,“这不好吧”

“可是他们骂我啊,开开……我这么辛苦工作,打扮得这么好看,他们还骂我”

“行行行!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妈呀!为什么要让我来干这个,别骂他别骂他,求你们了!

“你有本事打死我们!你他妈的!”

郁望回头看了看盛开,盛开小哥满脸都写着拒绝,但谁让他的身份是助理来着!也只能认命。

铅块砝码上都标着重量,他选了一个最轻的也有三斤。

低着头瑟瑟缩缩的走了过去,勾在了那人手臂上绑着的绳子上。

大哥大哥,别怪我啊,我也是听命行事。

身后的重量增加,人就不自觉的往后仰,下体那条薄弱之处所受的力度就越大,“呜……”

木质的三角柱,朝上的尖锐边边并不光滑,粗糙的木屑在最嫩最脆弱的地方,用最猛烈的力道攻击,尤其是后面那个娇嫩的洞口,褶皱不停的被摩擦着,尖尖的硬硬的小刺,偶尔往里面钻进去,将周围的一圈都磨得红红肿肿,刺激着穴眼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濡湿了。

“啧啧啧,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我这工作今天晚上就能结束了”

他走过去,拿了两根细小的玉棒,捏住了小奴隶已经坚挺的鸡儿,“你们的主人说,只需要我把你们教得听话一点,并没有其他高难度的要求,其实你们射不射的没什么影响,但是我呢,不喜欢看见在我手底下接受惩罚的小奴隶爽,尤其是射精,太脏,给你们堵起来,来来来,小助理”

干什么干什么?不会要我来吧!我干不来的!哇!

盛开哭丧着脸走了过来,郁望特意让了个视野好的位置给他,捏着硬挺的鸡鸡,“看好了,实地教学,我只教一次,看见这个小小的洞了吗?对准,一点一点一点的放进去,记住要慢,太快了容易刺伤”

他亲眼看着,那根小小的透亮棒子,一寸一寸的钻进尿尿,射精用的小眼里面去了。

变得硬挺,变得红肿,变得不停的颤抖。

耳边的惨叫与哀鸣一刻都没有停止,“呜……啊……”

叫声越大,动作幅度就越大,牵动着下身受力点不断的摩擦,难受入骨。

盛开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鸡鸡,他甚至感觉,裤子有点湿了。

“你他妈动什么动!别动啊!疼……”“我想动吗!你他妈的!……”

上面的两个人,意料之中的吵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郁望又坐回了拿把象征着权威的椅子,声音温婉,像个教书先生,“从前老师教我,人都是动物,动物最原始的欲望都是罪恶的,比如食欲,贪欲,性欲也是其中的一种,世界有了文明与法度之后,人才有了道德与羞耻”

“但是禁锢在一层一层的枷锁之下,人类疲乏又困倦,有人想打破束缚,释放出原始的兽性,享受无与伦比沉沦的快感,这才有了我们调教师,所以啊,我是来帮你们的,忘掉那些东西吧,既然生在此处,反抗不了了,还不如享受其中,听好了,我呢,只给你们一个人高潮的机会,谁先求我,我就给谁”

“哎呀”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肩膀,“好无聊啊,唱首歌给你们听吧,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每天都追赶太阳……”

主人轻声哼唱,声音细细绵绵的,岁月静好,烹茶煮酒,与这香艳刺激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盛开有些愣住了,看着他的样子,听着他的歌声,好陌生啊。

有些变态,有些病娇,他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干净清高上进的好学生了。

他从前可是连小黄片都不看的,现在就……见到这样的场面,鸡鸡都不翘一下。

那一定是轻车路熟了,这七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盛开所有的思考都被他一个轻佻的口哨打断了,“哎哎!”

郁望指了指他的裤子,裆部已经濡湿了一大片了,盛开连忙双手捂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先去换一条裤子?”

盛开猛烈的摇了摇头,“换了一会儿还得再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就这样,大约持续了十分钟,主人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儿,时不时的喝点茶。

两个小奴隶被吊在三角柱的跷跷板上,不间断的扭动,挣扎,时不时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木头本来是吊着的没有固定,他们越是动就越是摇晃得厉害,娇嫩脆弱的下体所承受的力度就越是大,背后缚在手臂上的麻绳勒得越紧,像刀子一样,全身都不得自由。

其中一个人细微的颤抖,都会引起另一个人强烈的不舒适。

这十分钟,两个人的相互指责,一刻都没有停止,“让你他妈的别动!呜……”“嗯哼……都是你他妈的在动,卡在里面了,进去了进去了……”,“别动啊,更深了,上面有刺……”“快受不了了……”

那两人仰着脖子都快要折磨到哭了,给盛开看得心惊肉跳的。

他居然还想着要不要去求个情,但是人家这是工作,可就算是工作也不能折腾人吧。

算了算了,这个家伙,要是一生气,万一给我也吊上去了怎么办。

这地方,跑也没地跑啊,还是不要当圣母了,安静看戏……

郁望教sub,不喜欢动鞭子,因为他觉得挥鞭子太费力的,不如绳子好用,一劳永逸。

这两个小奴隶的鸡儿已经被憋成青紫色了,亟待崩溃,胯下尖锐的三角木嵌入他们屁股缝里面的地方也已经被水濡湿了,颜色深了一个度,还在往周边一点一点的蔓延扩大。

终于,小黑先受不了了,“求你……放我下来,求你……”

“呵呵呵呵呵呵呵……”郁望抱着双手站了起来,一阵轻笑,看了看时间,“十分三十六秒,在我手里过过的sub里面,下等偏中,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的,这两句诚意可不够”

“主人,主人……我认您当主人,听您的话”

郁望回头看了看盛开,“放他们下来……”

盛开小哥求之不得,连连点头,直接解开了另一头固定的绳子。

郁望都还没来得及拦,只听见轰的一下,这两个小奴隶,连着三角木,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轻一点啊,大佬们养的金丝雀很金贵的,摔坏了把你赔给他们啊?”

这一通无端的指责,盛开小哥愤怒的瞪圆了眼睛,“你哔哔个毛线,老子又不知道”

“算了算了,反正都被打成这样了,算在那两个货身上好了”

他迈着步子过去,轻轻的踹了小白一脚,“哎!他认我当主人了,背叛你了,你呢?”

虽然不敢骂他了,但小白还是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郁望慢慢的蹲了下来,微微的笑着,手上却凶狠的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从牙缝里蹦出来了几个字,“你要是老子的奴,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他将他扔了出去,解开了小黑身上所有的束缚,扔了一支长鞭给他。

指了指蜷缩在一边的小白,“去,抽他”

我草,还可以这样玩儿?!盛开小哥哑然的皱了皱眉头。

小黑略有迟疑,郁望冷哼了一声,“你不抽他我就抽你”

那小黑瑟瑟发抖,带着哭腔爬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脚,“主,主人,我,我想射,您,您先让我射,好难受……呜……主人,求您了……”

男人无情的抬脚,将他掀出去了好远,捡起地上的长鞭,啪的一声清脆的响,一道鲜亮的红痕顷刻就盘踞在了小奴隶光滑的脊背上,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整个调教室,“啊——”

盛开小哥眼神闪缩,缩了缩脖子,后怕的咽了口口水,突然感觉背有点疼。

郁望走了过去,将鞭子扔在了他身上,皮鞋轻轻的点了点,“去抽他,不抽他我就抽你”

小黑疼得几近都不能呼吸了,满脸都是眼泪,全身颤抖的把鞭子捡了起来,走到了依旧被绑着的小奴隶的身后。

郁望又坐回了椅子上,只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了,主人是让他快点动手。

小黑动手之前,居然还下意识的道了个歉,“对,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射……太想了……”

然后,一鞭子甩了上去,主人微微扯了扯嘴角,“挠痒呢!?”

皮鞭与肉体交织的声音加重,此起彼伏,就像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太让人着迷了。

他喜欢听这种声音,甚至于享受其中,因为自己曾经千倍万倍的承受过,当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会将黑暗放大,会把痛苦翻涌,全部都恩赐给脚下的奴隶。

盛开缩成了一坨,眼皮都颤抖了。

他不认识他了,真的不认识了,眼前这个人,白色的西装,金丝边带链子的眼镜,优雅的像是中世纪时期西欧贵族,但是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聆听着,享受着,贪婪的汲取着这种令人不耻的淫靡的力量,像是棺材里的吸血鬼睁着蓝色的眼睛,闻到了血腥,露出了獠牙。

“真是没用,他要是不求饶,你这辈子都不用射了”

主人轻轻的一句话,让那个娇美的小奴隶,鞭子挥得更带劲了,声音赫然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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