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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找到工作(叫我主人滚蛋新中国没有奴隶我还得跪着?)(2 / 2)

郁望指了指他的裤子,裆部已经濡湿了一大片了,盛开连忙双手捂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先去换一条裤子?”

盛开猛烈的摇了摇头,“换了一会儿还得再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就这样,大约持续了十分钟,主人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儿,时不时的喝点茶。

两个小奴隶被吊在三角柱的跷跷板上,不间断的扭动,挣扎,时不时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木头本来是吊着的没有固定,他们越是动就越是摇晃得厉害,娇嫩脆弱的下体所承受的力度就越是大,背后缚在手臂上的麻绳勒得越紧,像刀子一样,全身都不得自由。

其中一个人细微的颤抖,都会引起另一个人强烈的不舒适。

这十分钟,两个人的相互指责,一刻都没有停止,“让你他妈的别动!呜……”“嗯哼……都是你他妈的在动,卡在里面了,进去了进去了……”,“别动啊,更深了,上面有刺……”“快受不了了……”

那两人仰着脖子都快要折磨到哭了,给盛开看得心惊肉跳的。

他居然还想着要不要去求个情,但是人家这是工作,可就算是工作也不能折腾人吧。

算了算了,这个家伙,要是一生气,万一给我也吊上去了怎么办。

这地方,跑也没地跑啊,还是不要当圣母了,安静看戏……

郁望教sub,不喜欢动鞭子,因为他觉得挥鞭子太费力的,不如绳子好用,一劳永逸。

这两个小奴隶的鸡儿已经被憋成青紫色了,亟待崩溃,胯下尖锐的三角木嵌入他们屁股缝里面的地方也已经被水濡湿了,颜色深了一个度,还在往周边一点一点的蔓延扩大。

终于,小黑先受不了了,“求你……放我下来,求你……”

“呵呵呵呵呵呵呵……”郁望抱着双手站了起来,一阵轻笑,看了看时间,“十分三十六秒,在我手里过过的sub里面,下等偏中,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的,这两句诚意可不够”

“主人,主人……我认您当主人,听您的话”

郁望回头看了看盛开,“放他们下来……”

盛开小哥求之不得,连连点头,直接解开了另一头固定的绳子。

郁望都还没来得及拦,只听见轰的一下,这两个小奴隶,连着三角木,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轻一点啊,大佬们养的金丝雀很金贵的,摔坏了把你赔给他们啊?”

这一通无端的指责,盛开小哥愤怒的瞪圆了眼睛,“你哔哔个毛线,老子又不知道”

“算了算了,反正都被打成这样了,算在那两个货身上好了”

他迈着步子过去,轻轻的踹了小白一脚,“哎!他认我当主人了,背叛你了,你呢?”

虽然不敢骂他了,但小白还是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郁望慢慢的蹲了下来,微微的笑着,手上却凶狠的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从牙缝里蹦出来了几个字,“你要是老子的奴,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他将他扔了出去,解开了小黑身上所有的束缚,扔了一支长鞭给他。

指了指蜷缩在一边的小白,“去,抽他”

我草,还可以这样玩儿?!盛开小哥哑然的皱了皱眉头。

小黑略有迟疑,郁望冷哼了一声,“你不抽他我就抽你”

那小黑瑟瑟发抖,带着哭腔爬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脚,“主,主人,我,我想射,您,您先让我射,好难受……呜……主人,求您了……”

男人无情的抬脚,将他掀出去了好远,捡起地上的长鞭,啪的一声清脆的响,一道鲜亮的红痕顷刻就盘踞在了小奴隶光滑的脊背上,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整个调教室,“啊——”

盛开小哥眼神闪缩,缩了缩脖子,后怕的咽了口口水,突然感觉背有点疼。

郁望走了过去,将鞭子扔在了他身上,皮鞋轻轻的点了点,“去抽他,不抽他我就抽你”

小黑疼得几近都不能呼吸了,满脸都是眼泪,全身颤抖的把鞭子捡了起来,走到了依旧被绑着的小奴隶的身后。

郁望又坐回了椅子上,只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了,主人是让他快点动手。

小黑动手之前,居然还下意识的道了个歉,“对,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射……太想了……”

然后,一鞭子甩了上去,主人微微扯了扯嘴角,“挠痒呢!?”

皮鞭与肉体交织的声音加重,此起彼伏,就像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太让人着迷了。

他喜欢听这种声音,甚至于享受其中,因为自己曾经千倍万倍的承受过,当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会将黑暗放大,会把痛苦翻涌,全部都恩赐给脚下的奴隶。

盛开缩成了一坨,眼皮都颤抖了。

他不认识他了,真的不认识了,眼前这个人,白色的西装,金丝边带链子的眼镜,优雅的像是中世纪时期西欧贵族,但是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聆听着,享受着,贪婪的汲取着这种令人不耻的淫靡的力量,像是棺材里的吸血鬼睁着蓝色的眼睛,闻到了血腥,露出了獠牙。

“真是没用,他要是不求饶,你这辈子都不用射了”

主人轻轻的一句话,让那个娇美的小奴隶,鞭子挥得更带劲了,声音赫然放大。

鞭子下承受着痛苦的奴,从方才的咬牙闷哼,逐渐变成了喘息和悲鸣。

玩鞭子也是分等级的,最低等的就是像红馆的这两个do一样,暴力的发泄,把人抽得皮开肉绽,要是遇到逆反心理强一点的奴,比如这个小白,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大佬养的金丝雀,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们打死在这里。

再高一级的,就是能用鞭子撩拨起性欲,出色的调教师,往往一鞭子下去,就能判断出,鞭子底下的奴隶会呈现出什么状态,让他疼他就疼,让他爽他才可以爽。

郁望不喜欢玩鞭子,不代表他不会,他让另一个小奴隶动手,一个奴抽另一个奴,重要的是羞辱,呵呵呵呵呵呵!不是关系好吗?不是报团取暖吗,合起来对抗吗?有了裂痕,一切就都好办多了。

“哟,耐力不错啊”主人抬了抬手,这场要命的鞭打才总算停了下来。

这小奴隶满身都是血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硬是扛着没有求他一句。

他身体被绑着,很容易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的翘在上面,因为生理性的疼痛抽搐,早就已经湿润红肿的洞口一开一合,黏腻的汁水顺着缝隙淌到了前面的卵袋上。

如此屈辱,他立刻就想动,主人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脑,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然后,轻飘飘的发号施令,“操他,把他操到高潮,就让你射”

啥玩意儿?在这儿吗?!活春宫啊,这他妈的就过分了!

盛开小哥上前了两步,刚想理论,郁望就回过了头,看见他此刻藐视锋利的眼神,盛开小哥怂了。

只见男人露出了个优雅的笑容,“那边看不清楚是吧?”

盛开狂点头,“嗯嗯嗯”

“来来来,这边,这个位置好”他热情的给他指了一个视野好的地方。

盛开小哥只能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一脸吃屎的表情,我他妈的!有毛病吧!

郁望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小奴隶,“快点啊……”

“主……”“快点!”他沉着脸一声吼,眼睛架上的金链子都跟着颤动了。

小奴隶吓得连忙扶起了自己肿胀到不行的鸡儿,连求他先把鸡鸡头上的小玉棒拔出来都不敢。

那个洞口已经很湿了,一张一合的,是很容易就能进去的。

撑开洞口的褶皱,只接触了一点点,两个奴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

坚硬的憋到发紫的鸡鸡插进这紧致细密火热的软洞,濡湿着,挤压着,摩擦着,本来应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与释放,却因为顶端堵住的那个小东西,痛苦不堪,积累着,重压着,反复的揉捏,那根坚硬的东西里像是憋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被插的那一个更加不好受,不仅要忍受鸡鸡几乎炸裂的难受,还有后穴里被刺激了这么久充实的快感,肠壁搅着硬硬的棍子,疯狂的吸取着舒服,不断的累计,又汇集到了下腹的前段,一层一层的叠加。

本应该是非常享受的肉体盛宴,此刻却恍若在地狱里一般煎熬,“主人……您饶了我吧,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一定听您的话……嗯……求您了……让我射出来了吧……我真的憋不出了,啊……”,另一个也是晃晃荡荡的快要支撑不住了,一直在痛苦的抖动,但是也没有憋出什么求饶的话。

青紫色的鸡鸡不停的进进出出,淫水流了一屁股了,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盛开瞪大了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仅裤子湿了,连鸡鸡都硬了,他虽然阅片无数,但是几时瞧过这么刺激的活春宫了,那龟头,那菊花就是这样戳进去的?可以撑开这么大的!还好老子有个逼,很少让人干后面。

唯有耐不住应哥软磨硬泡,答应了他几次,我的个妈呀!他站在我后面操我的时候,不会也看得这么清楚吧!太丢人了吧!我草!

“开开,看得这么入神?你在想什么?”男人微微的笑了笑,轻声问道。

盛开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呵呵呵……没想什么,我第一次看活春宫,就是在想,我和我前男友上床的时候,他的视角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呵呵呵呵……应该是的吧,这个姿势很像”

郁望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他妈的!在老子的调教室里想男人?!好,好得很……

他已经没有心思花在这两个小奴隶身上了,加重了脚下的力气,直接上了猛招,“快点,整根捅进去,到最里面,三十秒之内,爆出来,加快!”

前面被堵着,根本爆不出来的,但这两个小奴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整根没入碰到顶点,菊花里面的肠肉再也控制不住了,猛烈的紧缩,搅缠,将那根硬硬的棒子压榨得死死的,两人同时一声大叫,瘫软在了地上,“哇啊——”

“主人,主人……”小黑连滚带爬,梨花带雨的扯着郁望的裤子,“求主人了,真的求您了,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让我把那个东西拔出来”

边上的小白也不甘示弱,可是他还被绑着,只能讨言语上的便宜,“主人,错了,奴错了,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您让我和谁上我就和谁上,您让我伺候谁我就伺候谁……求您了,放开我……我,真的要憋死了……太难受了……快点,快点……”他眼泪哗啦啦的直流

能不难受吗?达到顶峰却都憋在里面,爆不出来。

盛开都不敢想象,这种感觉要是加在自己身上,自己会哭得有多惨,肯定要和这洋鬼子同归于尽,可是被绑着的啊,同归于尽都归不了,只能自己化为灰烬。

“是吗?”主人终于拿下了脚,“狗怎么叫的?学学?”

他话音刚落,两个小奴隶争先恐后的汪汪汪了起来,生怕又惹主人不高兴了。

妈呀,这也可以啊,真他妈的见大世面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呵呵呵呵呵呵……你去,给他们拔出来”

盛开小哥蒙圈的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吗?我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给您接尿,我可以……”那两人都要哭了,几乎都等不了一秒了,盛开小哥心善啊,“行行行,我来我来”

他也不怎么会,只是生生的往外拔,手又重,疼痛加上精液溢出的快感,这俩奴隶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抖动,不一会儿,地上就积了满满的一大片乳白色了,可是根本收不住,溢到最后,淡黄色的尿液都随即而出了,不停的流,直到整个身体都泡到了里面,溢到了头发上。

郁望拉着盛开退后了两步,以免弄脏了脚。

男人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不算晚,回去还可以做个运动”

他打开了调教室的门,在门外偷听的那两个do吓了一跳,郁望笑了笑,“进来收货吧”

这两人被里面的惨状惊掉了下巴,半天都合不拢嘴。

郁望轻咳了两声,“跪着,叫人”

那两个小奴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听到了的命令,立刻工工整整的跪在了地上,“主人”

“啧啧啧,一看就是没被教过的,跪得都不标准,这么好的身材,皮肤也还不错,送给粗人可惜了,但是他们只要求你们听话,所以多出来的内容我是不管了,那是另外的价钱,走了,小助理,回家”

盛开麻溜的跟上了他的脚步,出门之前还是有点尴尬了,“哥,先给我换条裤子,还有我这……”

“我这儿工作场合,哪有裤子!”

你他妈的,刚刚明明说要带我去换裤子的,你是故意的吧!

他不给他裤子,盛开小哥也有办法,他直接上手扒了其中一个do的外套,“哥们儿,外套借我一下,急用,谢啦!”,然后将人家的衣服围在了自己的腰上,匆匆跟着郁望出了门。

郁望开车,他这一身精致的白西装,和这一辆破破烂烂满是灰尘的二手大众,委实不太搭。

盛开全程都叽叽喳喳的,和他描述着刚刚的画面,和自己的震撼。

见他不太想搭理自己的这些闲话,问出了一个稍微实质一点的问题,“那个……willia,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连小黄片都不和我一起看,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虽然很帅很酷吧,但是有点让人害怕……像变态杀人魔一样,哎!你离开江城的七年到底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改名字?你这脸长得太西方了,还取一个中国人的名字……”

郁望扭头看了他一眼,深蓝的眸子像海渊一样,不见边缘。

“呵呵呵呵呵呵……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问了,不问了……”

改名字,改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字,因为那个叫willia的早就死了,死在公海了医疗船上了。

狭小的铁笼子并没有锁住,白皙的少年像虾米一样蜷缩在里面,背上全部都是淋漓的鞭伤,新旧交织,看不见一块好的皮肉,脸上也青青肿肿的,腿上某些骇人的伤口都已经溃烂,血液与脓流交织。

指甲都被拔掉了,十个黑洞洞的血窟窿触目心惊,连着手指上的皮肉耷拉着,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双手捧着小小的奥特曼模型,贴近了心脏的地方。

笼子边上坐了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裤脚笔挺,念着圣经的故事,嗓音低沉。

但是笼子里的少年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直到破旧的船舱,顶上的缝隙里露出来几缕阳光,正好移动到了少年的眼眸之处。

他微微动了动眼皮,抬了抬深蓝色的眸子。

读圣经的声音突然停止了,问道,“你喜欢光?”

少年没有反应,那人站了起来,抬了抬手,吱呀一声,紧闭的铁门打开了。

阳光如瀑,像金子一样涌了进来,洒在了少年伤痕累累的残躯之上。

少年终于仰头看了看,眼睛都快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明亮了。

握着缺了一条胳膊的奥特曼,慢慢的从笼子里爬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他看见了海平面上旭日东升,阳光灿若黄金,清风徐徐,海鸟偶尔扑腾着翅膀飞过。

光好漂亮啊,开开……你问我相信光吗,向着阳光,才有希望。

眼睛都被这光芒汇聚成了金黄的颜色,他朝着那个方向,仅有的目标,爬了很久很久。

直到满是血迹,可见白骨的手指摸到了金色的痕迹,才慢慢失了力气。

少年伸开了手指,阳光的温热洒在上面入骨的疼,也是入骨的暖,“楚先生……我不想死……”

“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你母亲姓郁?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他躺在地上,轻轻的笑了笑,“望,希望的望,就叫郁望”

郁望?郁望?!怎么会查不到呢!怎么会查不到呢!应天勤将手里的一沓文件狠狠拍在了办公桌上,“没用的东西!查个人都查不到!他是凭空长这么大的吗?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他一看就是个混血,这么扎眼的身份,你们告诉我查不到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应总”助理低了低头,“是真的查不到,我们的人只能追查到,这个名字是从公海上来的,而且已经六七年了,具体是干什么的,真的不清楚,六七年之前我们查不到关于他的任何记录”

突然从公海上冒出来的一个人?六七年了……公海上有本事伪造身份信息,充入公民的,就只有医疗船或者血船了,那是全球人体器官贩卖最猖獗的地方,上去的没有活着下来的,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是从那上面来的,不是受害者,就是……施暴者……

应天勤猛然站了起来,腿都在发抖。

开开有危险,开开!开开!他夺门而出,片刻都不停留。

盛开一回家就洗了个热水澡,洗了个头,擦着头发出来。

看见郁望站在壁橱前面,看着他的男朋友之墓发呆,“是哪个前男友?”

“什么哪个?”

郁望看了看他,“你刚刚说的,以那种姿势操你的人啊”

“哦,你也见过的啊,应哥,他照片没在这呢,我还没选好,等我选好了再放上去”

他一边用毛巾刨着蓬松的湿头发一边坐在了沙发上,“其实应哥人真的挺好的,是有一次我在路上蹭了他的车,我才认识他的,他还给我把车修好了,我就以为他是个修车的,他是我谈的时间最长的了,长得不错,脾气好,对我也好,我很少给人碰后面的,也就是和应哥做过几次,他要是骗我点别的,我闹几天也就无所谓了,谁让他是霸道总裁呢,我这么穷,有自知之明的,不要耽误人家的好”

很少给人碰,就和他做过几次,就和他,只和他……

你那么温暖,像向日葵,像小太阳,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锋利的话。

就和他,只和他……

郁望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胸腔里憋着一股气出不来,也下不去,生生的挺进心脏里,扎得浑身都疼。

盛开絮絮叨叨的,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脸越来越沉闷,离他越来越近,甚至还坐在了他的边上。

“你干什么?”盛开小哥往那边挪了一屁股。

男人又凑了上去,嗅了嗅他的味道,“躲什么?都洗完澡了,运动运动?”

“那你出去跑会儿步呗,要我……”

他突然注意到了,郁望的眼神同方才在红馆的时候一模一样,也反应过来他说的运动是什么意思了,立马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今天不行,我今天很累了,呵呵呵呵呵……换个时间……”

盛开飞快的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连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喘着大气。

我草,他刚刚不会是想上我吧?那两个小奴隶没玩尽兴,那今天绝逼不行!就这种状态要是发泄在我身上我会死的!而且他到底还记不记得我和他说的啊,只能用我上他的方式上我!

明天,明天再提醒一下他,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和他见面了。

盛开跑了,郁望也没有去追,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站在壁橱边上,看着那些照片上的男人。

站了一整夜,看了一整夜。

天微亮的时候,下雨了,雷声雨声一阵一阵。

屋子里有点闷了,他就把窗户打开了,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大奔,车前盖上靠着一个男人。

没有打伞,在雨里抽烟,烟头都扔了一地了。

这个男人他也认识,应天勤,不让别人碰的地方,就和他做过几次,就是和他……

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会眼神迷离,会面色潮红,娇喘不止,浪叫不停,在他身下一声一声的叫他哥,求他快一点,重一点……会把最下贱,最淫荡,最私密的一切都展示给他看……还会……还会拉着他的手指伸到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的软洞里去,会耳鬓厮磨,彻夜缠绵,在屁股里一进一出。

郁望红了眼睛,感觉到心脏在剧烈的起伏。

一个惊天巨雷将房间里的盛开打醒了,他在床上翻滚了两下出来尿尿。

看见窗户边上站着的黑影,“嗯?起这么早啊?看什么呢”,挠着头发朝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瞬间清醒,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草!这货疯了吧!不会等了一晚上吧!”

他拿了一把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就急急忙忙的下楼了。

郁望在楼上窗户边站着,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你他妈的脑子抽抽了!下这么大雨靠在车前面耍什么帅!不会进里面避一避!”

应天勤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血丝,“他还住在你家吗?那个蓝眼睛”

“行了行了,告诉你,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他不是什么劈腿对象,老子虽然男朋友换得勤,但从来不做这么没品的事,他是我的发小,刚从国外回来,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收留他一段时间,应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这么幼稚行吗?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要这样了,闹起来都不好看”

“你跟我走”他上手去拽,盛开立马甩开了,“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他会把你卖了的!”应天勤一声大吼,喘着大气,脖子都粗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知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的人都查不清楚他!他很可能和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有勾结,你以后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你胡扯什么!我们一起长大,那个洋鬼子小时候被人按在泥巴里揍,还卖器官?你恐怖片看多了,有毛病吧,那现实吗?那些都是电影里演的好不好,他鸡鸡上有几根毛老子都比你清楚!”

“那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应天勤一句话把盛开问愣了,是啊,那应天勤会害他吗?会吗?已经一年了,盛开自己也能感受得到,应哥不会做饭会为了他去学,可是每次都做得特别难吃,给厨房里搞得乱七八糟的,他心情不好,应哥会带他去爬山,骑车,去野外露营,睡帐篷,有一次还差点遇到了大象。

“开开,上次是我情绪激动,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是我太怕了,我怕你真的就这样离开我,你能交十二个男朋友,有十二个男人都那么喜欢你,是因为你很优秀,你活的就像个太阳,每天都元气满满,朝气蓬勃,能把开心,快乐,光芒,带给身边每一个人”

“每个人都想和你做朋友,每个人都喜欢你,我身在高位,高处不胜寒,孤独冰冷,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我想和你在一块儿,一辈子都在一块儿,我们在一起一年了,从来没有吵过架,一次都没有,就算是我这次犯了错,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哪有人一吵架就说要分手的”

“我已经想好了,你要是介意什么财富身份,我就什么都不要了,天赐还有两年就毕业了,我可以去法院立协议,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给他,我一分钱都不带走,一辆车都不要,然后去开一个修车铺,每天满身机油,等你回家,我还可以去工地搬砖,你不是喜欢画工地糙汉男吗?行吗?”

大雨淋漓,淅淅沥沥,他浑身都湿透了,雨珠顺着轮廓分明的脸一滴一滴往下淌。

他眼神真挚,就像一只在渴求骨头的狗。

应哥以前也是这样的,很晚的时候过来,忘记带钥匙了从来不会叫门,怕吵到我睡觉,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在外面等一整夜,我说了他好几次都不改。

哪有人一吵架就会说分手,盛开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男朋友,只要吵一次假,惹他不高兴了就会踹了。

“这……这样不好……”盛开语气软了下来,低着头回避了他的眼睛,“你何必,你不知道没钱的苦,现在才会说这种话,你什么都有,何必呢……何必放弃这些呢,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这样,这样我会很内疚的,总之事实摆在这里,差距太大,不会有结果的,比如,我不能生孩子,你妈不可能让你绝后的吧,豪门里面,都是事儿,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应天勤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恨不得将这个温暖的小人融入自己的身体,“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开开,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我不想分手……”

他力气很大,盛开挣都挣不开,勒得都有些疼了,“咳咳咳!你先放开我,你身上都是水,凉,那,那我先考虑考虑吧,你先回去,两天,给我两天时间,我想想……”

“好,就两天,那个蓝眼睛的,一定要小心,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盛开扯了扯嘴角,“他是什么人,老子比你清楚多了,你先回去吧,快点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终于送走了这尊大神,雨下得太大了,盛开身上也差不多要湿完了。

唉!怎么办呢……明知道没有结果的,坚持还有意义吗……还是,还是因为我不够爱他呢,里漫画里那些个男主角女主角的爱情,别说跨越阶级了,动不动就毁天灭地的,我为什么仰望着他的身份,就不敢了?我是对应哥没有信心,还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他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家里,刚进家门就被一股力量抵到了墙上,“你他妈干什么!烦着呢!别闹”

男人全身都冒着凌冽的寒意,但压着嗓子,言语还是温柔的,“开开,昨天累了,休息了一夜,今天可以了吗?”

我才刚刚和应哥,现在怎么能和你……“不行……再等等……”

突然,郁望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给他捏脱臼了。

字字带着力气,压抑着混在骨血里的疼痛与委屈,“和他都可以,和我就不行?老子他妈的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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