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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想着想着,源真打了个大哈欠,又躺回地上。
&esp;&esp;脖子上的咒具烦人的很,源真抬手拉扯了几下,话语烦躁。
&esp;&esp;“怎么不把这东西搞没,烦死了。”
&esp;&esp;头顶是满满的符纸,房间里明明没有风,符纸却一晃一晃的。
&esp;&esp;没手机没表,也不知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房门再度被人推开。
&esp;&esp;皮鞋与地面摩擦,带来不小的响声,源真像是有所察觉,微微侧头。
&esp;&esp;“源真。”
&esp;&esp;苍老的声音响起,有人敲了敲拐杖,那声音顺着地面传入他的耳朵,源真不得不睁开眼。
&esp;&esp;微微歪脑袋朝前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套西装,再往上看,源真看到一张满是褶皱的脸。
&esp;&esp;老人背后是个保镖,人高马大,一丝不苟。
&esp;&esp;“有事儿?”
&esp;&esp;或许是因为房间里满是符纸的关系,在地上躺那么久,源真头疼非但没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esp;&esp;只换个躺姿,脑袋里就宛如爆炸一样,疼的更加厉害。
&esp;&esp;被强制性坐起,源真半眯着眼睛看向眼前人,脸色很臭。
&esp;&esp;“老头,你最好有事。”
&esp;&esp;坐到这个位置,从未被这样称呼过,老头的脸瞬间拉下。
&esp;&esp;但他没有朝源真发火,缓和了几秒情绪后,他笑着开口。
&esp;&esp;“在这房间里待着,想必不大舒服吧。”
&esp;&esp;
&esp;&esp;见源真不理会他,老头也不在意,只见他坐上背后人拿来的椅子,又接着道。
&esp;&esp;“我们最近一直在研究新政策,咒术师与咒灵虽一直是对立面的关系,可若是没做过错事的咒灵,尤其像你们这种,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
&esp;&esp;咒术师要留咒灵一命?源真噗呲一声笑出声。
&esp;&esp;“老头,这才过多久,就忘记了你们是用什么理由把我抓过来的?”
&esp;&esp;“哦,不怪你们,毕竟是随口编的理由,忘记了也正常。”
&esp;&esp;目光扫过其爆筋的手臂,源真毫不在意收回目光。
&esp;&esp;许久未听到脚步声响起,他疑惑抬头。
&esp;&esp;“还有事?”
&esp;&esp;“年轻人不要如此冲动,丢了性命可就有你哭的。”
&esp;&esp;仍然维持着老好人的形象,老人说罢,长叹口气,带人转身离开。
&esp;&esp;离开房间,老人的脸立马阴沉下来,拐杖重重在地上敲打。
&esp;&esp;“孽畜就是不可直言,非我族者必有异心。”
&esp;&esp;抬脚朝外走,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他的问话。
&esp;&esp;“关于他的处决还没通过吗?”
&esp;&esp;“大人,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