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湖蓝色的眸子,很快被深邃染成阴暗,他非常不悦自己那无人敢反抗的权威被反逆,即使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一样。
再一看地上那可怜巴巴的声音哀求声,他慵懒的移动自己媚色流淌的眸子,似乎这才注意到原本趾高气昂的男人瞬间落魄后,正对着他摇尾乞怜,奢求着他心里面的怜悯,也许是他那一句的赦免——
“伍先生,我原本以为您是个明理之人,却没成想我看错了你,你儿子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不是我不开恩,而是实则难以成全,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差你手中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而是念在你对集体的贡献,所以才一直忍让,但你儿子这样禽兽不如之人如果你教育不好,我很愿你带你教育,让他知道人与兽的区别在哪里?”
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伍致远,原本就憋着一口气,一听完雷欧这样说他,气不打一处来,趁着唐老七不注意,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手指着徐蜜桃说道:“切~,你以为我看上她了吗?我呸——”
用力过大,伍致远勉强稳住身体,又继续说道:“要……要不是她让服务生捎口信给我,你以为老子会看上你,要不是……要不是你勾引我在先,我会不顾脸面的上你?”
伍致远句句铿锵有力,句句唑唑逼人的话,让徐蜜桃全身一僵,她的声音很孱弱,“我……我没有……”
众人的视线却不似刚才那般的怜悯,更多的却是种探寻——
“怎么回事?将话说清楚!”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诬陷,徐蜜桃是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人不了解,难道他自己还不清楚吗?她怎会看上伍致远那种猥亵之人,难道他的条件会比他优厚吗?
“嘿嘿!雷欧霍华德,你少来这套,你要想弄清楚,你问问她自己!如果不是她约我在这里见面,她自己怎么会来这里?”
“不是他说的那样?我……我来这里是因为乔盈盈约我来这里的……”
正当徐蜜桃急切的要辩解时,突然一道妩媚的女性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她——
“徐蜜桃,你可不要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约你了,没想到……没想到你耐不住寂寞,勾引伍家公子在先不说,还要将罪名怪罪我的头上,你……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