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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我的身体很恶心吗(微微)(1 / 2)

伏言荣想到一个人,他知道自己被哥哥当做了那个人。

他嫉妒地想,毕青松和乌迅交往的日子里,都是这样温柔体贴吗?像刚才那样进行身体接触。

“毕前辈,你觉得我是谁?”他盯着毕青松的脸问。

毕青松此时的表情有点傻。他的视野很模糊,面前的伏言荣是一团肉色的人影。当伏言荣问他这个问题时,他答不出来。

现在的毕青松,满脑子都是乌迅。

伏言荣的身材与声音都不像乌迅,两人有极大的差别,可毕青松想不到其他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他和乌迅,眼前的人除了是乌迅,不可能是别人。

他浑浑噩噩地思索着,被钉子钉住一般,坐在那儿不动。

伏言荣很无奈,想到哥哥一直说灯光太刺眼,于是起身去把灯光调暗。

墙壁上有很多个开关,有一些是控制射灯的,有一些控制背景墙,伏言荣在那里挨个尝试,最后发现可以把饭厅的灯打开,不开客厅这边。

饭厅与客厅联通,中间没有任何的阻挡,饭厅那边灯打开,客厅这边完全看得见,并且不会太亮。

周围的光线变了又变,让毕青松非常恍惚。

他眼中的景象一直在发生变化,一会儿自己和乌迅在家里面聊天,一会儿他和乌迅乔装打扮,外出游玩。

突然,周围的光线变成橘色,他握紧手下的沙发枕,眼前晃过几个画面。

乌迅平淡地对他说:“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你只是我勾搭的一个对象。”

毕青松慌忙松开枕头,往前抓,什么也没抓到,感觉自己的眼睛更花了。

隐隐约约又出现了新的画面,他睁着疲乏的眼睛,看到乌迅在脱衣服,搔首弄姿地坐在床边,将两腿分开,朝着一个男人自慰。

那个男人毕青松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乌迅似乎很喜欢对方,开始和那个男人纠缠,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他们用各种姿势做爱,场面大胆而奔放。两人喘息着做了许久,才停止这场热情似火的性爱。

毕青松颤巍巍收回手,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一幕,脑子里突然回忆到一件令他伤心至极的事,他和乌迅分手了……零碎的片段冲击着他不清晰的思维。

“你怎么了?”伏言荣弄完灯光回来,

毕青松坐在沙发上,一脸震惊,眼睛逐渐红了起来,眼眶里面很湿润。

伏言荣的回来让他情绪激动,声音忽轻忽重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毕青松的大脑容不下其他人,他看到只穿了条内裤的伏言荣,便认为这是乌迅,刚跟那个男人做完的乌迅。

“你说你喜欢我,但是你一点都不想碰我。现在你跟他做是什么意思?!”

毕青松的情绪起起伏伏,很不稳定。

伏言荣沉默地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想到之前,他调查哥哥时候,发现哥哥和乌迅住在一起,愚蠢地以为两人是室友关系,还想过许多方法,来帮二人解决经济方面的问题。

如果他不顾忌那么多,脚步再快一点,是不是就能在乌迅之前,先占据毕青松的心……

伏言荣非常后悔,却也知道,过去的事无法改变。

毕青松逃避性地埋下头,对着人影的方向,自卑地说:“我是双性人没错,但我又不是没长那个东西,我们明明可以那样做。”

伏言荣走近他,让他挺起背来面对自己:“我不是他,我真心喜欢你。”

可惜毕青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认定他是乌迅,不愿意改变一点认知。

毕青松现在不能思考别的人或事,一个乌迅,就把他所有的情感占据。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做?要和别人做?”他抬头问面前的人。

伏言荣能感受到,毕青松越来越伤心,情绪已经低到谷底,他再怎么去纠正对方错误的想法,都无济于事。

喉结滚动,伏言荣犹豫了下,开口道:“我想和你做。”

这句话是真的,他想和毕青松做爱。自青春期之后,他对毕青松一直有欲望,且越积越多,不知道哪天会爆发出来。

毕青松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表情没那么痛苦了,更多的是疑惑不解:“真的?你真的想和我做?”

他说话依然含糊,语调忽上忽下。要不是两人距离非常近,客厅又无比安静,伏言荣可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伏言荣点点头,他当然想和哥哥做。

曾经在无数次夜里,他靠着意淫和幻想,双手撸动两根肉棒,为哥哥射过成百上千次……

伏言荣一直认为自己是变态,无药可救的变态。当他听到哥哥问他想不想做、是否真愿意做的时候,下面的两根肉棒蠢蠢欲动,在快速变硬。

他没办法拒绝毕青松,即使毕青松把他当做别人。

他一想到自己和哥哥见面的第一天,就能滚上床单,别提有多性奋。

关于初次见面的情形,他以前推演过许多遍,但都不如今天这么刺激。因为他不敢想象,和哥哥认识的第一天,两人就能水乳相容,像做梦那样,身体与身体结合在一起。

“我想……”伏言荣的喉结不停滚动,盯着毕青松的脸认真说:“我想和你做。”

客厅有一瞬间的安静,阳台的窗户仍旧开着,呼呼地刮进来风。

伏言荣却一点不冷,浑身和毕青松一样热。不过他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藏在深处的欲望作祟。

毕青松呆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他两根浓黑的眉毛又皱在了一起,脑海里面,乌迅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场景挥之不去。

当着伏言荣的面,他突然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

一颗一颗的扣子在手中分开,衣领的v口越来越大,露出里面洁白的肌肤。

他的动作果断迅速,不到两三秒的时间,就把衬衣解开脱下,光着上半身坐在伏言荣的面前。

只是衬衣还不够,他开始解开底下的皮带,把西装裤子也褪下去。

伏言荣看着他通红的身体,口舌发干,喉结滚个不停,眼睛大大地睁着,因为看得太入迷,甚至忘了眨一下。

他看过毕青松的所有戏,把每个角色都记在心中,可至今想不起来,有哪个角色如此诱人。

毕青松赤裸着上半身,皮肤绯红。洁白的胸肌上,两粒粉色的乳头嫩得仿佛一掐就坏,但因过于圆润,让人忍不住想玩弄它,使它变得像主人一样成熟,变成能够入口的红樱桃。

伏言荣突然庆幸起来,幸好毕青松没有拍过太裸露的戏份,即使某几个角色带有疗伤的戏,也只是包扎肩膀或者大腿,没有让观众看到这么色欲可口的胸肌。

他底下的两根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把内裤撑得变形,激动万分地想要破门而出,肏干梦寐以求的人。

“那我们就做,你不要和别人做。”毕青松把衣服脱完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揪着内裤,在醉酒状态下,仍然不敢卸去这最后的防线。

多年来的谨慎习惯,让他无意识地防备着。内裤包裹的部位,不可以被人看见,那是他最见不得人的秘密。

任何人看到了内裤下的秘密,都会嫌弃他、讨厌他,觉得他恶心。

和乌迅相处了一年,虽然他们感情很好。但是现在真的要做了,毕青松很不确定。

他不知道别的情侣做爱时是什么感觉,现在的他很害怕,心里畏缩不前,总觉得前面不是一条好路。

他不自信地问伏言荣:“我的身体很恶心吗?”

哥哥在自己面前脱得只剩下内裤,手指勾着边缘要脱不脱的,模样羞怯,伏言荣看得血脉偾张,完全无法当绅士。

他倾身向前,指尖放在毕青松内裤边缘,和那有点粗糙的手挨在一起。

“哥哥的身体很漂亮。每次看剧的时候,我都希望你领口再打开些,让我看到你的胸,但又不想你拍这样的戏,被别人看见。”

伏言荣的视线不停移动,把毕青松的身体从头看到尾,将每一寸肌肤烙印到海马体中。

“你有一本杂志和别人一起拍的。有个造型,你只穿西装外套,不穿内搭,纽扣只扣了一颗……那张图被我反反复复地看,买了好几本,单独剪裁下来,至今都珍藏在我的柜子里。”

伏言荣盯着毕青松的胸部,接连吞口水。

男人的胸肌很难练到这么大,哥哥的锻炼频率还有强度都不如他,却有着和他差不多宽阔的胸膛。

且不像他那样硬邦邦的,哥哥的胸膛很白,看起来手感很好,弧度也很圆润。

毕青松的脑子昏沉而糊涂,他听到伏言荣的话之后,没有觉得欣喜,仍然被那些照片创伤着,又问:“那你为什么和他做?不愿意和我做?”

“我想和你做。”伏言荣顿了顿,再次纠正:“我不是乌迅。”

他被当作乌迅,心里面很不好过,但他无法拒绝眼下的诱惑,如果可以和哥哥做一次,暂时被当作乌迅也无所谓……

毕青松脸上的不解没有消散,但为了不让乌迅消失、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没有性爱经验的他,学起乌迅的举动。

他想,乌迅为了挽留那个男人,在床上摆出那些姿势,他是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挽留住乌迅,证明自己对他的爱。

因为身体与别人不同,毕青松平时很避讳性爱的话题,所以三十三岁了,还是个没什么常识的处男。

他模仿着乌迅的一举一动,冲破了意识上的那道枷锁,将自己的内裤拉了下去。

他把腿抬起来,两只脚踩在沙发的边缘,将膝盖分开,露出中间他最不想被人看见的部位。

手指颤抖着往下摸索,毕青松想模仿乌迅自慰,却不知道如何做。

张圣三只给他寄了几十张照片,因为不是动态的,毕青松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去学乌迅,但具体的细节,他想象不出来。

手指动了动,把那根软塌塌的肉棍拨来拨去,玩得半点没情趣。

但就是这么纯情青涩的一幕,看得伏言荣流鼻血。

毕青松平时十分矜持谨慎,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除了演戏,就是运动、看书。拍戏时,导演叫他把衣服撕开点,露出一部分胸肌,他都会犹犹豫豫。

他纯粹昏了头,在失恋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做出超乎寻常的举动,学着乌迅的姿势,主动将两腿分开,给伏言荣看自己最大的秘密。

喝醉酒的他,变得非常大胆,大胆到甚至有一点放荡。

他学着乌迅,在身上四处抚摸,脑子里闪过什么样的照片,他就跟着做什么样的动作。

伏言荣看得浑身发热,眼睛一眨不眨。

两根肉棒已经将内裤完全顶起,前方拱出了个豁口,从上往下看,能看到一团漆黑蜷曲的阴毛,以及藏在阴影里的两根东西。

毕青松的脑袋沉重,总是往一边歪斜。他像在洗澡一样,摸了会儿身体,忽然伸出右手,抓起伏言荣的腕关节,放到自己的胸上。

“帮我摸这里。”毕青松对面前的“乌迅”说道。

他糊涂地模仿着那些照片,张圣三和乌迅摆的所有动作,他都记在心里。

其中有一张便是,乌迅张开腿坐在床边,两手摸向下体,而张圣三在揉乌迅的胸。

伏言荣的手腕被毕青松放开,僵硬地覆盖在那洁白的胸肌上。

他的五指关节如拼接的木偶,张开得很缓慢。

“咚咚咚……”左胸口中,心脏砰砰直跳。在血液加速流动下,伏言荣的掌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他眼睛略微瞪大,手指不真实地往下摸,与毕青松的胸肌完全接触,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偏软的肌肉。

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毕青松的胸肌,表面看起来和其他喜爱健身的男性无异,但是摸起来,手感是绵软的。且两块胸肌比别人更圆润,中间的沟稍深,乳头比别人的大一点,粉嫩得有些不正常。

“咕噜……”伏言荣吞咽口水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他的动作突然放纵起来,实践着平日里的幻想,或者梦里面想做的事,双手放在毕青松的胸膛上,将两团肌肉随意揉捏搓玩。

“嗯~”毕青松感到不习惯,却又希望那双手继续,小声地说:“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肌。两团白色的肌肉摊平时,健美壮硕,很有男人味,但被那双手揉挤在一起,中间沟壑变窄变深,让他有瞬间产生错觉,他怎么长了女人的胸部?

随后他摇摇头,对那个念头很抗拒,不对,女人的胸部不会这么平整,他这是男人的胸。

“什么感觉?哥哥喜欢被揉胸吗?”伏言荣凑在毕青松耳边问。

他脸颊上生出淡淡的红晕,身体离毕青松仅六公分,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哥哥的胸肌好软好白,乳头粉粉的,我好想咬一口。”

伏言荣的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吞咽了好几下口水,仍觉得嘴里水分过多。

“你和他没有那样……”毕青松脑袋短路,话说到一半突然停止,以为自己把意思传达出去了,实际只说了个开头。

他想说乌迅的那些照片里,没有张圣三吃乌迅胸部的画面,只有揉搓的画面。

“哼、嗯~”鼻腔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声音。活了这么多年,毕青松的胸从来没被人揉过,顶多在戏里给女演员靠过。

他现在有很奇怪的感觉,不适应和舒服两种感觉混淆在一起,很难分清哪个更多。

他突然明白照片上的乌迅,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复杂的表情。

“哥哥不让我吃,我就不吃。”伏言荣遗憾地道。

实则脑袋已经下移,嘴巴含住了毕青松右边的奶头,将其嘬吸起来,轻轻地含咬。

他那双手,说不上有技巧,动作小心翼翼,手指不够自然舒展。每次手要用力捏时,还会先停一下,等眼睛观察完主人的表情,再继续抚摸偏软的肌肉。

“嗯~哼嗯~”毕青松皱眉,望向快把自己压倒的男人,不解自己现在为什么那样舒服。

他的胸部变异了似的,变幻着各种形状,传来异样的感受。

乳头一阵湿热,仿佛洗澡时,热水只冲他乳头,不洗其他地方,还古怪地将奶头拎起、咬弄。

“奇怪……”他含糊地说着话,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更像是呻吟。

他想伸手调节水流,却只是把伏言荣的脑袋推移到左胸上,使湿淋的右奶头被吐出,让左边的奶头被含了进去。

两边的奶头被水流冲得又热又湿,那水流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会卷起他的乳尖拉扯,偶尔还猛吸两口,吃出啧啧的水声。

毕青松的两根眉毛分开,不再挤于鼻根处。

“呵嗯~”他感到非常舒服,舍不得热水离开,于是抬起两只手,按住伏言荣宽厚的肩膀。

可他这点力气,怎么按得住身上的男人。手下起伏的力量,好比移动的山脉、蛰伏的野豹,对方一动,他的手只能被其拱起、落下。

“啧啧……”伏言荣来回吃两边奶头,偶尔舌头蜿蜒向上,在哥哥锁骨处留下自己的吻痕。

他现在特别想把哥哥浑身舔一遍,再啃一遍,最后变态地吃到肚子里,让哥哥完全属于自己。

阳台的窗户没关,还在刮风,吹得两边的镂空纱帘飞起。

两人虽然浑身发热,皮肤温度较高,但伏言荣还是担心,万一毕青松冷,或者着凉感冒。

他松开口中变硬的乳头,站起身,弯腰把毕青松抱起,朝卧室方向走。

“嗯、怎么不出水了呢……?”毕青松的手到处摸,碰到伏言荣硬邦邦的胸膛退了回来,表情很迷惑。

“我们去床上做。”伏言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性奋,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

“不要停,继续……”

毕青松不乐意地挥舞两下手,发现自己胸上的手和脑袋不见了,只剩一阵让他不爽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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