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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上)(2 / 2)

我坐在窗边,外面的天气很好。

鸟儿的鸣叫声,树枝和风交响起的沙沙声,一切都是那麽惬意,那麽的美好。

除了我。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制服,一切都是如此的新,跟制服一样新,可是为什麽,所有事情好像都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像命运之轮一样,落到了相同的境地?

我抓了抓裙摆,看着上面的皱褶,一起,一落。

「要打起精神来才行。」不然日子要怎麽过下去?

此时,有人敲了敲门,一打开,是上回在厨房备餐的女人。

「换我们吃饭啦,赶快过来吧。」她在门前招了招手。

我跟着她去餐厅,看着眼前杯盘狼籍,大盆里面还有一些蒸熟的马铃薯,其余好吃的都被前梯的同事吃光了。

仆人很多,我们吃饭都是按梯次排,排得前面的吃得东西多,後面能吃得东西少,新来及地位较低的,都是排在最後一梯。

「呦,新来的小姑娘?看着不面熟啊。」旁边有个大叔看着我来,打了个招呼。

「她叫漀吟来着,看着比我还小啊,你十五岁?」女人转头看我,手摆到了我面前示意想和我握手「我叫盼良,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多多指教啦。」她看着我笑了笑,我总觉得她是那种心思不好猜透的人。

「我十三岁…」紧张得拉了拉裙摆。

「十三?!」有个女生惊讶得大叫。

「那你是我们全部里面最小了啊!」

「算忙内了吧忙内!哈哈哈哈哈哈!」其中两个姊姊好像蛮开心有新的人垫底的样子。

「我叫张晅,也能叫我晅叔,之後多多指教啦。」

我握了握他的手,他反倒抠了抠我的手心,我吓得收回了手。

他只是笑着,好像真的只是握手一样。

「这边的男的真的是,一个个心思跟海一样深啊??」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

「你刚刚手在干嘛呢你,色大叔~」刚刚惊讶的女生推了推他的手臂。

「我叫殊谕凝,叫我芋泥就行,芋泥姊姊也可以哦~」说完她眨了眨眼,给人的感觉有种某森幼幼台姊姊的既视感,随即便拉了一个约莫十六七岁,正在埋头啃饭的男生的手。

「他是梁穆恩,我们这出了名的省话一哥,都不太爱说话,有需要的时候也能找他帮忙~」谕凝戳了戳他「新来的都来了,你就说个两句嘛~」

「哦。」他眼神闪烁,看来不是一个擅长直视人眼睛的人。

「我是梁穆恩,多多指教。」他挠了挠头,一副很尴尬的样子,气氛也跟着降到了冰点。

「……」

「……」

「……」

「哎呀,怎麽突然这麽尴尬。」张晅先是打破了这个宁静。

「哈哈哈哈哈哈,赶紧吃饭吧!饭都凉差不多了,可不能再更凉了。」谕凝附和道。

时间过去得很快,饭吃完了,干活的时间也到了。

「漀吟,你等等跟着张暄去剪外面的树枝,旁边花圃最近枝叶又长了。」管家说。

点头应了这个傲慢的死老头,只见刚走不远,他又对着别人来了句「欸,那边的在干嘛?偷懒啊?」感觉像在农场里面赶鸡鸭一样。

「真是该死的春天,总不让人省点事。」张暄和我各拿了个大剪子,走在路上,我们面前尽是百花绽放,美不胜收,但我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孤独与冷漠,彷佛这些花朵只是无情的存在,没有真正的生命力,一切都是那麽的无情。

第一次拿这麽大的剪刀,总有点不趁手,剪个树叶手臂歪歪扭扭的,旁边的暄叔也看不下去,一把从我手里拿走我的剪刀,顺便摸了摸我的手背。

「你这样剪,树叶还没剪下来之前,就都被你剪烂了。」他在我身後。

「要像这样剪,你看,像这样。」他靠近我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热气吹到我耳朵痒痒的,我下意识躲了开来,但是他还是抓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剪树叶」。

身後貌似顶到了什麽东西,我动都不敢动。

「你自慰过吗?」他的话语又像是一股热风,吹得我整个人都发热。

「什麽?!」我吓得一身机灵,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

「就是…」他一边的手已经摸的不是手背,而是顺着手背,摸到了肩膀「自慰啊。」

我听得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

「你跟暄叔说,暄叔不会讲出去的。」他温柔的话语,让我有了一丝能够信任他的错觉。

「会…」我小小声的说了出来。

「那你弄给暄叔看,暄叔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弄。」他摸了摸我的头,示意要我在这里自慰给他看。

「暄叔…现在还在工作,可以不要这样吗?」我努力挤出了这句话,我希望他能放我一条生路。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的手慢慢滑落到了我的背部,我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嗯…不要…拜托…」身体一软,像是掉进了他布的网里。

我就是那个等死的猎物。

「拜托?」他听到这句话简直异常的兴奋。

「再跟你暄叔说一句,我就放过你,要不要?」右手丢掉了碍事的东西,它横躺在花圃里,像是壮烈牺牲了,左手忙着下面的事,右手忙着上面,张暄揉弄的技术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好,磬吟几乎是倒在了他身上。

「暄叔,拜托。」我红着脸,抬头看着他说,谁料到,在张暄眼里,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景色。

手往下一探,又会是什麽样子?

真的很好奇这个新来的小婊子,还会给我什麽惊喜。

她一脸谁都可以蹂躏她的样子,怎麽可能不动手?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掀开了她的裙摆,不断玩弄那花蕊。

「你不是说,只要我拜托你,你就会放过我吗?」我喘着气,声音在他耳边颤抖着。

「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

「谁叫你要这样诱惑我?你个骚婊子。」

「我没有!」

「来人啊!」

「这边离屋内很远,听不到的。」

「乖,弄完就走了。」他拉起我的手,伸进嘴里舔,又在我耳边低语。

那触感温润,仿佛能让人忘却一切。

我彷佛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而他就是那个把我带走的魔鬼。

我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已经发生了。

如果时间能倒退,我多希望我闭死我的嘴,也不要说出那句「有。」

远处,有人看见了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前後并排着。

「手把手教啊?太贴心了,是我我就办不到。」打从心底钦佩的说。

盼良笑了笑「你可得好好学习,向我们未来的大管家看齐啊。」

我又梦见他了。

这次很不一样,他问我为什麽要跟别的男生上床。

我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移情别恋。

他不信,也不听,只是背对着我,不愿意再跟我说什麽。

「拜托,真的,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我跪下求他。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还是不愿意说话。

他只是静静的背对着我。

伴随着眼泪醒来,才惊觉这是一场梦,他到底是谁?令人那麽的熟悉,却又认不得是谁。

感觉上是个富家公子,但我怎麽可能会遇到那样的人?

用屁眼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再度用手臂打醒我的,是身旁正在呼呼大睡的张暄。

只见我跟他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去想像昨天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除了昨天去剪枝叶,其他好像喝酒断片一样,什麽都不记得了。

显然,这是我的房间,而他是不速之客。

他怎麽会在这里?怎麽可能会在这里?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尽量不去吵醒身旁正在酣睡的男人,毕竟有些事情能忘就忘,说不定还比较好一点。

日子总是那麽多,跟阿嬷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让人煎熬。

都说等日子熬出头了,就有机会干大事了。

但是现实总是骨感的,奇蹟不可能从天而降,天使也不会突然捎来一份讯息跟你说你今天发财了,今天不用工作了,明天你就能好好的享乐了,除非你中乐透。

老天爷残酷,对穷人来说最困扰的是钱,对有钱人来说困扰的也是钱。

穷人们困扰着钱怎麽样都赚不够,怎麽样都不够他们糊口饭吃,视发家致富为他的梦想,每天都在渴望着自己哪天能住上大豪宅,活着再也不用看人脸色的生活。

有钱的人之於穷人,困扰的点尚有不同,正因为他们太有钱了,别人才对他们的钱虎视眈眈,底下千千万万只手,巴不得把你从顶端拉下来。

「你的钱应该分我一点,凭什麽你那麽有钱?」不可避免的大众酸葡萄式心理,是个人都有吧。

底下又有多少张嘴在嗷嗷待哺?逼使他们必须更努力赚钱,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全球福祉。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神,毕竟神给予的不是实质帮助,而这年头,有钱人就是救世主,要是真的遇到了感激涕零都来不及,错过了,又是真的後悔,後悔为什麽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後悔为什麽不拿钱办事就好,後悔明明能被包养,为什麽还要那麽努力为了自己,或是为了未来而去打拚呢?

既然那麽努力都赶不上人家的万分之一,那努力到底是为什麽呢?

为什麽呢?

声音一直在我脑海回荡,我尝试想把他甩掉,但它就像那些烦人的亲戚,甩也甩不掉。

他醒了,我没能躲掉他,一把被他抓住了手。

「漀吟…」

「这麽个大早起来干嘛,再陪你暄叔睡一会…」怎麽可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呢?就算真的力气很大的女生也未必能抵的过吧?

「睡什麽呢?起来了!」谕凝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把我房门打开了,连我自己都错愕。

「你怎麽进来的?」发问的人是张晅。

「玩得那麽欢,门都没锁,不怕人听见?」她插着手臂杵在门旁。

「今天说了要开早会,结果你在干嘛?抱着新人睡大觉?上次管家骂你什麽来着?」谕凝哦了一声「你是真好命啊。」她试着模仿管家的语气。

「哎呦!」暄叔挠了挠头。

「别骂了,再骂头要秃了。」他掀开被子起身「给我一点时间洗漱,等等就下去。」

「呀!」谕凝遮住了眼「色大叔!衣服还不穿好!小鸟都要飞出来了啦!」

「搞什麽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暄叔一副轻描淡写的带过。

我好像听到什麽不得了的东西。

「你!」谕凝指着对方怒发冲冠。

我还是赶紧跑吧?

就趁我正要溜下床,他又抓住我的手「小可爱,想去哪?」

你是真没打算放过我。

「你们吵架就吵架,没必要带上我吧?」我小声嘀咕。

「怎麽会?我们没有吵架,是她单方面跟自己过不去。」暄叔笑着揉了揉我的脸「小朋友不要学阿姨这样哦。」

「谁是阿姨啊你这个死萝莉控???」她破口大骂。

「哎呦呦,阿姨生气了。」他还是没把衣服穿上。

「我操你妈…」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张晅身上狂砸。

「好了啦,不要吵架了啦…」我尝试阻止他们。

好像曾经也有个似曾相识的日子,爸爸总是骂妈妈,妈妈在旁边哭啊哭,我只能说「不要吵架了啦。」

「爸爸妈妈不要吵架。」

「妈妈不要哭。」

但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停止,他们只会拿我当藉口,越吵越开心。

有一天,妈妈好像被逼疯似的,拿起刀来跟爸爸互砍。

「都怪你,小孩才一直生病!」她把住院纪录一字不漏的翻给爸爸听。

「爸爸妈妈不要吵架!」我开始大吼。

「怎麽会有你这种烂小孩啊?生病生一堆还浪费钱!」

这是我的问题吗?

「你不要把事情怪到小孩身上好不好!」

「不怪你怪谁啊?你生的小孩,怎麽不是怪你?」

「啊!」妈妈发出了尖叫「要就一起死,大家一起死好了!」那一刻,妈妈的刀划伤了爸爸的脖子,我知道我这辈子讨厌的人是谁了。

小时候做了妈妈不喜欢的事,就会被妈妈罚站,每一次的罚站,我心里都想着,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我妈。

早晚而已,早晚我会杀了你。

我默默的趁他们吵得正尽兴穿上衣服洗完漱走了出门,放他们继续吵,梁穆恩刚好经过,我们只是互相瞥了一眼,但我又立刻上去冲他一笑。

「穆恩哥哥,有需要帮忙的吗?」

人是很敏感的,一个眼神、一个行为,就能知道人家想表达什麽。

只是人们都忘了,尽信科学能够引导他们,而遗失了自己的直觉。

他盯着我愣了一下,便又羞涩地瞥过头去。

「那个…等等他们要开早会,新人不用去,你先帮忙把台面的灰尘弄乾净吧。」

他是个好人,不会错的。

他像莲花那样出淤泥而不染,却又含苞待放的样子,让人想趁早摘了他。

「知道了。」

我抬头看着他,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当然是假笑罗。

人生那麽苦,笑得出来才有鬼啊。

「嗯。」他只是回了这个字就走了。

妈啊,这麽高冷我怎麽搞啊。

他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人,不搞定他让他保护我怎麽行?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啊!

「穆恩哥哥,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听早会好不好?」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听说男生很吃这套,只求他能同意这件事。

「不行。」

「为什麽?」

「嗯…」他稍微思考了一下「里面有很可怕的野狼在。」他的口吻放软,但却是吓唬人的语气。

只是为了让她打退堂鼓而已。

只见她笑了出来「这什麽烂理由啊。」虽然不到倾国倾城,也是能把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的程度了「哥哥,要掰理由也要掰得像一点啊。」

色狼我都见过,野狼算什麽。

「咳咳,总之。」他定了定神。

「新人不能去。」

「不要再说了,没机会。」他很坚定的回答她。

说实话我是失望的,但是为什麽失望我不知道。

可能他这个反应就跟告白被拒很像吧。

「抱歉,我不喜欢你。」

「但是你很厉害,我佩服你的勇气。」

勇气再多,事情办不成的话,要有勇气又有什麽用?

鲜花拿给不对的人,他也只会在你眼前撕碎吧。

你哭得撕心裂肺,有什麽用?

对方不在乎,他,有自己想在乎的人。

他再去向那个她表达他的爱意,运气好一点,他们就在一起了。

对象不是你。

「好吧。」

「那我先去打扫了。」

一句话像水滴在湖面上,看似有波澜实则无。

其实早会的内容也没什麽,只是有时候大清早会上演活春宫一般的情景,对於新人来说,属实是过於刺激。

之前穆恩刚进来的时候,他的确吓到了,吓得不轻。

场景之惊人,肉层层叠叠交缠着,偌大的礼堂里头混杂着汗水及荷尔蒙的酸臭味。

一小时的会,有五十分钟在等男方射精。

几个胸前的温柔乡规律的晃动着,此起彼落的叫声,让在场的小穆恩也忍不住硬了。

「啊~那边还有一个落单的。」

「弟弟,来一起玩嘛~姊姊这里很寂寞的说~」

「那个,现在不是开会时间吗?」等不到他讲这句话,那群姐姐已经开始把它掏出来把弄一番,逗得穆恩直脸红,终究是大脑没管住脑,和一群大姊姊掉进了名为慾望的深渊。

「嗯?我们早就开完了」在他胯下的姊姊说。

「我饿得很,早餐还没吃,多射几发,你可以的吧?」下面的人不断套弄着,身体不禁起了反应,他强忍着又情不自禁的神情,害那群饥肠辘辘的姐姐们更加的想要,动作更加的激烈。

「不是…我来又不是为了这个…」被不断刺激着的他很艰辛的才吐出了这一句话,她们技巧多熟练?大概就如卖油翁酌油,徐以杓酌油沥之,自钱孔入,而钱不湿,让它足够兴奋,却又把握在了一个既兴奋又射不出来的度。

「在乎那些干什麽?」上面的姐姐道「开心不就好了?」说完又是对他一顿舌吻,夺取他的呼吸,由浅至深,由内到外。

「咳咳。」当时的盼良在一旁,在他的眼里,她就是救世主;而她们被打断自然是有点不开心,随即瞪了盼良一眼道:「没看到我们在忙吗?」

「那边有个更可爱的,不看看吗?」她指了指另一个正在偷偷自慰的男生,姐姐们立刻放下了嘴里的玩意「哎唷!这不是更鲜的鲜肉吗!」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弟弟,看你一个人挺寂寞的,陪姐姐吃个早餐好不好?」瞧那弟弟一脸羞涩,就知道跟梁穆恩一样没什麽经验,很快的就被那群女人玩弄在手掌心了。

「谢谢。」

「你与其道谢,还不如先把衣服穿好。」

「你说得对。」他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盼良看了看「你第一个扣子没扣好啊。」便走过去将那扣子扣上,帮他把领带系好。

她的胸也不小,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很是诱人,如此丰满的上围,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要是能玩到这种,估计能骄傲一辈子。

下面鼓鼓囊囊的,就连盼良都看见了。

「呦,你怎麽回事,小老弟?」她歪着头从下往上看他。

「这,只是男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咳了咳,撇过头不敢多吭一声。

盼良哼哧一声「这次就放过你,不要对我有其他的想法。」

「为什麽?」他没忍住好奇。

「你有我们sugardaddy管家saa给得多吗?有的话,我考虑一下。」

又是那个软屌老男人。

「他到底给你们这群女的多少?让你们都甘愿跟他做?」真的搞不懂,凭什麽?

「嗯?」她的眼睛往右上瞥「就一点吧。」她眯着眼笑了笑,根本没有要提供他答案的意思。

「一点是多少…?」

「你就这麽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

「大概就是…」她靠近他的耳边,说出了一个数字。

他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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