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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主(h)(2 / 2)

陈江驰沉默不语,陈?小声道:“老公,戴一下。”

她甚少撒娇,还是在床上,要是拒绝未免太不解风情,陈江驰翻身坐到床头,把颈圈递给她,抬高下颚,露出吻痕遍布的颈项,道:“过来,帮我戴上。”

扯过睡袍裹在胸前,陈?跪坐着帮他戴好,又觉少了什么,摸到盒子,倒出一块铭牌,上面含蓄地刻着两个字母。

陈江驰捏着铭牌,嘲笑她胆小,敢做项圈,不敢刻上大名,这谁能看出来是她?

“我知道就行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好看吗?喜欢吗?”陈江驰揽着腰把她拥进怀里,胸口紧贴,让她看个仔细。

将红色皮绳挂上颈圈,陈?心满意足,“喜欢。”她翻转手腕,长绳在腕间缠绕,距离逐渐缩短,手上稍稍用劲,陈江驰就被迫低下了脑袋。陈?仰头吻上他的唇,占有欲释放的彻底,平日冷静的眸子火热地望着他,道:“我爱你。”

一句爱语,陈江驰就可以原谅她把他当狗一样栓着。

但不能不报复,他不是仁慈的人。

陈?被摁到床头,陈江驰压着她跪好,掀开睡袍下摆就把她操了。他压低腰胯抵着她屁股抽送,阴茎几乎没离开过肉道,抽到逼口又猛然插到底,会阴被撞到充血他也没放松力道。

插入的瞬间陈?就迎来激烈的高潮,她不应期短,很快又跌进欢愉的性爱中。她挣扎着拉紧手中长绳,陈江驰不仅不弯腰,还反将绳子圈到她颈间,夺走掌控权。

上身和下身如蛇缠身般紧密交缠,陈江驰不间歇地插着她熟透的宫腔,汁水泛滥,肉体一碰撞就四处飞溅,从而让声音更加响亮,他喘息着问她:“想让我做你手里的狗,你有这个本事吗?”

龟头次次顶上穴心,深插猛顶,快感疯涨,颈间绳子收紧,轻微的窒息让陈?张开嘴,舌尖半露,散落的长发被口水打湿沾在嘴角,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陈江驰拨开头发,含住她软绵绵搭在唇上的舌头,见她眼睛翻白,稍稍松手。

“咳咳…陈…唔…”陈?刚想叫他慢一点,喉口又被勒紧。陈江驰眯着眼睛笑,眼底恶意尽显:“真可怜。光有野心没有手段是做不成事的,宝贝,还是我来圈养你比较合适。”

陈?抓住颈间红绳,扯开一丝间隙,艰难吞咽,干涩喉咙得到舒缓,她倔强地说:“不…”

“不愿意?”陈江驰不快地眯起眼睛,阴恻说道:“怎么能拒绝我呢?陈?,你有点欠教训。”

他松开手,陈?伏在枕上汲取着空气,体内阴茎抽离,片刻又回来,得之不易的氧气再度被断绝。在重新坠入窒息间,下体传来轻微刺痛,陈江驰咬着她耳朵道:“你乖一点。”

“什么?嗯…这是什么…”遥控被打开,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抵着阴蒂横向挑逗,触电一样的快感直冲头皮,陈?尖叫着扯起床单,“不!拿下来!”

她夹紧腿,又被狠狠掰开。陈江驰握住她抓着床单的手,紧紧扣住她手腕,“舒服吗?唔…好多水,这么喜欢吗?”

那是只电动舔穴器,乳胶夹夹在阴唇上,前端舌头以人不可及的速度极快舔弄阴蒂,下方吸口也会吸住阴唇,只要不按下暂停,哪怕高潮了也不会停。陈?瑟瑟发抖着闭紧双腿,很快又被操开,她翘着屁股趴在枕头上,腿根被淫水浇透,在灯光下泛着盈盈水光。

身后男人操弄肿胀的阴道,前面舌头碾压着充血的阴蒂,她兴奋到浑身打颤,脚趾都舒服的蜷缩,可心里仍有点不满。她向后抓住陈江驰的腰,抬臀迎合:“快…再快点…陈江驰,那儿…”

陈江驰握住她晃荡的乳肉,挺腰粗暴地插入,啪的一声,汗涔涔的胸膛贴住她后背,他问:“是这儿么?”

陈?激动地仰头:“啊…是…再,再顶…啊!”

“每次顶这里你都缩的特别快。”陈江驰把她压到身下,掐着后颈耸动,红润臀肉被操的变了形状,他低着嗓子问:“舒服了吗?”

“舒服…嗯…好舒服…”陈?眉眼潮湿,白皙颈间红晕疯狂滋生,乳尖被床单摩擦到挺立,痛痒中夹杂着丝丝快感,她哆嗦着撑起一点空间,又被身上男人压回去。

啪!

陈江驰拍打着她潮红的臀尖,叫她放松,“咬的好紧,你这张嘴真的很喜欢被我操。”他弓着背重重抽插,同时将遥控推到最高,舌头以最高频率摆动,成为一个震动按摩器,加剧她的快感。

“不!慢点,我不行!”陈?尖叫着躲避,被陈江驰压住,频繁的性爱使他很了解她的身体状态,他亲着陈?颤抖的脊背,问:“宝宝,你要被老公操到高潮了。”

“让你更爽一点,好不好?”陈江驰一手圈住她腰腹,一手代替绳子,掐着她脖颈大口亲吻她,断绝氧气的同时也要抢夺她胸腔仅剩的救命稻草。

轻微的挣扎被压制,床铺剧烈震动,无比激烈的高潮将陈?从窒息的快感中拯救出来,她掉进阵阵白昼,直直下坠,最终摔进一具坚实胸膛里。柔软唇舌度给她氧气,陈?不知道她究竟是因为性的快乐,还是因为求生本能才纵情地、放荡地伸着舌头疯狂亲吻他。

她向后搂着陈江驰脖颈,红肿的乳尖在湿冷空气中挺立,男人撩拨着奶尖,时不时拉长、揉搓,夹着阴茎的肉道就跟着抽搐。胯下床单早被打湿,腿根的淫液还在流淌,冰凉的手指扯开舌头,覆上阴唇,抓着滚烫的唇瓣粗鲁的揉弄。

尖锐快感从尾椎迸发,阴茎再度活泛,抵着敏感点操干,阴蒂也被抠弄,陈?挣扎不开禁锢她的手臂,呜咽着抖着腿潮吹。

积压的酸胀感终于到达顶峰,找到宣泄口,温热液体一齐喷出,阴茎盯准熟透的宫腔打桩一样顶弄,快意疯狂席卷被操透的阴道,陈?根本无力收紧穴口,她崩溃地闭上眼睛,额头抵着枕头,认命地松开腿。

几个小时的性爱,高潮迭起,艳色从她脖颈一路蔓延到腿根,其中还夹带着指印和吻痕,腿间阴蒂更是被揉到缩不回去,凸起在空中,一碰阴道就痉挛。她被操熟的身体漂亮极了,成熟妩媚的女人味道,让他着迷。

陈江驰低下头,下颚汗水滴落在她脊背,他捏住陈?下巴,逮住瘫软舌尖,侵入她口腔蛮横地亲吻一圈,吮着她舌根叹息:“知道你被操的多漂亮吗?陈?,我应该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操你,你天生就适合被我干。”

他抽出阴茎,扯掉安全套,龟头顶着她腿根抽插,大股精液喷在她大腿和臀尖。过于纵情,陈江驰也有些失控,他扶着龟头蹭动她肥厚阴唇,直到阴蒂都被残留精液糊住,才满意地笑。

陈?纵容着他的恶行,等缓过劲来,身上热汗蒸发,风一吹还有些冷,她闭着眼睛摸到枕边绳索,稍稍扯动,陈江驰就俯身。他蹭着她脸颊,看着膝盖下的深色水痕,用气声道:“??,你好像被我操失禁了。”

他用温柔语调,若无其事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陈?脑袋嗡的一震,霎时全身红透地蜷成一团,她扯过被子捂住脑袋,再不肯出来见人。

陈江驰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他把人惹生气,又半逗弄地哄,眼见没用,干脆钻进去抓着人亲,把人亲到迷糊,抱着去清理。

泡完澡,保洁也打扫好房间,晚餐被换过,陈?饥肠辘辘,顶着毛巾吃饭,头发湿着也没心思管,一场情事做到凌晨两点,她着实饿坏了。

陈江驰拿着吹风机出来,站在身后帮她吹发。陈?吃一口,顺带喂他一口牛排,头发吹干也差不多吃饱,终于得空去看手机。

虞樱发来许多照片。

上次从陈江驰家回来,他们抽空又回去一趟,将他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全部搬到了陈?家中。这次离开,她托付虞樱帮忙上门照料,虞樱也不负所托,即将枯萎的绿植得到养护,长势良好,照片里,两盆白鹤芋开出了洁白的小花。

回完消息,陈?才发觉陈江驰离开太久,正欲起身去寻,就看见他从卧室走出来,手中拿着只手镯。

银镯上雕刻着只狐狸,眉眼如画,栩栩如生。陈?帮他戴上。陈江驰又张开掌心,里面躺着根红绳。

无任何坠饰,很普通的一根绳子。陈?看了好久,才怀念地说:“第一次见面,你脖子上戴着它,当时我就在想,怎么有男孩子能把红绳戴的那么好看。”

后来没见他再戴,她遗憾好久。

陈江驰仔细回忆才想起他确实戴过那么一根项链。

那是他端午时同朋友外出游玩,碰上当地庙会,听说佩戴祈福过的红绳会有好运,便随手买下。后来某天突然不见,遍寻不到,没想过会在她手上。

陈江驰转过身,低下头问:“在哪儿找到的?”

“你出国后,她想把书房改成琴房,师傅拆书柜时发现的。”沾满灰尘的红线,脏到几乎看不出颜色,也不知怎么跑到下面去的,幸好阿姨倒垃圾时被她瞧见,拿了回来。

陈?抬手帮他系好,感慨说道:“物归原主了。”

摸着颈上红线,陈江驰想,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丢在路边都没人捡,她却当成宝贝悉心保存好多年。也许,好运之说并非是无稽之谈,这根红线跨越十一年的光阴,再次连接他们,怎么不算是一种好运。

他握住陈?的手,抱住她的腰,轻声道:“当年我应该把你一起带走的。”

可惜那时他不爱她,好可惜那时他没有爱她。

陈?鼻尖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哽咽道:“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当初在一起,她没想过能公开,更没想过能走到爷爷奶奶面前,而这些,他都给予了她。

如今,长久凝望到达终点,他终于回头,终于看见她,陈?再无所求。

这一夜,她枕着陈江驰胸膛安然入梦。梦中阳光灿烂的午后,贪玩的狐狸回到了花园,回到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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