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细雪飘飞。
临水的楼台上父女隐秘私会,沉溺欲色,肆意交欢。
“呜呜呜呜”
崔谨伏倚栏杆小声抽泣,不时夹杂一两声难耐呻吟,被身后的父亲插得东倒西歪,无力软倒,难以维持跪姿。
坏掉了要坏掉了
好舒服要死了
崔授埋头狠干,双手支撑在她腰侧,下体蛮横用力,伐挞娇嫩的小花屄。
他腰腹挺动得迅疾如风,进出花穴之间带出道道残影,一下比一下撞得重,往坏了操她。
“乖宝谨宝好乖乖孩子爹爹爱谨宝嗯!嗯!哦哦哦”
许是知晓自己操得太过分,他一边凶狠插穴操屄,一边柔声安抚,说尽温言软语。
再乖的孩子也经不住他这么操,穴儿颤抖着喷出一大口爱液,潮水失禁般喷涌而出。
“爹爹呜!呜呜”
他抽送速度不减反增,加大力道操干女儿痉挛高潮的小穴,龟头重顶湿软花心,故意说:“宝宝好厉害流了好多水,是快泄身了么?”
“呜呜没没”
潮水汹涌拍岸,腿心阵阵收缩,一直停不下来,崔谨爽到发懵,神魂悬停在半空,不知所言,胡乱回复。
“没有么。”他宠溺轻笑,耍骚使坏,一记狠撞,龟头专研着敏感花心磨蹭。
“那花心为何在动?是因谨宝太喜欢爹爹了么?小屄想一直含着爹爹,是不是?”
“喜欢喜欢爹爹好喜欢爹爹”她迷糊地顺着他乖巧回答。
崔授欣喜至极,心底暗爽不已,转身倚坐,粗大肉茎怒然斜指,粉润龟头水光闪烁,胀得发红。
他将宝贝翻过来搂进怀里,和她交迭抱坐在一处,龟头重新抵着濡湿花口,一寸一寸往里探。
才泄过的花穴湿得要命,肉棒只浅浅陷入一点,就被湿滑屄穴连吸带吞吃了进去。
“谨宝再说,说你爱爹爹。”
他轻轻柔柔亲吻女儿面颊、耳侧,引诱她说自己想听的话。
“唔爱爹爹爹爹是我的”崔谨害羞却不扭捏,直言爱意,啃噬他下颌。
崔授往屄缝里面狠送肉棒,撑满她身体,“好孩子爹爹奖励谨儿吃鸡巴,喂饱小嫩屄,谨宝爹爹爱你,好爱你”
崔谨眼神朦胧,粉脸布满红晕,看着他的脸一阵恍惚,倍觉甜蜜。
小花穴紧紧衔着属于爹爹的大鸡巴吞吐,淫水如开闸洪水流泻,打湿他衣襟。
崔谨脑中忽然闪过几个画面,忆起上元那日他落寞不寻常的反应,有几分脱离情欲,思绪开始清晰。
小屄绞缩起来,爽意直冲崔授颅顶,他发出一连串闷哼,“嗯,嗯啊坏宝宝吸这么紧,啊是想夹坏为夫么?嗯?”
崔谨捧住他的脸,额头和他碰到一起,泪水滑落,沾湿他眼眶,“爹爹上元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为何难过?”
崔授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更没想到她居然注意到了。
他不敢在此时对上她的眼睛,与她交颈相拥,似有哽咽,脆弱得不行,低声回应,“我我老了。”
与一众青春少年相聚更显眼,年岁就像一根逆刺,明晃晃摆在那里。
拔不掉,磨不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